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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南从考场出来的时候,都没用特意去人群里张望着找人,人就已经自动出现到他面前。
“累不累?坐了这么久腰酸了吧?”项坤扶着他避开人群,走到一边,从包里掏出水杯拧开递过去:“先喝点水。”
江以南接过杯子仰起头喝了两口,天气太热,他鼻尖上沁出一点细汗。
项坤伸出手去,用手背给他擦了擦。
孕期四个多月了,二胎显怀比较早,江以南小腹已经能看出明显的隆起。
“你不问问我考得怎么样吗?”他把杯子递回给项坤。
“用问吗?”项坤笑着看他。
江以南笑得眼睛亮晶晶的,手轻轻摸着肚子:“我感觉不错,没什么难度。”
“所以不用问我也知道你考得很好。”项坤把他的包拿过来挂在自己肩上,一手揽着他的腰,扶着他往停车的方向走,“今晚带你去吃好吃的。”
“不回家吃吗?”江以南看看他。
项坤勾着嘴角不说话,走到车旁帮他拉开副驾车门。
江以南也不知道项坤打的什么主意,不过他现在习惯了什么事儿都听项坤的,让吃什么就吃,让干什么就干什么,项坤都说以前从来没发现江以南是个这么好说话的人,温顺起来简直要人命。
江以南去拉安全带,项坤伸手搭在他脖子的腺体上轻轻捏了两下,江以南一瞬间浑身僵住不动了。
“标记是不是又淡了?”项坤凑过去在他脖子上嗅了嗅。抑制贴下那处柔软的位置鼓起来了,手感有点烫,又该咬了。
江以南手指抠住安全带,扭过头去躲了一下:“别,别捏了……”
……就像浑身的痒都被系在一根弦上,被来回撩拨着,他根本就受不了。
项坤看着他几乎是在几秒钟里就泛起红晕的耳根,暗自咬了咬牙。
自从知道怀孕后江以南就万般小心,再没跟项坤做到底过,项坤再不高兴,江以南手指在他胳膊上抠两下,委屈地看他几眼,项坤也就没辙了。
oga孕期原本不会发情,但对alpha的信息素和抚慰的需求会比往常大得多,江以南这次怀孕的处境比第一次好太多了,不必再像之前那样刻意压制自己,他经常动不动就黏着项坤要标记,项坤每次从背后一只胳膊横过去勒住他,一只手摸着他的肚子,咬破那颗红得发烫的果子时,江以南感受着那雄性的信息素在血液里汹涌冲撞的时候,都会舒服得大脑空白,浑身发抖,连呼吸里都带着令人发颤的快感。
但是光让咬,不让做,项坤感觉要疯。
他一手轻轻揉捏着江以南的脖子,一手托起他的下巴,吻了下去。
“我跟爸妈说今晚定了餐厅和酒店给你庆祝,不回去了。”他一边啄吻着那柔软的唇肉,一边说。
江以南浑身发软,无力挣扎,他的腺体被项坤的大手摩挲着,揉按着,他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
一半是被刺激的,一半是被吓的。
“你要……你要干嘛啊……”江以南哆嗦着推他,“你别乱来……”
安全带此刻不是保护,是束缚,江以南发现自己身体无法移动,无法躲开项坤迫近的身躯。
“我不乱来,你怕什么?哪有老婆一直不让自己男人碰的……你也不问问它委不委屈……”项坤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胯下。
——江以南倒吸一口凉气。
这还没到酒店呢就硬成这个球样儿……这要能坚持到吃完饭就有鬼了。
他红着眼睛看着项坤,不知道该说什么。
啥也不敢说。
他真怕现在就是打个嗝都能刺激到项坤立马脱裤子……
“今天听我话,好不好?”项坤亲了亲他的眼皮,额头顶着他的脑门,哄着他问。
“你说的……不会做到底……”他哆嗦着讲条件。
项坤低笑了一声,“我保证,我再想要,也不敢伤着孩子,你乖乖听话就行。”
远处有人过来了,项坤勉强收起已经刺出头的利齿,舔了舔江以南的脖子,松开他,启动车子开了出去。
——
江以南放下的一颗心,在车子开出去十几分钟,拐到一条僻静的小路上时,又猛地提了起来。
他转过脸看着项坤。
“我不做,我不在车上做!”
