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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九川说到做到。这天晚上，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把一张黑脸的沈清伊给约出来了。
他定了个小包间，适合讲一些羞于启齿的话。
卢九川说：“阿丸说你不理他，发生了什么？”
沈清伊咬牙切齿：“这个狗东西还有脸问发生了什么？！”
“我替你打他一顿要不？”
沈清伊瞥了他一眼，嫌弃他身材的话语正要脱口而出，忽然意识到这个发小也在不知不觉间身材变宽大了，不再是瘦瘦的模样。
卢九川失笑：“怎么？只有体育生打架能赢？这你就不知道了，高一那会儿，裸丸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吓跑了，回来找我，还是我给他打赢的。”
“骗人，你怎么会打架？”
“你也太不了解我了。”卢九川掀起衣角，露出后腰。那里有一条浅浅的疤痕。“那次打架留下的，被人划了一刀，但是我把那人给踢得断子绝孙了。”
沈清伊听得龇牙咧嘴，忍不住抬手摸上那条疤。“好哇，你们都瞒着我。”
“没瞒你，估计你忘了。”卢九川把衣服放下，“所以，要是你需要我揍他一顿，我还是有把握能打得他乖乖求饶。”
沈清伊撇撇嘴。“也没什么，就是……你知道吧，在做一些私密的事情时，他这狗东西门都不敲就进来了，被他看光了。”
卢九川想起了贾洛湾描述她下面粉嫩的小穴，鸡巴有些充血。但他控制住了面部表情，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他说：“咱们彼此什么没看过，怕什么。”
沈清伊白了他一眼。“大哥，那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小学？毛都没长，有什么怕被看的。但是长大了，我也会有羞耻心的。就好像你在宿舍手冲，结果我进来了，你不尴尬？反正我尴尬得能抠出一座魔仙堡。”
卢九川忍不住想，要是自己在对着一一的照片冲的时候本尊来了……嘶，刺激。
他转移了话题。“那你在弄的时候，脑子里有想着谁吗？”
“……我的注意力都在电影上，没有想着谁。”
“没有学长？”
“什么学……哎呀，我跟他不熟，哪能想到那么远。”
“那还有谁跟你熟？”
这时候菜上齐了，服务员给他们把水续上，接着贴心地给他们把门关好。短时间内是不会有人进来打扰了。
沈清伊立刻开始吃饭，逃避问题。
卢九川也饿了，先吃饭再说。
等吃得差不多了，卢九川换了个问题：“那如果当时进你房间的不是裸丸而是我呢？”
沈清伊愣住了。然后她的脸刷的就红了，大叫：“哎呀你怎么今天那么多问题啦！！！”
殊不知她自己心里想的是，换了川儿，她就算让他滚出去，川儿也会是那种进门、锁门，脱衣服，把她吃干抹净的类型。
但卢九川不知道在一一心里他俨然是霸总的形象了。“我想知道。”他诚恳地说。因为他迫切地想知道在她心里究竟有没有偏向谁。
沈清伊满脸通红，恼羞成怒。“换了你我也一样把你杀了！”
“嗯……好吧。”同等待遇，倒也可以。他话锋一转，又扯回上面的话题：“所以你在冲的时候确实会想着某个熟悉的人，对吧？”
见沈清伊又要暴走，他立刻补充：“只要你回答是或者不是，接下来这一周你所有开销，我跟裸丸给你掏钱。”
心动。
她清了清嗓子，字正腔圆地说：“是。”随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目光躲闪，拿起水杯，咬住杯沿。
卢九川：“……好。”
真是一顿收获满满的饭局呢！
