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鸦嘲讽地看了他一眼,道:“哦,我忘了,就算你想,也拦不住啊。”
边龄脸色难看至极,刚想要说些什么,天边一道雷轰然落下,将水中城旁边的水激的波涛汹涌,朝着岸边疯狂拍打来。
季秉烛:“啊——”
阿鸦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走过来将季秉烛拎着衣领塞到自己怀里,转过身朝着边龄道:“我们明天就要走,你到时候记得给我们准备好船,要大一点足够撒欢的那种哦。”
边龄冷笑:“你以为我会放你们走?”
阿鸦有恃无恐:“你不准备也没关系,让他自己一个人游回去就好了,反正累的人又不是我。”
季秉烛被雷声吓得在阿鸦怀里发抖,闻言眼泪汪汪道:“阿鸦……我、我不会游泳啊……”
阿鸦皱眉道:“你以为我会吗?”
季秉烛:“……”
边龄:“……”
边龄看着阿鸦,眼中的恨意几乎漫出来了,但是触碰到季秉烛单薄的身体上,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突然升起了一阵比技不如人还要强烈的无力感。
他呆愣了半晌,才咬牙,恨恨地开口:“我要和他单独说几句话。”
阿鸦十分利落:“好。”
季秉烛“啊”的一声惨叫,死死抱住阿鸦的脖子,鬼哭狼嚎道:“阿鸦阿鸦别、别啊,他会打我的!”
阿鸦根本不信他这一套,边龄对季秉烛的心思他最清楚不过,边龄就算会自己抽自己嘴巴,也绝对不会动季秉烛分毫,一定又是季秉烛各种添油加醋。
他懒洋洋道:“他打你哪里了?”
季秉烛嗫嚅了一会,才咬着嘴唇,把小手伸过来给阿鸦看,委屈道:“其实是我打了他,把手给震疼了。”
阿鸦:“……”
边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