“不做。”项坤伸手拨开他的安全带,一把把人拉进怀里,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给我舔出来。”
江以南双手撑着项坤胸口,被身下那根硬得像大棒骨一样的玩意儿凶神恶煞地顶着,他感觉自己就像刀尖儿上的蚂蚱。
……
项坤调好座椅,舒服地往后一躺,手在江以南肩上按了按。
江以南顺从地滑下去,跪在项坤两腿之间。
“啪嗒”一声,腰带扣被解开,江以南脸色通红,细长的手指解着西裤的扣子和拉链。
项坤以前爱穿运动风,非常阳光帅气
', ' ')(',现在经常出入公司,穿搭风格就比较偏向禁欲商务风了。
江以南其实很喜欢,线条精炼的衬衣西裤穿在项坤身上,在他眼里总有股难以言喻的性感,不过他不说,说了项坤能挺着公狗腰把他按在床上干到精尽人亡。
项坤的手在他的脖子上揉捏着,滑过他的嘴角,按住他的喉结,所过之处带起一层战栗。
项坤喘着气,解开几粒扣子,撩起下摆,露出精炼的腹肌。
江以南双手抓着裤腰,项坤配合地抬了抬身子,裤子连带黑色内裤被扒了下来。
这根性器太狂了……这么粗,这么面目狰狞,太狂了……
江以南看了看项坤,项坤弯着嘴角,故意让性器跳了跳,说:“来。”
江以南呼了口气,低下头含了进去。
项坤仰起头,抬起胳膊挡在脸上,胸腔猛地起伏。
江以南再努力也只能吞下三分之二,被一根那么粗硬的东西抵住喉咙的滋味不好受,没几下,他眼眶就湿了。
项坤重重地喘息着,摸着他的脸,不停地鼓励他。
江以南柔软的舌尖舔过柱头,扫着敏感的冠状沟,那一下一下吸嘬带来的快感让项坤眼睛烧得发红,他微微用力按了按江以南的头顶,“吃下去,全部吃下去……”
江以南听话的吸了口气,放松咽喉,慢慢的,将整根都压了进去……
……
不知道口了多久,脖子都酸了,真的好累。
江以南一手撑着项坤的大腿,一手扶着茎根吐出来。
“你怎么还不射……”他喘着气,眼角通红。
“快了。”项坤眼色发沉,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搅着,在那通红的舌尖和嘴唇上搓弄。
他越委屈,项坤越忍不住想弄哭他,让他哭出来,让他呜咽着求饶。
“你做得很棒,南哥,我太舒服了,我快忍不住了……”
大手略微带着点强势,在江以南的头上轻轻压了压。
唇齿再次被顶开,那性器根本不容喉口的抵抗,一插到底,江以南身体本能地开始抗拒,他的手推着,呜咽着开始挣扎。
“南哥不动,不动,嘘,嘘,听话……”
项坤一手按着他的头,一手捏在他脖子下,那根巨大的硬物在喉管里撑起的轮廓让江以南呼吸困难,而项坤的兴奋已经积聚到顶点,他开始快速顶胯,手掌按着脖子处抽插着,江以南已经溢出哭腔,项坤用力顶了几十下,猛地把他的头死死摁住,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喷涌而出。
江以南手脚脱力,他推着项坤的大腿,“呜呜”挣扎着,却完全挣扎不开,直到射进喉咙的精液全部被强迫吞咽下去,那只大手才松开。
……
项坤整理着衣服,江以南满脸眼泪,捧着肚子坐在副驾上,脸扭向一边,任凭项坤怎么哄都不肯看他一眼。
项坤就差跪下了。
“我错了南哥……我没忍住……你知道这种时候很难控制的……”
“我不知道。”江以南扭过头来:“你都射了你干嘛还按着我,你神经病吗?非得让我吃下去你才满足是吗?”
“是……”项坤小声逼逼:“我真的……好喜欢看你把我那个咽下去……”
江以南脸红得要命,扭过头去再也不肯理他了。
“南哥……”项坤伸出手,臂膀发力,一下子把人抱到自己腿上来。
“我太喜欢你了,我就是每次都忍不住,我已经极力控制了……你原谅我吧……”
江以南两腿分开坐在他腿上,被项坤紧紧抱着。
这倒其实也不至于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江以南也没有真的生气。
但有点生气还是有点的。
他抿着唇不吭声。
项坤在他耳边小声说:“我每次给你吃,有一次吐出来过吗?有一次吗?”
