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学,只要入我门派,拜我为师就可。”酉乾笑道。
他早就感到任幸的不安,重新让任幸拜师,是酉乾想出来的,打破君臣界限的第一个办法。他希望任幸能任性一些,他希望两人之间相处能跟轻松一些,毕竟他不是细心的人,他不想再看见任幸因为他随意的一句话,惶恐不安。
珍视的人,因自己的而受伤,是酉乾最厌恶看到的事。
“陛下的师门,允许师徒相恋吗?”
酉乾有些尴尬:“……可以。”
“师父!”任幸立刻跪下,乖乖叫道。
“嗯!”酉乾应下,扶他起来,“以后你我除了君臣也是师徒,私下见我就不必再下跪,为师不喜欢。”
任幸紧紧抓着酉乾的手,心道我也不喜欢跪,那会让我觉得自己低人一等,配不上陛下。
但是这一刻,他又觉得跪陛下、跪师父,一点都不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