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呕——”
吐了个酣畅淋漓。
骆秋戴着口罩,用一根筷子在一堆蛋糕呕吐物里翻找。
“找到了吗?”莫云丘虚弱地躺在沙发上。
“等等……”
继续翻找。
“找到了吗?”
“……再等等……”
继续翻找……
“找到了吗?”
“……没有……”
“唔呕……”
“是不是已经跑到肠子里去了?”
莫云丘警惕地瞪着骆秋。
“要不我们试试,第二招。”
莫云丘:“第二招是什么?”
骆秋:“拉。”
莫云丘:“……”
骆秋:“……”
莫云丘:“秋哥,我要是真拉出来了,你会逼我戴在手上吗?”
骆秋:“……”
莫云丘:“……”
骆秋:“宝贝儿,我会再给你买一个的,有钱,任性,戒指买两个,戴一个吃一个。”
几粒泻药下肚,莫云丘坐在沙发上酝酿感情。
“正好,就当清肠了。”骆秋乐观道。
莫云丘冷眼。
“宝贝儿,别这么看我,这不是为了给你惊喜吗?”
“秋哥,你一点都不适合惊喜,当年我们还没有在一起的时候你也是想跟我惊喜,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你看你,当年多温顺可爱听话的小助理,现在大牌了就开始嫌弃糟糠之夫了。”
“我可都为你……哎哟,痛!要拉了!”
稀里哗啦,暂且不表。
骆秋换了个口罩,准备再次开工。
莫云丘虚弱地拉住骆秋,趴在他身上:“秋哥,我发现个严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