他小声哼哼着:“我是不是全都咽下去了?一滴都舍不得浪费?”
“……你别说了,要点儿脸吧……”江以南简直服了项坤这个脸皮,吓得只想赶紧堵住他的嘴,别再说出什么让人撑不住的话。
项坤脸埋在他脖子里,长长的叹着气:“我太舒服了……你太棒了南哥,你简直要了我的命……”
——
车停进一家奢华酒店的停车场。
江以南有点不想下车。
“怎么了?”项坤解开安全带,伸手摸摸他的脸。
“我不想吃饭了……我不舒服……”江以南小声说。
“哪里不舒服?”项坤一下子紧张起来。
“就是……”江以南眼神有些难堪:“……我下边,都湿了……不方便……”
项坤看着他,下颌线绷紧了一下。
他很想把手伸进江以南的内裤里狠狠摸一摸,试试到底有多湿。
“那我们直接上顶层套房,我都提前订好了。”他声音很低:“回头我让他们把餐送到房间吃。”
', ' ')('江以南想了想,没有反对。
拿了房卡进了房间,江以南进浴室脱了衣服递出来。
项坤打电话叫了客房服务,让人把衣服拿去干洗。他对服务生说:“订好的餐先备着,回头我打电话再送上来,不打电话不要来打扰。”
服务生礼貌地说:“好的先生。”
江以南冲了个澡,裹着浴袍出来的时候看见项坤赤裸着上身,胯下只松松的围了条浴巾。
“你的衣服呢?”他惊讶地问。
“一起拿去洗了。”项坤走上来。
他揽过江以南的腰,伸手扯开浴袍,在胸前那粒红点上捻了一下。
江以南一下子缩起身子,抬手挡住他:“你还没够吗……”
“没有……”
江以南头皮发麻,想往后退,却被一下子整个儿横抱起来。
这是要干什么,这还用问吗?他蹬着腿大叫:“不行,不行啊项坤——”
项坤不听他的,大步走到床边,把人一放下就压了上去。
江以南对即将来临的事心有余悸,他一手推着项坤,一手护着肚子。
“项坤我肚子里有小孩,你忘了吗?我肚子里有你的小孩。”
“我知道。”项坤说:“我不插到最里面,不碰到生殖腔。”
“你现在的月份可以做了,南哥,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江以南怎么能不怕,这人在床事上从来不饶人,他不怕就怪了。
可他反抗不了。
浴袍被扯掉扔到一边时,他还在哆哆嗦嗦的看着项坤,眼睛通红,眼神惊恐,说不出话来。
江以南说下边太湿是真的,项坤的性器插进去的时候,都无法形容那是怎样一种绵软,炙热,带着紧致的湿滑……
项坤吸着气,紧紧抱着怀里的人,下半身慢慢抽插着。
江以南鼻腔里溢出哼喘,在项坤怀里发着抖。
他不能说话,说不出来。他的手指抠着项坤的背肌,骨节发白。
项坤每次都不插到最底,他的腰快速地顶弄着,粗壮坚硬的性器在柔软紧滑的肠腔里进出,江以南最敏感的部位被不停地摩擦,不停地刺激……
绵延不绝的快感冲击着每一寸神经末梢,一波又一波,让人紧绷,失控,又欲罢不能……
“项坤……”他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我不行了……”
项坤丝毫没有停顿,咬着他的耳垂说:“那就射出来,南哥。”
江以南的腿痉挛着夹紧了他的腰,项坤速度更快,疾风骤雨一般,江以南身体紧绷到极限,仰起脖子屏住呼吸,下身骤然一阵阵剧颤……
……
项坤轻轻把他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扶着他的腰又慢慢顶了进去。
江以南在不应期还没缓过神来,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呜咽,但他已经没力气挣扎。
项坤还没射,每次不把江以南干到虚脱,他是射不出来的。
这个姿势好处是不会压到肚子,缺点是江以南浑身瘫软,跪不住,项坤要两手提着他的胯骨往里凿,这反倒让江以南更受不住……
他两眼模糊地看着某处,手指死死揪着枕头,身后疾速地抽插让他整个脊背都绷紧起来,那薄削的肌肉曲线看得项坤眼里喷火。
