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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磨蹭了半个小时终于到了幼儿园,来得有些晚了,接小孩的大部队已经散去,门口只站着零星几个人。
小轩牵着老师的手站在幼儿园门口,远远看到马路对面骑着电动小蓝的程嘉,红扑扑的脸蛋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兴奋地挥舞起那双胖嘟嘟的小手:“爸爸——”
程嘉的唇角情不自禁地扬起,手比作喇叭状冲着马路对面呼喊:“小轩——”
小轩接收到爸爸的回音,高兴得手舞足蹈,在原地转起了圈圈,转了两圈后他倏忽睁大了眼睛,电动车后座上装着另一个爸爸,今天是两个爸爸来接他回家!
“爸爸——”小轩更兴奋了,大喊了一声,手脚上下一起蹦,像个起跳的小肥蛙。
程嘉锁好车,马路上的绿灯刚好亮了,他刚想迈步,冷不防从后方伸出了一只手,将他的一只手攥住了,不是像之前那样带着手套拉手腕,而是直接的肌肤相贴,将他的手指完全裹进了掌心。
!!程嘉脸颊上一路上吹着风还没消下去的红晕腾地变得更红了,包裹着他的手掌宽厚而温热,一股电流火花带闪电的从手指往上窜,半条手臂都酥麻了。
老板怎么突然摘手套了?!今天的行为也太奇怪了,对他又抱又摸,这是在撩他吗?他没有一点自制力,根本经不住撩啊!!
“你干嘛呀……”程嘉呼出一口热气,声音几不可闻,手被电得太软了,没有力气,只能乖乖给人握着,小黄鸭从良的感觉好不一样啊,牵个手都有点害羞呢……
“别想丢下我一个人走。”陆昱明斜眼瞥了一眼程嘉,攥着他的手马路对面走:“以后你去哪都要牵着我的手。”
“这……样、不太、好吧。”程嘉脑子又开始晕乎乎,以后都要牵也太奇怪了吧,老板又不是得了绝症,阳痿总会治好的,不需要跟他一直黏在一起吧……说这种话也好暧昧……他要忍不住多想了……
陆昱明本想转过头瞪他一眼,眼睛扫过来却看见程嘉通红的脸,愣了一瞬后,视线仓皇挪开,自己的耳根控制不住地跟着泛红。
“那你就给我老实点。”陆昱明忍不住掐了一下程嘉的手背,这个人还知道害羞呢,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难道他的脸皮会比程嘉厚,就不会觉得尴尬害羞吗?!
都怪程嘉,那两只脚上像长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总想跑!
默默数了几秒还没等到程嘉的回复,这人到底是有多害羞?!陆昱明恼恨地照着那只手背又掐了一把:“听到没有。”
“哦……”程嘉抬起另一只捂住滚烫的脸,老板把他撩得又晕又热,都快要中暑了。
两人手牵手穿过了马路,程小轩蹦蹦跳跳地迎了上去,双手抱住程嘉的腿,脸贴在他的膝盖蹭了几下:“爸爸!”
“宝宝……”程嘉摸了摸小轩的脑袋,这会儿已经失去了刚刚跟程小轩隔空喊话的活力,声音都是软的。
小轩仰头看着程嘉,笑弯了眼睛,紧接着往旁边蹦了几下,抱住陆昱明的腿蹭:“爸爸!”
“站好!”陆昱明眉心微蹙,后退了一步。
手上突然落了个空,撒娇紧急中断,小轩一点儿没在意,笑眯眯地转过身,蹦到了老师的身边,手指指着陆昱明:“老师,那是小轩的新爸爸!”
“是、是吗?”年轻的女老师摸着小轩的头顶满脸尬笑,从刚才看着他们两手牵手过马路开始,她脸上的笑就有点撑不住了,小轩一直是由他爸爸带着的,从来没有见过小轩的妈妈,这会儿怎么会突然出来一个新爸爸?
难道说小轩是男同骗婚生的?!!!
如果真是这样这对男同也太可恶了!对孩子不负责,对孩子妈妈也不负责!老师拳头攥紧。
“是呀!”小轩笑得傻乎乎的:“爸爸把小轩生下来就带着小轩逃跑了,新爸爸来找我们了。”
“小轩!”程嘉听到小轩的话,顿时一个激灵甩开了陆昱明的手,冲上前去捂住了小轩的嘴巴。
小轩眨巴着两只无辜的大眼睛。
“舅舅给你说的?”程嘉凑到小轩的耳朵边嘀咕。
“嗯嗯。”小轩点头。
这个大强!程嘉咬牙,这个故事里的他一点都不帅气,还逃跑了?!说得他跟个逃犯一样!他一直告诉小轩他过五关斩六将,去到昆仑之巅采摘天山雪莲,把雪莲里住着的胖娃娃带回了家!!!
这下全毁了!可大强说的是事实,程嘉没法否认,急中生智赶紧挽回些形象:“不是这样的,爸爸不是逃跑,是离开,走掉。”
这些词语蓦地刺激了陆昱明紧张的神经,他心脏骤然一痛,抓过程嘉的手腕,修长的手指往下移抚过掌心,一根根分开了他的手指,直接十指相扣:“不准说这些话!”
又牵手啊,还这样牵,他长这么大都没跟别人这样牵过手呢……程嘉脸上的红晕继续加深,抿着嘴唇,说不出话。
老师紧攥的拳头松开了,疑惑地目光在这一家三口的脸上扫来扫去,小轩的五官跟他的新爸爸几乎是一个模子
', ' ')('刻出来的,小轩肯定是他的孩子,可是听那话的意思,小轩是程嘉生的?!
程嘉是男也能生?!
不,这也许不是问题的重点!
老师瞳孔慢慢放大,这个男人不仅很帅而且气度不凡,说话很不客气,一看就出自什么非富即贵的家庭。
程嘉是生了孩子逃跑出来的,那就是这人欺负过他,说不定使用金钱超能力,操作了肮脏下作的手段,让程嘉一个男人生出了孩子!!
如果真是这样,她今天就要伸张正义,为民除害!!
老师眸光凛冽,语气愤恨:“程嘉,你是不是被他欺负了?!”
程嘉轻轻摇了摇头,目光茫然呆滞,没有被欺负,是被撩了……而且撩得很热……
没有被欺负?!怕是当着面这个男人的面不敢说吧!老师眼里泛起了心疼,他蹲下身,把小轩抱在了怀里,捏了捏他的小脸蛋,柔声问:“小轩,你喜不喜欢你的新爸爸啊?”
小轩毫不犹豫地回答:“小轩喜欢新爸爸!”
陆昱明瞬间僵住了,握着程嘉的手一紧。
“小轩为什么喜欢新爸爸啊?”
小轩眼睛笑成了星星眼:“新爸爸长得好帅哦。”
听到小轩的回答,陆昱明突然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盯着程嘉。
他一直觉得这个小孩有些不对劲,今天才终于弄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刚见面就对他言听计从,各种撒娇,要亲要抱的,今天更是直接把话挑明了说!
喜欢他!
昨天才跟他见了面,怎么就能喜欢上他呢?
肯定是程嘉搞的鬼!
程嘉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喜欢到甚至把这种喜欢遗传给了孩子!
不仅如此,还特意将这孩子生得跟他长得一模一样,带在身边睹物思人,离开的这三年一定也很想他吧。
程嘉示爱的方式好直白,他却不明白他的心意拿麻袋套他,还去套这个替代品,他做出这些错事也怪程嘉,不明说他怎么会知道!
程嘉给的喜欢比他想象的还要多,他以后都不会再欺负程嘉了,陆昱明按捺住脸上的笑意,掐了掐程嘉的手心。
“程嘉。”
“?”程嘉眼珠子慢慢往右飘过去,飘到陆昱明脸上又慢悠悠的飘走了。
陆昱明俯下身凑近程嘉的耳朵,嗓音低沉:“我们从今天晚上开始治疗吧。”
程嘉被耳边的热气惊得脑袋往后一仰,该死的男人,快停止散发魅力吧,耳朵也被电了!
陆昱明牵过程嘉的另外一只手,十指相扣,面对面站着,凑近程嘉的耳朵,执意要一个回答:“好不好?”
“嗯。”程嘉别开通红的脸,膝盖微微弯曲,固定住自己,狠狠克制住别一头撞进男人的怀里。
虽然听不清这两人腻腻歪歪歪凑在一起说了什么话,但凭直觉一定是少儿不宜的东西!担心纯属多余,老师不忍再直视,把小轩推到两人手拉手围成的圈圈里,匆匆道别离开了。
小轩站在圈圈里蹦蹦跳跳,仿佛被快乐充满的气球,他仰着脑袋眼睛眨巴眨巴,左看看右看看,越看越欢喜,别的小朋友有爸爸妈妈,他比别的小朋友更厉害,有两个爸爸!
两个爸爸一起来接他回家,他今天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小朋友!
小轩激动地连蹦了好几下后软软一团靠在了程嘉的腿上,背上的小书包晃呀晃呀:“爸爸在说什么?小轩想听。”
!!!
程嘉豁然惊醒,满脑子的限制级画面一瞬间全跑光了,猛地低头正好对上了小轩清澈懵懂的眼睛。
“……”
“爸爸,小轩想听!”小轩的脑袋贴着他的腿蹭。
程嘉嘴唇紧抿,脸烧得绯红,他太容易被美色迷昏头了,小轩已经三岁了,他都还没有成长成一个成熟稳重的好爸爸,大街上拉拉扯扯也就算了,还当着宝宝的面跟老板讨论起了黄色话题!
“就是……那个……”程嘉支支吾吾,不知道小轩听没有听到,听了多少,该怎么忽悠过去比较好。
“大人的事小孩别管。”陆昱明简单粗暴地打断。
“哦。”小轩一点儿也不纠缠这个话题,朝着程嘉伸出手:“爸爸,抱!”
