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拒绝了与杨星程的婚事后，宋霄更是不待见她。
宋凌珊静默片刻，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走远了，好像还能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笑声。
她捂着耳朵，匆匆下了楼，却是不小心撞到了从厨房出来的宋二小姐。
“干什么呢？急匆匆的，有没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宋凌珊面无表情地瞅了她一眼。
“你！”
宋二小姐后面的话被堵了回去，见她要出门，又忍不住道，“你去哪？”
“散心。”
说是散心，但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将车停在了顾氏大厦楼底下。
宋凌珊下车，抬头看着那高耸入云的建筑，神色有些怔愣。
正巧顾曜霆从外边回来，见状，诧异地挑了下眉，走过去问道，“宋小姐？”
宋凌珊吓了一跳似的，后退了两步，待看清楚是他后，有些不自然的移开了目光，“顾总，我……经过这里，就……来看看。”
顾曜霆点点头，他不欲多说，转身往大厦里走。
“顾总，那个……”
宋凌珊不想他就这样走了，可着急地开了口后，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其实她也知道，这人对自己好脾气，完全是看在林瑾瑜的面子上。
可越是这么想，她就又觉得不甘心，难道自己就这么一无是处吗？
“怎么，还有事？”顾曜霆顿住脚步，微微偏头扫了她一眼。
“我……”被他这么一看，那些隐秘的心思瞬间消散，只剩下了忐忑与暗恋的酸涩，她握紧了手又松开，小声道，“我刚刚在家，听到我爸说……最近有关瑾瑜的那些流言，都是他和我外公让人做的。”
顾曜霆眼里闪过一丝意外，随即淡淡道，“我知道。”
“啊，那你……”
宋凌珊想说什么，又忍住了，对方是顾氏总裁，那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到呢？
她有些唾弃，自己刚刚那个样子肯定很傻。
半晌后，宋凌珊低着头，艰难道，“对不起。”
跟自己无光的事，顾曜霆向来不会花时间去琢磨，所以一时半会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宋凌珊会过来向他道歉？
就算要道歉，难道不是应该去找瑾瑜？
“这事跟你又没什么关系，宋小姐不必如此。”
听着那生疏的称呼，宋凌珊心里更加难受起来。
“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这回顾曜霆是真的回公司了。
宋凌珊看着他的背影，久久没回过神来。
“哟，杵在这儿装深情呢？”宋霄开着车停在了她身后，随着她的目光往里看了一眼，语气里满是嘲讽。
宋凌珊心头一跳，看着他冷冷道，“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想，当时自己选择帮助林瑾瑜，大概是因为这人和自己相同的境遇吧。
宋家某些人的嘴脸，她也是讨厌的，甚至让她一度很厌恶自己生在了宋家。
“长大了，出息了，敢跟自己舅舅叫板了，”宋霄嗤笑道，“难不成你也想跟林瑾瑜的下场一样？”
宋凌珊脸色变了变，没搭理他，直接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