“南哥,舒服吗?”他喘着气问。
江以南说不出话来,他虚软地把手伸向背后,在两人黏腻的连接处摸了摸。
细白的手指,圆润的指甲,摸在粉色的穴口、和那根正在凶狠抽插的硬物上,项坤被这幅画面冲击到大脑一片空白。
他抓住江以南的手腕按在那里,下身挺进更加癫狂。
江以南哭了起来,他的脸埋进枕头里,“啊,啊……”地失声叫着,垂在腿间的性器再次射得一塌糊涂。项坤俯下身,紧紧桎梏住他的身体,猛地一挺腰,死死抵住,江以南用力吸着气,感受着腹腔深处那根东西勃发地跳动着,射出一股股滚烫……
——
被抱进温热的浴缸时,江以南已经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项坤把他抱在怀里,小心地用手指帮他清理。
“……你再弄我,我真的就生气了……”江以南有气无力地说。
“不弄了,我把射进去的东西清理干净,要不然你不舒服。”
江以南仰躺在项坤怀里,头无力地歪向一边,不再抵抗。
订好的大餐总算能上桌了,几个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把餐点摆在桌子上,布置好了之后安静地退了出去。
项坤给江以南倒了杯果汁,用红酒跟他碰了一下。
“南哥,恭喜你考完试了。”
江以南裹着浴袍,低头用勺子搅着一碗甜粥,慢慢喝着,“下次不用这么恭喜我了,我谢谢你。”
项坤低声笑了半会,问:“那你喜欢吗?”
江以南瞪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喝粥,耳根肉眼可见的又红了起来。
', ' ')('项坤弯着眼睛看着他,轻轻抿了口酒,把杯子放到一边,开始动手给他夹菜,挑鱼肉,剥虾蟹。
江以南慢慢吃着,一脸不高兴地夹起一筷子最嫩的鱼肉伸到项坤嘴边,一声不吭地看着他,项坤笑得露出牙,张开口轻轻含了进去。
上午十点,员工小李在公司茶水间里把现磨冲好的几杯咖啡放到托盘上,又把牛奶倒进杯子里,稳稳地端进会议室。
她熟门熟路地将牛奶先弯腰轻轻放在江以南手旁。
“江总,牛奶热好了,您请用。”
江以南正在翻阅文件,抬头笑笑:“谢谢。”
小李退后一步,又走到项坤旁边,弯腰放下一杯咖啡:“项总。”
项坤侧脸“嗯”了一声。
把咖啡依次送完,小李双手将托盘扣在身前,退出会议室,轻轻带上了门。
会议室里又恢复了寂静,每个人都一脸严肃,没人说话,只有江以南手里唰唰翻文件的声音。
许久,他抬起头,手里的笔转了两下,在其中一张文件上划了几笔。
“盛耀公司资质存疑,我个人对他们生产线的产能和质保持保留看法,这个项目对公司的重要性不用我多说,所以选取合作方一定要慎之又慎,不要看交情,也不是看谁的点压得最低,怎么选利于项目长远发展,相信各位比我有经验,我的意见暂时就是这些。”说完转过头笑笑:“项总怎么看。”
项坤看了他一眼,环视一周,正色道:“我跟江总意见一致,合作方资质审核一定要严格把关,这不仅是对产品负责,更是对公司和消费者负责,盛耀这份标书先放一边,今天就先这样吧,各位再辛苦几天,把其他几家公司资料再核实筛选一下。”
“好的项总。”几个人整理着手头的资料起身,依次出了会议室。
等人都走光了,项坤过去捏着江以南的肩膀:“累不累?要不要去办公室歇一会儿。”
江以南皱眉拂开他的手:“别捏,涨得疼。”
他起身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项坤帮他拉开椅子,揽着他的腰走出会议室。
项坤的办公室里间有休息间,江以南走进去,解开衬衣扣子,拿出消毒湿巾擦拭胀痛的胸口,项坤把门反锁,去洗了个手,从消毒柜里拿出吸奶器递过来。
江以南接过来,背过身去坐在沙发上开始吸奶。
项坤坐在一旁,听着奶瓶里奶水流出的细微的“哗哗”声,一时间神思缥缈。