程嘉刚想俯身,陆昱明却先一步松开了他的手,抓住小轩的咯吱窝从地上抱了起来,单手搂在臂弯,他一个正主在这,哪轮得到替代品在这里找存在感!
新爸爸抱也是可以的!小轩眉眼弯弯,满足地把脑袋耷拉在陆昱明的肩膀上。
陆昱明用余光瞥了小轩一眼,弄明白程嘉在用孩子耍心机以后,这个小东西也越看越顺眼了,唯一不好的就是格外缠人,小孩真麻烦,不懂看人脸色,不知道自己找个安静的角落长大!
程嘉飞快转过身往前走,把重获自由的两只手贴在裤子上使劲搓,把手心指缝间残留的电流和热度统统搓了出去,凉风轻轻吹过,脸上的热度渐渐消退,终于从荷尔蒙飙升的
', ' ')('晕眩中缓了过来。
老板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跟个狐狸精似的,迷得他晕头转向!
程嘉头也不回地走到马路对面,找回了锁在街边的自行车,打算载着一大一小回家,他骑上自行车,双脚踩地,拨了一下车铃,朝着陆昱明潇洒甩头:“上车。”
陆昱明眸光熠熠,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瞧。
“快啊!”程嘉不耐烦地催促。
陆昱明淡淡点头,高大的身躯熟练地蜷缩成怪异的姿势,抱着小轩坐上了后座,一只胳膊环上了程嘉的腰,揽紧。
“坐稳了!”程嘉握紧车把手,收紧腹部核心,抬脚一蹬,额头上青筋瞬间暴起,自行车却纹丝不动!
老板比他想象的重好多!他对自己的力量仍旧没有准确的判断!
耍帅失败,程嘉扭头看他:“你来骑。”
“……”陆昱明十分从容地回避了程嘉的目光,手却默默抓紧他的腰侧。
呦呵,程嘉跟个流氓似地挑眉狞笑:“你不会骑自行车?”
“……”陆昱明冷着脸保持沉默,只要不说话就不会暴露缺点,昨天程嘉才知道他不会打扫卫生,如果今天又知道他不会骑自行车,生活经验和技巧有太多不足,也许就不会像以前那样喜欢他了。
僵持了一阵,程嘉又狠狠蹬了一下脚踏,再一次确认如此强大的阻力确实不是他能撼动的,无奈他只能放弃:“算了,我们走回去。”
陆昱明抱着小轩,飞快地从那辆憋屈的自行车上下来了。
程嘉推着自行车徒步,扶着把手的一只手很快被陆昱明抓过去十指相扣牵着,自行车前进方向变得歪歪扭扭,速度极慢。
小轩笑眯眯地趴在陆昱明的胸前,嘀嘀咕咕地给程嘉说着今天幼儿园发生的事,偶尔凑近陆昱明耳朵撒娇喊声爸爸。
手牵着手,程嘉脑瓜子又懵懵的,手脚又软软的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突然察觉到这样的氛围非常的温馨,温馨到非常诡异!
他曾经是老板包养的小鸭子,现在是偷孩小孩的人贩子,怎么突然就和老板手牵手接孩子放学回家了?
就像、就像他们是很幸福的一家人那样……可是,他们明明就不是那种关系。
老板的性格变好了一点点,说话好听,声音也温柔了,以前的老板上了床对他言听计从,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摆臭脸说话凶他。
阳痿对男人尊严的打击还挺大的,老板放低身段是为了哄他上床吧。
其实倒也不用这么麻烦,老板的鸡巴不行了,身材和帅脸都还在,也可以让饥渴难耐的小黄人解解馋。
老板的手心热热的,牵着好舒服,手指真的好长哦,好喜欢,嘻嘻。
喜欢?!!
这个词冒出来的那一刹,程嘉心凉了半截!
老板今天的行为简直是在玩火!
以前老板凭着人帅活好钱多就能让他坠入爱河,现在优点变得更多了,一通操作下来,不知不觉就把他撩得五迷三道,上床摸一摸,舔一舔倒是没什么,要是被老板迷昏了头,控制不住又跑去表白怎么办?!
他曾经以为只要喜欢,就可以去表白追求。
老板已经把他骂醒了,他明白他们之间身份和地位差异很大,而且他还当过很久的鸭子,不优秀也不干净,不符合老板的择偶标准,是不能肖想老板,也不能去表白的。
他当时不仅表白失败了,还遭受了语言攻击,他及时回击了几句,心里也没有能好受一点点,后来偷偷带着宝宝离开,除了对老板的怨恨,更多的还是因为害怕吧。
害怕老公没找到,还要失去宝宝,他是一个孤儿,真的很想很想要一个家。
他要是被骂以后又上了头跑去表白,真就是纯纯犯贱,活该又被骂,被羞辱……相似的剧情再次上演,老板对他有了防范,这次估计连宝宝都会失去了。
程嘉鼻头一酸,蓦地把手从陆昱明的掌心抽了出来。
“怎么了?”陆昱明蹙眉,眼疾手快将逃跑的手抓回了手心。
“别牵我的手。”程嘉的声音里压抑着哽咽。
陆昱明听出他声音不对劲,垂眸瞥了他一眼,松开了程嘉的手。
程嘉羞得都快哭了,不像他适应情况良好,按理说他不该由着程嘉这么任性,以后还要一直牵着呢,牵久了才会习惯。
但是程嘉年纪比他小,抗压能力差也正常,他已经决定不欺负程嘉了,不能出尔反尔,不想牵就不牵。
可是手里不抓着点东西总感觉不放心,陆昱明抬手揽过程嘉的腰,将他半搂在了怀里。
???程嘉抬头,通红的眼睛瞪他。
大街上搂搂抱抱的尺度比牵手大多了,陆昱明把人搂在怀里后身体僵了一瞬,随即掐紧了程嘉的腰,语气不太自然:“看什么看,快回家。”
“你别这样。”程嘉抬起手肘顶住他的胸膛往外推。
“程嘉,你要尽快习惯。”
“我为什么要习惯?我
', ' ')('永远都不会习惯。”程嘉眼睛里蓄满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了下来。
“爸爸……”小轩敏感地捕捉到了爸爸的情绪,小脸皱了起来,嘴角抽动,泪眼婆娑朝着程嘉伸出双手。
陆昱明表情凝固了,按住怀里想扑腾过去的小轩放到了地上,把自行车的脚撑放了下了。
“你看着自行车。”陆昱明说完,拉过程嘉的手腕往马路边的大树下面走。
“爸爸……”小轩抬脚想追,犹豫着回头看了一眼自行车,停下了脚步,眼泪汪汪地看着不远处的两个爸爸。
陆昱明垂眸看着程嘉脸上的泪,心疼得像被针扎,像是要喘不过气,他松开了程嘉的手腕,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了距离,垂落在两侧的手微微颤抖起来,紧张不安地握紧:“哭什么?”
“我……”程嘉不停地用手背擦泪,眼泪越擦越多,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总是笑意盈盈的眼睛里写满了痛苦,程嘉不是在害羞,而是单纯的不想靠近他。
可是程嘉不是很馋他吗,同意了要给他治疗阳痿,牵了一路也没什么反应,为什么突然哭了起来,治疗的过程只会比这个更亲密,为什么才刚刚开始就要拒绝他的触碰了?
他的身体因为阳痿没有以前完美了,程嘉是因为跟他接触得多了,所以开始对他阳痿的身体感到厌恶,觉得委屈,不愿意靠近他吗?
陆昱明压抑喉咙里的苦涩:“你是在嫌弃我吗?”
程嘉哭着摇头。
“那为什么要哭?”程嘉不嫌弃他,那么会不会是因为他不会骑自行车就不喜欢他了,陆昱明眼睛里泛起了红血丝,嗓音发颤:“说话!”
“老板,你、你……会不会……”程嘉肩膀颤抖着,呜咽着出声:“……骂、骂我?”
程嘉没有嫌弃他,也没有不喜欢他,高高悬起的心脏骤然间落回了原位,身体像一根紧绷的弓弦,瞬间放松下来,抓住程嘉的手臂将人抱在了怀里,嘴唇抵着程嘉的耳朵,轻声说:“程嘉,别质疑我的智商。”
程嘉当初为什么会走他一清二楚,好不容易把人找回来,怎么可能会再犯那种的错误,他很久以前就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已经改好了,只是程嘉还不知道而已。
那件事对程嘉的伤害很深,以至于大街上着走想到都会哭。
是他做错了,需要给程嘉道歉的。
陆昱明艰难地咽了咽喉咙,罕见地说话不顺畅:“我已经改好了……以后不会骂你的。”
程嘉豁地从陆昱明胸前抬起头,脸哭得发红,亮晶晶的泪珠在眼眶里滚动:“真的吗?”
陆昱明点点头:“嗯。”
程嘉再一次确认:“你还会骂我吗?”
“不会。”
万一他真的被撩昏头了去表白也不会被骂,他也就不用担心跟老板有亲密接触了,程嘉的泪水刹那间止住了,他扯了t恤衣摆,胡乱把脸上的泪水抹干净,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放心。
“老板,你可以给我写一个保证书吗?”程嘉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保证你不会骂我的保证书。”
“可以。”
陆昱明同意的话脱口而出,不敢置信地低头瞪着怀里的人,半天说不出话来,他要给程嘉写保证书?!
社会秩序的建立和维系主要靠法律,其次是道德,这条法则同样适用于社会秩序之一的婚姻关系。
而在他们建立起婚姻关系前,程嘉跟他要保证书。
保证书……陆昱明在心底默念了两遍,这个词非常陌生,程嘉还特意加了形容词,十分有指向性地要求是不再骂他的保证书。
他从来没有看过这种书,更没有写过!程嘉要的这本书是在向他索要法律保障还是道德承诺?是按照法律的标准还是道德的标准来写比较好?!
