南宮潾覺得好笑,打從她一進門,他極好的耳力就聽見,況且會這麼大膽對他的人也是有她一人,還能猜誰。
〝嗯……讓朕想想。〞少年天子佯裝苦惱,輕撫著下巴。
〝討厭!〞倪傲藍嘟起小嘴,不滿他竟然還要猜想,都已經同床共枕一段時日,難道他還認不出自己來麼。
聽出她不悅的情緒,南宮潾唇邊的笑容更大,〝朕知道,是那個讓朕日日夜夜思念,那個絕美可愛的倪丞相。〞
〝哼!這還差不多。〞倪傲藍放開他,繞到他面前,直接窩進他的懷中,抱著他蹭了蹭,像只小犬般跟主人撒嬌。
修長的手指捏上人兒的鼻尖,少年黑眸彎著,寵溺地說〝朕早就知道是愛卿回來,是想逗逗妳玩。〞
將他的手指給拉下,張嘴輕咬一口,倪傲藍表示點抗議,他就這麼喜歡戲弄自己,真不知哪根筋不對勁。
〝出宮去辦事順利麼?〞
〝嗯,了了一樁心事,剩下就等刑部及皇上這邊發落判決,那……皇上,柔郁能不能別貶得太過?畢竟她是無辜受害,微臣不想她如此殘落,好歹是個金貴閨女,被發落去軍營或青樓什麼的,總是不好。〞
〝愛卿都已經開口,那朕還能說什麼?不過……有求於朕,還是得要拿點什麼來誘惑朕屈服吧。〞南宮潾浪蕩地輕笑著,話中之意清楚明顯。
這幾天倪傲藍忙著協助刑部處理蕭崇越案,常晚晚回到養心殿,而且累得倒頭就睡,他也不忍心吵她,只好去泡冷浴。
今日總算是案子到一段落,她也完了心事,所以他憋不住地想撲倒她。
少女臉蛋輕紅,只不過被蠟黃膏掩去,她咬咬唇瓣,雙手勾上他的頸子,拉下他妖媚的面容,吻上他的水唇,軟舌掃過他的潔齒,鑽入有著純男性香味的口中。
這一吻,將她體內的慾望給勾醒上來,幾日未纏綿,她也想他想得緊,此時就如同乾柴碰上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管它是白日宣淫,二人還是君臣的身分,明黃龍袍與紫金丞袍,已經不重要了。
少年急切地抽掉她的腰封,接著扯鬆裹胸,露出一對玉乳,她的盈乳在他夜夜的手勁照顧下,越發豐滿。
嗯,找個時間再去研究穴位書籍,時不時地幫她指壓,相信會大得更快,他在腦中默默記下。
倪傲藍抬眸望了一眼,推著他的胸膛,道〝皇上別在窗邊……〞,想到完全沉溺於歡愛時她情不自禁的吟聲可能會被外頭聽得清楚,就感到羞恥。
黑眸轉動,南宮潾一把抱起她來,到較靠內廳的案桌前,掌心搧出勁風,頓時染著墨色的宣紙飄飛,散亂滿地,在將人兒放上案面,曲著雙腿對著他大大敞開。
嘶地一聲,褻褲已被他撕成碎片丟在地板上。
〝啊……這樣微臣等會穿什麼?〞倪傲藍錯愕,看著他俐落快速地扯壞薄布,根本來不即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