不一会儿,两个奶瓶都挤了大半瓶,江以南把盖子拧紧交给项坤。
项坤起身放进冷藏柜,又把吸奶器放进自动清洗机,按下清洗消毒按钮。
江以南正用湿巾擦拭胸口,项坤走过去,拿走他手里的湿巾。
“干什么?”江以南抬眼看他。
项坤笑笑,将他压在沙发上,低头去舔那已经有点红肿的乳头。
“啧……”江以南推他:“别碰,走开……”
“让我也吃一口。”项坤嘟囔着,嘴巴嘬得紧紧的不肯松开。
江以南拿他没办法。
哺乳期乳头很敏感,一被吸吮就会本能的分泌乳汁,项坤早已食髓知味,又舔又嘬不一会儿,口腔里就溢满了温热甘甜的液体。
“项坤……”江以南红着脸推他:“你行了……”
项坤吃着这边,手揉捏着另一边,大口地吞咽着,并不答话。
江以南胸口被刺激地又酥又痒,头皮一阵阵发麻,可是要推开扒在胸前这颗饿狼一样的脑袋不是那么容易的,项坤才不管是不是在公司,他又不是没在办公室反锁门按着江以南做过。
“项坤你够了……”江以南急了,蜷起身子推他,带着一股强烈的排斥。
这跟以往不太一样。
项坤停下动作,抬起头看着他:“怎么了南哥,你好甜啊。”
“你赶紧起开……”江以南眼睛微红,喘着气,他一手撑着沙发,一手抵在项坤肩膀上,不让他再压下来。
项坤看着江以南,看得有些呆了。
江以南衬衣已经被扯开半怀,胸口红肿地露在外面,而下身却依然腰带规整,西裤笔挺,连皮鞋都是一尘不染的禁欲样子。
这画面,配上江以南此刻水光潋滟的眼睛,带着薄怒与羞耻的表情,让项坤胯下硬得一发不可收拾,他想摧毁江以南,现在,立刻马上,他要扯开他的腰带,扒下他的裤子,按在办公桌上狠狠蹂躏他。
“南哥。”项坤深深地喘息着,伸手去抓江以南的手。
江以南没理他,硬挣开起身,走进洗手间整理。
“南哥你怎么了?”项坤跟上去。
江以南不答话,脱掉衬衣,用热毛巾把胸口擦拭了一下,绕开项坤回到屋里,他从衣柜抽屉里拿出胸贴贴好,重新换了一件衬衣,对着镜子一粒一粒系着扣子。
“南哥。”项坤走过去抓住他的手:“你是在生气吗?”
“问你自己。”
', ' ')('江以南皱着眉看他。
项坤脑子里转了两圈,立马有了着落:“是前两天盛耀那边请公司吃饭的事吗?”
江以南拧着手腕想甩开项坤,没甩掉,他家alpha力气大,脸皮厚,不管不顾不依不饶,他也是没辙。
“就吃饭这么简单吗?”他皱着眉看着项坤,“吃完饭没去会所玩吗?他们副总为了让你高兴,叫了好几个漂亮女o作陪,你是不是当我不知道?”
项坤脸色白了一层。
“是有这么回事,南哥我不瞒你。”
“你已经瞒我了,如果不是我有熟人恰巧在那工作,这事儿你打算跟我说吗?”
“没打算说。”项坤神情认真下来:“因为我什么都没做,南哥。”
江以南扭开了脸。
项坤低头捧着他的脸轻轻掰过来,与他对视着。
“盛耀之前在咱们这碰了软钉子,他们就想从总公司那边托关系下手,原本他们找的是刘叔,可刘叔压根不想理他们,他个老狐狸当着我爸的面,直接就把我推出去应付,说让我历练历练。”
江以南鼻子里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
项坤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江以南立马拧眉,项坤赶紧正色,继续说道:“酒桌上我没喝几口,陪他们打了一晚上太极,后来又非得去会所,进了包厢就又是塞红包又是叫人陪酒,我就让公司另外两个人敷衍着,自己找了个机会走了。”
江以南没吭声,转身走到桌子前倒了杯水,坐到沙发上。
项坤跟过去,自然而然地在他面前蹲下身,继续说道:“这事儿回去我没告诉你,也是因为怕你生气,本来没什么,知道了反而惹你不痛快,还不如不说。”
江以南喝了口水,不置可否。
项坤往他跟前又蹭了蹭:“南哥,你明明心里信我,干嘛还跟我生气呢?我能不能干那事你还不知道吗?”