临别前，卢九川说：“你也别生裸丸的气了，他也不是故意的。我让他回头给你好好道个歉，行不？”
沈清伊不情不愿地答应了。没杀了他真是便宜这小子了！
情人节到了。沈清伊的舍友寂寞难耐，约了个打桩机打炮，消失了两天。她自己倒是陆陆续续收到了不少表白和礼物，但是她一直在等的人却是耐心得很。
都已经情人节当天了，有安排没安排也吱个声啊，吊得她难受死了。她都甚至开始翻微信好友，看哪个人长得顺眼就约出去了。
结果翻了半天，觉得不是没有裸丸和川儿高，就是身材没有他们好，或者满满的装逼味，很冲。她丢开手机，妈的，得走出去开拓开拓优质男人了。借着情人节这个机会，看看有什么单身男人好了。
不过很快，一整天忙碌的专业课把她的注意力都转移走了，老师仿佛跟有约会的人过不去一样布置了一个大作业，每周要交进度。当天翘课了的人还会被记缺勤，实在是很不给面子了。
下了课，她正准备回宿舍开始干活，度过一个单身狗的情人节，顺便发发朋友圈卖惨，结果出了教室一抬头，就看到了贾洛湾和卢九川两个人都在等着她。
她心跳忽然就乱了。她胡乱地想，啊，这两个人果然
', ' ')('很养眼！他们是终于想起她来了吗？他们要带她去干什么呢？
她丝毫没有想过这两个人是来告诉她他们有约了，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没有任何正当理由一定要跟他们出去，毕竟这是情人节不是发小节。她潜意识里就把他俩跟自己牢牢地绑定在一起，绝不会有人背叛或者离开。
好在，这两人也压根没想过要找其他人出去。他们在这儿等着就是为了告诉她，今天晚上他们定好了餐厅，虽然比较晚，晚上十点的预约，让她要穿得稍微正式一点，美美的。
她自然满口答应，心花怒放，完全没考虑过为什么不用微信给她说一声。
别说她，他们俩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就该这么认真，把话直接带到她面前。他们想知道她那一秒的反应和情绪，这是手机无法传达的，就是这么简单。
沈清伊回了宿舍，稍微花了两个小时整理了一下作业的思路，便拉开衣柜开始挑衣服。最终，她选了一件黑色高领包臀连衣裙，外搭一件驼色廓形大衣，脚上穿着五公分的黑色踝靴，配一个深棕色手提包。简约，大气。
待她化好妆，穿戴好作为首饰的项链、耳环、戒指后，裸丸给她发信息说他们到了，让她出来。
贾洛湾开的是卢九川的奔驰。卢九川本来坐着副驾，这时下了车，扶着车门，让沈清伊坐到了副驾，自己坐进后座。
沈清伊一上车，裸丸就打趣道：“这是哪个女明星啊？怎么这么好看！”
沈清伊得瑟地撩撩头发，说：“那自然是姐姐我了。”她的目光也看向坐在驾驶座的贾洛湾，只见他穿着一套深灰色的西装，内搭黑色衬衫，脖子上还戴着一条银色的项链。金发嚣张地炸起，露出俊朗的脸颊线条。
后座的卢九川穿的是深蓝色的高领毛衣和黑色双排扣大衣，低调内敛，温柔得很。但是额前的头发罕见地用发胶往上抹了，露出光洁的额头。
今天这两人的穿搭她都好喜欢！
她悄悄问贾洛湾：“川儿这身是你给搭的吧？”
贾洛湾勾起一个笑容。“你懂我。”
卢九川也发出一声轻笑。他无奈地说：“是，只要我好看一点都肯定是裸丸的功劳。”
沈清伊说：“没办法，你从小到大都是审美重灾区。”
卢九川说：“人也是会成长的，我总有一天会达到正常人的审美水准的。”
“好好好，等着那一天的到来。对了，我们去哪里吃饭呀？”
“约了一家米其林一星，定的是三份套餐加推荐餐酒搭配。”贾洛湾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拿起手机飞快地点了几下，丢给沈清伊，“你可以提前看看有什么，免得一会儿吃到了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我配不上米三么，就吃个米一？太low了。”沈清伊一边看一边摆出一副挑剔的嘴脸。
