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这三个字，太无力了，他也说不出口。
林瑾瑜从未在他面前露出过这样的弱态，他觉得自己要心疼死了。
是他亲手葬送了两人五年来的所有感情。
韩明睿跌坐在房门旁，想说些什么，终究是没说出口。
过了一会儿，他接到了助理的电话。
“韩总，失败了，他们的负责人根本不见我。”
韩明睿皱眉，“什么也没说？”
助理梗了一下，低声道，“只有一句，让我们滚远点。”
看来是铁了心要帮顾氏了。
……
韩明睿和顾曜霆见了面。
自林瑾瑜消失不见后，顾曜霆就没什么出格的动作，可以说得上是步步谨慎的在和华飞对抗。
韩明睿总觉得现在事情已经不在他的掌控内了。
顾曜霆靠着沙发，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扣着手臂，神情漠然，“找我有事？”
韩明睿微微一笑，“瑾瑜在我这，她已经答应我要跟我走了。”
顾曜霆脸色猛地一变，眯起眼看他，“她凭什么跟你走？”
“顾总，你败势已定，就别再连累她了。”
“她亲口跟你说的？”
韩明睿毫不犹豫地点头。
原来是这样，顾曜霆却是暗自松了口气，他相信瑾瑜绝不会轻易答应跟韩明睿离开，多半是为了拖延时间，又或者是韩明睿在她面前大夸其词说顾氏要倒了，瑾瑜才假意*。
总之，他还得感谢韩明睿特意过来跟他说这个，不仅没有打击到他，还给了他一点有用的信息。
韩明睿继续道，“所以，我觉得我没必要再针对你了，至于你，顾曜霆，就等着哭吧。”
顾曜霆站起身，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放了瑾瑜，有本事就冲我来。”
“谈不上，”韩明睿神色不变，还慢条斯理的整了一下衣袖，“这是瑾瑜亲口答应的，无论如何，你已经失败了。”
他越是嚣张，就越想看到顾曜霆自乱阵脚的模样。
顾曜霆眸光凛冽，咬牙道，“你想怎样？”
“很简单，当众向华飞，向我认输。”
“不可能！”
顾曜霆怒气冲冲的离开了，直到坐上车后，他那狰狞的表情瞬间就收敛了，仿佛刚刚失控的样子只是个错觉。
他拨了个电话给路菲菲那边，“你想办法接近韩明睿，看能不能联系到林瑾瑜，帮我带句话。”
林瑾瑜闹了一番，又没有吃饭，好不容易好起来的病情又严重了些。
这次韩明睿没再由着她，逼着她喝了药。
又睡了一觉后，林瑾瑜醒来，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她模模糊糊觉得这身影有些熟悉，并不是韩明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