陆昱明嘴唇微启,又紧紧抿住了,他不能问程嘉,生活经验不足已经成为了既定的缺点,不能让程嘉认为他知识匮乏!
“稍等,我打个电话。”陆昱明轻轻拍了拍程嘉的后背,把他的脑袋按回胸口,接着从衣袋里拿出手机。
程嘉语焉不详,那就在保证书里把法律和道德的标准都加上,保证万无一失。
“嘟嘟——”电话刚接通就被人接起。
“王秘书,我需要写本保证书,找两个律师去程嘉的家,尽快。”陆昱明说完立即挂断了电话。
“律师?”程嘉睁大眼睛,刚从陆昱明怀里支起脑袋又被按了回去,嘴唇抵着他的胸口,艰难地发问:“你找律师干嘛?”
能问出这个问题,说明程嘉要的不是法律保障!
程嘉还挺拘谨的,就只想要个没什么约束力的保证书,看来这一次他不仅能做好,还能远超程嘉的预期。
陆昱明勾起唇角,语气淡定地回道:“别问,等会你就知道了。”
很快程嘉就明白了陆昱明找律师是要做什么了。
晚饭过后,家里的门铃被按响,王秘书领着两名律师,牵着白雪进了
', ' ')('屋子。
程嘉一脸懵逼地愣在原地,在王秘书的热情介绍下才明白过来,他成为了一名乙方,有一名来自当地专业素养极高的代理律师,替他负责本次保证书的审核工作,以及还有一位名叫大强的朋友,作为乙方文本签订的见证人。
“老板,不用这么麻烦吧?!!”程嘉扯住陆昱明的手臂,却被他反手握住了手腕,牵着来到餐桌边,把他按坐在了餐厅的椅子上。
“坐这等。”陆昱明语气强势。
程嘉在陆昱明的眼神威慑下,想站起身又怂怂地坐下,满脸震惊地看着陆昱明坐到了他的对面。
保证书也是挺私密的一件事吧,为什么要让那么多人来围观啊?!只是写一段保证的话加签个名的事,来围观的还是律师和见证人,他当年签五百万大单的时候都没这阵仗。
也对!程嘉脑筋一转,恍然大悟,老板治阳痿都搞那么大阵仗,写保证书当然也要有足够的排面,老板可真是个高调的有钱人,逮着机会就要散发尊贵的气质!
程嘉想明白了,也就不纠结了,就跟老板治疗阳痿那天一样,尴尬得脚趾抠地的陪着就行。
已经凌晨1点了,程嘉手抵在餐桌上撑着不断下垂的脑袋,陆昱明表情严肃,目光专注地看着面前笔记本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偶尔停下来和身侧的律师讨论着什么。
程嘉的眼皮越来越重,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正睡得安稳,又被人从梦中强制叫醒。
他刚把眼皮撑开一条缝,就被人掀开被子拉了起来。
陆昱明看着程嘉睡不醒,迷迷瞪瞪的样子,忍不住伸出两只手拢住了他的脸颊肉:“保证书写好了,快起来签字。”
“啊?”程嘉疯狂踢腿,生无可恋地想往后倒,被陆昱明一把揽住了腰,往他身上罩了件外套,从床上抱了起来。
“我想睡觉。”程嘉哀嚎。
“签完再睡。”陆昱明双手揽紧,用力晃了晃怀里的人。
“哦。”程嘉已心如死灰。
程嘉又被放在了餐桌边的椅子上,一份装订好的纸张随即递到他的面前,他反应迟钝地拿起桌上的纸张,缓慢地低下头,盯着手上的东西好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什么一瞬间张大了双眼,瞌睡跑了一大半。
这是保证书?!这么厚?!!
陆昱明一夜没睡盯着电脑,眼神有些疲惫,眼底眼底满是血丝,看着程嘉惊讶的样子,
他的嘴角勾了勾,果然远超预期。
“快看,没问题就签字。”陆昱明说着,拿起桌上的钢笔,在面前的文件上快速签下了名字。
程嘉睁着铜铃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程先生。”代理律师轻咳了一声,例行开始走合同签订流程,将文本内容向委托人进行详尽的阐述和解释:“请看法,堪堪滑过。
“啪!”陆昱明狠狠狞眉,急躁得一巴掌拍在滑腻的屁股肉上,挺动腰腹在程嘉的腿根处缓慢的抽插起来:“松开。”
“嗯啊……”太久没操了,紧得都吃不进鸡巴了,程嘉把腿分得更开,双手拨开腿根处滑腻的软肉,把两瓣阴唇拉开,露出小洞里面媚红的软肉,挺着腰把逼往前送。
陆昱明扶着鸡巴再一次对准了那个小洞,再一次准备使劲儿的时候,才突然反应过来。
“吧唧。”两瓣嘴唇脱胶似的拉着丝分开,陆昱明一手握拳撑着门,用力到骨节泛白,胸口剧烈起伏,额角的青筋跳动,下颌线绷得死紧,眸色沉沉地盯着程嘉那张绯红的脸看。
他没有硬,阳痿了,进不去。
程嘉这个色鬼,淫魔!一沾上他的身体什么都忘了,馋得要命,阳痿还没治好呢,就急吼吼地勾着他进去,软趴趴的,怎么插?!
一般男人在伴侣情欲高涨,而自己却心有余力不足的时刻,要么吃下枸杞生蚝小蓝片,迎难而上,要么编造数个蹩脚的借口逃避,但绝对不会说自己不行。
强大如陆昱明,不会做出一般男人才做出的选择,他以一个程嘉绝对不会拒绝的理由,巧妙地为自己多争取一点时间。
陆昱明从程嘉腿根处把那两只掰逼的手拉走,环住自己脖颈,低头一口把那截通红的舌尖重新吮住了:“多亲一会儿。”
“嗯嗯。”程嘉被男人热烫的气息蒸得头昏脑热,丝毫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顺从地分开唇瓣,让舌头进来亲得更多。
陆昱明决定要亲很久很久,打算换个更舒服的姿势,他扯开程嘉的睡衣扣子,把人剥了个精光,捞起两条细长的腿勾在臂弯,抱在怀里一边亲一边往卧室里走。
卧室的大床上,很快传来濡湿的水声。
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在一起,陆昱明把程嘉压在身下,唇舌激烈交缠,双手在纤薄的身躯上抚摸揉捏,在程嘉脸颊胀得通红,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才会松开嘴,辗转亲到脸颊,耳垂,脖颈,胸口。
直到把两枚软嫩的耳垂吸到通红,脖颈处留下一片片红痕,起伏的胸脯上全满是牙印,又抬头把那
', ' ')('两瓣红肿的嘴唇重新堵住。
程嘉喉咙挤出黏糊的喘息,双眼含着迷离的水光,眼神都被亲到涣散了,身体软热得一塌糊涂,唇舌被吮到麻木,呆呆地分开,任由男人吮吸含弄,双腿夹着男人腰,淫水泛滥的私处在男人腰间缓慢地蹭动。
一个小时后,陆昱明的吻越来越向下,连小腹处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点,他把程嘉翻了个身,湿热的吻从脖颈处顺着后背脊柱一寸寸向下蔓延,埋入尾骨。
“老公……”程嘉的脸闷在被褥里,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呼出的气息滚烫,整个人像是要被一点一点吃掉了,可是等了好久好久,那处瘙痒难耐的地方就是没有被吃到,那里痒得像是要化开了,空虚得发狂。
程嘉再也忍不住了,尝试曲起膝盖,想跪趴在床面上,却被一只手掐住臀肉一次次按了回去,留下鲜红的指痕。
“呃……老公……”程嘉不满地轻哼,在床上扭得厉害,手往后不停地摸索:“不亲了,要……要鸡巴操……”
陆昱明额上覆满了热汗,据过往的经验来看,程嘉全身上下敏感得不行,吸奶子就能高潮,不用插,程嘉也会很满足很舒服。
可是现在好像不行,非得要他插进去。
他双目发红地盯着淫水泛滥的洞口好一会儿,又瞥了一眼自己努力了好久却只有半硬的鸡巴,低哑地应了:“嗯。”
紧接着陆昱明分开程嘉的大腿根,将程嘉摆成了他努力了好久的跪趴姿势,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两瓣正在抽搐翕动的阴唇捅了进去。
程嘉准备好的淫叫生生咽了下去,那一瞬间委屈得几乎要哭出来。
他不知道那十个月的相处是他弄脏了陆昱明,还是陆昱明调教了他,陆昱明是他接的最后一个客人,也是他第一次在这种机械式的运动中感觉到了舒服。
很舒服,舒服得快死掉了,还上了瘾。
离开的这三年他无时无刻地思念着陆昱明,后来这种思念转变成了饥渴的身体反应,渴望着被嵌在温热的怀抱里,激烈的亲吻,粗硬的肉棒顶进去狠狠填满,贯穿,操弄。
可惜每天只能在梦里想想。
现在终于近在咫尺,忍耐着密密麻麻的瘙痒,分开腿等待了许久,最终换来的却是一根手指。
“不……”手指在身体里缓缓进出,程嘉撑起身体,手不停地向后摸索,从结实的手臂,顺着流畅的腹肌线条,终于摸到了他心心念念许久没有吃到的鸡巴。
被握住的那一刻,陆昱明脑子一片空白,瞬间绷紧了身体,手指抽插的动作停了。
程嘉沿着柱身上下撸了一把,好烫……好硬?
手里鸡巴的触感有些不对劲,程嘉又撸了一把,疑惑地皱眉,紧接着蓦地瞪大眼睛,人清醒了一大半。
半软的,没有硬!
以前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脱下老板的裤子,露出来的必然是硬得流水的鸡巴,烙铁似地抵着他,这会儿两个人抱着在床上啃了那么久,他又那么骚,老板的鸡巴还是半硬的。
他好像忘记了,老板阳痿了!!