“是，女明星只看得上米三，然而我们定晚了，就这家有位置了，还是我们反复刷了两天才抢到的。您要是不想去呢，就赶紧下车，让我跟川儿二人世界就好，行吧？”
沈清伊绷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哎哟我的妆都要笑脱了……”
到餐厅后，贾洛湾率先下车，把钥匙给了泊车小弟，另一个泊车小弟给沈清伊开了车门。她正要迈腿下车，视线中出现了一只手。她下意识抬头去看，发现是贾洛湾。
“快下车吧大小姐。”贾洛湾扬起一个帅气的笑容。
沈清伊笑着把手搭在贾洛湾温暖干燥的掌心中，被他拉着出来了。而卢九川则是提前拉开了门，恭迎二位光临。
沈清伊笑疯了。谁家门童这么帅！
落座后，他们没有等多久，就有服务员上来给他们介绍餐厅特色，当季菜单，然后问了忌口。上完水之后就开始给他们上菜，同时有侍酒师来上配套的餐酒。两道开胃菜搭配了香槟，一支无年份香槟和一支桃红香槟，酸酸甜甜，口感干脆，让人喜爱。
他们三人聊着天，不知不觉，每一杯酒都喝空了。直到主菜撤去上了甜点和相搭配的甜酒，他们才感觉快要不行了。
一个是没想到份量足以吃饱，另一个是没想到酒配的那么好，让他们喝个不停，十分上头。
他们早就热得脱了外套，沈清伊的脸上也浮现了两股粉红，贾洛湾的眼神也有点迷离，解开了两颗衬衫扣子，稍稍露出锁骨和胸肌，只有卢九川神志还很清醒。
餐厅此刻没剩多少人了，服务员和侍酒师们放松地在餐厅里聊天，剩下的客人也多是一男一女的搭配，显然也是来约会的。
气氛真好。充满暧昧，却是在舒适的范围内，令人放松。
他们吃掉了甜点，剩下的甜酒实在是腻得慌，终于还是喝不掉。
由于网上预约的时候已经付过款了，他们只用付停车费就可以走了。
不过他们也老实地叫了代驾。代驾来了以后，本来卢九川打算坐前面看着路，可是就在他拉开车门的时候，忽然，沈清伊拉住了他的手，撒娇地说：“一起坐后面吧。”说罢，还歪了歪脑
', ' ')('袋，主动卖萌。
于是，就变成了代驾大哥孤零零坐前排，后排三个腿长的挤到了一起。
沈清伊的裙子很短，坐下来以后有走光的风险。卢九川脱下外套，罩在她的腿上。
沈清伊的大衣袖子不短，将她的半个手掌都裹了进去，剩下的部分几乎被他外套所覆盖。她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轻轻碰了碰，是卢九川的大手。她没有收回手，反而将手掌翻开，让卢九川的手顺利地滑进她的掌心里。黑暗里，他们只凭感觉摩挲着对方的手指，然后一根一根地，将十指嵌合。一切都藏在了衣服底下，连贾洛湾也看不到。
沈清伊的身子往底下滑了滑，右腿不小心轻轻地蹭了蹭坐在她右边的贾洛湾。她仰起脸，贾洛湾漫不经心地低头，就看到她在看着自己，嘴角不禁扬了扬。这时，代驾大哥忽然拐了个大大的左弯，沈清伊没坐稳，往贾洛湾的身上栽去。
脑袋磕上了他硬邦邦的肌肉，撞得她头疼。本来喝酒就上头，现在更晕了。
她起来后埋怨地打了一下贾洛湾的手臂，结果发现他手臂也一样硬。她不禁骂道：“妈的，怎么没有一块肉软的！”
贾洛湾笑着绷紧手臂，问：“要不要摸一下？可硬了。”
沈清伊当然没有拒绝送上门的豆腐。她摸摸手臂，然后摸摸胸肌，又摸摸腹肌，最后摸到他的大腿。“不愧是搞体育的哈，身材没得说。”
贾洛湾臭屁地撩撩金发。“那是，我可从来没荒废过锻炼的时间。”
她重新坐好，贾洛湾似乎趁机坐的离她更近了。他们俩的手臂几乎是紧紧地贴在一起，传递着彼此的体温。他忽然在沈清伊的耳边说：“你今天真的好美。”
