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演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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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其实他是有所选择的,他可以不着痕迹地表现乏味,让洁儿利尔失去对他的兴趣。但被退货的奴隶就等同于掉了价,他再也不可能得到比洁儿利尔同等级甚至次一等级的贵族买主青睐了。

希黎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众人面前,朗声说:“主人,药效过了。”

洁儿利尔的笑意深了,他招了招手,把他叫到自己身边。

那个位置离沙发圈很近,所以希黎也就不得不在所有人面前展示自己滴滴答答淌着透明淫水的疲软阴茎。

“你没有射出来吗?”洁儿利尔问。

“没有。”希黎说。

洁儿利尔轻叹了口气,笑吟吟地说:“这可就难办了……我记得我的命令是要看你射精的样子,对吧?”

“是的,主人。”希黎回答,“但我没有办法不通过抚摸性器的方式射精。”

“真这么贞洁?”旁边一个贵族少年轻笑起来,伸手想去抓他的性器。

希黎反应迅捷地闪身避开了他,贵族少年的手抓出去却扑了个空,顿时气恼起来:“你一个奴隶,竟敢躲避我?”

洁儿利尔依然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他示意希黎屈膝跪下来,然后伸出脚试图拨动他的阴茎。

希黎也躲开了。

洁儿利尔一脸出乎意料的神情,很难读懂这究竟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他凝视着希黎的眼睛,直直地凝视着,眼神像刀锋一般美丽又冰冷,两三秒后,他敛起了笑容,用一种非常复杂难揣的语气说:“我也不能碰你?”

希黎跪在地上,淡淡地说:“是的,在还没有签署主奴契约之前,您并不是我真正的主人。”

“很不错。”洁儿利尔的眼神玩味起来,手指在嘴唇上摩挲,“绝不磨损未来主人的玩具,我记得你的话。”

希黎现在终于看懂他的小动作,每当这样做的时候,就代表着他在思索折磨对方的最好方式。

不管怎么说,希黎知道,他这一关是很难过去了。

果然,当洁儿利尔放下手指的时候,他的笑容变得残忍了。

“坎达,操射他,你将得到你想得到的,并且,不需要你付出任何代价。”

希黎的反应比坎达快得多,他面向坎达站了起来,而且是在“操射他”那三个词说出口一瞬间,他就站了起来,好像他早就想到洁儿利尔会发布什么样的命令一样。

但是坎达的身材比他高,也比他壮,浑身都是肌肉,还有在军营和战场里熟练作战的经验,而希黎……他根本没有经过任何打斗的训练,在他身后还有一整圈等着看他笑话的贵族少年。

他没有任何可以避免自己失贞的措施,没有武器,也没有任何可以躲避的地方。

躲到茶几底下,被拽着脚拖出来?往后一步一步退,陷入某个贵族少年的怀抱中?或者在包厢里奋力奔逃,上演猫捉老鼠的精彩戏码?

他比负隅顽抗的猎物还要狼狈,至少人家还有个“隅”不是吗?他可什么都没有。

希黎勾起一抹意义不明的微笑。那可说不准了。他心道。

坎达比他想象的更聪明,他一点也没被狂喜冲昏脑子,也没真的被洁儿利诱,但他仍然反应迅捷向他扑过来。

显然,他在一瞬间正确理解了主人想达成的任何目的。

与此同时,希黎一个向后纵跃,单手倒立把自己扔上茶几,葡萄酒杯碎裂成一堆晶亮的玻璃碴子,红酒洒了一地,他在发光酒桌上腾退挪移,像是在跳一场步伐迅捷的太空舞,变幻的舞步游刃有余。

不是大棕熊在捕食毫无抵抗之力的小野兔,而是一只猎豹栖在树上戏弄敌手。

要让主人操得满意,肢体的柔韧度一定是最重要的,舞蹈、跑酷,希黎刚好两者都会,如果包厢的水晶灯上栓着绳子,他甚至可以试一试表演性感热辣的钢管舞。

好了,好了,昙花一现的表演才能令人印象深刻,过多的炫技就好像牛排上洒满了食盐,反而让人心生不悦了。

他敏捷地跃回地上,一片玻璃锋利的边缘,安静地抵在格兰西斯殿下的喉口下。

希黎微笑着说:“尊贵的格兰西斯殿下,很抱歉冒犯您,但我想,只有你能帮我了。”

格兰西斯垂眼看了看,冷冷地说:“你会死的。”

希黎从容地说:“奴隶卑微的生命,哪里比得上主人片刻的欢悦珍贵?尊贵的格兰西斯殿下,请您向洁儿利尔下令吧。”

格兰西斯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希黎很理解这些贵族阶级,端庄和矜持永远是第一位的,哪怕刀子割在喉咙下,也绝不能尿湿裤裆。

他在博弈,观望这个奴隶到底有没有决心真的杀死他。

洁儿利尔也在博弈,他谨慎地打量着格兰西斯喉口下的碎玻璃,慢慢又轻轻地后退了一步。

包围圈在慢慢扩大,贵族少年们一个接一个起身,无声地向后退开了。

谁也不愿在此刻背负惊扰的责任,那后果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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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的。

“嗯……我想,我已经了解你的赤诚了。”在这种严峻时刻,洁儿利尔居然还能微笑起来,他看着希黎,就像主人看着他淘气的小兔子,“这说明,从不违背父亲命令的我,也不得不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了。坎达,去结清剩下的尾款吧,把他的卖身契约拿到这里来。”

