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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言时听话地凑过来,双手抱着他大腿,把脑袋埋进他腿心去舔可乐,男生的舌头比可乐还凉,先去舔弄他大腿根快溢出来的可乐,陶正闷哼一声,腰肢被刺激得有些颤栗,垂头问:“能尝到味道吗?”
“没有。”舒言时抬起脸,吐出一点舌尖让他看,“只能碰到陶正你。”
男生嘴唇颜色很淡,变成鬼后脸蛋又苍白了几分,看起来冷情不可接近,舌尖却是嫩生生的水红色。陶正心里本就打着歪主意,看到男生乖乖吐出的那截红艳艳的软舌,更是气血翻涌,年轻的阴茎勃起,下面也又有了感觉,流出一点淫水。
舒言时本来趴在他小腹前,结果陶正鸡巴突然硬起来,差点戳到他的脸。
舒言时茫然地躲了一下,眼巴巴看到那滩可乐从陶正不停颤抖并不拢的腿缝中渗下去,滴滴答答掉到地板上,觉得很可惜。他又埋下头,还想再试着舔舔,却被陶正拽住头发,舒言时感觉到头皮的疼痛,仰起脸问:“怎么了,陶正。”
陶正已经有点忍不下去了。他觉得自己都让舒言时白白舔这么久小逼了,男生也应该报答报答他。
因为心虚,陶正脸很红,他喘着气换了个姿势坐回沙发上,双手捧着舒言时的脸,语气柔软了许多:“小时,我们换个方式试试。”
“什么?”舒言时跪在地上,茫然地问。
他被好友强硬地捏着下巴,陶正完全勃起的鸡巴拍打在他脸上,前面的马眼翕合,激动地往外吐出前列腺液,那些腥臊的液体在他的脸颊留下黏糊糊的湿痕,让他原本清冷昳丽的面庞显得格外淫糜色情。
舒言时眨了眨眼,说:“陶正,你这里难受吗?”
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偶尔早上起床时,他这里也会勃起,那种感觉会让他感到焦躁难忍,他通常会等待一会儿,或者冲个冷水澡,让鸡巴软下来。
“嗯。”陶正急不可耐地用鸡巴碾着好友冰凉粉淡的唇瓣,恳求道,“小时,帮帮我,给我舔舔。”
舒言时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好友要把自己的生殖器塞他嘴里,但陶正都这样求他了,他还是张开嘴巴,乖顺地含住了陶正的鸡巴。
男生的嘴巴就像他的舌头一样,有些凉,又湿又软,似乎是不适应口腔里多出的这个异物,舒言时的舌头动来动去,扫过他前端敏感的冠状沟,陶正顿时深吸了一口气,浑身一激灵,差点被刺激得直接射出来。
陶正脸蛋通红,双手按着舒言时的头,哄着他:“小时,嘴巴张大,再含深一点,嗯……好舒服,别用牙……”
舒言时变成鬼后,虽说用不着呼吸,但还是保持人类的习惯,此时他被陶正的鸡巴完全塞住嘴,舒言时有些不适应,不过还是听话地张大嘴,让陶正在他的口腔里缓慢抽插。
陶正长这么大,只自己用手撸过,从来没感受过口交这种灭顶的快感。而且他的好友这么漂亮,这么乖,看起来像朵高岭之花,其实就是个不知人事的洋娃娃,任他任意摆弄亵渎。
他从未想过以他这具畸形的身体,有一天居然也可以肏别人,陶正在这种陌生刺激的快感快要爽疯了,他失控地用双手扣住舒言时的头,劲瘦的腰肢有力耸动,重重地肏着男生的嘴,舒言时跪在地上,脸被男生私处撞得啪啪作响,他被陶正肏嘴肏得几乎要后翻,只得用手抱住陶正的大腿,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好友几乎将整个鸡巴都塞进了他喉咙里,舒言时感到喉头火辣辣的,被肏得想呕吐,但还是没有反抗。虽然有点难受,不过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变成鬼后,每一种鲜明的感觉都对他来说极其珍贵,尤其陶正带给他的感受,更让他着迷上瘾。
舒言时温顺地跪在地上,让陶正肏嘴。他发现当自己偶尔往下吞咽时,陶正就会发出好听的呻吟声,抱在手里的大腿也会随之颤栗,劲瘦的腰抖个不停,看起来很舒服的模样。舒言时便试着在陶正用力捅自己喉咙时,故意缩紧喉咙,湿软的舌头也像舔男生小逼一样,缠住男生阴茎用力吸吮。
陶正虽然比他多些理论知识,但实战也是个小处男,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顿时溃不成军,呻吟着射了出来。
“啊哈……”射精时,陶正死死扣住舒言时的头,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了男生喉咙深处,他脸红得不成样,射完后握着软掉的阴茎又在舒言时柔软的舌苔上蹭了蹭,才恋恋不舍地从男生嘴里抽出来,仰躺到沙发上,舒适地叹气,“好爽……”
他躺在沙发上缓了几秒,等待高潮的余韵过去,却还没听见舒言时和他说话。
刚才实在太爽,以至于他后面的动作甚至有些暴躁粗鲁,陶正还以为舒言时这么久没说话,是生气了,赶忙又坐起来:“小时,我刚刚太爽了,有点失控,你不会介意……我操,舒言时,你怎么了?!”
他的好友像个小奴隶一样,还乖乖跪在原处,漂亮清冷的脸颊被刚才暴躁粗鲁的动作撞出红印,痴痴张着嘴,未来得及咽下的精液和口水从他大张的嘴里流出来,滴落在地上,转瞬消失不见。
见男生终于又注意到自己,
', ' ')('舒言时漂亮漆黑的眸蒙着一层水盈盈的雾气,仍旧张着嘴,盛着精液的红嫩舌头在口腔中软软颤动,委委屈屈含含糊糊道:“陶正,我好像下巴脱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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