本来是要给老板治疗阳痿的,被老板三言两语迷昏头了,扑上去就亲,亲上去就痒,痒起来就缠着老板要插。
一个劲儿强人所难,老板的心里压力不会更大了吧?!!
程嘉松开手,火急火燎地往前爬了几步,把逼里的手指吐了出来,转过身脑袋靠在了陆昱明的肩头,内疚又尴尬地与他胯下的鸡巴对视着。
曾经雄伟昂扬,青筋勃发的桃粉色鸡巴,没有完全充血,恹恹地缩着脑袋,柱身的颜色不如以前艳丽,粉色有些暗淡,虽然尺寸依旧惊人,却比之前的短小了一半。
“怎么了?”陆昱明有些心慌,扯过被子遮住下半身,隔绝了程嘉的视线,抬手揉了揉程嘉脑袋上乱蓬蓬的头发。
程嘉歪过头,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陆昱明:“老板,你现在什么感觉?”
听见程嘉忽然变换的称呼,陆昱明紧绷的心情刹时转变成了苦涩,激情如潮水般褪去,热汗萦绕的身体渐渐冷却,心脏泛着凉意,没让程嘉舒服,都不叫他老公了。
他避开了程嘉的视线,声音冷淡的回:“没什么感觉。”
“接吻舒服吗?”
“一般。”
程嘉紧张地抱住了陆昱明的腰,老板病得好重啊,身体都没感觉了,不知道心理有感觉没。
“老板,我刚刚骚不骚?”程嘉接着问。
“……”陆昱明垂下眼睫,没说话。
哇,老板真像一条死鱼了,亲了那么久,里里外外什么感觉都没有!都被打击得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了,程嘉赶紧安慰:“老板别灰心,没关系的。”
“我先舔舔鸡巴试试。”程嘉说着就要扯陆昱明盖在腿上的被子。
“不用。”陆昱明的声音愈发冷淡,压紧被子,往后挪到床边,离着程嘉较远的距离躺下了,闭上眼:“睡觉吧,不弄了。”
“种草莓吧!”程嘉追过去,
', ' ')('俯身吧唧一口亲在陆昱明的脸上:“把腹肌上全部种上草莓。”
“软的没关系,我可以夹在逼里磨,我那儿水超级多,能磨硬的!”
程嘉吧唧吧唧在陆昱明脸上一口一口亲,絮絮叨叨在他耳边说话,躺在床上的人猛地坐起身,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扯进怀里,眸光沉沉地逼视着他:“叫老公。”
污言秽语程嘉能张口就来,老公这个词他当成床上情趣,早就叫过陆昱明无数遍,男人却突然郑重其事地让他喊这个称呼,程嘉莫名红了脸,好像这次喊了,眼前的人就真变成他的老公了。
程嘉抿着唇,缓慢地眨了眨眼。
见程嘉沉默,陆昱明手上的力道加重:“不愿意吗?”
“愿意。”程嘉的音量突然变很小,小小声试探着喊了声:“老公?”
一个称呼又把陆昱明凉掉的心脏捂得热乎乎的,好像只要他让程嘉哄他,程嘉就会哄他。
他不应该那么斤斤计较,程嘉是喜欢他的,在意他的,只是年纪小,说话做事考虑不太周全,他不应该只顾着生闷气拒绝沟通,要耐心教,不然程嘉永远都不知道错在哪里了。
陆昱明凑近吻了吻程嘉的唇瓣:“以后不准叫我老板。”
“哦……”程嘉葡萄似的黑眼珠在眼眶里滴溜乱转,紧张地把床单攥在手心:“下了床也要喊你老公吗?”
“要。”陆昱明抬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箍住纤薄的腰,把程嘉紧紧贴向自己,滚烫的唇瓣贴上来,舌头毫不费力地从微启的唇瓣探进去。
两人难得接了一个缠绵的吻,越来越灼热呼吸化成了温柔缱绻的藤蔓,将两颗狂乱跳动的心脏紧紧缠住了。
唇舌交缠了很久才分开。
陆昱明气息凌乱,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神情专注柔软地凝视着他:“再多叫几声。”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程嘉大脑一片空白,呆愣地睁着眼睛,视野完全被一张俊美的脸占据,心跳如鼓,犹如被蛊惑一般,呐呐道:“老公,老公,老公……”
好乖啊,陆昱明唇角不由自主地勾起,抬起他的下巴,又亲了一下红肿的唇瓣:“一边叫老公一边像刚刚那样亲我。”
“嗯。”程嘉迟钝地点点头,在陆昱明脸上吧唧亲一口,接着喊了声老公。
“感觉很紧张,喜欢接吻,骚。”陆昱明重新含住软嫩舌头,用力吮了一口,嘬出水声:“要舔,要种草莓,种完草莓磨。”
莫名其妙的一段话,等程嘉被重新压在床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他的老公是在回答他刚刚的问题。
“老公……”程嘉揽紧陆昱明的脖子,双眼紧闭,睫毛抖着不停,十个脚趾偷偷蜷缩在一起,内心激动地咆哮:“啊啊啊啊,我好像恋爱了!”
两人抱着黏黏糊糊亲了十几分钟,程嘉再也按捺不住,在陆昱明身下扑腾着想上位,攒了三年的骚劲儿蓄势待发,可上方的身体压得太实,又被亲得手软脚软,脑袋发昏,扭来扭去也没翻过来。
“老公……”趁着舌头被松开的间隙,程嘉赶紧把舌头收回去,以免又被拖走,微微错开脑袋,唇瓣贴着陆昱明的脸颊一下下吻:“我想在上面。”
“嗯。”陆昱明哑声应了,重新吻住他的唇,搂着他的腰翻了一圈,将人盖在了自己身上。
成功翻身上位,程嘉还没来得及施展才艺,后脑勺被一只大手扣住,另一只手紧紧箍住他的腰,身体重新趴回了陆昱明身上。
“再亲一会儿。”陆昱明呼吸灼热,唇瓣抵着他的唇瓣摩挲催促。
男人嗓音沙哑性感,两道呼吸缠绕,在黑沉眸光的注视下,程嘉心脏砰砰直跳,近距离的美颜暴击,他作为一个毫无抵抗力的颜狗,赶紧分开了唇瓣,颤巍巍地伸出被吮到发麻的舌头,刚探出舌尖就立即被用力含住了。
“唔……”
程嘉纤长的睫毛抖个不停,细瘦的胳膊攀附上陆昱明的脖子,闭上眼睛,张着嘴,由着男人在口腔里凶悍地舔咬,吸裹出啧啧的水声。
老公好喜欢接吻啊,亲了那么久还没有亲够,他也好喜欢和老公接吻,只能再亲一小会儿了,舌头都被快吸肿了,他还要留着力气吃别的呢。
不知过了多久,程嘉喘息急促地把舌头从陆昱明嘴里抽了出来,脑袋埋在男人颈窝,一边蹭着一边平复呼吸,声音软得不像话:“老公,不亲了,想吃鸡巴了。”
陆昱明犹豫了片刻,挪开了掐在程嘉腰侧的手,他还想继续接吻,可程嘉这头色狼馋成这幅模样,只能先给他舔着过过瘾,阳痿确实不太好,以前他可以操着人亲个够,程嘉才不会提这种意见。
没有了禁锢,程嘉开始不老实起来,濡湿的吻沿着脖颈向下,湿热麻痒的触感将皮肤一寸寸覆盖,陆昱明头皮发麻,呼吸粗重,双手虚虚地捧住那颗蠕动的脑袋。
程嘉塌腰跪趴在陆昱明身上,细细抚摸着一块块结实的肌肉,覆着薄汗的屁股高高撅起,随着亲吻的动作臀肉在空中骚气十足地晃悠,一边亲一边忍不住
', ' ')('夸:“老公的身材好好哦。”
以前他可嫉妒这些漂亮的肌肉了,嫉妒没有长在自己身上,现在不一样了,是他的老公身材好,是他的,那就用不着嫉妒了,该夸就夸。
“好帅,见到老公就腿软。”程嘉舔着腰侧的肌肉,痴痴地笑了起来,是他的……
程嘉表情猥琐,说话也很下流,动作却很克制,像被猥亵了,又猥亵得不够彻底,男人呼吸加重,越来越不满意这种温吞的亲法,掐了掐程嘉脸上的软肉,催促道:“种草莓。”
“嗯……”程嘉的嘴唇移到男人块块分明的腹肌上,含住一小块皮肤,脸颊收紧用力吮吸,然后再啵唧一声松开后,冷白的皮肤上留下一抹艳丽的红。
酥麻的触感在下腹处细细密密地蔓延开来,陆昱明盯着腰间暧昧的红痕,眼眶蓦地红了。
这种古怪的标记,曾经他很反感,恨不得每天洗掉一层皮,洗完却又控制不住自己,逼着程嘉重新嘬上去,反复矛盾。
当他终于习惯程嘉留下的痕迹后,抓心挠肝的标记却消失了,直到过了很久很久终于印刻到了皮肤上,这一刻他仿佛才终于找回了拥有程嘉的实感。
陆昱明把程嘉的脑袋拍回到腰上,用力到手背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继续。”
程嘉把嘴唇挪了一点,含住冷白的皮肤吸,十分卖力地在男人腹肌上种起了草莓,如他所说,在腹肌上种满了草莓。
男人瞥了一眼小腹上密密麻麻的红痕,犹嫌不够:“还要。”
“换个姿势。”老公阳痿了不仅费嘴,还很考验意志力,逼快痒疯了,很想要鸡巴,程嘉舌根打颤,偏过头,舔了一下陆昱明的手腕:“想给老公看逼。”
吃不到鸡巴也想让老公看看逼有多骚。
