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她坐下去之后才突然想起她才想起这计划的最大弊端,可已经晚了。粗大硬挺的巨物填满她内部瘙痒难忍的蜜处,给她以前所未有的满胀感。神智分散在快乐中,克萝伊小幅度地摇摆起腰肢,感觉男人的阴茎顶在穴道上神秘的一点,小腹酸涨不已,像顶在膀胱上,尿液憋着出不来的那种痛苦快乐。她的花蒂碾在昏睡的人根部那块皮肤,那里冒出点青茬,刮蹭着是恰到好处等级的刺痛。
克萝伊本人就是最大的问题,一旦快感和血一并冲上脑袋,她的思考就会自然停止,如今什么坠在后面的犬兽什么潜藏的恐怖危险她都抛之脑后。我知道很危险,我当然知道很危险,啊可是停不下来,明明只要尽快像挤奶一样把精液从男人沉甸甸的睾丸里榨出来的,但是停不下来,扭摆的腰停不下来,绞紧的穴肉停不下来,太舒服了。不由自主的呻吟从她嘴边泄出,对睡着又无意识的人发声没任何意义还会显得很蠢,但克萝伊就是忍不下来。每当她开口娇吟,极乐世界的海洋表面便多冒出一个彩虹光泽的泡泡。
“嗯,嗯……喜欢……”汗珠从她光裸的大腿淌下她才发现自己出了这么多汗。明明身处如此阴冷环境,她的身体却从内到外热得彻底,插在她身体里的发烧的巴尔克的阳物更烫,她胸前两颗樱首在发痒,希望被好好磋磨。
“想……我想……”她深深吸气,额发湿湿地贴在脸上。她的护甲已被脱在一旁,穿在身上的仅剩简洁单薄的白衬衣。克萝伊拿起巴尔克的一只手,隔着轻柔的布料安抚地揉弄自己的乳尖,后来还变本加厉,从敞开的衬衣领口伸进她雪白的胸脯上,丰盈肉团贴上去。他的手有些灰尘,擦在她雪白乳肉上留下几道灰黑痕。被弄脏了……克萝伊的心里跳动得更厉害,细嫩的乳尖蹭着男人指根老茧,粗糙地不留情地刮得她充血,下身穴口也不住磨着。
“啾啾。”在她耽于享乐之际,面前传来了清丽的叫声。窗楹上站着只小白鸟,头上顶着几撮蓝毛,尾羽长长的翘在屁股后。小白鸟大大的眼睛看着她,浅粉色的喙张合。
“啾啾!”白鸟叫道。
迟来的耻意终于涌上她的心头。克萝伊知道她现在看着有多不雅。虽然长裙遮住相连的下半身,但安静空间里不断咕叽咕叽的水声已说明一切。更何况她如今脸泛红晕,通身是汗水,衣服前襟大开,露出大片白软的乳肉,还有人的手恬不知耻地伸进领口去,指缝间露出深色的乳晕和乳首。
这里怎么会有鸟?城里分明安静得像死城。
“走开,走开!”她坐立不安起来,难堪感升上心头。克萝伊骑在巴尔克身上,前后挪动,用穴肉套着肉棒。鸟的一对小爪紧抓着窗框,没有丝毫离去意思,黑葡萄似的眼珠望来,克萝伊只觉得她的一举一动正被这畜生观察着。一只鸟?克萝伊恍惚,可她不愿放弃填满身下的东西,再等等也许它自己就飞走了,她实在舍不得离开。
那鸟的蓝色,也许是她的错觉,或者只是记错,看着和铁块的盔缨和耳羽颜色很近。难道天底下蓝色都长一个样?不可能的事。该种错觉让她有被他人所注视的古怪感。
“快滚开。”她凶相毕露,抓着裙摆的两边。可它是只鸟,就只是个神智未启的动物,面对克萝伊的威胁一动不动。她扔出巴尔克的腰带扣,金属制品啪地砸在木窗框上,一阵扇翅,白鸟飞走了。
她手还按在男人胸口肌肉上,手感很好,胸腔里传出极大鼓动,就像气终于顺过来。
“你在……干什么?”巴尔克勉强睁开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是被声音惊醒的吗?克萝伊完全不想承认自己是趁人之危在别人昏过去的强奸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