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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今夜无风,明镜高悬。
不知为何,三海巷数家临街院子里的树枝无风自动,寻常人不明觉厉,若是谁家请的护院武功高强,那看一眼便知,是一道极快的身影从树梢间飞掠而去,像是在追谁,至于那被追的人,许是那人轻功极好,竟寻不得半点踪迹。
吕微禾衣衫不整通体燥热,她心中暗骂合阳王那个老不死的下九流,下药这么阴损缺德的法子他也能想出来!又恨她老奸巨猾手段龌龊,连秦楼楚馆里随便找的小倌都是她的杀手。
幸亏自己做事谨慎,不然一不小心死在小倌的床上,那可真是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了。
“啧,个小崽子,你追起来没完了?”吕微禾看着身后穷追不舍的俊俏小倌,他穿着宽大的落月袍,手里一把青剑,嘴唇泛白额头冷汗点点,面容冰冷执着。
不是,这合阳王豢养的杀手也太称职了,她衣服都脱了这家伙抽出剑要杀她,被她一掌卸去五层功力还能坚持到现在。
那腌臜之地出来的情药异常霸道,不然吕微禾也不至于狼狈到被他个小馆追着跑的地步。她咬咬牙,随手折了一根枝条,下一秒,舜尘跟丢了人。
他不甘心的停下脚步,在那人消失的地方四处搜寻,青剑拨开细密的枝叶,闪着寒光的剑锋触到藏在暗处的吕微禾之前,他手腕一麻,佩剑脱手,人也瞬间昏倒了。
吕微禾强撑着一口气,一手拿剑一手拖着他跳下树枝,看着这小馆的脸,咬牙嗤笑:“你主子真是狠心,竟舍得这般姿色的男人前来送死。你这厮,会点三脚猫的功夫就混不吝地接活儿,给你机会你不要,那就休怪姐姐不懂怜香惜玉!”
她自顾自的嘟囔完,趁着府中长随换班的功夫跳下院墙,自武安侯府偏门而入,一闪身进了间耳房,不知她转动了什么机关,平整的地下凭空现出一道道台阶,吕微禾将人带下去,呈大字形绑在刑架上,拿着青剑的剑柄挑起小倌的下巴,哼笑一声狼狈的扶墙走了。
她嘴巴挑的很,没有奸尸的习惯,身子疼的要爆炸,得赶快找个人解一解燃眉之急,然后再回来处置这个不怕虎的小牛犊也不迟。
隧道悠长伸手不见五指,吕微禾却像自家一般东扭西拐地寻到了出口。
主书房是地道的中心,也是最安全离这里最近的出口,主人不在家,轻易不会有人来。
吕微禾喘着粗气,脚步酿跄地走出来,她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有火在烧,脱力地靠着书架将衣服扯开,一片朦胧中,竟隐约听见浅浅的呻吟声从外间传来。
她一瞬间握紧了手里的青剑,剑锋点地借力起身,吕微禾双眼猩红,轻轻挑开帘幕——对着门的长榻上,一位身着锦服的男子侧躺着,就见他墨发三千半束半散,一半乖顺地躺在他身后,一半流泻在肩头,概是微微闪着光泽。月光倾泻,附在男人脸上,似贪恋他的容颜弥久不散,仔细看去,那双颊正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润泽的嘴唇微张,随着轻吟声不断吐露,里间香舌若隐若现,修长的双腿死死纠缠,如玉的手抓紧了腿间布料,另一只无意识地在身上流连。
只肖一眼,吕微禾体内咆哮翻腾的浴火就要破体而出,喉间顿时泛起腥甜。
这人好生面善。
吕微禾眯眼打量书房角落,仔细探查屋内是否还有他人,直到确认安全后才走上前。
这一靠近,她乐了:“还真是你,林主君。”
“啧,不是说武安侯与其夫郎不睦,俩人王不见王水火不容吗?怎么这大晚上的,侯府主君竟跑到妻主书房坐起了春梦。”
挑起林主君的一缕青丝,吕微禾喃喃道:“家里放着这般尤物不爱,终日召那庸脂俗粉寻欢作乐,薛侯真真是暴殄天物,如此,竟是便宜我了。”
吕微禾浑身滚烫,才拨开林主君的衣物,触上他滑嫩的肌肤便叹慰出声:“这般看着摸着,谁能到想到,林主君竟是生养了五个孩子的人夫呢?”