她抬头看他，发现他是认真的，好像毫无醉意。她不知道说什么，便只是笑了笑，说：“姐姐我一直都很美。”
贾洛湾也笑了，他重新靠在椅背上，说：“是，能有这样美丽的女伴出席约会可真是莫大的荣幸。”
沈清伊一直握着卢九川的左手紧了紧。她瞥了一眼卢九川，对方也心照不宣地看了看她，微笑着。
她几乎要沦陷在这样隐秘的小动作所带来的心跳和心动了。
但嘴上还是想逗逗贾洛湾。她便伸出右手摊在他面前，问：“那我连一朵玫瑰花都不值得吗？情人节诶。”
贾洛湾懒懒地看着她，反问她：“我们是情人吗？”
沈清伊：“……”被打败了，悻悻地收手。
贾洛湾拉住她，又追问：“那你有可以给你送花的情人吗？”
沈清伊翻了个白眼。“老娘有约的话，哪里还管你们。”
贾洛湾和卢九川都笑了起来。
话问完了，贾洛湾也还没收手的意思，她便任由自己一左一右都被拉着。心里还有点小高兴呢！
但过了一会儿，她嘀咕道，不对啊，裸丸这么fashion又感性的人，没道理会不准备点什么。
转念一想，定米其林餐厅难道不算？
u……可是两个人就准备了这个？
好吧，也不便宜，可能两个人凑一凑就是了。
她这边内心活动丰富得很，不知不觉就回到她的宿舍楼下了。
门口惨白的白炽灯光照进车里，将人不情不愿地拉回了现实。旖旎的粉色泡泡远去，现在该跟她的男伴们分开了。
卢九川默默松开了她的手，待车子停好，他下车，伸手扶着沈清伊下车。他问：“今晚吃得开心吗？”
沈清伊点点头。她说：“主要是喝得开心，酒真不错。”
他抬手拨开被风吹到她嘴唇上的头发。“好，那就好。”
她瞥见贾洛湾下车后就跟代驾大哥说着什么，没理他，继续跟卢九川说话。“你……”她看了一眼卢九川，又移开了视线，脸红了，“喝多了吗？怎么拉我手？”
“嗯？是你先拉的，不是么？在上车的时候。”卢九川笑道。
沈清伊“啊”了一声，辩解道：“那不一样！你……你都跟我十指相扣了……”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几乎细如蚊蚋。
“你希望它有什么含义？”
沈清伊不说话。
“什么什么，你们俩背着我说什么悄悄话！”贾洛湾忽然窜过来插嘴。
“没什么。那我走了啊，你们回去快睡吧。”沈清伊心里有点疼，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但是就有种落空的感觉。
她转身要走，忽然手被贾洛湾抓住了。“我让你走了吗？急急急，急什么急？”
他松开手，转而去搂她的腰，将她带着往车的方向走去。
“你要干嘛？”沈清伊心生警惕。
他们在车尾厢前停步。贾洛湾低头对沈清伊说：“刚才逗你的。”
“？”
“虽然我们不是情人，但是我们一一当然值得玫瑰花。不过不是一朵玫瑰花，而是……”
他打开后备箱，一大捧玫瑰花缓缓出现在他们面前。
', ' ')('“……至少值得九十九朵吧。”贾洛湾笑容里满是宠溺，“别人家的小女孩有花，我们家的当然也要有。”
沈清伊大叫着捶打贾洛湾，满脸通红又兴高采烈：“你怎么变得那么油腻了！！！还99朵，这么多！啊啊啊！！！”
没有女生收到花会不开心。而如果这个时候再来一份礼物的话……
“我们还给你买了双鞋，你试试。”
沈清伊呼吸一顿，目光看向放在花旁边的一个鞋盒。
“给我？”她难以置信又惊喜万分。
卢九川探身给她拿了出来，打开鞋盒，给她看。“现在黑灯瞎火的看不清楚颜色，要不我们去你宿舍陪你试鞋？”
“行。”她舍友给她发微信说了今晚也不会回来，所以他们不会打扰到任何人。
于是卢九川给她拿着鞋盒，贾洛湾给她捧着玫瑰，一路上了三楼，进了她的宿舍。
她放下包，给贾洛湾找了个大花瓶，指挥他插上，然后坐到床上。卢九川蹲在她面前，再一次打开了鞋盒。
这次总算看清了。那是一双镶满水晶钻的银色高跟鞋，几乎要亮瞎眼睛。
