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和才干,用敬佩的目光看着他。
那是奉献欲,他会满足他的种种大大小小的心愿,只要能让他脸上没有愁容,他要看见他开心,看见他顺畅得意,为此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心甘情愿。
那是独占欲,他想保留看他炸毛,然后蹂/躏那颗毛茸茸的脑袋的独家专享,大部分时候他能都欺骗自己说他可以祝他找到幸福,然而野兽的锁链不会一直紧绷,例如现在,只要一想到赵昭以后会在别人家的水池边洗碗边哼着不成调的歌,他就觉得胸中在翻江倒海。
赵昭对身后的注视毫无知觉,手脚麻溜地洗完了碗筷,转过身来。
四目相对,赵昭轻轻哼着的歌骤然停止,萧天那深切的渴望的目光,却没来得及停下。
作者有话要说:
☆、酒吧
萧天设想过很多情况,流言可以置之一笑,哪怕抓到现行最终也总能解释,唯独发自心底的目光,却是无法掩饰的,谁也不可能忽视目光中的深切情感,也无法错解目光中的含义。
他一直以来都回避着直视赵昭的眼睛,他害怕被从眼睛看穿到心底。所以他们并肩走,他们互相按着头嬉笑打闹,斜着眼互相鄙视吐槽,但是从来不会这样面对面的视线交流。
要怎样的得意忘形,才有这样一次疏忽大意?可再多的随机应变,也不能将那目光收回,也不能收回已经播种的种子。
两人不知道对视了多久,萧天头脑一片空白,秘密被发现的恐慌带着些微的解脱,又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绝望,使得他没有做出任何徒劳的补救。而赵昭的情况也并不比他好到哪里去,他手里还拿着一个刚洗干净的饭勺,水滴悬在勺柄上,稀稀落落地往地上滴,不知道他原本转头过来是想说什么的,只见到张了张嘴的动作,却再无声息。
过了好一会儿,赵昭才想起来应该把碗筷收起来,便抱着锅和锅里的碗筷,进到放碗橱的房间里。放厨具的时间似乎被延长了许多,甚至长到萧天开始胡思乱想,开始意识到,这或许就是赵昭有意留给他的时间,让他们能够各自回房,避免尴尬。
于是他离开树荫下的藤椅,回到自己屋里。空调在吃饭前就关了,不过屋中还残留着舒适的凉意,他倒在床上,手往枕头下探了探,抽出遥控器。空调滴地一声回应,开始嗡嗡作响,荧光屏上的温度红字应声而亮,凉风从送风口习习吹来,吹在他炙热的脸孔上。
他一会儿嘲笑自己,永远都只知道逃避,一会儿又无奈,今后要怎么办呢?一会儿又后悔,当初不该同意帮他考研过来,又想起欧浩,他说,你这样能有什么结果?
天色迅速地暗下来,只听到门吱吱嘎嘎地开关,还有院子的大铁门和锁头叮当碰撞,不知道赵昭是出去还是回来,还是就是把门锁上。过了一会儿,门口传来脚步声,步伐轻缓而又迟疑,然后就听见门板被轻轻敲了几下。
他没有回应,很快,门外又变得寂静无声。
不知躺了多久,突然他耳边响起了一串很暴躁的铃音。萧天下意识的拿过来,按了通话键。按完了他才意识到,电话是欧浩的。
电话接通后,那边是混杂着音乐和人声,还有醉醺醺的声音在嘻笑。
“我跟你说,我没喝多,用不着谁来接……”欧浩话没说完,似乎手机被人抢去了,另一个声音说道:“小天,欧浩真是喝太多了,你来处理一下吧。”
萧天立刻听出来,说话的另个人是姚依依。
“姚师姐?你们一起去喝酒了?在酒吧?”
“欧浩说我马上要上班了,都成年人了总得来一次酒吧……哎你别管为啥,赶紧过来接人!”说完地址,姚依依就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