睡梦中的林秋渝也嘤咛出声,本就隐隐动情的身子,被她被情欲逼的火热的手反复磋磨撩拨,身下隐秘处也是翁合不断。
撩开美人裙裾,褪了他的亵裤,吕微禾握住他腿间高昂的坚挺轻轻收紧,沉浸在美梦中的男人立刻弓起腰身,鼻息中的轻吟也瞬间拉长,愈加坚硬的柱身诚实地给出反馈。
吕微禾像是不在意会不会弄醒这位威名远播的武安侯主君,一手不吝力气地压着他的腰迫使他重新舒展身躯,另一只手握着他腿间炽热时快时慢动作,林秋渝被拘住动弹不得,双腿也被人压制,两道眉毛不悦地皱起,不等他反抗,前端的敏感突然被不轻不重的扫了一下,一瞬间,林秋渝只觉极大快感炸裂开来,柱身突然快速小幅度地抽动,温暖的电流自此流经四肢百骸,一股热流喷涌向上,林秋渝猛一仰头,线条美好的脖颈宛如高贵的天鹅又脆弱易折,高昂的叫声被眼疾手快的吕微禾及时制止,自怀上女儿便只有睡梦中才得以倾泻的寂寞,如今痛快地喷薄而出,空中划过。
“这都不醒,林主君还真是个妙人。”见身下人很快给出了极好
', ' ')('的反馈,吕微禾轻笑一声,抬手为月下深眠的美人捋顺额间被汗水打湿的发丝,低喃道:“这般便丢了,真看不出,威风八面的林主君私底下竟是个身性本淫的骚货。”
她松开手摸索揉捏两颗囊袋,逐渐疲软的柱身又有了抬头的趋势,连林主君也顺从都打开身体,显然是欲壑难填。可浑身浴火的吕微禾却不止步于此,她一路向下,摸到小指指甲大小的小孔,二指并拢,触上那湿濡之地力道适中地按揉,这方隐秘的天地显然是比上方更加敏感娇弱,月下美人嘤咛一声,反射性合拢腿根,两只手共同按住腿间作孽的手,嗓子里哼出从未有人听过的娇软音调。
吕微禾惊奇,她可是亲眼目睹了白天林主君训斥下人时的威风,那张朗月无暇的脸蛋都掩饰不住他的跋扈劲儿,她另一只手握住林主君的奶头用力掐了一下,林主君唔一声含胸躲开,只柳腰摇摆,把下身送入她手中,呻吟浅浅极力地邀人深入。
吕微禾讽笑:“得,还是那个吃不得亏受不得委屈的林主君。”
她不带丝毫怜惜之情,肆意亵玩揉搓着林秋渝柔软的胸脯,将它捏圆搓扁变换各种形状,又突发奇想附身吸吮硬如石子的樱红奶头,期间林主君喘息深深,线条优美的脖颈汗津津一片湿了不少乌发。腿间的穴孔被揉的酸麻,两条如玉的大腿难耐的纠缠又自发张和,时而张开耸动腰腹想要吃进作乱的手指,时而含腰紧双腿闭,将搅动春水的手指夹住让它动弹不得。
林主君在睡梦中被如此对待,只觉得飘飘欲仙却隐隐不足,不由挺胸塌腰迎合,嘤咛声声蛊惑人心。
“哼…哦~哦~嗯…啊……”当吕微禾火热手指抵在缓缓探进柔软之地,不惜心力,技巧性十足的挑逗探索,逼得那方不住地吐露淫液时,不肖看都知道,那武安侯的主君,不光被一小小登徒子榨出了元阳,还迫切的邀人探入隐秘之地,湿了股间大片衣裙。
淫靡的梦境中,林主君只觉得舒坦极了,有纤长的东西破开堵的他心浮气躁的地方在敏感之地搅动抽插,一支大手抚摸着他的身躯,那手像是有什么魔力,所到之酸麻舒爽,腿间那东西有些急迫,他才得适应它,刚尝到些甜头就撤走了,取而代之的,是烫的他忍不住逃跑的家伙。
