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宝儿!”
连昱没推开她,殷宝儿便知道他没生气,嬉皮笑脸不在意,得寸进尺地在他背上蹭来蹭去。
“……我要洗手。”他说。
殷宝儿并没有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洗手,只是继续耍赖:“那你就这样子去洗呗!”
有她这么大个活人抱着,他怎么走去洗碗池?连昱无奈,但还是纵容她,拖着身后这一大坨殷宝儿挪过去。
他走一步,殷宝儿就跟着挪一步,像考拉熊幼崽死死扒在妈妈背上。
她的“连昱妈妈”。
拧开水龙头,水流哗哗下涌,冰凉匆忙,冲净他手上蔬果的汁液。
连昱洗手洗得认真,殷宝儿一时不知道怎么继续逗他了。
或许……心思忍不住歪楼了。她想,要检验连昱到底对她有没有欲望,这不就是个好时机吗?
柔软温暖的小手穿过围裙与衣物贴上他腹部的皮肤那刻,连昱肌肉一紧,心中却悄无声息地松了口气。
上钩了。
他停了两秒,压低声音:“别闹。”
殷宝儿完全不知自己是瓮中的那只笨鳖、出洞的那条蠢蛇,她只是对连昱仍然没明确拒绝感到十分满意:“没闹啊,连昱哥哥我手凉,你帮我捂捂。”
她的手一点也不凉,连昱觉得恐怕比自己的身体还要暖一点。
殷宝儿也是这么想的。在腹肌上乱摸了一气,她便往下去:“温度不够,我找找有没有更暖和的地方。”
当然,有。
内裤中的阳具已经被勾得立起来了。她伸进去一摸,便被这温度灼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