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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的好天气,让人以为那样的大晴天会继续下去,可没想到,第三天就突然下了阵雨。
这天他爸妈不在家,雨又下得突然,连把家里的司机叫来帮忙的时间都没有。
他懒散地躺了两天后,今天已经好多了,除了胸口和小腹还有种说不清的不适感外,别的地方已经没事了。
雨开始下的时候,杜奕辰正抱着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雨才落了一会儿,杜奕辰就站了起来,迈着长腿从他面前跨过,走到客厅一角,通向花园的玻璃门前。
杜奕辰穿着件宽松的衬衣,走到门边看了眼外面的雨。
“哥哥把我的外套披上吧,坐着等我一会儿。”
杜奕辰说完就推门出去了,他确实觉得有点冷,就抓起旁边的外套披上,然后起身出去看。
杜奕辰正在把院子里几盆花搬到屋檐下,雨下得还不大,但风有点大。
那是妈妈一手照料大的花,最近才开,总是摆在花园里阳光最好的地方。
他没想什么,就拉紧衣服出去了,也帮着把花挪进来,谁知道他刚出去,雨就突然变大了,他眼前除了一片雨水,什么都看不到了。
杜奕辰拉住他,赶紧进屋,把他扯到怀里的同时,砰地关上了门,寒风烈雨一瞬间被阻挡在了外面。
屋里本来就只开了沙发附近的暖色灯,现在他们窝在角落,光线就更昏暗了。
他正好被杜奕辰困在墙角,外面的天气一下子糟糕起来,雨凶猛地敲打,风砰砰地撞在门上。
他听到杜奕辰扣上了门锁,可杜奕辰却没有放开他,反而湿漉漉地靠了过来,柔发低垂着,发尾滴着水,锋利的下颚也挂着水痕。
他有点冷,正想让杜奕辰挪开,杜奕辰却凑了上来,在暧昧的光线里吻住了他。
又湿又冷,后背紧贴着玻璃,很不舒服。
杜奕辰伸出舌头舔着他嘴角,焦急又委屈,但只是可怜兮兮地,不断舔吻着索取,好像在缠人地问:“不可以吗?”
他身子开始往下滑,杜奕辰一条腿插在他腿间,膝盖微微抬起,用大腿撑住了他的身体,同时开始缓慢地,忍耐地在他腿上磨蹭。
雨声和风声越来越激烈,他耳边却只有杜奕辰粗重的呼吸越来越清晰。
“哥哥……”杜奕辰埋到他颈边,一阵舔吻以后,又痴迷地吸着他的味道。
这才几分钟时间,杜奕辰就发情得越来越过分,下身越来越硬,在他腿上磨蹭的动作开始放肆了。
“很冷……”他不舒服地挪了一下。
“哥哥上次答应过我,还有下一次的。”杜奕辰紧紧搂着他的腰,从他颈边抬起头看他,“是骗我的吗?只是为了哄我射精?”
“对啊,”他歪着身子笑了笑,“哄你的。”
杜奕辰突然皱了眉,拧着他下巴,张嘴就咬了上来,难得粗暴地撬开了他的嘴。
他被迫紧紧贴着玻璃,仰头艰难地吞咽着唾液,杜奕辰在他嘴里搅弄吮吸着,弄得他脊椎发麻,唾液也被刺激得分泌旺盛,从嘴角淌到了下巴。
他浑身都软了,杜奕辰太缠人了。
“狗也会咬人的,哥哥。”杜奕辰从他嘴里退出来,故意牵出一条银丝,“饿肚子的时候。”
这是一场暴雨,外面漆黑一片,好像所有的光,都被粗暴地浇灭了。
屋子里,也是一场激烈的暴雨。
杜淮雨趴在落地窗上,眼前的玻璃不断地被热气遮盖。
“啊、啊……”
杜奕辰握着他的腰,从身后凶猛地撞进来,像攥着把脆弱的花枝般,毫不犹豫地蹂躏起来。
肉刃抽送时,他痛得难受,穴口被撑开,紧接着每一寸肠壁,都被撞成杜奕辰的尺寸,紧紧吸着杜奕辰的东西。
杜奕辰甚至握着他腰身猛地往后拉,然后仰头一下下重重地往里顶,不满足地越插越深,好像要把他最深处埋藏的东西掏出来一样。
抽送的声音激烈得可怕,他里面不断发出粘稠的水声,比挤了一瓶润滑液还色情。
杜奕辰抽插的频率,比外面狂风拍着枝叶狂摆的速度还要快。
今天的杜奕辰,所有的注意力和力气,都集中在下身的欲望上,从一开始按下他的腰,就野兽一样粗暴又激烈地操弄他。
两个人只有下身紧紧贴在一起,连从前一刻不停的,哄骗撒娇的吻都没有了。
他已经要撑不住了,杜奕辰却猛地插到深处,抓紧他的腰,然后浅而快地激烈抽送起来,硬大的顶端始终抵着他的敏感点,快速而用力地摩擦着。
“啊啊……杜奕辰——杜奕辰!”他浑身痉挛,难受地颤抖。
杜奕辰没有任何反应,更加疯狂地抽送起来,微微歪头看着他屁股被一下下拍打,后穴艰难吞吐的模样。
他痉挛着高潮,快要哽咽时,杜奕辰终于翻过他的身子,打开他的腿,把他抱到了怀里。
他立刻自救一样搂紧杜奕
