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芯乔一听这话,彻底慌了,连忙上前拉着齐云舒的衣袖道:“云舒哥哥,我也是一时糊涂,除了这个,我真的没有再骗过你什么了。”
齐云舒将自己的衣袖从她手中扯出,缓缓道:“原来真的是你。”他根本没有去查,只不过是拿话诈一诈柳芯乔,结果她真的就招了。
柳芯乔这时才知道是自己被诈了,顿时后悔不已,但事已至此,已经没法挽回,柳芯乔只有求齐云舒原谅她。
“芯乔,你知道,你这一下真的把我们之前那么多年的情谊给葬送了。”
柳芯乔闻言,也突然变得激动起来,“是我葬送的吗?云舒哥哥,若不是顾欢颜突然出现,横刀夺爱,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
“我早就说过了,我对你只是兄妹之情,从未想要将来要跟你成亲。”
“那是因为你遇到了顾欢颜,你才这样说,要是顾欢颜从未出现过,你一定会娶我的。”
齐云舒无语,为什么她会这么认为?
“你……好好保重吧。”自己因为对柳家有亏欠,所以不能做什么。但风胥却绝对不可能就此罢休的,自己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
三天之后,衡华苑休沐,半天的时间匆匆过去,大家纷纷赶在宵禁之前回到衡华苑,却唯独不见柳芯乔的身影。
苑中嬷嬷久等柳芯乔,却依旧没有等到她回来,问了旁人是否知道她的行踪,也没人知道,这才赶紧去请示了山长,山长又是赶紧派人去找,结果找了整整一夜也没能找到。
山长他们急得一夜没睡,正打算等到天亮之后,前去报官,却见柳芯乔自己跌跌撞撞地回来了,只见她披头散,神情憔悴,脸上泪痕犹在,衣服也是脏乱不堪,看起来极是狼狈,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怎么了。
山长见她这个样子,一时竟不敢去问她究竟生了何事。
待扶她坐下之后,柳芯乔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般,大声地哭了起来,在哭声中,她自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却原来昨日她正在街市上闲逛,路过一处巷口,突然被人给打晕,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她现自己被渔网兜着,吊在了一棵树上,四下一看,自己竟身处在一片树林中,连喊了好一会儿都不见有人来,又担心会招来林中兽类,只好住了嘴不再呼救。
这一夜她经历了她之前从未经历过的胆战心惊,既希望有人来救她,又担心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在那空无一人的树林中,她紧张得几乎要崩溃。
捱到天快亮时,不知怎么地,树枝突然断了,她从树上掉下来,赶紧从林中逃了出来,这才安然回到了衡华苑。
山长听过之后,立刻派人去报了官,只是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这种事情,就算报官也查不到什么,这一点线索都没有,往哪里去查?
估计这柳芯乔是得罪了什么人,人家故意要整她,不过那人也不算太丧心病狂,只是吓吓她,并未真的伤害她。
欢颜听说了这件事,却并未想到跟自己有关。
但齐云舒心里却很清楚,这分明就是裴风胥干的。
待柳芯乔缓过来之后,怀疑这件事跟顾欢颜有关,又怕是齐云舒做的,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任这件事悄悄过去。
……
天气渐凉,从大顺的来信也越来越多了起来,谢安澜将看过的信件在桌上摆好,自己则起身走到窗前,离别的日子眼看着就要到了……
“用心一些,等我离开之后,也没人再教你了。”谢安澜上前扶着欢颜的胳膊,纠正她的动作。
欢颜心中不由紧了一下,“定好什么时候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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