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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鬼指节分明的手指急促地解着衣服上的纽扣,饱满的胸肌在半敞的衣衫中若隐若现。他本就生得高大,肌肉线条又十分明显,整个人看上去颇有力量,仿佛一拳就能将泥墙打穿。
淮准不敢想象自己接下来会经历什么,他强迫自己静下心来,以为那样噩梦就会苏醒,可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耳边脱衣服的窸窣声依旧还在。
厉鬼里裤褪下一半,过分夸张的物什突地弹了出来,粗壮的茎身是半熟不嫩的粉色,硕大的龟头像是弓箭头一般带着破弦而出的攻击力,尽管性器此时还是半软不硬的状态,却已经堪比口杯大小,令人咋舌。
“你还想看她穿内衣?嗯?”厉鬼没来由地说了一句,随即那副几乎笼罩了淮准的身躯便欺身压上,下一瞬,淮准的口中便被塞进了个粗大的硬物。
“呜...呜唔!”
淮准猛地睁眼,难以置信现在自己所面临大的一切,愣了片刻胃里才迟钝的翻腾起来。
淮准哪能接受这种羞辱,他对口中的男根嫌恶不已,正打算一口咬下去,谁知厉鬼看穿了淮准的心思,在他决定合上牙床的瞬间捏住了他的双颊。
淮准一怔,暗道不好,果真下一瞬,那一大根凶器就全根莫入了他的喉咙之中。
这阵力气粗鲁,淮准清晰的听见了气管被撑开的声音。
喉咙里的凶器突然退到了舌面上,淮准正要喘口气,不料厉鬼挑逗了两下湿软的舌头后,又是全根莫入,而后又完全抽出,再次莫入,如此反复反复......
青筋凸起的阳具在未曾开发过的喉道间不停进出,冠状的沟壑刮勾着微微褶皱的嫩肉,大量的唾液被带出,顺着淮准嘴角、下巴流到他的衣服上,床褥间......
淮准虽没有痛感,可窒息和闷胀的感觉极其强烈,厉鬼的物什在淮准口中越加增长,几乎快戳进他的胃里。
“呕......”
淮准的五官已然扭曲,此时的模样狰狞而狼狈,平时抿着咖啡的优雅薄唇被夸张的撑到了最大,嘴角都紧绷到了半透明的地步。
厉鬼的龟头每一次肏到底时,淮准都会不自主的翻白眼,生理的眼泪将鬓角的碎发粘成了几个结节,由于不能吞咽,尖锐的喉结不上不下的颤动着,可怜极了。
就在淮准以为自己快断气的前一瞬,凶器总算抽离了他的口中,接连带出的还有一大堆津液。
几缕缠绵的丝线将淮准湿淋淋的下巴和厉鬼的硕大的龟头连在了一起,多余的津液顺着茎身滴落到了两个又重大大的囊袋上,看着淫靡至极。
厉鬼的性器已经完全挺立,粗细几乎与他有力的小臂相当,被唾液染得晶亮的龟头红得泛紫,茎身上的青筋更加狰狞,仿佛扎根在地下的径藤一般呼之欲出。
“别...咳咳......”淮准剧烈的咳嗽着,耳鸣得严重,“咳咳咳别...别强人所难......”
“不愧是叔叔啊,这个时候了还有闲心教人道理呢,不过今天我心情不好,不想给你做前戏,既然是你犯错在先,就只好受着了。”
淮准的四肢根本动不了半分,只能任由厉鬼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不要...不要!”淮准嘶哑的叫喊着,脸上慌乱无比,再没了平时的从容不迫。
厉鬼充斥不闻,俯跪在身下之人紧绷的双腿根间微微抬起了有力的臀瓣。
“放松。”
“不要...不要这样,不要......”淮准无力的反抗着,心中绝望万分。就算是在梦里他也不能接受自己被这样对待!
粉红硕大的龟头在长着细微绒毛的紧闭入口磨蹭了两下,暗色的褶皱紧张得不停收缩着,虽是在反抗,但更像是欲拒还迎。
厉鬼突出的喉结动了动,在淮准的叫喊声中直接肏进去了三分之一。
“不...啊——!!”