“……”陆昱明蓦地松了手,耳尖滴血似的红,不知道程嘉说的是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如果是,尺度也太大了些。
程嘉抬起头,红着脸羞涩地看了陆昱明一眼,直起上身,慢慢转了一圈,背对着陆昱明,塌腰撅起屁股,跪在床上一步步往后退,直到敞开的腿根对准男人的脸,才停了下来。
湿淋淋的性器官越凑越近,最终悬在了脸上,放大了数倍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浓郁的骚甜味钻进了鼻腔。
那里干净得没有一根毛,逼穴和菊穴颜色比以前淡了,两瓣肉蚌覆着一层拉丝的淫水,阴蒂充血成一颗鼓胀的红豆,阴唇肥大颜色殷红,小缝内的红肉焦渴地蠕动着,将粘腻的淫水缓缓挤出,漫到了腿根。
一簇火苗在小腹处荡漾开来,陆昱明瞳孔骤缩,呼吸急促,鼻腔微微发热,心脏狂跳,莫名的口干舌燥。
撅起屁股分开腿,把自己最淫荡的部位送到男人面前,程嘉羞耻得脸颊像着了火,湿热的呼吸喷薄吹拂在腿间,如有实质性的目光把藏起来的骚肉细细打量着,像是被那双寒潭般深邃的眼睛操了。
不知道老公被他骚晕了没,反正他快要把自己骚晕了。
程嘉腰软得不行,双手撑不住,上半身软软地贴在陆昱明的腰腹上,肉乎乎的屁股控制不住地扭动,含住陆昱明腰上的一小块皮肤哼唧:“老公,骚逼流了好多水,馋鸡巴好难受。”
他好像一个跟老公撒娇的娇气包。
程嘉的脚趾情不自禁地蜷缩在一起,想吃鸡巴但是这个姿势由于身高差的原因,嘴巴够不着。他羞答答地闭上眼,伸手摸索着握住了那根半硬的肉棒,掌心包裹住柱身上下撸动,手指轻轻揉搓龟头。
忽然,瘙痒难耐地逼肉被粗砺的舌头舔了一道。
“唔别”程嘉倏忽睁开眼睛,屁股触电般的弹起,大腿根部剧烈战栗。
他吃鸡巴的经验很丰富,被舔逼还是第一次,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弥漫在腿间的麻痒瞬间猛地从尾椎骨窜到了头顶。
老公在吃他。
程嘉全身烧得绯红,哆哆嗦嗦把抬起的屁股又慢慢压了下去,双手往后把两瓣肉蚌分得更开,露出自己的花芯,颤着声音撒娇:“老公,还要,还要舔。”
下体凝固了许久的血液莫名的开始沸腾,气味和味道都太骚了,陆昱明眸中墨色翻涌,嘴里满是淫液的咸腥味,应该是很脏的,但他诡异的感觉不讨厌。
喉结干渴地滚了滚,陆昱明将嘴里的淫水咽了进去,试着将小小的肉穴整个裹进了嘴里,轻轻吸了一口。
“呃啊老公”快感如潮水般地涌上来,屁股控制不住的弹起又落下,程嘉双腿抖得跪不住,腿根几乎坐到了陆昱明脸上,呻吟声愈发甜腻:“好舒服……嗯嗯……”
陆昱明瞳孔黑亮得惊人,双手钳住两侧胯骨,将乱扭的屁股固定住,俊美的脸埋了进去,舌面压在肉蚌上来回舔了一道,把充血肿胀的豆子吃进了嘴里,用舌尖顶得东倒西歪。
“唔……舌头、好厉害……”程嘉眼眶里泛出泪,爽得脊柱都在战栗,再也撑不住,抖着屁股跌坐在陆昱明脸上:“老公、舒服嗯唔”
淫叫声刺激得陆昱明浑身燥热,力道开始失控,舌头压
', ' ')('着喂进嘴里的逼肉上上下下地舔,含住阴蒂使劲吮,抵在齿间磨,烫人的舌头用力分开两瓣阴唇朝里挤,插进水汪汪的肉穴里,勾着烂软的逼肉舔吃,把他的逼当成嘴巴亲。
热汗打湿了额发,程嘉小腹发紧抽搐,两条腿直打颤,爽得头皮发麻,逼肉夹着里面的那根舌头不停滋水,耳边全是啧啧吸裹的水声。
室内的空气湿热粘稠,陆昱明血液沸腾,掰开程嘉的腿根,用力到指尖泛白,重重吸了一口肥厚的阴唇,把包着骚肉的淫水全部吸进了嘴里,猩红的舌头又插进了湿软的肉穴里,剐蹭戳弄收缩震颤的肉壁。
程嘉感觉自己被舔湿透了,在陆昱明嘴巴里化开了,眼前阵阵发白,在即将高潮的那一刻,哆嗦着喊了出来:“好喜欢……好喜欢老公……”
让他欲仙欲死的舌头突然从逼里拔了出来,程嘉一脸茫然,紧接着被掀了下来,双手手腕被一只大手禁锢住举到了头顶,高大的身子随即覆上来,将他整个人笼罩住。
“老公……”程嘉的声音因为欲求不满染上了哭腔,被水雾打湿的眼睛,呆愣地看着上方的人。
“说什么呢?”男人一双如幽潭般的眸子微微眯起,森冷的目光凌厉逼人,眼眶却烧红着,有种莫名的狂热。
“想要高潮。”程嘉脑子被欲望侵蚀得空空洞洞。
“你刚刚说喜欢什么?”陆昱明眉头紧蹙,全身的肌肉绷得死紧,手掌直接掐住了程嘉下颌,用力摇了摇,逼他回神。
掐着他下颌的力道很大,程嘉被迫回了神又没完全回,微微张着嘴:“喜欢老公。”
嗡——
陆昱明陷入了短暂的失聪,心跳的速度骤然停了一瞬,紧接着脑子里掀起一道巨浪,强烈的晕眩感袭来,胸膛急促地起伏:“什么意思?说清楚一点。”
“我爱你。”
耳朵里突然响起了尖锐的警报声,程嘉蓦地清醒了,吓得头皮都炸开了,肾上腺素直线飙升。
他果然很容易被迷昏头,怎么突然说出口来了,还没有把表白的东西准备好,还没有问老公是不是也喜欢他,手里也没有拿着用来抵抗辱骂的保证书,他还要……
程嘉逃避似地闭上眼睛,紧紧抿着唇,胸口闷得透不过气,下一秒他的眼睛猛然一睁。
一根硬烫的肉棒凿进了身体里。
空气粘稠潮热,凌乱大床上“啪啪啪”撞击声湿润又急促,伴随着两道粗重的呼吸,水声淫乱,床垫承受不住起落的力道嘎吱起伏晃动。
硬烫的肉棒在身体里粗暴地冲撞,坚硬的龟头每一下捣进子宫,臀肉拍在床垫上挤压得变形,小穴被撞得通红,程嘉呼吸困难,视野昏沉,胸前紧紧压着一堵汗湿的肉墙,想推又推不开,手脚像藤蔓一般缠在男人身上,随着撞击痉挛不停。
“太、深了……慢……呜呜……老公……”
老公阳痿了费嘴巴,硬起来费逼。
痛苦和快感在身体里冲刷,程嘉被操得眼泪直流,跟陆昱明睡了那么久,只有第一次男人失控顶到子宫里面去过,后来因为怀孕,男人每次动作看上去吓人,其实一直克制着留了一截在外面,从来没有顶进最里面去。
他只会因为操弄的时间太长,受不住快感的刺激而哭求,而阳痿初愈的男人,不仅时间长,插得还极深,深插到他都有种要被操死的恐惧。
不过还是有跟以前相同的地方,就是一旦男人操上了,程嘉怎么求都不会停下来。
程嘉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眼前阵阵发白,高潮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溺毙,被撞得烂软的逼穴不停地收缩绞紧喷出淫水,视野混乱中与那双血红的眸子对视上,还来不及哭得更大声,就被堵住了嘴巴。
“真骚。”陆昱明神色阴鹜狂热,热汗淌了一身,喉咙里漏出情欲的低吼,含住软滑的舌头吃,全身的血液往下腹处流,精悍的腰腹耸动,插得又快又急,狠操着紧致弹软的子宫。
烂软的逼肉被撑到极致,像无数张湿软的小嘴,绞缠着疯狂贯穿的铁棍,宫颈咬着龟头嘬,弹软紧致的内壁裹夹着阴茎吮。
心中凝结的冰块融化,患得患失的心终于安定下来,滚烫的占有欲得到满足。
毫无保留地埋进这个人的身体里,胀痛的部位被紧紧裹缠着,身体相连,融为一体。
程嘉只能分开双腿接纳他,困在他的怀里,再也逃不开。
陆昱明脊柱过电,激动得指尖发麻,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顶进去,动作愈发失控。
一股股灼烫浓稠的精液内射进来的时候,肉穴疯了一般地收缩,裹紧了男人内射的精液,程嘉浑身颤抖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男人连姿势都没有换,伏在他的身上激烈的动作。
感官迟钝,程嘉目光散乱地看着上方的人,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快感刺激不停往身体里灌,浑身的皮肤时不时地颤抖,肉体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尺寸狰狞骇人的肉棒在身体里火热的进出,内射进去的精
', ' ')('液被阴茎全堵在里面,小腹酸涩胀痛。
程嘉缓慢地伸出手,圈住了陆昱明的脖子,嘟起嘴唇一下下吻着他汗湿的下巴,声音嘶哑:“老公……要去接小轩放学。”
“嗯。”
说完没多久,程嘉又开始哭,哭没多久又被操晕了过去。
意识昏昏沉沉,外面的天已经黑了,程嘉强撑开眼皮,感觉有人在给他穿衣服,没什么力气的手搭在男人手腕上,气若游丝:“老公?”
