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鸡配红酒,显得十分粗俗。
不过他人确实很粗俗,甚至可以用粗鄙来形容,喜欢的女人也都是些风骚型,在他的认识当中,女人不风骚,男人就不爱。
在他身后立着两排劲装男子,架式不小。
而他面前跪着一个人,鼻青脸肿,哭丧着脸,吓得浑身在发抖。
这人当然就是陶大林。
这时一名带着几分学究气的老头跑到疤脸三跟前说道:“疤爷,那副确实是真的,不过这副画应该在宇文家啊,怎么落到这个人手里?”
疤脸三闻言,神情怔了一下,然后丢下手中的烧鸡,站了起来。
走到陶大林跟前,两手在他衣服上擦来擦去,擦拭着手上的油腻,陶大林根本动都不敢动一下,只是如一只鹌鹑般看着他。
疤脸三只到把手上的油腻擦干净了,才拍了拍陶大林的肩膀。
笑得脸上那条疤如同一条狰狞的蜈蚣在爬,“老小子,可以啊,不止敢调戏老子的女人,连宇文家的画也敢偷,偷了不讲算,还敢在老子的地盘装逼,你还真是够可以的!”
陶大林被他笑得害怕极了,瑟瑟发抖说道:“什么宇文家啊?我不知道什么宇文家,那副画是我妹夫的,不是偷的!”
疤脸三却没有再理会他,而且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石先生,您老现在有时间吗,能不能麻烦您老来我这里确认一件事?”
简单的几句通话后,他挂上了电话,只朝陶大林冷笑了几下,然后又坐了回去。
陶大林更是大感不安,同时心里在犯着嘀咕,难道那副画是秦登丰那个老小子偷的别人的,那老子岂不是被他害死了!
他本来想去跟疤脸三争辩几句,但一看疤脸三脸上那条狰狞的伤疤,话又缩了回去。
疤脸三回到位上后没有再抱着烧鸡啃,而是静静的坐在那里。
他现在能混出一些名堂出来,多少跟宇文家沾着一些关系,所以一听画是宇文家的,就慎重起来。
况且宇文家的那位石老,还算得上是他的半个师父,教了他不少本事,也正是因为这层关系,他才能顺利走到今天这一步。
看着他一言不发,陶大林吓得都快要尿裤子,心里直埋怨,秦家人怎么还不来赎人。
“疤爷,他老婆带着一个亿来赎人了!”这时,一名手下跑过来报告道。
陶大林一听,顿时松了口气,总算来了。
而疤脸三却对着他冷笑道:“现在这事,可已经不止一亿这么简单了!”
这句话吓得陶大林一下子瘫到地上。
“疤爷,为什么?”
疤脸三却没有理会,而是直接挥了挥手,“先跟我把他带下去!”
“大哥,我钱带来了,你快点放了我老公吧!”
马翠一进来就冲上去叫嚷道,“我老公在哪里?”
方泽和秦慕霜静静的跟在她身后。
“叫什么叫?你那个老公还没有死,但是现在,一亿摆不平了!”疤脸三冷喝道。
“什么意思?”马翠神情一僵。
“他偷了宇文家的画,这可不是一亿能摆平的。”疤脸三淡淡道。
“我们那副画不是偷的,是我妹夫的,怎么会是偷的呢。”提到那副画,马翠再也顾不得在方泽面前隐瞒了,大声叫嚷道。
方泽眉头暗暗皱了一下,这对夫妻,果然是陷害了佳卉,这还不算,竟偷偷拿着那副来黑市变卖。
遇到这样的下场还真是活该。
他都甚至想对这件事置之不理。
“这副画不是我舅舅、舅妈偷宇文家的,而是偷的我们家的!”秦慕霜这时开口道。
一开口,那身冷傲的气质犹显出众。
在场的男人们都不由注视起了她。
就连疤脸三这个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