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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里,产科医院来了个奇怪的人,长相很俊美的高大男人,挺着大肚子,自己来找了医生。
杜淮雨知道孩子要出生了,在家里开始阵痛时,他没有给江喻打电话,也没有给父母打电话,而是自己拿了手机和一些现金,出门打车来了医院。
躺在病床上时,他倒不觉得特别疼,也不觉得不安。
他自己找了这家私人医院,虽然江喻早安排了别的医院,也联系好了医生,但是他还是选择了这里。
有什么关系呢,没有江喻他也可以把孩子生下来。
他特别平静,甚至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本以为会很痛苦,甚至要剖腹产,可是怀孕过程那么艰辛的他,到生育的这一天,反而意外的顺利。
他当时有些心不在焉,好像做梦一样,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回过神来时,只感觉到了最后一丝痛楚,然后就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刚刚的整个过程,他好像都不在这具身体里一样,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很累,出了汗,虚弱得眼前发昏。
护士说是个男孩,把孩子抱起来给他看时,他却没力气扭头。
他被推去病房时,护士说可以帮他联系家属,他拒绝时,护士的脸色很奇怪,好像心里已经有了各种各样的猜测,不知该同情他还是指责他了。
在走廊里,正好有个医生从旁边经过,走过了以后,医生又突然停下来,回头望了一眼。
“主任?”
他皱着眉,想不透地说:“刚刚那个产科推出来的人,感觉有点眼熟。”
护士笑着说:“主任看错了吧,他不是我们医院的患者,也没有预约,今天突然过来的。”
他也觉得不合道理,于是就不想了,转身跟着护士离开,但是半个小时以后,他坐在办公室里,越想越不对劲,就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你有江喻的联系方式吗?”他靠在椅背上说着,“他不是在你医院预约了吗?他家那位预产期是不是到了?”
一场漫长的会议结束,江喻走出会议室时,才知道一个小时前有人打电话联系过他。
他回了电话过去,脸色极差地挂断后,立马拨出了另一通电话。
拨号声响了六十秒,无人接听。
他立马开车回家,家里却连那个人离开的痕迹都没有。
他冲到医院时,听了护士的描述,看了患者的笔迹,才确认是杜淮雨。
可是病房里,杜淮雨已经不见了,生完孩子,把儿子丢下,自己消失得无影无踪。
江喻整个人都很暴躁,辗转联系了他的主任医师刚要靠近,他就一把摔了桌上的药瓶,然后焦躁地撩开头发,低头压抑地粗喘。
他强忍下某种情绪,喑哑地问:“他身体状况怎么样?”
“没什么问题,产后只是身体虚弱,不住院,回家疗养也可以。”
江喻的眼神明显更阴郁了,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那他倒是回家啊……”
城市繁华的夜景,映在酒店二十五楼豪华套房的落地窗上。
杜淮雨倚在桌子上,托着下巴,喝着红酒。
其实他并不想喝酒,但这种时候还是喝一点好。
手机屏幕亮着,上面是他这几天来和另一个人的聊天记录,最后一条消息,是他发的地址。
电话响了起来,他捞起手机,接通放在耳边。
手机里,是一人乖戾又磁性的声音。
“哥哥,我好想你。”
这称呼和声音,挺让人怀念的,他清了清嗓子,疲惫地问:“到哪了?”
“机场。”对方带着笑意,像求夸奖的孩子一样缠人,“一落地就想给哥哥打电话的,但是有人接机,我现在刚出来,清静多了。”
“快点过来吧。”他抬头看着夜景,正好有一架飞机掠过夜幕,就像一年前一样。
挂断电话以后,他又喝着酒等了一会儿,嘀哩一声,有人刷开了房门。
一个一米八几,很年轻的俊美男性走了进来,在玄关把肩上的包丢下来,然后抬手勾下了墨镜。
一双小狗一样温顺又热烈的眼睛。
他起身走过去时,有点累,刚走到门口,对方就顺手搂住了他的腰。
“你是不是又长高了?”他笑了笑,伸手想摸对方的头发。
面前这个看着无害的人,却突然搂紧他的腰,托着他后脑勺,然后低头吻了上来。
他有些无力,对方的唇舌却滚烫又热烈,急躁又压抑。
对方放开他后,一边兴奋地舔着嘴角,一边拿满是欲火又有些怀疑的眸子望着他。
“你认真的?”
杜淮雨闻言,点了点头,甚至主动解起了自己的衣服。
这一个动作对他来说太刺激了,下一瞬,杜淮雨就被他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杜淮雨皱了眉,因为腰腹还有些疼,他还来不及动作,对方已经压了上来,一边低头吻他,一边脱下外
', ' ')('套。
他低头时,看到对方腿间已经高高鼓起,很难受地撑起了帐篷。
耳边灼热的气息带着喑哑的嗓音,“想要温柔的还是激烈的?”