“嗯。”陆昱明俯身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牙印:“我们去别墅住。”
程嘉显然没有意识到危险,傻乎乎地回:“小轩还没有回来。”
“李叔李婶已经接到他去别墅了。”陆昱明手上的动作很快,十分急切的样子,把程嘉的衣服穿好后,将他抱在怀里,快步往外走。
连续几个小时的操弄,程嘉体力消耗殆尽,在男人怀里眼皮打架,很快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嘉被一道关门声惊醒,感觉下半身凉凉的,男人在扒他的裤子。
“不做了吧……”程嘉分开眼睛,蹬了蹬腿,配合的把裤子脱掉。
“要做。”陆昱明把程嘉扒光,掐着他的腿心分开,硬烫的肉棍再一次捅进去,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要做很久。”
程嘉不知道很久是多久,时间变得模糊起来。
那道关门声后,他像一个被圈养在床上的性奴,身上没有再穿上过衣服,双腿再也没有合拢过,身体内外满是乱七八糟的体液,被折腾得半点力气都没有,吃饭要喂,上厕所要抱。
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五天后了,程嘉是真的很想报警。
迷迷瞪瞪地看了头顶上的天花板很久,他才恢复些力气,双手撑在床面上慢慢坐了起来,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酸痛的。
他环顾四周,发现卧室里没有别人,拿过旁边折叠好的衣服,手脚发抖给自己穿上,一边穿一边往布满青紫的痕迹上皮肤吹气,嘴里咬牙切齿:“这个老禽兽。”
好不容易下了床,程嘉岔开双腿,避免摩擦到火辣辣的腿根,凭借强大的意志力,三步一停地往外面走。
出了房门,程嘉才突然意识到这里不是他的家,是在老公说的别墅里,他往前走来到楼梯口,抓紧楼梯扶手,膝盖打颤慢慢往楼下挪。
陆昱明听见楼梯口传来的动静,豁然从沙发上站起身,快步走向楼梯,把站在楼梯上的人抱在怀里,往楼下走。
“醒了?”陆昱明把程嘉放在沙发上,坐在了他旁边。
“嗯。”程嘉有气无力地应了声,脑袋一歪,没骨头似地靠在了陆昱明肩膀上,眼睛半眯着,昏昏欲睡。
“这是……”池昊腰背板正地跪在离两人几步外的距离,眼看着陆昱明和一个陌生男人搂搂抱抱,心下一阵恶寒。
“叫嫂子。”陆昱明睨了池昊一眼。
就他哥这德性,也能找到老婆,真够滑稽的!池昊心底冷哼,这才仔细打量靠在陆昱明身边的软骨头,眼皮肿胀,精神恹恹的,可是脸色看上去又很好,嘴唇红艳,像是被喂饱了。
这是那只小鸭子。
池昊紧张地握拳,赶紧低头整理好脸上的表情,他不记得这张脸,但是他哥这几年班都不上了,发了狂似的找人,导致他每年的分红不断缩水,他曾经十分关切的找爷爷打听过。
他哥坠入爱河了,和夺走了他处男身的小鸭子。
回忆起那场彻底改变了他命运的聚会,池昊咬紧牙关,恨不得原地失忆,这个时候突然失忆显然来不及,假装失忆还是可以的,别让他哥又想起来,把他送进监狱去。
池昊抬起头,面带微笑,规规矩矩地喊了一声:“嫂子。”
程嘉茫然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脸色苍白,瘦得脱相,很像他在会所里见过滥用药品的那些人,全然已经忘记这是那位曾经如雄鹰般勇猛刚强的老板。
他嗖地从肩上抬起脑袋,紧张咽了咽喉咙,凑近陆昱明的耳朵,用气声问:“老公,你是黑社会吗?”
陆昱明唇角微勾,把程嘉的脑袋按回自己肩上:“不是,这是我弟弟。”
“那他为什么跪着啊?”
程嘉的声音很小,但是在场的其他两个人都听到了。
陆昱明不置可否,只冷淡地朝着池昊说:“有什么事,说吧。”
池昊牙齿都要咬碎了,以前遇见什么事儿他能颐指气使地让封铄给他出主意,现在遇见事儿只能跪着给他哥说,很丢人,但是没有办法。
“封铄回来了。”池昊膝行几步上前,漂亮的桃花眼里闪过一抹阴狠:“哥,我想弄死他。”
还说不是黑社会!程嘉瞪大了眼睛。
“犯法的。”陆昱明安抚地揽住了程嘉的腰,淡声问:“他怎么惹你了?”
池昊眸色沉郁,红到妖异的嘴唇上扬着,脸部肌肉紧绷,显得阴冷又狠辣:“那条贱狗命真硬,在国外死掉不就好了,非得活着回来,身边还跟了个小情人,
', ' ')('卿卿我我,真够恶心。”
“别说废话。”陆昱明眉心蹙了蹙:“你看他不顺眼?”
“对!”池昊蓦地红了眼眶,声音里压抑不住委屈:“哥哥,昨天我在宴会上看见他了,三年不见,他不跟我打招呼,连眼神都懒得分给我一个,就一直看着他旁边的那个金毛男笑,我真想挖掉他的眼睛。”
陆昱明现在心情很好,对这个弟弟多了一些耐心:“你找王秘书安排,给点教训就行了,不要太过。”
池昊继续争取:“哥哥,那他身边的金毛,我能一起收拾吗?”
“随你的便。”
程嘉在一旁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嘴巴逐渐张成了一个0,老公的弟弟很明显是喜欢那个人,这是吃醋嫉妒,太恐怖了吧,这喊打喊杀的爱情。
程嘉忍不住出声:“你是不是喜欢他啊?”
“我喜欢他?”池昊像是被踩了痛脚,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眼神如淬了毒:“我恨不得将他……和他身边的那个小情人碎尸万段。”
脑回路惊奇!程嘉咽了咽口水:“要不转变思路,试试跟他表白,追求他?”
“怎么可能?”池昊的声音变得尖锐,随即像是想到什么,眼眶逐渐红了,再出口时带着压抑的哽咽:“他对我一点都不好!”
“你打他,他会伤心的!”
“打他算什么,我还把他丢进了海……”池昊眼底浮上一层层的恨意,又逐渐暗淡下去。
这些年酒和安眠药吃多了,导致记忆里很多事情都模糊起来,他恍然想起,封铄会来到他的身边,是因为小时候他在泳池里救过封铄。
封铄很怕水,他的哥哥经常欺负这个私生子,跟个变态似喜欢欣赏封铄在水里窒息挣扎的模样。
他年少时把封铄从泳池里救了上来,后来又亲手把他推进了海里。
封铄的哥哥去哪里了呢?好像……是植物人了?
看池昊神游天外的模样,陆昱明轻敲了两下茶几:“感情方面的问题,你去咨询王秘书,他很有经验。”
“嗯。”池昊点点头,神情恍惚地出去了。
池昊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的一瞬,陆昱明立即将坐在一旁的人抱在了腿上。
以为男人又要狂性大发,程嘉紧张地抓住陆昱明胸前的衣服,祈求道:“老公,不做了,逼好痛。”
“嗯,不做,抱一会儿。”陆昱明下巴搭在他的头顶,一手环肩一手环腰,加重了力道,把他整个人嵌进了怀里。
夕阳映红了天际,落地玻璃窗上,红霞朵朵。
炽热的体温穿过相贴的布料熨帖着皮肤,程嘉很快又昏昏欲睡,想起还没来得及问的问题,他强撑着喊了一声:“老公。”
“嗯?”
“你喜欢我吗?”
“喜欢。”
听到回答,昏睡过去的前一秒,程嘉诈尸般的瞬间从陆昱明怀里弹起。
“老公,你说什么?”程嘉仰着下巴看他,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睛瞪得溜圆,他听见喜欢了,好像是幻听,又好像不是。
“……”陆昱明心跳加速,耳根渐渐的红了,连忙错开视线,大手按住程嘉的后脑勺,把他的脑袋按回怀里。
程嘉好喜欢斤斤计较,说了喜欢就要逼着他也说,他都用行动表示得够明显了,还要问,答了还不行,还要答第二遍。
第二遍是要他讲一样的话吧,腻歪。
陆昱明手上的力道不自觉收紧,紧张地咽了咽喉咙,先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再刻意放平声线,营造出漫不经心的味道:“我爱你。”
话说完,耳朵外面似有火烧,一路烧到脸颊都开始烫了起来,陆昱明不自在地盯着天花板上方中央空调的出风口,突然感觉客厅里好闷,呼吸有点困难。
低沉的声音贴着耳朵灌进来,脑子被这句表白撞麻了,程嘉眼睫忽闪了下,脸颊腾地迅速窜红,偏过脑袋把脸埋进他的胸口。
老公果然是喜欢他的!没有玫瑰花的表白也可以得到回应!
“干嘛不说话?”陆昱明屏住呼吸等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口,他也要斤斤计较,程嘉表白的时候他可是有回应的。
“害羞。”程嘉的声音闷闷的,身体泡在温暖的怀抱里软得厉害:“老公,想舌吻。”
……
程嘉双腿分开坐在陆昱明的腿上,两人抱在一起,唇舌缠绵,亲得很深,粗重的呼吸交错,啧啧水声从错开的唇缝溢出,突然一道稚嫩的声音传来:“爸爸!”
!!!程嘉背脊一僵,猛地睁开眼,反应极其迅速地把舌头从陆昱明嘴里拔出来,听见湿润的“啵”声,他羞耻紧张得心脏都快蹦出来了,随后把脑袋按在陆昱明颈间,装死。
他们刚刚亲嘴的时候,他把老公的脸全部挡住了的吧,小轩一定没看见伸出来的舌头吧?!
哒哒起伏的声音由远及近,小轩蹦蹦跳跳地跑过来,身后还跟着圆滚滚的白雪。
“爸爸,我放学了!”
