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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人间尤物啊。”身边的男人这样感叹着。
为笼中这个颠倒众生的性奴隶意乱情迷的,何止他一个呢?
洁儿利尔无力地低垂着头,攀着铁笼的双手细微地颤抖着,浅金色的头发柔软地卷曲在白皙而不盈一握的脖颈上,美得好像堕落凡间的天使。
不知是谁着了魔似的伸出手,扳动铁笼外的电击开关,奴隶猛地弹跳起来,全身绷紧得像一张完美无瑕的弓——如果忽略深深插入他性器和后穴的两根电线的话。
那两根电线颜色太黑,衬得他的皮肤更白。这种贵族级别的白嫩肤色现在已经不流行了,纯正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才是永恒的经典,黝黑的咖啡色、甚至发着黑的蓝灰色都是流行当道的肤色,也许这也是洁儿利尔比同级别的其他性奴隶起拍价格低一半的原因之一吧。
“抬起头来,小娼妇!”扳动电击开关的男人不耐烦地敲击着铁笼、洁儿利尔被他的粗俗举动弄得皱起了眉头。
那是当然的,三年前,洁儿利尔还是一名真正的贵族少爷,无论是吃饭还是穿衣都有大把的仆人伺候,在学院里接受的也是最精英的教育,养尊处优的生活把这些贵族的性情都养习了,那种永远高高在上的习惯已经深入了骨髓,他怎么能忍受他人粗鲁的对待呢?
“扒开屁眼让我瞧瞧!”男人对洁儿利尔的容貌相当满意,他又不耐烦地拉扯着电线,逼迫小奴隶转过身来,撅起屁股给他看。
银白色的粗大电击肛塞紧紧塞在他后穴里,被用力拉扯也不会滑出来的尺寸,把小奴隶折磨得双腿发颤。
肉穴不断翕动着,努力想要把异物排出体外,那可是一个比高尔夫球还要大的球形肛塞,无论他怎么使劲,都只能吐出一小半,被无数人目睹肛门的羞耻感,让他每吐出一点都会紧张地快速收回,那么球形肛塞就在他的肠道里滑来滑去,不断苛责着肠壁,引发的快感让他性器前端冒出了水滴,湿答答地滴落到地面。
“真不错,就是年纪大了点,玩烂的货色还卖那么贵。”男人嘟囔着,但仍然舍不得离开,在铁笼前头晃来晃去,试图想找到点什么特别之处,让自己心满意足地接受洁儿利尔的昂贵卖价。
口交会不会?”搁在铁笼上的长杆被拿了起来,头部套着漆黑的假阳具,男人用它捅插着奴隶的肉穴。
球形肛塞刚从肛洞里探出头来,就被长杆阳具残忍地捅了回去,并且被塞进了更深的内部,他狂乱地摇着头,手指在铁笼上死死扣紧,屁股也剧烈地抖动起来,他鸣咽着,终于吐出了紊乱破碎的呻吟。
男人的鞭策,让他不得不像条狗一样在笼子里爬来爬去。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了,他铁笼外挂的那块牌子“权限:无”,完全是个摆设,这个奴隶根本没有自保的能力,他的手脚那么精致,皮肤那么细腻,合该被男人随便摁在哪里操来操去,柔软的内壁发着高热,全身颤抖,被操得连眼泪也流出来,他的小嘴只配含住某个人,或者某些人的阳具,舌头吃力地在柱身上扫来扫去,他的口交技巧最好永远青涩又生疏,无法好好地为主人服务,所以就有大把的借口把他当作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分享给自己的猪朋狗友,让所有人都明白,他的主人是多么有能力能拥有这样的人间尤物,对于自己超常的能力又多么不屑一顾。
至于权限……那有什么要紧?即使不出卖任何权限,他的主人也有的是办法叫他屈服,让他自己受不了,跪在地上哭着哀求,一层层毁灭自己,直到把他的身心全部打开,再让他为自已曾经的高傲任性付出昂贵的代价。
把他变成一个被人玩烂了又不要了的下贱骚货,没有男人操,穴里就剧烈发痒,痒得他睡不着觉,痒得他没办法做任何事,只能站在街边苦苦等待着,期盼能勾引到过路的、浑身散发着酒臭的烂醉汉,来操一操自己糜烂的肉穴。
“太烂了。”男人摇了摇头,胯下的鸡巴却一点都没感到失望,反而直挺挺地硬起来。
“年纪这么大,不好调教啊。”男人咽了几口口水,装作漫不经心地用长杆阳具拨弄着洁儿利尔的乳珠,“完全没有身为一个奴隶的觉悟,根本不把主人放在眼里。把这样的残次货物卖高价,也太没有道德了。”
“....诚心要的话,能便宜一点吧?”