江以南转过脸看着他:“把盛耀给我从合作备选名单里pass掉。”
“好。”项坤二话不说点了头。
江以南轻嗤一声:“实力不行,还爱打这些歪主意,上不得台面。”
项坤笑道:“就因为实力不行,才会动歪脑筋,不过硬性资质这一关他们过不了,打什么脑筋也没用。”
江以南说:“你知道就好,爸把这个分公司交给你管理,你做得好不好别人都看着呢,在外面场合上多注意些,别搞出什么事来。”
“所以爸让我管公司,让你管着我,有你在,我什么乱子也不会出。”
江以南看着他,摇头轻叹:“你最好是这样,我现在没那么多精力盯着你,你自己多长进吧。”说完起身拿起外套。
“你要回家吗?”项坤也跟着起身。
“嗯,我要回去看小幺,把母乳带回去给他吃。”
“你眼里现在只有儿子,天天只围着他转,他都一岁半了,你还不给他断奶,天天都没时间看我,也不跟我做。”项坤双手插兜,靠着沙发看着他。
江以南装冰袋的手一顿,转过脸来无奈道:“你都是俩孩子的爸爸了,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的,你公司忙的时候我在家带孩子,跟你叽歪过吗?”
“我求着你叽歪你都不呢。”项坤一脸不满。
江以南哭笑不得:“项总,能不能别跟自己儿子争风吃醋?”
“我哪争得过他?”项坤叹气:“我现在拿你们一点办法都没有,我自己的老婆,在公司被工作缠着,回到家被两个小崽子缠着,我都碰不着,还不让人说了。”
江以南一边笑一边系着袖扣:“行了。”他伸手给项坤整了整领带,压低声音:“晚上我早点把他俩哄睡,等你回家。”
一句话,项坤后背乍起一层小疙瘩,他猛地揽过江以南的腰:“等不到晚上了。”
“项坤——”江以南没等反应过来,就被按倒在沙发上。
“这是公司……上班时间……”
“我管不了了……”
项坤在他脖子上啃咬着,舔他的腺体,伸手扯他的衣服,刚穿好的衬衣一转眼又被扒得七零八落。
江以南咬着牙,极力忍住哼喘,腰带三两下就被解开抽出来扔到一旁。
项坤微微起身,单手将早已硬挺的性器掏出来,抵在江以南的穴口用力插入,江以南猛地仰起脖子,大口喘气。
“你能不能慢点……”他眼睛霎时红了。
项坤长长地叹着气,舒服地头皮发麻,他一边狠狠抽插着,一边喘息:“不能,因为你喜欢这样,南哥。”
江以南勾着他的肩膀,身体随着他的顶弄耸动着:“慢点……别让人,听见……”
“听不见,他们不敢进来。”项坤咬着他的嘴唇,动作愈发粗暴。
“啊……哈……”江以南控制不住,被顶得小声呻吟起来,项坤索性将他的两条腿挂在手臂上,猛地用力把他抱起抵在衣柜门上,由下往上狠狠冲撞,江以南胳膊紧紧抱着项坤的脖子,
', ' ')('脸埋在他颈窝,被插得“嗯嗯”直叫,因为身体的紧绷,他下身的穴口越发绞紧,项坤被咬得一阵阵粗喘,力度越发失控。
“项坤,项坤……”抽插了十几分钟,江以南感觉不行了,他的性器在项坤腹肌上摩擦着,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向顶点汇聚,“去床上,去床上——”
“就这么射,南哥。”
“我不,我不要,啊……啊……”江以南受不住这种速度的抽插,感觉快要失禁了,他的手拍打着项坤的背:“放我去床上,我不行了,快点——”
“那你以后听不听我话?”项坤使坏地故意松一点手,江以南身体下坠,粗狂的性器更深的插入腹腔,“啊!”江以南猛地咬住胳膊压住声音,喘息里已经带出哭腔。
项坤腰胯继续强势顶弄着,一边歪着头亲着江以南的额角,一边问:“听不听话?南哥。”
“……听……”江以南眼泪已经被插出来了,他感觉尿道口已经有东西溢出来,声音打着颤:“听你的,项坤,你放我下去,求你了。”
“这样射不好吗?不舒服吗?”
