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姝脸上一红,继而便看到二人还紧紧相连着的性器,忙推他道:“你快出去。”
周景宵轻声一笑,将她g进怀里:“一大早起来就翻脸不认人了?娘子好狠的心啊。”
玉姝早已领教过他的厚颜无耻,只是红着脸道:“你不出去……我自己起来。”
说罢便欲起身,奈何浑身无力。且她一动,便觉小逼里的媚肉将那y根含得极紧,想必要费许多力气才能拔出来,但她如何能有这样力道?试了几次,反倒弄得自己娇喘吁吁,扑跌在男人穴口,只觉掌下的肌肉一震一震,他正闷笑个不住。
玉姝方恍然他是故意的,就等着看自己的笑话呢,又想到昨晚他的肆意孟浪,一时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使力便含着他的鸡8狠狠一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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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周景宵不觉倒抽一口凉气,一旋身将她压在身下,“娘子,这可是你自找的。”
……自,自找?自找什么?可怜玉姝尚还懵然,立时就被扑面袭来的吮吻夺去了呼吸,一双小手下意识缠上男人的脖子,在他的四处爱抚下娇啼婉转,不消片刻就意乱情迷。
也是她这身子太过敏感,成亲之前又被调教得知了人事,虽说不堪疼宠,骨子里却也十分耐c。昨晚周景宵又给她抹了宫中秘制的药膏,不过一晚上的功夫便可让那穴儿娇嫩如初。此时她被越插,湿x便越吸越紧,花径里的软肉也越发热情,一双玉珠环在男人腰间,在他后脊腰部,甚至是窄臀上磨来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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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离婚!这日子没法过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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