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再点呀,”雍容说,“这咱们不是换了家店吗?”
“……”
“骰子都拿出来了不赌点酒没意思。”雍容冲服务员抬了抬下巴,“先调一瓶吧。”
“好的先生。”服务员应了一句。
野格和红牛按比例倒进调酒用的大扎壶里,一桶冰块被放到桌面上,傅予寒的胃莫名翻涌了一下。
雍容要么是那种不顾别人反对也要劝酒的“朋友”,要么就是想搞人。
而且看来看去,这里最容易被搞的就是傅予寒自己。
无论是哪条理由,现在傅予寒都该直接掉头回家。
但他拍了两天,钱还没拿到手呢。
他深深吸了口气,摸出手机。
傅予寒:我其实不太想跟你求助。
闻煜:?
傅予寒:但我喝多了不方便回家。
闻煜:……
傅予寒:所以一会儿记得帮我收尸。
他收起手机,抬眼:“酒怎么赌?”
“哈哈哈哈哈……爽快!”雍容大笑,“来来,我先给你讲讲规则。简单,输了就罚一杯。”
“量力而行啊你们。”老四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