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疼。
“秦默,你不疼我了。”贾月月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弱弱控诉。
细细的吻落在她的眉心,语气满是抱歉,“我错了,以后会更疼你。”
“你弄痛我了,你
是坏人。”
轻吻她的面颊,“恩,我坏。”
“你不许再动了。”
浅吻落在她的鼻尖,“恩,我不动。”
秦默轻哄安慰的同时,手掌覆上了她的饱|满,轻轻揉|捏,轻轻捻|动,那浅浅的吻逐渐变得缠绵,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理之上。渐渐地,贾月月的眼神开始涣散,眸光变得浑浊,朱唇一张一合,像是一只缺水的鱼一般。
贾月月觉得剧烈的痛楚有所减轻,心底隐隐窜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带着几分躁|动和心悸,连带身体也变得更加敏感,清晰感觉到他在她的身体里,是那么炙热、强壮,蓦地悸动的心跳越发的强烈。
秦默宽大的手掌滑过她光洁白皙的手臂,一点一点地下移,最后在她的手腕处停下,轻轻扣住,带到贾月月的眼前,指腹轻轻触碰着那根惹眼的红绳,桃花眼中温情和宠溺浮现。随即屈指轻触上面的小铃铛,“叮叮叮叮……”声音极为清脆,指腹轻触手链上的字母‘lvlv。
“老婆,这是你19岁生日那年我亲手编织的,当时你问我这上面的字母是什么意思,那是我说,等你成熟了,能吃了,我便告诉你。”
“上面的字母是法文l039;amourvitlavievous的缩写,意思为一生一世只爱你。”
心中一暖,贾月月那圆润的双眼内溢起氤氲,双唇印上他的,“秦默,我也要爱你一生一世。”
一股酸涩自鼻腔溢出,再一点一点地扩散开来——他说过爱她一生一世的,可现在呢?
俯身趴在桌面上,拿起卫生筷,“叮……叮……叮”细长的筷子一下一下地敲击着瓷碗,发出一声声脆响,那悠长的声音向她的心情般落寞。
见她如此,程淌的眼中闪过一抹了然,继而染上一丝悔色,那手链是秦默送她的吧,他刚刚的问题似乎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程淌伸手捏住贾月月手里的筷子,取走她跟前的茶杯,提起茶壶往杯子里注满水,接着搁在贾月月的眼前,“先喝口水,这里的菊花茶清热祛火,等从射击场回去,你就可以准备野外露营所需的装备了。”
贾月月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脸上的落寞瞬间弥散,眸光熠熠,“不用准备,每次露营结束我都会将那些装备收整好,出发前提上袋子就行。”
程淌问:“你上次露营的地点是哪?”
“我们上次去的是楠溪江,这次我们去哪?”
“我们去南麂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