', ' ')('“去洗手。”陆昱明强装镇定,对小轩说,说完抱着程嘉挪了挪,又对白雪说:“去洗脚。”
“马上就去。”看着趴在新爸爸身上人事不知的爸爸,小轩的五官皱在一起:“爸爸睡了好多天,小轩好担心。”
“不用担心。”陆昱明的回答如前几天那般敷衍,少儿不宜且不想欺骗,理由都懒得编一个。
小轩果然是一个很好哄骗的小朋友,居然没有问他们两在做什么,程嘉放心下来,悄悄把眼睛分开一条缝,猝不及防对上了两双圆滚滚的眼睛,小轩和白雪趴在沙发边,支起脑袋看他。
程嘉僵硬地笑了笑:“小轩乖,爸爸没事。”
小轩的眼睛倏地亮起来,小身板一歪靠在程嘉背上,伸手拉住他的衣角,撒娇:“爸爸抱!”
宝宝,爸爸现在的姿势很尴尬啊……程嘉双手撑在陆昱明胸前,想从他身上下来,男人却直接搂着他放在了沙发上,俯身抓起小轩的咯吱窝将他抱在了腿上。
“想要爸爸抱!”小轩抗议,朝程嘉伸手,新爸爸每天只放他进卧室看一会儿爸爸,就把他赶走了。
“坐好。”陆昱明毫不费力地把小轩按回去:“你爸爸很累,抱不动你。”
“好吧。”小轩听话坐好了:“爸爸休息,小轩很乖。”
手软脚软确实抱不动孩子,程嘉伸手牵住小轩两只肉嘟嘟的小手:“爸爸牵着小轩。”
“好!”
“嘉嘉醒啦?”李叔李婶手上提着几大包东西,笑眯眯地进了屋。
“李叔!李婶!”程嘉两眼放光,嗖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动作太大,牵扯到腿间肿痛的部位,又跌坐了回去。
陆昱明单手圈住他的腰,大手掐在腰侧揉了起来,凝望着程嘉脸上的笑,目光柔软。
“坐下好好休息。”李婶放下东西急匆匆跑过来,责备地看了陆昱明一眼。
程嘉眉眼弯弯:“李婶,你和李叔你们身体都还好吧?”
“都好,都好的。”李婶轻柔地拍了拍程嘉的头顶,爱怜道:“嘉嘉这些年辛苦了。”
“不辛苦的。”程嘉笑着摇了摇头,骄傲地分享他做出的成绩:“李婶,我可厉害了,我开了甜品店!”
“嘉嘉很厉害!”李叔也走了过来:“先去做饭吧,等会再说,嘉嘉饿了吧?你李婶买了许多你喜欢吃的才,还有补品,好好补补。”
其乐融融的吃完饭,程嘉和李叔李婶像以前那样,坐在客厅看着电视,聊了很久的天,陆昱明就坐在旁边,怀里抱着小轩,很少说话也一直没离开。
晚上十点,陆昱明给小轩洗完澡后把他扔进儿童房,接着又给程嘉洗澡上药,洗完把吹干头发接了一会儿吻,抱回卧室床上,然后去了浴室洗澡。
从浴室出来,却看到刚刚被他扔在儿童房的孩子抱着本故事书,依偎在程嘉怀里,头顶的灯光洒在床上,温暖了整个卧室。
陆昱明身上穿着黑色浴袍,一边用浴巾擦着头发,一边走向床边:“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小轩刚支起脑袋想反抗,谁知程嘉的反应比小轩还要快,眼神躲闪:“不要,小轩就睡这里。”
刚刚洗澡的时候男人那个部位就直挺挺地戳着他,接吻的时候好几次都把他的腿分开了,今晚要是再挨操,他的小逼真要坏掉了。
陆昱明唇角微勾,程嘉在防他呢,多此一举,虽然阳痿已经好了,他对这些世俗的欲望依旧淡薄,况且程嘉那儿前后都肿了,也不具备发泄淡薄欲望的条件。
“嗯。”陆昱明淡声应了,掀开被子上床,半靠在床头,揽过程嘉的肩膀,把他搂在胸前。
房间顿时陷入了安静,程嘉很小声地读着故事书上的文字,小轩窝在程嘉怀里,精精有味地看着书上的图画。
陆昱明安静地听着,眼底漾起了笑意,心脏柔软得像天边漂浮的云朵,带着舒爽的温度和湿度,深深浅浅的往四肢蔓延。
他忽然意识到,他也许喜欢阳光柔软的东西,尤其是程嘉这种的,没有丝毫抵抗力。
没过多久,小轩脑袋一歪睡着了。
程嘉刚放下故事书,旁边的人就掐着他的下巴吻了上来,撬开牙关长驱直入,直到把他的舌头吮到发麻才撤了出来,亲吻又细细密密地落在脸颊上。
“老公,不、做了。”程嘉双手攥着陆昱明伸手的浴袍,快要变成复读机了,默默夹紧腿。
陆昱明低头蹭了蹭他的脖颈,喘息粗重,在那里亲得又密又急:“不做。”
真的不做吗,都快要把他扒光了……宝宝睡得也太沉了吧,一点反应都没有,程嘉欲哭无泪,逼倒是湿得厉害,他把夹紧的腿分开,自我安慰,没有关系的吧,晚上喝了参汤……
程嘉做好了挨操的心理准备,没想到男人把两个奶包折腾完就把他睡衣上拉好了。
“睡吧。”
“好的,我睡着了。”程嘉如蒙大赦,火速钻进被窝,把睡着的小团子搂进怀里,闭上眼。他很想做,可是小逼战斗
', ' ')('力远远跟不上那根屌啊,他深切的体会到老公阳痿的时候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悲哀了。
卧室的灯光暗了下来,细碎的月光映照在玻璃落地窗上。
陆昱明平复着呼吸,侧过身看着程嘉的睡颜出神。
按照流程,他们互相表白完以后接下来应该谈恋爱了,这看似正常实则不合理,这恋爱是非谈不可吗,他们孩子都三岁了。
算了,如果是社会公序中的正常流程,他没有必要搞特殊。
“嘉嘉。”陆昱明摸索着牵住程嘉的手:“你好好休息几天,我们再谈恋爱。”
程嘉其实根本没睡着,听到这话耳朵忍不住发烫:“是谈恋爱还是做爱啊?”
“别一天到晚想这个。”陆昱明嗔怪地掐了一下他手心的软肉:“只是谈恋爱。”
“谈恋爱要先休息?”
“嗯。”
感觉是一场很需要体力的恋爱,程嘉拉起被子蒙住脑袋,猥琐地笑。
接下来的几天陆昱明果然如他说的让程嘉好好休息,除了亲亲抱抱没有别的多余动作,程嘉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等他腰不酸了腿也不痛了的那一天,陆昱明就牵着他出门谈恋爱了,说是要约会。
谈恋爱的第一步都是约会的,看看电影,吃吃饭,好浪漫,程嘉满怀期待,小脸通红跟着出去了。
当车开到目的地的时候,程嘉的脸红不起来了,怪不得要让他好好休息,这恋爱应该会谈得很累而且很可怕。
程嘉像条死鱼趴在冲浪板上,双手当船桨随着海水浮浮沉沉,看见他的老公踩着冲浪板翻过巨浪。
程嘉使出吃奶的劲儿在岩壁上爬了十分钟几乎没有挪几步,仰头看见他的老公踩着岩壁引体向上、腾挪、跳跃,他蓦地想起刚进门时的宣传语,峭壁上的芭蕾?
当飞机升到4000米高空的时候,程嘉吓得双脚打颤,真的快要哭了。
冲浪,攀岩,跳伞,这一场覆盖海陆空极限运动的恋爱,在太阳落下的时候终于结束了。
程嘉是被陆昱明抱上车的,生理和心理都遭受了巨大创伤,终于知道这人一身的肌肉哪里来的了,可笑,以前还总想跟他比划比划。
陆昱明拧开一瓶矿泉水,给怀里的人喂水,按捺住心底的紧张,状似不经意的开口:“今天恋爱的体验怎么样?”
“非常好,老公,我觉得我已经谈够恋爱了!”程嘉的声音有气无力,谈得好,别谈了。
一天就谈够了?看来程嘉的体验很不错,陆昱明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你急不急着结婚?”
不会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才可以结婚吧,程嘉谨慎回答:“还好吧。”
口是心非,陆昱明嗔怪地睨了他一眼,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枚银色的戒圈,拎起他的无名指,套了进去。
戴上戒指的第二天,陆昱明便急不可待地带着程嘉去了民政局登记结婚,流程全程绿灯,前后不到半个小时结婚证就办好了。
程嘉坐在车里,捧着两本红彤彤的结婚证翻来覆去地欣赏,脸笑到快变形,欣赏完还不够,又把陆昱明的手拉过来,两人带着戒指的手放在结婚证上,拍了张照片,发送朋友圈。
[照片][照片][照片]我结婚了,有老公咯!
程嘉手指哒哒,美滋滋地回复朋友的祝福,突然察觉到身旁的男人周身在冒冷气。
“怎么啦?”程嘉偏头吻了吻他的侧脸。
陆昱明聚起的寒气一下就消散了,再次告诫自己,程嘉比他年纪小,很多事考虑不周到,应该多包容些的,他把手机递过去,淡声道:“加我。”
紧接着又补充:“电话号码也要存。”
“哦。”程嘉接过电话后才想起来,他和老公都已经表白结婚了,却还没有互换过微信和电话,好生疏的感觉,为了弥补这种生疏,程嘉把电话和微信在陆昱明的手机里加上后,将备注改成了宝贝老婆。
陆昱明拿回手机,看见上面的备注,嘴角控制不住地勾起,接着点开程嘉的朋友圈,在那条朋友圈下面点了一个赞。
程嘉以为办完结婚证就要回去了,没想到陆昱明又带着他去了当地派出所,办理户口迁移,把他和小轩的户口转到了自己的户口本上。
回去的路上程嘉幸福得快晕过去了,紧急撤回了一条朋友圈,拉过陆昱明的手放在户口本和结婚证上,又咔咔拍了好几张照片,重新发送朋友圈。
[图片][图片][图片]我太厉害了吧,才25岁的年纪就有家了,人生真的易如反掌!
