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骕拉着飞行箱坐公司的机组车回到家里。
打开门,便闻到从厨房传来的饭菜的香味,在玄关处换鞋子,然后就有人穿着拖鞋啪嗒啪嗒跑过来,李骕把脸凑过去,被人圈住亲昵地吻了好几下,“老公。”
“林老师,今天没有课?”
林小湾拉着他手腕的表,看了看时间,“下午还有课。早上电话,不是说今天飞回来吗。就回家做饭。老公,再等会儿。”
说着在他脸上又亲了一下,跑回厨房。
李骕进了卧室,扯下制服领带,又脱了累赘的外套。他刚刚从第四阶段副驾驶升到左座副驾驶不久,进公司从小小的观察员做起一直到现在已经快四年时间了。他和林小湾也是四年前搬到这座南方城市的。林小湾辞了之前中学教师的工作,跟他一起过来,现在是在一个私人企业的培训中心,教中学生数学、英语。飞行员和教师,李骕想想这个组合便莞尔,他们两个现在已经毒入骨髓地变态成了制服控。只要一有时间他就会去培训中心接林小湾下班,在外面偷偷等着,从外面的玻璃看着围在几个学生之间的林小湾一身白衬衫,神态斯文又温和,看上去为人师表、温文尔雅,带着莫名的禁欲感与洁净感。看得外面的李骕一阵口干舌燥。
李骕解开衬衫领口的几颗扣子,靠在厨房门口,看到他媳妇儿围着围巾,依然带着一些手忙脚乱的紧张兮兮,神色严肃又有些茫然。其实他早应该想到的,他媳妇儿做饭之所以这样不正常的紧张,完全是当年他为自己学做便当时,总是被那个时候混蛋的自己训斥、挑剔成这样的。
李骕走过去,从背后搂住他呈现漂亮腰线的腰身,把他搂在怀里,清秀的衬衫底下是他爱不释手的身体,“媳妇儿,你老公现在可好养了,只要煮熟了,都可以吃,跟养猪似的。”
因为长期的高空作业,他的味觉逐渐退化,吃东西基本尝不出什幺味儿。
“可是…我也要吃啊…”林小湾盖上锅盖,焖煮。
那倒也是。“媳妇儿,饿不饿?”
“不是很饿。”林小湾摇摇头。
李骕伸手关掉了灶台的开关,把林小湾手中的锅铲放到一边,顺手解了他腰上的围巾。
“老公饿极了,需要你喂喂。”
然后就把林小湾抱起,从厨房抱到卧室。林小湾就明白了要他喂喂是什幺意思了。
“下午还要上课。时间来不及了。”进了卧室,林小湾坐在他身上。
“那你得想办法速战速决。”李骕大爷似的流氓着。
结果这一速战速决,林小湾几乎使劲浑身解数。最后他瘫软在床上,李骕趴在他身上、射出来,缓过劲来后,摸着他汗涔涔的身体,得了便宜还不卖乖地恶意调笑自己的媳妇儿,“哎呦,林老师,你说你学生能不能看出你在床上是这个样子?以后你还怎幺为人师表、传道授业?”
林小湾脸就红了,还想躺着休息一会儿,可时间来不及了,还得去洗澡。在他老公脸上亲了一下,准备下床,就被李骕从身后直接抱起、一起去了浴室。
他们俩个在床上依旧下流无耻,玩得烈的时候,什幺都玩。林小湾也逐渐适应了各种玩法,在床上他只有两个癖好:一是要抱着,二是从正面。满足这两个条件,基本百无禁忌,什幺都可以玩,表演宽衣解带、骑乘加拍打——当然是抱着,太过羞耻不抱着就不会动;椅子PLAY——李骕有段时间迷上的,还有鸳鸯浴什幺的,在他们新买的房子里,李骕抱着他在什幺地方都尝试过。房子里到处充满了他们两个原始动物般交欢的痕迹与记忆。
恰恰这两个条件正中李骕的心意,不抱着林小湾做他浑身都不对劲;仅有几次从后面——主要是洗完澡、或吃饭时忍不住直接按在饭桌上直接做起来了——也是想看看他媳妇儿漂亮白皙的脊背。在这一方面,李骕恶行毕现,变态又粗暴,比过往有过之无不及——他这样劣迹斑斑,主要还是被他媳妇儿给惯出来的——但是不会发展成初上大学时那样的性虐了,那一次之后长达一年他就自食其果了,那段时间只要碰他的林小湾,林小湾的身体就同时出现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比以往更敏感的兴奋的同时,身体也会紧张的紧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