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怒的咒骂回旋在偌大的客厅上空,易晗拼命地挣扎,用手垂打着他的胸膛。易筠像颗屹立不倒的巨石任她挣扎,却毫发无损。
“别碰我!”
易晗尖声拒绝,可是易筠充耳不闻。
粗暴地撕碎她薄而丝滑的绸缎睡衣,破布散落在月下,绸缎反射着月光,像水的形状,
易筠急不可耐,扶着鸡巴就要肏她。
夜是如此寂静,屋内两人如此香艳。明亮的光打在易晗的酮体上,发出惨白的光,白的让人害怕,宛如一具尸体。
易筠巨大的男根侵犯着她,她眼中是无浪的海面,一片混沌平静。
肉棒来回的进出,痛感加快感,可是易晗咬着牙死活不肯发出一点声音,绝不让他得到任何满足。
易筠不满意她的表现,报复似的挺起腰肢,一根粗大的肉棒露出头后,兀的捅进逼仄窄小的甬道。
紧致拥挤的小穴夹的他酥爽忍不住低嗥发抖,并且加快身上的速度使劲的肏她。
易晗实在难以忍受身下的疼痛,哀声嗔怪,“啊…啊好痛!”
丑陋的肉棒被唇肉裹挟,肉瓣被肏来肏去,翻转成狰狞的模样。空荡的客厅荡漾着两人情欲深迷的响声,阴囊打在莹白的臀部发出刺耳糜烂的声音。
易筠听到身下人的叫声,眼中藏不住的得意。伸手捞起她的腰肢,她宛若风中柳,纤细柔软,抽出自己占满淫液的鸡巴,狰狞可怖。
“啊…啊呜……嗯。”
填满身子的肉棒突然拔出,犹如漏风的帐篷,一阵寒凉涌如体内,意识像被抽离一样,心中失落落的。
茶几上放着中午时,她插的花。暗色中只能隐约看到花的轮廓,挺立破败,把它们剪下来那刻,意味着生命到达了终点,剩下的不过是苟延残喘。
心中初生笋般的落寞,任由易筠将她抱起来。
易晗瘦弱的手腕被他抓住。易筠抽出腰间风衣的腰带,在她手腕颤绕圈子,熟练地打了个死结。
他随即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由于经常锻炼,易筠看上去孔武有力,肩宽腰窄,人鱼线连着三角区,张力十足。
越向下,他的肉棒倨傲的抬着头,易筠本身比较白,他的鸡巴硬起来也呈现好看的白粉色,只是当下上面沾染着透明的液体,显得肮脏丑陋。
易筠抱着她,来到落地玻璃窗前,月光在屋内洒下一道白色的河,河水波光反射到两人身上,情欲绵绵。
被捆住双手的她,被抵制在玻璃窗上,脸颊紧紧贴在上面,挤压成肉饼形状。
余光看到外面三角梅,按理说这里本养不活三角梅可是易筠就是养了起来。
眼前的三角梅越来越不清晰。她晃动的越来越厉害,嘴里发出酥爽的叫声。
“啊…啊别……了,好…痛。”易晗哭着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