希黎放下手,将碎酒杯玻璃收在掌心里,朝洁儿利尔跪伏了下去,并亲吻了他的脚。

“主人。”他温驯地唤道。

格兰西斯冷笑一声:“驯不服的野豹子,要拿小羊皮鞭狠狠抽烂才行。”

“当然。”洁儿利尔意味不明地说。

被格兰西斯揽在怀里的贵族少年吃吃笑起来:“一定要浸饱了淫药,掰开他的穴眼,抽他里面的软肉,一直抽到熟烂,那样他就整晚睡不着觉,又痒又痛,求着男人操穴。要不然……大概就要换身为主人的你整晚睡不着觉了,洁儿。”

“是吗。”洁儿利尔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他垂下眼,完全将视线汇聚在希黎身上,“我可没有那么悲观。怎么说好呢,你知道会所是有三天试用期的吗?”

希黎扑簌了一下眼睛,抬起头来看向洁儿利尔。

洁儿利尔的笑容美丽无比:“虽然我现在的确是你的主人,但不见得未来也是你的主人,那你要怎么做好呢?当然,我会把你带到一个没有格兰西斯殿下的地方,很遗憾,你只能靠两条腿跑赢坎达了……不过我也可以很确切地告诉你,如果第一个操你的人不是我,我会感觉非常不悦,是非常不悦,说不定,我会不悦到因此退掉你。然后,让我想想……嗯,对了,我想驯服你可以作为我向格兰西斯殿下表达歉意的其中一种方式。您说呢,格兰西斯殿下?”

格兰西斯殿下不置可否,他甚至对怀中的贵族少年失去了兴致,懒懒地坐在一边,不知是对洁儿利尔处置结果兴致乏然,还是在深思被佩泽拿浸饱了淫药的小羊皮鞭,把后穴嫩肉抽到熟烂,整晚睡不着觉,低声哀求着佩泽在他身体里面横冲直撞,究竟是个什么滋味呢?

希黎收回视线,现在可不要花心思考虑别的事情了,还是好好想想自己的事情吧。

挑选奴隶的日程仍在顺利进行,接着是其他的贵族少年验货的奴隶。

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题目,有让奴隶伏在茶几上,真的用戒尺抽打穴口的;有现场让奴隶开苞,跪在茶几上边唱边跳边被操的;甚至还有让奴隶上下同时服务三位主人的。

而希黎被迫撅高屁股,像条狗一样,每进来一个奴隶,他都要使劲摇摆着屁股,将奴隶带到他的主人面前。

这个动作他永远做得不好,有几次他被某位贵族少年狠踹屁股的时候,他甚至心想,这个动作也许是所有人都做不好的,你怎么能一边露着穴,摇晃着屁股,又要让主人们绝不认为你在发骚的?

希黎像个庆典大礼上没穿衣服的灰姑娘,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新的煎熬,终于时钟敲响了十二点,解放的时光到来,他拼命奔向台阶,连玻璃碎片掉了也浑然顾不上,一路狂奔向洁儿利尔的敞篷马车。

还好,他终于赶上了。

坎达就此止步,在台阶上深深盯着他,目送着他离去。

回到家,希黎就会像个真正的灰姑娘,每天天不亮就得四处躲藏,赤裸着身体,在满是泥泞和灰烬的落叶丛中奔跑,弄得浑身都污糟糟的,还要小心,不要被荆棘刺伤了皮肤,没有饭吃,到了晚上,连睡觉的地方也没有,只能蜷缩在哪里囫囵眯一小会。

坎达和城堡里其他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随便地强奸他,或者轮奸他,能让他失身的人——不论是哪里,只要使用了他的阴茎,或者将精液射在他身上,都可以得到普通人一辈子无法得到的奖赏。

这不是他拿到手的最终任务。希黎明白,没有人会爱慕上一个篝火旁脏兮兮,邋里邋遢的灰姑娘,他必须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穿上漂漂亮亮的衣服,把自己送进洁儿利尔所住的城堡里,还要避免自己糟糕的样子被他父母瞧见,让洁儿利尔被他美丽的样子吸引住,他们共舞一曲,在床上缠绵,最好,是洁儿利尔见色情急,残忍地强暴了他,他还要装出处女般被开苞痛不欲生的样子,哭泣了整晚,为自己的失身羞愧不已,最后天亮了,王子找到了灰姑娘,并把他接到自己的城堡里住下,从此成为一个洗衣做饭的好奴隶。

完美。

实际操作就过于考验技巧了。

首先,希黎就没有什么会变魔法的斑鸠或者白鸽,事实上,他连件像样的衣服也偷不出来;

然后,他根本对城堡的地形一无所知,当他与追捕者们狭路相逢的时候,追捕者轻车熟路地堵住了他所有的去路,就连坎达的目视力都比他好得多,当他差点一头撞进雨后深积的泥沼时,坎达一把拽住了他的后颈,把他提了起来;

最后,这根本不是什么中世纪优雅古典的生活,这是新世纪的科技人生,数十架无人机在天上飞,为他的主人直播这一场混乱拙劣的狩猎。

“太差了,表现得太差了。”洁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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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站在他面前,唉声叹气地摇头,“你这样可怎么向格兰西斯殿下道歉啊,不出十分钟,你可能就要被他圈养的奴隶们操烂了,我不能为你收尸,因为你被他们踩踏得粘在地上抠都抠不下来。我看……我大概要为格兰西斯殿下口交一整年份,才能稍稍弥补你狂妄自大的冒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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