褪下亵裤前,吕微禾捏着林秋的下巴奇怪道:“你让人下药了睡的这么死?林主君,醒醒,我进去了?”他不答话也没醒,吕微禾却不介意,问出此言也无非是满足自己的恶趣味:“你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醒来要打我板子,我可是不答应的。”
吕微禾身世特殊,行事恣意妄为我行我行我素,几乎是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忍的要爆炸的前端抵住翁合的小孔,那地方太滑太小,她试了两下没进去还折腾出一身汗,吕微禾看着蹙眉喘息的美人,不由在那眼馋许久又没顾上的脖颈上咬了一口,不料林湫俞闷哼一声,又吐出大股淫液。吕微禾摇头:“骚浪到这个地步的大家主君,怕是秀召楼正经接客的倌人都逊色三分。”
吕微禾终于进到那宛如沼泽的湿濡之地,不等他适应便疯狂的动作起来,她不需动作,林秋渝适应了初时痛苦便体会到了个中滋味,一手拽着身下软垫,一手抓着堆砌在腰间的裙裾,两条玉璧般的腿也自主地环上登徒子耸动的腰,随着她的动作哦呃呻吟,如一叶扁舟落入无垠大海,海上狂风骤雨拍打着摇摇欲坠的小舟,腹部积郁多年不散的火焰遇到另一股奇异的浴火,星火燎原,让他浑身酥麻滚烫,忍不住叹慰出声。
远在边关搂着异域美人安眠的武安侯不知,他家中备受冷落的美貌正夫,在他府中无人敢靠近的书房与人媾和,锦服半褪未褪,红唇吐露蜜语,远胜春日红花的面容迷离沉醉,这番光景,她此生都未得见,这等艳福,却叫个下流龌龊的登徒子误打误撞地享受了,也不知他悔是不悔。
而他的正夫,却在不间断高潮的刺激下醒了过来。
披散着青丝的美人趴在妻主办公的书案上,两旁是她用惯的墨宝与时常翻阅的书籍,前襟大敞四开露出雪白酥胸,那两团正压在桌案上,檀木书案是上一任武安侯留下的,那位是个实实在在的武将,林秋渝甚至能清晰地看见书案上遗留的剑痕,他腰间堆聚着华美裙裾,裙裾后面是与他紧密相连的人在规律的耸动。
林秋渝只觉得平日洗漱都要避开之地现在一片酸麻,有源源不断的快感从哪里汇聚又急速冲向脑际,过度的高潮让他疲惫痛苦,可实打实的快感又叫他上瘾般迎合着身后的人。
“滚开!放开我住手!!”林主君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如受当头一棒般僵了身躯,极大的恐惧袭来,林秋渝开始奋力挣扎,可陷在浓烈的高潮中,连怒喊都是无力又娇媚的,更别提像乳猫亮爪般挣扎的力度了。
“春枝!春——”恐惧的泪水布满脸颊,他提高声线想叫身边的长使进来救他,人在惊恐中的喊叫是无比尖锐的,吕微禾体内的余毒未清燥热难挨,不耐地捂住林秋渝的嘴巴,冲撞的力度不减,附在他的耳边说道:“主君喊什么?府中各方眼线无数,若人此时破门而入见你我二人行如此荒淫之事,不肖天亮便会闹得人尽
', ' ')('皆知。小人虽无能,也是陛下钦点来侯府护卫婧女娘周全的,您这一嗓子喊出去,怕是把林薛两家的前途与陛下的面子一同喊没了。不过,若主君不在乎这些也一心为贞洁而死,那小人也愿陪主君奈何桥上走一回,不过陛下若要治罪,那小人便说受林主君逼迫,要我寅时来侯娘子书房与之偷情……林氏大族,向来是以森严治家育人闻名天下,届时,怕是要更出名了吧。”