男人在说谎。光是在场的人群里,就有不少狂妄的目光,赤裸又贪婪地打量着笼中的洁儿利尔,他是不是过了当性奴隶的适合年纪,是不是个被人玩烂的骚货,与他本身的价值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在开盘之前,洁儿利尔的身价就在黑市上炒得不可开交,只有愚蠢的家伙才会没眼色地在这里讨价还价,真正的买家根本不会露面,早早地就把价格标交了出去,就算是露面,也只会戴着变装面具,静悄悄地躲在暗处。
但也许,男人也是整条产业链上的一环,用粗暴的方式勾起各位金主的兴趣,让不在场的观众们得以观赏到洁儿利尔的媚态,更激起他们强烈的保护欲和争夺欲一一不下单的话,可能洁儿利尔会沦落到这种暴殄天物的蠢货手里,失
', ' ')('去了所有风采,真的泯灭成一个低廉又下贱的烂货。
“够了,我说....”在铁笼的阴角就有一位上了钩,“这个奴隶,我包了。”
洁儿利尔迟钝地抬起头来,站在他面前的人一身黑衣,带着眼罩面具,一只手懒散地插在裤兜里,浑身的黑暗气息真是藏也藏不住。
“盘还没开,你包什么包?”有人高声喊道,“这里可都是想买他的人,你要诚心想买,就到队尾排队去吧!”
周围人都哄笑起来,看来被蠢货激怒的人可远远不止一两个。
希黎轻笑一声,整个奴隶贩卖会所这么多金主,这么多商品,他谁也不看,谁也不管,只轻扬了一下手中的证书,悠悠地说:“我说包了,包了的意思就是不管你出多少价,我都会出价比你高。这个奴隶我要定了,识相的就别和我竞价,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他始终没说,但那份文件已足够震慑在场众人。
那是帝国公司的红锦带文件,右上角镶着帝国公司的金质勋章。足可以证实希黎是帝国公司的决策人物。
帝国公司是最近几年才迅猛发达起来的星际发展公司,业务横跨航天娱乐和星际雇佣兵商业,甚至有传言,如果,如果市面上这些老掉牙的贵族精英势力、上层阶级仍然执迷不悟,帝国公司很有可能会真的把底层那些受压迫的劳动人民全部席卷进它的系外工厂。
这几年的局情变化真的很大,自从以洁儿利尔为代表的贵族世家倒塌,科技终于突破了顽固守旧的禁锢,得以飞速发展,短短的时间里,世界已经全然不同了。
“......”洁儿利尔一瞬间无措地睁大眼睛。
一定是因为他认出了面前的这个男人,希黎嘴角勾起微笑。
没错了,七年前,在希黎十九岁生日的那一天,他也像洁儿利尔一样,被困在囚笼之中,撅着屁股,让人任意欣赏他敞开的肉洞。
当然,他的姿色没有洁儿利尔那么好,出身也很寒微,除了年轻一无所有,所以不仅仅是肉体,连尊严也要一并出卖,他用以交换自己身家性命的权限是:“大脑以外,无论什么都可以。”
那时候,洁儿利尔买下他,那迷人的身姿站在他面前,绚丽得让人睁不开眼睛,也舍不得闭上眼睛,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么美好又天真无邪的,像天使一样的洁儿利尔会买一个.....各方面都远远比不上他的奴隶?他把他衬托得就好像云端和烂泥一样。
对了,等他被里里外外清洗干净,浑身赤裸地缚在强暴架上,准备好了被洁儿利尔任意使用时,洁儿利尔对他说的是什么?
