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經歷,如今能派上用場,使得她確信蕭崇越的貪賄舉動。
蕭崇越大驚,沒想到倪傲藍竟會知曉得鉅細靡遺,冷汗涔涔自額頭滑落,可仍要做死魚掙扎,道〝這次是微臣評估錯誤。〞
〝哼,評估錯誤?蕭大人怎麼不說上戰場調兵評估錯誤,因此戰敗?蕭大人,我說,你當個兵部三品官,俸祿怎能讓你置產三座金碧輝煌的大宅邸,還能養成群奴僕,你不從商,卻能有源源不絕的財富流進你的口袋。〞倪傲藍冷笑地嘲諷,目光冰寒地看著這打從心底就是黑髒的親爹。
〝那是蕭家祖傳流下來的。〞
〝喔~?既然你還要辯,那不如自己去查查這些卷宗,幫你活絡腦筋,記起怎樣大撈一票錢財。〞
說罷,倪傲藍將小睿子手中捧著的厚厚卷宗往他腳尖一砸,頓時讓蕭崇越腿軟,直跪下來,嗑頭請求皇上開釋。
南宮潾看戲看得過癮,直到此時,才緩緩開口〝大理寺林卿聽命,即刻徹查蕭崇越,將其藏賄公款,及其相關共謀人員等事細辦,蕭崇越革職,等候領罪。〞
二名侍衛上前押解蕭崇越,接著在眾人尚在驚愕之中,皇帝宣道退朝。
經廣源寺廟案後,文武官皆自律安守本份,不敢動半點骯髒心思,致力效忠朝廷,為大景國在短時間內樹立起良好政風,興國邦安,而這是後話了。
倪政鈞感嘆的拍了拍義女的肩,〝傲藍,真沒想到為父竟然被妳救了一命。〞
〝爹,從五歲起,您為我擋風遮雨,您是什麼樣的為人我看得最透,現在我有能力,自當是保護您,況且蕭崇越為人狡詐,若沒將每個案子細讀思索,是難以讓他認罪的。〞倪傲藍輕揚著嘴角,往後輕靠在帝王的懷中。
〝是啊,爹,傲藍能出手,不僅是您的福氣也是朕的福氣。〞南宮潾學著小美人喊著,眼中盡是激賞之色。
眨眨大眼,〝皇上怎麼叫爹?好奇怪。〞倪傲藍心頭一陣怪異感。
〝妳早晚都要嫁給朕,朕當然叫倪尚書爹啦。〞年輕天子一點也不懂得謙虛,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讓人兒又困窘又羞澀。
一旁的倪老人家看二個年輕人又黏呼呼在一起鬥嘴,笑呵呵地打了招呼先行離開,留下少男少女甜情漫溢於無人的大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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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後,層層灰雲密布,天空飄下細細綿綿的雨絲。
因忘了帶傘,倪傲藍自蓮香軒快步走回,到了運昌軒後,吩咐小睿子去泡茶,自己則走進軒內。
她輕掩上大門,回頭,一道修長略高的身子就擋在她身前,讓她輕嚇一跳,看清楚是遠程後,她微笑地問〝遠程?怎麼突然出現呢?〞
印象中,只有當她叫喚遠程時,少年才會出現,可,今日卻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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