陆昱明补上一个赞,放下手机,揽住他的腰,低头含住他软软的耳垂。
“嗯……”程嘉轻哼,敏感地一颤,脊柱酥酥麻麻的,温热的呼吸喷薄在脸上,他的脸红得似滴血,心跳得很快,紧接着耳边传来微不可闻的声音:“宝贝老婆……”
程嘉找到孤儿院的朋友来甜品店顶替他的工作,将甜品店托付给了他们,并保证每个月带着小轩来一趟c市和他们聚会,然后带着小轩、保
', ' ')('险柜,收拾了些衣服就跟着陆昱明回了a市。
他是老公霸宠的小甜妻,老公去哪他就去哪。
王秘书拖着行李箱,跟在他们身后,笑得一脸沧桑。
他是陆总的生活助理,自从老板无心工作以后,他就成为了总裁办里最累的那一个,其他几个秘书已经摸鱼很久了。
找到人以后,他还以为老板能立马振作起来,没想到老板似乎沉迷男色,狂性大发把甜品店的老板折腾的出不了门,让他一个生活助理去当收银员。
可算逮到了机会,业务实操方面的问题理应交给秘书部的二助,三助,四助,他赶紧假传圣旨把几个秘书喊过来,在甜品店排班当起了收银。
还没悠闲两天,池昊不知道发什么疯找上了他,聘请他当情感顾问,虽说是收费服务,但这份兼职比他想象的辛苦多了。
刚接手的时候他不知天高地后跟过去看了现场直播。
池昊一言不合就发癫,冲着封铄喊打喊杀,拳打脚踢,突然又神经错乱抱着封铄的腿叫爸爸,被扇了一巴掌还不放手,吓死个人。
王秘书望着两大一小手牵手回家的背影,笑容愈发苍凉,一想到自己马上要回到自己豪华却冰冷的大平层里,内心无可避免的产生了一丝嫉妒。
回到阔别三年的地方,程嘉有些激动,显然身旁的男人比他还要激动,刚进门就把他扛进了以前他住过的卧室,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才醒过来。
“今天我们出去吃饭,带小轩一起。”陆昱明从衣柜里找出一身宽松的运动服,给他穿上后,抱着出了卧室。
“是要去约会吗?”程嘉小心试探。
“不是,跟我家里人吃饭。”
“哦。”程嘉松了一口气,突然又紧张起来,老公这是要带他见家长,他抓紧了陆昱明的手腕:“老公,我是不是应该打扮帅气一点?”
“不用。”
“好吧。”程嘉把外套拉链拉到最上面,遮住密密麻麻的吻痕,忍不住焦虑:“太突然了,我没有准备礼物。”
“礼物已经准备好了。”
程嘉冒出星星眼,吧唧吧唧在陆昱明脖子上亲:“老公好贴心!”
“嗯。”
一个小时后汽车驶进了一座山间别墅,程嘉一进去就捕捉到铺面而来的金钱气息,十分浓郁。
中式风格的建筑,白墙黛瓦,门前由石板铺成的小路蜿蜒曲折,楼台亭榭错落有致,假山上流水潺潺,沿途杨柳依依,青藤慢绕,仿佛是从古画里走出来的美景。
程嘉震惊得合不拢嘴,忍不住用手肘戳了戳陆昱明,在这种环境下声音不自觉地放轻:“老公,你家真有钱。”
陆昱明把抱在怀里的小轩放在地上,直起身睨了他一眼:“你没有看保证书的附件?”
“太厚了,那天我好想睡觉,没有仔细看。”程嘉好奇地左顾右盼。
“哇,这里好漂亮!”小轩展开双臂,兴奋地朝前跑:“小轩好喜欢!”
进了室内,程嘉却只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诺大的客厅里。
程嘉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上的纸袋,眼睛不自觉地四处张望,确认了屋子里没有别人,眼眶渐渐红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老公的爸爸妈妈,也没有听李叔李婶提起过。
老公只有一个家人吗?他的爸爸妈妈呢?
“爷爷。”陆昱明低喊了一声。
程嘉下意识跟着出声:“爷爷好。”
“来了?”陆老爷子拄着拐杖站起来,目光锐利地在程嘉和小轩的脸上扫。
“爸爸,这是谁啊?”小轩扯了扯程嘉的裤腿,好奇地看着前方的老爷爷。
陆昱明拍了拍小轩的脑袋:“叫太爷爷。”
“太爷爷?”小轩的脸上绽放出绚烂笑容,眼睛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转过身迈着小短腿冲到了陆老爷子的面前,抱住了他的腿,甜甜地喊:“太爷爷。”
这一刻陆老爷子脸上严肃的表情几乎绷不住。
陆昱明察觉到进了屋子以后程嘉的情绪明显不对,他偏头看了程嘉一眼,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放在旁边的矮几上:“爷爷,这是程嘉给您带的东西。”
“嗯,吃饭吧。”陆老爷子点点头,迈步朝餐厅走,腿上还坠了个笑眯眯的小团子。
几人沉默地吃着饭,而小轩因为新收获了一个太爷爷,处在会有更多人的喜欢的兴奋里,坐在陆老爷子旁边,独自开朗。
“太爷爷,帮小轩夹肉丸子,小轩想吃。”
“太爷爷,小轩给您剥虾。”
……
吃完饭,陆昱明牵着一大一小想离开,却被陆老爷子喊住了:“程嘉,你跟我来一趟。”
陆昱明面色一沉,把程嘉挡在身后:“爷爷,我们回去了。”
“怕我吃了他?”陆老爷子目光冷厉地扫了他一眼,转身往书房走。
“老公,我一会儿就回来。”程嘉偷偷抹了一把眼睛
', ' ')(',错身跟了上去。
程嘉进了书房,随手关上了门。
陆老爷子在椅子上坐定,眸光冷淡地望着直挺挺立在门口的人:“怎么,来吃一顿饭委屈你了?”
程嘉头埋得很低:“没有,饭很好吃。”
“那你摆脸色给谁看?”
“对不起,爷爷。”程嘉惊慌地抬起头,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压抑不住哽咽:“我才知道老公没有爸爸妈妈了。”
陆老爷子目光落在了桌上的相框,眼神迷离恍惚,沉默良久才开口,低沉的语调里掺杂着难以察觉的颤抖:“昱明的父母在他三岁时车祸去世了。”
“他对父母的记忆并不深,可是从那天起,他有了洁癖的毛病。”
“我带他去看过很多心理医生,医生说是因为负面情绪的投射,比如悲伤、压抑、焦虑。”
“他能接受你,我很意外。”
“因为我充满了正能量。”胸腔疼痛压抑,程嘉双手捂住心脏揉,保证道:“我会好好照顾老公的。”
自己都是个孩子,说这种话,陆老爷子冷哼,心情却轻松了不少:“你喜欢昱明什么?”
说起这个程嘉的眼睛倏地亮了起来:“老公长得帅又有钱对我好!”
“肤浅!”
“不肤浅吧。”程嘉疑惑地歪了歪头。
陆老爷子话到嘴边却未出口,盯着程嘉的脸看了几秒,一个孤儿,最害怕的莫过于贫穷和孤独,因为这种原因喜欢确实不肤浅。
“算了,你走吧。”陆老爷子指了指桌上牛皮纸装好的袋子:“这个拿走。”
“哦。”程嘉擦干脸上的泪痕,往前走到书桌前拿起袋子,看着老人两鬓斑白的头发,心里一阵酸楚,老公失去了父母,爷爷也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一定很痛苦吧:“爷爷,我们可以经常过来和你一起吃饭吗?”
“嗯。”陆老爷子低声应了。
打开书房的门,座位上的老人突然喊住了他:“煦珩的名字要改回来,小轩当他的小名吧。”
“好吧。”程嘉想起什么,突然转过头:“爷爷,你劝一下老公吧,我想再生一个,小轩也想要弟弟妹妹,但是老公不同意,说他们家三代单传!真的假的啊?”
“……”
身为豪门小甜妻,程嘉仍然在成为大老板的目标上前进,努力学习宠物美容的知识,新开了一家宠物店。
宠物店就在家附近,步行半个小时就能到,金盆洗手的茂茂也跟着加入了宠物店,刚开业,店里生意不忙,两个人完全周转得开。
小轩在幼儿园入学了,跟新同学相处得很好,还交了好几个好朋友,经常一起来家里玩。
程嘉每天过得很充实,早上送小轩去上学,然后牵着白雪去店里,中午给老公送爱心午餐,下午接回小轩带上白雪一起回家。
生活看似岁月静好实则程嘉负重前行。
老公太黏人,信息电话要求他秒回,程嘉的手机铃声调得跟老年机似的响亮,加班应酬的时候还要他去接,接回来要程嘉亲很久来哄他。
除了黏人更可怕的是精力过剩。
每天早上做,中午做,晚上还要做,明明是老公先扒他衣服,反倒训斥让他别发骚。
程嘉第一次去给陆昱明送爱心午餐的时候,就被拖进休息室弄了一下午,晚上抱着出来的。
耽搁了一下午没去店里,电话快要被茂茂打爆,从此以后,程嘉都把饭送到地下停车场,让陆昱明下来,可能是在外面做更刺激,老公射得会快一点,也不会做起来没完没了。
亲爱的各位宝:
我需要暂时停更一段时间,由于我长期养成了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的恶习,导致下体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疼痛难忍,流血不止,需进行手术。
该手术恢复时间较长,将对我的身心造成强烈冲击,需要一段时间休养生息,等我恢复成阳光开朗大美女再回来,爱你们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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