“我对你的‘无论什么’丝毫不感兴趣,我想要你的心,和你的性命,换句话说,我想要你献出你不愿意给予我的东西。”
这也是玩弄他的其中一环,因为那个号称“对你的‘无论什么’丝毫不感兴趣”的人,还是把他锁在强暴架上,蒙住眼睛,整夜整夜地反复操弄,直到他哭泣着连续高潮到了崩溃的边缘,洁儿利尔才把他放了下来,SM调教、躯体改造,把他的身体变成了一副沉溺于被操无法自拔,恨不得时时刻刻容纳着他阴茎的肉器。
每天每天,表面上他是洁儿利尔身边忠诚的朋友、仆从,私底下他是洁儿利尔的一条狗,一个性发泄玩具,只要洁儿利尔想要,他随时都得张开腿,用那经历过数次改造的腔道紧紧包裹住洁儿利尔,操射、操尿,叫哑嗓子。
终于有一天,洁儿利尔真的得到了他本来不愿意出卖的东西,他发现了他的秘密,知道了他的心一直在为他小鹿乱撞,知道了他甘愿为他献出生命,在那一天,他被抛弃了。
非常低廉的价格卖掉的他。好像是十块钱,还是一杯奶茶,或者只是一块薄荷糖?
洁儿利尔对新的主人这样描述他:“也就那样吧,玩腻了。”
希黎猜想洁儿利尔心里会怎么想,他一定知道自己会遭遇到什么样的报复吧?他那么聪慧,又那么美貌,三年的奴隶生涯,怎么样都该学会揣摩主人的心思了。
“不、不!”洁儿利尔慌乱起来,他顾不得羞耻,一手扣住长杆阳具,吉辞恳切地对那粗鲁男人哀求,“求求你,你买我吧?我可以便宜给你一半的价格,不不不,我不要钱,我还能为你赚钱,只要你要我,多少钱我都可以赚给你,好不好?求求你……”
他的语调搓磨了高高在上的骄傲,变得快低到尘埃里,你看,多么高贵的人,沦落到风尘里都是一样的卑微低贱。
洁儿利尔的目光在铁笼之外绝望地寻找着,美丽的眼眶全是泪水,他急需找到一块浮木,究竟有谁能在这种关键时刻站出来救救他呢?
希黎欣赏他的惊慌,这才能让他有一种他真的快得到他了的切肤实际感。
他还在微弱地努力求援着:“我可以开放所有的权限,只要买我,我什么都可以做,求你,求你……”
“这、啊这……呵呵。”男人干笑着,赶紧抽回了长杆阳具。他不敢也没有任何实力足以对抗帝国公司的高层。
', ' ')('行了,再说下去就有点不像样了。
希黎直起身子,把证书漫不经心地扔到铁笼上:“洗干净包起来吧,我的小猎物。”
他甚至隔着牢笼用食指抚摸了一下法儿利尔的体香,然后迈着轻松的步伐从奴隶市场大厅走了出去。
不知为什么....当他走到大厅门口的时候,他突然觉得他这些钱...花得相当不值。
他没有从洁儿利尔身上得到何他想要的东西。他告诉自己,那是当然的,洁儿利尔那么害怕他,宁可给一个低俗男人所有的权限。宁可倒贴钱让男人要他,他得到的不是他想象的一件让人艳羡的艺术品,而是一件……倒贴钱也没人要的破烂,他花了大把的钱,得到的不是旁人的称赞,反而成了大街小巷茶余饭后的一个笑柄。
那个男人大可以一边抠着牙垢一边提溜着裤子,不屑一顾地说:“希黎?冤大头!求着老子,老子都不要的臭婊子,他当个宝贝儿似的买回家,当祖宗似的供起来!这傻老帽儿……”
洁儿利尔……希黎转过身,看着盛装他的那只铁笼被高高提起,收进到后仓里。他是不是在恐惧地啜泣呢,无助地抱紧全身缩在角落里?
难说。
希黎突然意识到自已不愉快的原因——他确实没有得到他想得到的东西,洁儿利尔是故意的,他明明知道那男人根本不会救他,却还装作向那男人求助的样子,故意让他看自己臣服于别人是个什么样子,可是他……永远不可能得到的。
他可以操他,可以让他屈膝跪下,可以叫他藏在办公桌肚里给自己口交一整天,可那都是破坏“权限”的行为,在他身上加诸的每分每秒的性爱都是强奸,亲吻也好,爱抚也好,对爱人的任何亲密举动,无论洁儿利尔表现得多么甜蜜、多么热衷,你都知道他给的权限是“无”,你只是在一厢情愿的强迫他,他从来都不是心甘情愿的,什么真心,什么真情,只要身为他的主人,那些都是得不到的。
天哪,自己怎么会陷入到这种绝境之中?当他再想去看洁儿利尔的铁笼时,发现那里早已空无一物。
周遭的人群熙熙攘攘的,他茫然地站在市场大厅的门口,陡然有一种做梦般的失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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