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一边按着锦诺诺肚子的不同部位一边问痛不痛,眉头微微一皱,问:“中午有没有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锦诺诺紧皱眉头将午餐吃过什么东西和盘托出,按着绞痛的肚子,在心里咒骂道:我去你二大爷的,人都要死了还问东问西的,这什么医术哦。
“可能是东西吃太多引起消化不良而导致的急性阑尾炎,给你打一针止痛的,等下马上去医院做下全面的检查。”校医站起来往身后的小药房走去。
“不会是打屁股针吧?”锦诺诺看见校医拿出针管在调配药水,有点害怕随口问了下,但没有得到回应。
自从小时候一次打完这玩意,屁股完全是六亲不认的状态,连“淑女”的坐姿都要换成诡异的露出一半屁股在椅面外面的时候,就发誓宁愿挂吊瓶坐着几个小时不能动也不要打屁股针。即使是爸妈外婆一群人按着的,也死活不肯就范。
年龄增长些进入青春期在男女有别的界限越来越清晰后就更加不愿意打这种屁股针了,露出大半个屁股给别人看,无论男女医生总归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后来要是遇到非打针不可的情况下都是干脆直接要求挂吊瓶,堂而皇之避开所谓害怕被看到屁股才不打屁股针而犯贱要求挂吊瓶这样很容易被人当做把柄的自取其辱,省的别人认为做作,甚至可以光明正大的辩解自己爱惜自己的身体希望早点好。因此家里附近小诊所的医生们平时看到自己都特别的热情。
由于穿着牛仔裤所以等下不得不解开纽扣才能完成打屁股针,一切仿佛噩梦重现一样。
锦诺诺想像小时候一样逃之夭夭,但肚子疼痛带来剧烈的撕心裂肺感让整个人无法动弹,一点力气都没有。连说话都要浪费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脂肪,更别说撒腿就跑这样需要耗费巨大能量来支撑的行为举动了。
这个时候的锦诺诺像极了砧板上奄奄一息的鱼根本没有反抗的权利,反倒是屈服成了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