', ' ')('辰脖子,杜奕辰抬起他一条腿,然后挺腰插了进来。
他晃动着,看着杜奕辰覆满水汽的紧致腹肌,他能想象到接下来这个人会怎么动起腰来,迅速又凶猛地起伏。
杜奕辰低头亲着他脸颊,握着他的手,往自己颈项上摸。
“哥哥摸到了吗?”杜奕辰舔着他嘴角,眼眸湿漉性感地望着他,“这里有个项圈,我是属于哥哥的。”
杜奕辰歪头笑了笑,说不出的性感迷人,声线也一样。
杜淮雨根本说不出话来,他已经被杜奕辰顶得晃动起来了,他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半攀着杜奕辰,杜奕辰则动着劲瘦的腰,快速地在他身体里进出,他甚至能看到杜奕辰抽出来时,尺寸惊人的性器上挂着的银亮液体。
杜奕辰笑着注视着他,然后牵着他的手,往两人腿间摸去。
杜奕辰一边激烈地抽送,一边牵着他的手,摸自己硬热的根部。
“这个东西也是哥哥的。”
他指尖发烫,杜奕辰的东西在他指尖摩擦,同时不停地在他身体里进出,滚烫得可怕。
“哥哥,”杜奕辰突然抱紧他,疯狂地抽送,却乖巧地舔着他下巴,“我很听话的,和江喻不一样,哪里都听话,哪里都是哥哥的。”
他身体内部突然有种胀痛感,和杜奕辰的侵犯一样,不适之中又有快感。
雨声浇得一切一片混乱,杜奕辰对他来说就是这样一场暴雨。
他被杜奕辰缠绵地折磨时,二楼卧室的手机,一直在床上响着,可屏幕微弱的亮光,在漆黑的雨夜里微不足道。
电话打了一通又一通,每次都是漫长的等待,忍耐,最后是烦躁。
医院里白得没有一丝瑕疵的地板墙壁和天花板,都让人压抑烦躁。
江喻坐在窗边的沙发上,听着一旁房间里,孩子的哭声渐渐停止。
护士出来时,手里拿着奶瓶和毛毯,身上一股奶粉的味道。
她朝休息区看了一眼,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窝在椅子上,打着哈欠冲她点了点头,她这才敢离开。
这位姓林的主任其实跟江喻不认识,只是他一位同是医生的朋友,恰好是江喻夫人的主治医生而已,而他又恰好,管了件闲事。
江喻还在打电话,他听着手机里嘟-嘟-嘟的呼叫音,感觉太阳穴都在突突跳动。
他烦躁地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手机里的呼叫声正好停止。
没有人接。
一个多小时了,他已经打了十几通电话了,杜淮雨一次都没接。
让他愤怒的,并不是没有接听的电话,杜淮雨可以有脾气,但不能毫不犹豫的离开,一点感情都没有地把孩子抛下。
那是他的儿子,是在杜淮雨肚子里长大的亲骨肉。
杜淮雨甚至都没抱过他们的儿子,更别提喂奶了。
孩子生下来就应该母乳喂养,实在不行才喂奶粉,这几天都是让护士喂的奶粉,林医生已经开始劝他雇人来喂奶了。
他放下手机,脸色阴沉地坐着,眼下疲惫的颜色,增添了他的阴郁和冷漠。
林医生还是站起身来,尽量想缓和一下气氛,“让母亲来哺乳,一方面是为了孩子的健康,还有一方面是为了亲子关系,孩子刚出生就被母亲拥抱,尝到母亲的乳汁,才会依赖,有安全感,就像鸟类把第一眼看到的生物认成母亲一样,也算是烙上印记系上联系的仪式吧。”
江喻没有说话,只抬手撑着脸颊,微微侧了下头。
他这身定制西装,就够让人敬而远之了,更何况是冷着脸的样子。
但林医生必须得解决问题啊,只能躬身抻头,试探着问:“杜先生产奶了吗?”
江喻皱眉,“没有。”
林医生只能厚着脸皮笑道:“调理一下就可以了,杜先生这样的男性应该不用担心不下奶,以后奶水应该还喝不完,胀奶太严重可以用吸奶器,不过不能常用,最好还是你来帮帮他,吸奶器哪有老公……”
他说着猛地反应过来,要闭嘴已经晚了,有些俏皮话说习惯了,忘记现在面前是什么样的人了。
他只能装作随意地停了这嘴,又正经地提议:“还是找哺乳期的保姆来喂奶吧。”
江喻抬起头,脸色极差,“必须是他。”
他的语气强硬冷淡,不留余地,林医生再不敢张嘴了。
可这几个字,其实不像是说给林医生听的,更像是他的自言自语。
雨还在下着,玻璃上映着江喻的身影,他从没有像这样烦躁过。
更何况他心里,除了烦躁,还有另一种更绞痛的情绪,火灼一样一刻不停地,慢慢折磨着他。
从杜淮雨在他面前,解开衣领,露出满身情爱痕迹的那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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