后穴对这毫不温柔的进入回以了剧烈的疼痛,穴口周遭目所能及的多了几处带粉的裂痕,肠内灼烧感明显,应当也撕裂了。
这次的痛觉是实实在在的,如遭十级电击的剧痛让淮准不禁绷直了身体,他甚至不敢颤抖,因为哪怕轻微动一毫厘都会牵扯到伤口。
厉鬼托着淮准的臀瓣也停顿了一会儿,里头太紧太干燥,他也很不舒服。
等到肠内的血液润滑后,他便又往里头塞了些,这次进去了二分之一,裂开的伤口明显大了,但厉鬼不管不顾,下一瞬直接将露在外头的半个茎身全都塞了进去。
硕大粗长的凶器几乎将淮准的五脏六肺都顶裂了,他感到自己已经被撕成了两半。
“疼...好疼......”淮准开始神志不清,只能循着自主意识叫疼。
粗大的圆柱体长驱直入,嫩肉叫嚣着裹得越来越紧,褶皱裂开的地方向四周延伸得越来越大。
厉鬼的凶器堵在洞口,里头的血流不出半分来,只有他略微抽动的时候才能看见茎身上的红色。
“叔叔啊...你还是一如既往
', ' ')('的紧。”红色让厉鬼有些丧失理智,他再也顾忌不了那么多,直接在裂开的血穴中大进大出起来。
“啊—!!”淮准这声凄厉的惨叫像是动物濒临死亡前的哀嚎,用尽全力。
可怜的后穴在阳具粗暴且频繁的动作下,往外夸张的翻着红肉,鲜红的血色顺着厉鬼的茎身缓缓流下,在正红的床单间凝成了一小滩暗色的泥泞。
撕裂伴随着胀痛在腹中翻涌,后穴如同被烈火灼烧,被麻绳反复拉拽,淮准哪能受得这样的酷刑,早已痛得昏死过去。
淮准浑浑噩噩的进入到了一个寂寥的空间里,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摸不着。他不清楚这到底是不是梦,如果是,那自己此时已经陷入了梦中梦。
画面一切,淮准看见了一座墓碑,上头刻的字被灰尘扑满,看着已经许久没人来打扫过了,萧瑟风中,它就那么冷清可怜地立在一片枯花败叶中,像是被世界遗弃了一般。
突然,淮准看见了一个抱膝啜泣的小少年,他应当哭了很久了,后颈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身上那件天蓝色的T恤背后也被汗水染得暗了大片。
淮准正想走近,风却突然刮得咆哮,画面再次切换。
只见那小少年冲进了一堆高过人的草堆杂物中,佝偻着身子探来探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他找到了,但似乎并不是他想要的,反射性的愣神之后是控制不住的愤怒。
怒气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久,恶狠的嘶吼后小少年又转换成了另一副样子,似是悲泣,一直朝着空中无助恳求。
瘦弱的身躯在密麻的小雨中颤抖,最终红色汹涌,顺着小少年的胸前,流向他破皮的膝盖......须弥,刺目的液体流入土地的裂纹,最终向淮准蜿蜒而来。
淮准无力地看着,心莫名很痛,特别痛。
随着这个画面渐渐淡去,淮准的疼痛感也开始慢慢消失,最后甚至再感觉不到疼痛,仿佛那处从来不曾撕裂过一样。
“想起我了吗?”厉鬼依旧在淮准身体里,却没再动作。
淮准闭着眼没说话,也不想再说话,只祈求这个真实的梦赶紧醒来。
见淮准不搭理,厉鬼用力地掰过他的脸,说:“看着我。”
淮准实在不想再看见那副恶相,继续闭着眼不说话。
“睁眼,好好看清楚上你的是谁!”
淮准不听,厉鬼就又开始施加后穴撕裂的痛意,他实在不想再次经历被撕碎的绝望,只能慢慢睁了眼。
血腥的鬼脸开始模糊,淮准心中微悦,以为是梦要醒了,岂料是厉鬼褪掉了面具,渐渐显露出了真容。
面具像雾一般消散后,厉鬼的头上有几缕柔软得似羽毛的物什垂落下来。
淮准的锁骨间多了几分痒意,定睛一看,是头发。
这只男鬼有一头茂密乌黑的长发......
厉鬼往里重重顶了淮准一下,语带不满道:“看哪呢,看我!”
粗嘎的声音不再,随之替代的是像拨动琴弦一般轻渺却又深沉的音色。
说话的是副只有二十岁上下的年轻面孔,他的皮肤很白,是罩着一层死气的白,轮廓的线条虽硬朗但也不失柔和,五官深邃却不带攻击性,眉骨和鼻梁仿佛精心雕刻过的一样,十分完美。
只是此时他的神情并不友好,牵连那两只欧式大双的漂亮眼睛也黯得深不见底,加上他准备随时驰骋的高大身型,像极了一只打算掠夺疆土的恶狼。
淮准活了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五官和身型都这么完美的构造体,可明明没有见过却觉得万分熟悉。
他似乎摸过那两条浓黑的眉毛,抑或是临摹过那只挺翘漂亮的鼻子,但...感官熟悉,脑中却搜索不到片刻记忆。
突然,淮准看见厉鬼耳后似乎有个红色的东西,像是一块疤,又像是一个字。
淮准努力想要看清,厉鬼身下却突然加力,淮准一拧眉,视线突然模糊起来。
“看清了吗?想起了吗?”
这只鬼说话时,嘴角两边一寸处有个若隐若现的浅涡。
淮准猜想,构造这只鬼五官的神明,应该是想让他成为一个阳光明媚的大男孩,而不是现在这副穷凶极恶,仿佛下一秒就要咬破别人喉咙的鬼样子。
“看来还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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