“不要,我不要,我快出来了……项坤……”
项坤咬着他的嘴唇边亲边又插了十几下,江以南呜咽着躲不开,项坤恶劣够了,两臂一举,托着江以南跨到床边,就着连接的姿势压到床上,更加凶猛地抽插,江以南浑身剧烈的抖着,绷起脖子发不出声音,项坤一边冲撞一边在他耳边粗声粗气的说:“以后我要在你心里排第一位,晚晚和小幺往后站,听到没,南哥——”
……
江以南被项坤抱在怀里清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只有气。
气项坤做的时候故意折磨他,气他做得自己没法回家给孩子送母乳,只能又喝奶粉了。
“他都会啃排骨了,喝顿奶粉怎么了。”项坤小声嘟囔着,扯过毯子裹住他,“下午你就在这儿睡一觉,下了班跟我一起回家。”
江以南气呼呼地背过身去,闭上眼睛不理他了。
项坤看着他蜷缩的背影,那股子娇嗔的劲儿又勾得他心尖儿发麻,忍不住翻身上床,从背后紧紧抱着他,不想撒手了。
项坤下班回来一进家门,就看见老妈怀里抱着小幺,胳膊搂着晚晚,祖孙仨在沙发上翻看影集。
“妈,你怎么过来了。”项坤把外套挂上,松了松领带,走过去搭着老妈的肩膀捏了两下。
“想我宝贝孙子孙女了,过来看看。”项坤妈笑眯眯地说。
“想了就带过去住几天呗,烦了再送回来。”项坤一边笑,一边走进厨房。
项坤爸妈现在不跟小两口住一起了,以不影响年轻人二人世界为理由,在同小区又买了套房子,两个小家伙想在哪边住就在哪边住,非常便利。
江以南正在厨房围着围裙给阿姨帮忙,阿姨一见项坤回来,赶紧说:“哎呀赶紧,把你媳妇拉走,净在这儿给我添乱。”
江以南放下菜刀:“……看我这肉切得多好。”
“需要的是肉片,你这都切成块儿了。”阿姨很嫌弃。
“我吃。”项坤把江以南搂进怀里,“这一盘我包了,炒出来我一口都不给他们剩。”
江以南咧着嘴笑。
项坤搂在怀里亲一口,说:“咱不给他们吃。”
阿姨叹着气没眼看。
江以南笑着推推项坤,摘了围裙进洗手间洗手。
小晚晚举着一张照片跑进来,大呼小叫:“妈妈!奶奶说这张照片爸爸在哭,被你打的!”
“什么?”江以南愣了,拿过来一看,项坤瞄了一眼:“啊……还真是……”
“嗯?”江以南一脸询问。
项坤说:“你都忘了,这是有一回咱俩写作业,我把你作业本不小心撕了个口子,你就把我揍了,我嗷嗷哭,去找我爸告状,我爸一边笑一边拿起相机给咱俩拍了一张……”
江以南领着娃走到沙发旁坐下,看着照片笑得不行了:“你小时候这么欠吗?”
“南哥,”项坤挤着他坐下,“我小时候挨得最多的揍不是我爸妈,是你啊——”
“怪你太怂了。”江以南还在笑。
小晚晚不解,睁着大眼睛看了看俩人,问:“妈妈你以前很厉害吗?可是为什么现在你打不过爸爸了,变成总是被爸爸打哭?”
江以南一愣。
项坤赶紧正色:“瞎说,我什么时候打妈妈了,没有的事。”
晚晚跟弟弟对视一眼,撅起小嘴:“爸爸坏!爸爸每晚都打妈妈,妈妈哭得很可怜,说不要不要……”
江以南反应了一瞬,脸腾得一下子红了,把孩子拽过来一把捂住了嘴,“不,不要乱说……”
“我都告诉奶奶了!”孩子挣扎着大声说:“爸爸欺负你!我让奶奶来给你撑腰!”