感受到身下人渐渐停止了挣扎变得顺从,一副心如死灰任人宰割的样子,吕微禾体内恶劣因子又开始作祟,抓着林主君的长发绕了几圈抬起他上半身,这样一来,俩人下体便贴的更近,那孽根也进的更甚,她也不急了,九浅一深的抽插,更是握住林主君一侧软嫩的乳房,大力搓揉极力挑逗他的欲望。林秋渝敏感,几下便要绷紧足尖抿着嘴巴才能压抑将要宣泄的欲望了。
受了那样激烈饱满的照顾,如此磨人的浅浅抽插,怎么能让欲壑难填的林秋渝满足,他头上又范起细密的汗珠,在那登徒子顶进来时,被喂熟的花穴自发地殷勤夹紧,媚肉层层堆砌,缠绕吞吐,在她抽出时更是恋恋不舍的将更多的口水留在上面。爱液太多,林秋渝忍着不肯张嘴,吕微禾又坏心眼的不满足他,一时间室内只有进噗嗤噗嗤的水声盈满俩人耳朵,在林主君险些咬破嘴唇,将要被折磨疯掉时,身后的人突然抽出炽热之物,将趴在书案上的男人掉转,让他腰臀抵在书案边,抬起他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
林秋渝害怕掉下去,只能反手撑住书案,将一旁的宣纸搓的皱皱巴巴,他怒目圆睁,毫不畏惧的等着眼前的登徒子,眼里恨意滔天,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连骨头都嚼碎了咽下去。
一脸不屈怨恨的美人,眼里藏着显而易见屈辱无助,美人受辱,吕微禾愈发兴奋。她见仗着一张标志的脸蛋在情爱方面占尽了便宜,此时厚颜无耻的朝林秋渝笑笑,坦坦荡荡地由着他看,毫不在意林主君要吃人的表情。
她一手搂着林秋渝的腰,微微退开些将腿间之物抵在他会阴处翁合的腔穴上,借着淫水的润滑轻轻松松地顶进去。
“主君,你瞧,你的小骚孔是多么欢天喜地的吃下我的肉棒,哦……你看它,我不动还被它拽着往里进,白天您接旨时穿着官赐诰命服,那可一点也看不出里面包裹着的,是怎样一副淫荡身躯。被你动辄大杀的下人们也不知道,他们的林主君,晚间在妻主书房的矮榻上做着春梦,在梦里恬不知耻的迎合陌生人对自己的侵犯,还淫水横流不知餍足,活活的将妻主的舒书房都熏上骚味。”
林秋渝心中悲愤交加羞愤欲死,恨不得掐死她:“出去后,我若不将你这贱奴碎尸万段,我便——”
“嘘——”吕微禾手指抵住林主君的红唇,勾出一抹怎么看都透着邪气的笑:“不必与我这贱奴说什么豪言壮语,发什么要死要活的誓。林主君只需知道,我这贱奴,马上就要操的你欲仙欲死,食髓知味了。”
说完,她便吻住林秋渝又要咬住的嘴唇,腰肢摆动,空余的也放在林主君高跷的肉棒上撸动。林秋渝被登徒子噙住舌头,他偏头挣扎,可立马被她换在腰间的手按住后脑,腰部没了支撑的手,林秋渝仅抵在桌边的身躯急急的往下掉,他顿时没有心力管被吃的嘴巴,被折磨人的快感冲刷的同时两人的相连处也死死绞紧,撑着桌面的软绵手臂伸直了,这样一来是撑住了自己,可也主动的把自己送进登徒子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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