“这……”她失语了。
“不喜欢？”一边插花一边竖着耳朵留意她的贾洛湾紧张了起来。
“不是……是太漂亮了……而且，我恐怕不舍得穿，也没什么场合可以穿。”
她默默地咽下了“一般只有新娘才要穿这鞋哈”的吐槽。
“那没问题，你先试试。”卢九川说。
她脱了自己的鞋，小心翼翼地套进了水晶鞋，然后站起来走了两步。
大小挺合适的，就是硬。“恐怕会磨脚磨很久。”
“我就说吧，一一穿这鞋会难受。”卢九川责备地对贾洛湾说。
贾洛湾遗憾地说：“好吧，那我拿去退了。”
“不用。”沈清伊想也没想就说，“我要留着，这可是你们第一次给我送情人节礼物，怎么能退？反正我就穿着见你们，脚磨破了磨疼了，你们就心疼着吧，实在走不动了，你们还可以背我。”
“好。”他们俩异口同声地回答。
沈清伊轻笑。
他们一直在宿舍陪她，直到她洗漱完毕，换上柔软毛茸茸的睡衣躺进被窝里，这两人才起身离开。
“关灯咯，帮你锁门。”贾洛湾说。
沈清伊在被窝里看着他们。好想要一个晚安吻，不知道现在装醉要亲亲还来不来得及。
灯被关上，他们俩的身影在门后，即将消失。
“晚安。”他们说。
沈清伊小声地说：“晚安。”
“砰。”门关上了，也落了锁。
沈清伊闭上眼睛，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深深地叹了口气。
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另一头，卢九川和贾洛湾回到了楼下，而被两支烟和50块小费支开了的代驾大哥也回来了。
“去我宿舍睡吗今晚？”贾洛湾拉开车门，坐进去后问卢九川，“今天这么晚了，也不好回去洗澡。”
卢九川“嗯”了一声，说：“羡慕她们法学院的女生宿舍，可以两人一间。”而他们数学系的都是混宿，跟其他工程啊，建筑专业什么的同学一起住。当然，更羡慕贾洛湾这个独享单人宿舍的人。
贾洛湾给代驾大哥开了导航，车子缓缓启动。
路上他们都无话，倒是快到的时候，代驾大哥用外地口音的普通话跟他们聊起天来。
“那小姑娘是你们朋友吧？”
“是啊。”贾洛湾说。
“长得挺好看，端端正正的，有对象了吗？”
不等贾洛湾回答，卢九川就说：“有了。”
“那她今晚没跟对象一起约会啥的？”
贾洛湾笑出声。卢九川淡定地开始胡诌：“对象在外地，赶不过来。我们替她对象先安抚安抚她，等对象来了他们就该过二人世界了。”
大哥似乎颇有感慨。“也就这年纪的小孩有这样的心思，能搞异地恋。等再长大一点，害，慢慢的就有各自的生活，很难凑时间见面，感情就没了，结果还是分掉了。”
“您说的对，我们也是这么劝她的。”贾洛湾一本正经地说。
“女孩子嘛，还是耽误不起的……”
“大哥您就停这儿好了，谢谢您了哈！时间不早了，您回去注意安全！”贾洛湾适时打断代驾大哥的聊天。大哥也没有多说什么，把车停好后，就自行离开了。
“真受不了这些司机。”贾洛湾嘀嘀咕咕，锁好车，跟卢九川一起刷了门禁进了宿舍楼。
“嗯，糊弄一下就好，我只是担心他会动一些不该动的歪心思，危及一一的安全。”
“所以啊，上次跟你提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不把人放眼皮子底下我真的不放心，色狼那么多。”
“在找了，一时半会儿还没找到合适的，再等等。”
他
', ' ')('们进了宿舍，又聊了一些有的没的，就各自洗漱去了。躺到床上后，也没再说什么，因为实在是累了，很快就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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