他慵懒地垂了下眼,“随你喜欢吧。”
对方笑了一声,喉结难耐地滚了滚,“啊,哥哥还是随便说句话都能勾引我。”
他被按了下去,对方一边扯下他裤子,一边吻咬他耳廓。
“就算你后悔,我也不会停手的。”他眼眸里泛着冷光,“我早就想操哭你了,哥哥。”
杜淮雨不觉得自己会哭,粗暴也好,缠人也好,江喻都让他体验过。
可当他躺在床上,双腿大开地被玩弄后穴时,他羞耻得脸都涨红了。
即使因为他的要求,灯已经关上了,他还是难受地时刻想合上腿。
拨弄着他穴口的手指很温柔,却缠人得过分,指尖剥开他的穴肉,然后两根手指紧贴着插进去,撑开又收拢,慢慢地慢慢地,要把他的每处褶皱都摸遍。
“你这里合不上,你知道吗?”
“穴口被撑得好大,像张小嘴一样开开合合,但是里面,好紧……”
他闭上眼,身体却更敏感了,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可自己清楚,和别人说出来,是不一样的。
他穴口确实有种合不上的感觉,就像被极大的东西插多了,深处也比以往更有韧性,虽然经历了扩张,但收缩的力道却更重了,内壁有种奋力吸咬的感觉。
“哥哥,”对方在他耳边轻吻,“想摸摸你最里面,平时碰不到的地方,现在是不是很敏感?好想摸,会很湿吧?”
“唔……”他难以忍受地抓住对方手臂,睁开眼喘息,“够了,快点进来。”
对方笑起来,有种少年特有的邪气,明明是故意使坏,嘴角的笑意却好看得让人讨厌不起来。
“不扩张你会疼的。”
“已经扩张好了。”
“这可是你说的。”
对方亲了他一下,然后起身跪坐着他腿间,低头拉开拉链,掏出了自己血脉喷张的欲望。
即使被那只修长有力的手握着,那样东西也显得过于有分量了。
杜淮雨可以开口说软话,这样对方一定会得逞地笑笑,然后无奈又宠溺地温柔对他。
但是他偏偏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江喻,所以这一刻,痛不痛都不那么重要了,他只想快点被上。
他攀上对方的腰,对方的眼瞳颤了一下,一团火猛地烧了起来。
下一刻,他就被抓着肩膀死死按在床上,巨物撞进来时,他窒息一样痛苦地仰起头。
肉刃整根没入后,一刻不停地抽送起来,他还来不及出声,对方已经握住他的腰,仰头疯狂放纵。
“啊……啊啊——”
嘎吱嘎吱嘎吱,床响动得可怕。
对方赤裸的上身性感地紧绷着,仰头时颈项线条凶狠又锐利。
抓着他挺送的像是一只小狼崽,第一次交配,就把所有欲望都点燃了,力道和速度都是本能的极限,没有理智一样粗暴。
“哥哥,哥哥,淮雨哥哥……”他眼睛很红,颈项布了密汗,“好想让你怀孕。”
他陷在被子里激烈地晃动,已经看不清身前的人了,热得脑子都要烧坏了。
“哥哥,”对方俯身压下来,腰身还在一刻不停地抽送,“给我生孩子好不好?”
噗啾噗啾,水声激烈的荡漾。
对方故意极重地撞进来,让他听到淫液被捣弄的声音。
“啊……”他无意识地痉挛,“别射……别、射在里面……”
对方笑了笑,“还早,哥哥。”
他双腿打开到极致,对方紧紧抱着他,两人的下身激烈撞击着,在床上幅度极大的起伏,他能听到弹簧承认不住挤压的声音。
啪,啪,啪,对方疯了一样激烈抽送几十下后,就会缓而重地一下下顶进来,让他感受,让他受不了。
“啊啊——唔……”他腰身猛地一抬,痉挛着射了出来。
他还在高潮时,对方却故意按着他小腹,低头用力地操弄起来。
“啊……不要!”
深处被硬热的东西捣到深处,顶端坚硬地磨过敏感点,痛苦又舒爽,他在高潮中被送得越来越高。
维持着一个姿势,对方就能干到他手脚发麻,他全程都使不上力,在床上,大部分时候是仰面躺着,双腿大开地被操弄的。
对方似乎也很喜欢这个姿势,喜欢掌握绝对的主导权,激烈又放纵地操干他的身体。
对方射在他里面时,他唯一的想法是,还好这种时候,几乎不可能怀孕。
他被整个人抱起来干时,已经浑身是汗了,对方真的像头小狼一样凶猛,腰身又耸动得像公狗一样。
他被折腾得难受,偏偏对方又像猫一样撒娇,又舔又吻,只有下身突突跳动的可怕肉棒收敛不了。
他被抱起来压在落地
', ' ')('窗上,整个身子挂在对方身上,对方啪啪地撞击着,把他屁股一下下撞在玻璃上。
他实在忍受不住,紧紧搂着对方脖子,上身趴在对方身上,这时屁股就被顶得往上一拱一拱,他觉得自己要被干得翻起来了。
后穴已经麻木了,即使麻木了,那根东西还是大得可怕。
对方握着他的腰,激烈地又抽送了几十下,才射了第二次。
被抱到浴室时,他已经快晕过去了,他抬手撑在浴室玻璃上,被提起腰身后入,干到后来,他脚都离开地面了。
“啊啊啊!不要、我不行了……”
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激烈,他真的要晕过去了。
“再忍一下,哥哥。”
温柔的哄骗之后,激烈的交合又持续了一阵,深处再一次被浇灌时,他虚脱得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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