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的气氛着实诡异。
其实韩明睿对两人的关系很感兴趣，只是绅士的没有问出口。
林瑾瑜默默挪开了一点位置，更是没什么心情吃饭。
顾曜霆又叫服务员上了几道菜，在他来之前已经端上来的那些饭菜，他全程没动过。
随即他又给林瑾瑜夹了菜，“这个你应该会喜欢，先吃吃看。”
桌底下，林瑾瑜狠狠踩了一下他的脚，用眼神示意，你能不能别闹？
顾曜霆无辜的耸了耸肩，只准你跟别的朋友吃饭，我这个朋友就不能和你一起？
林瑾瑜默默翻了个白眼，你这明明是狡辩。
看着两人的眼神来往，韩明睿的脸色有一瞬间的阴沉。
即便这样的互动夹杂着火花，却也是旁人插不进去的。
他开口道，“你们以前认识？”
顾曜霆漫不经心道，“在学校的时候就认识了，这么多年，我也把她当成了最好的朋友。”
后面几个字，他加重了语气。
林瑾瑜面无表情的喝了口茶水，只当什么都没听见。
“是吗？”韩明睿轻笑一声，“还真是让我意外，那瑾瑜在国外治病的时候，怎么没见过你？”
五年的时间，一个最要好的朋友，会从来都不出现吗？甚至都没联系过。
一句话，让另外两人神色都变了。
林瑾瑜想说什么，顾曜霆抬手安抚般的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拍，神色自若道，“是我的疏忽，不过这其中情况，就不劳你费心了。”
韩明睿摇摇头，“放心，如果瑾瑜不愿意说，我自然不会多问。”
顾曜霆的怒火瞬间就冒了出来，他冷冷道，“瑾瑜怎么样，也不需要你操心，做好你朋友的本分就行了。”
他这语气有些冲，林瑾瑜皱眉，“顾曜霆，你别说了。”
顾曜霆偏过头，朝她轻轻笑了一下。
意思也很明显，做朋友可以，其他的绝对不行。
他有预感，韩明睿刚刚的那个问题，带有对他的攻击。
如果是针对他也就罢了，就怕对林瑾瑜藏有什么不该有的意图。
嘴上说着不会多问，谁知道那人在想什么呢？
这种场面让林瑾瑜觉得有些疲惫，她站起身道，“韩总，这顿饭当我欠你的，我有点不舒服，就先回去了。”
“我送你。”另外两个男人同时起身说道。
林瑾瑜颇为头疼，“不用了，我想自己回去。”
韩明睿也相当坚持，“天色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
顾曜霆嗤笑一声，“大半夜的，那你就安全了吗？”
“顾曜霆！”
林瑾瑜怒瞪了他一眼。
顾曜霆的那身冷漠的锋芒在看向她的时候瞬间收敛了起来，他低声道，“再怎么样，你总该信我的。”
“可你不觉得你今晚的行为有些过分了吗？”
“我不喜欢你和他待在一起。”
林瑾瑜简直心力交瘁，说出的话便带了怒火以及指责，“在国外的那五年艰难的时光里，是他一直陪着我，你凭什么不喜欢？”
按她现在的记忆来算，这几个月与顾曜霆相处的时间，跟那五年根本没法比。
顾曜霆犹如当头一棒，浑身僵硬的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