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老爸愚钝,实在想不出怎么表扬,要不把你妈叫出来起个头,我好参考下。”
“那还是算了吧。你是不知道经过上次的事情,我的伙食被克扣成了啥样,保持了多年的体重活生生被逼回了两位数,我可是伤心的好几天,心痛了好几天,但没哭,因为实在没力气哭呢。”锦诺诺习惯了添油加醋,况且此刻身边坐着的是女儿奴锦高望,更不必有所顾虑了,所以此时不告状更待何时呢。
对于锦诺诺随时随地戏精上身的神奇表现,锦高望尽管有了一定的免疫,但仍然感受到了真真的惊吓,毕竟再好的免疫短时间内不断受到攻击也会疲软的呀。
“你多包涵,辛苦你了,你受累了。”锦高望愣了一下,但马上清醒过来,脑袋飞速运转,仅几秒就想出来了。
“算啦,算啦,我原谅你们了,谁叫我肚子里能撑船呢。唉,善良孝顺的孩子就是容易累,这也是没办法的呀。”15秒钟的广告时间又过去了,所以锦诺诺最后连用三个叹息来彰显自己的大度,“唉——唉——唉。”
这恰巧又验证了这样一句话:有其父必有其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可能是好久没有配合的原因吧,锦高望觉得有些累,脑袋嗡嗡响,比谈一笔十来万的订单还要辛苦,还要伤脑筋。于是准备起身逃离,但锦诺诺眼疾手快一把拉住,问:“爸,我还没说完呢,你怎么就要走了呀?”
“我上个厕所。”
“哦,嘻嘻嘻,去吧,早点回来。”
锦高望的额头上瞬间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连手心都出汗了,不知道怎么回答索性就沉默了。心里不禁感叹道:这孩子是亲生的嘛,怎么如此诡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