项坤石化一般,眼珠子动了动,看向老妈。
项坤妈妈叹着气点了点头:“……偷着给我打好几次电话了,
', ' ')('我没好意思跟你们提……给孩子担心坏了。”
江以南脸红得要滴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项坤憋了半天,抬起头,江以南以为他要说什么下不为例的话,结果项坤开口道:“妈你把他俩领走,以后晚上在你们那儿住。”
小晚晚立马不干了,扑到江以南怀里:“爸爸坏!弟弟我们要保护妈妈!”
小幺立马一边“嗯嗯”地答应着,一边扭着从奶奶身上爬下来,伸着胖乎乎的小胳膊也扑到江以南怀里:“保护妈妈!”
江以南手里揽着俩孩子,头都不想抬起来了……
……
吃完了一家人有史以来最沉默的一顿饭,江以南端着碗筷进了厨房,说什么都不肯出来了。
项坤瞪着俩孩子一肚子气。
老妈也有些怪尴尬的,但不叮嘱几句也不像个事儿,就只好压低声音责怪:“你俩关起门来那点事,我们长辈不干涉,但是你也有点分寸,别仗着自己是个alpha就把人那样欺负,小南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从来不是个乱来的人,你别太过分了。”
项坤摸过杯子喝了口水,没吭声。
项妈叹气:“我知道你年轻气盛,小南现在脾气好,犟不过你,但是你收敛点……哎呦这话我可真不好说,反正就那个意思,你自己有数就行了。”
项坤瞪着俩小崽子,阴阴沉沉地“嗯”了一声。
“那就行了,我们也该回去了。”项妈站起身招呼阿姨。
项坤说:“把这俩都带走,这礼拜别给我送回来了。”
晚晚瘪着嘴大声冲爸爸“哼!”了一声。
人都走了,项坤走进厨房,江以南站在岛台前擦杯子。
项坤从身后抱着他亲他耳朵。
江以南用胳膊肘推他:“你起开……”
“南哥,”项坤不松手,像条大狗子一样扒在人身上,鼻子在人脖颈间嗅着,“你不用不好意思,我爸妈心里都有数,都是我黏着你要……”
“你快别说了,闭上嘴吧!”江以南气得推开他就走,项坤紧追出去,把人按在沙发上,“你是我老婆,咱们做什么都天经地义,怎么做别人都管不着。”
“你滚,你不要脸我还要呢,丢人丢到长辈孩子跟前去了,我以后没脸去爸妈那儿了。”
项坤有点想笑,又怕江以南更生气,只好温声哄着:“咱妈根本没当回事儿,你那小臭闺女非说我欺负你了,要奶奶出来撑腰,我妈那是不得已才出来说两句,要不然她才不管。”
“那你更有理了是吧?你就是欲求不满,变态……”
“好好好我欲求不满,”项坤鼻尖蹭着江以南的脖子,声音压低:“我就是对你欲求不满,南哥,你快教教我,现在我该怎么办……”
江以南服了,他又急又气,“你,你确定要这样项坤?”他一边用力想抽回被按在项坤胯下的手,一边气红了脸,“你怎么总是这样,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做……”
项坤皱了下眉,停下动作,江以南立即推开他,拢好被扯开的衣襟起身。
刚走了两步,身后一股大力扑上来,江以南一个趔趄就被脸朝下按在长桌上。
“项坤——”江以南尖叫,未等挣扎,颈后传来一股刺痛,江以南喉咙里呜咽了一声,腿脚迅速软了下去。
项坤这次咬得又深又重,浓浓的信息素持续注入了好久,江以南整个人瘫软到撑不起身子,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被眼睁睁按在桌子上,从背后被扒掉了裤子。
“项坤……”他被按得头都抬不起来,手指死死抠着桌边,感受着下身的穴口被顶开,插入。
江以南想反抗,想挣扎,可是不止一次,他在体型和力量上被项坤全面碾压,项坤扳起他的一条腿按在桌子上,令他的下身全部暴露开,以便更加毫无阻拦地大冲大撞,江以南完全挣扎不得。
“我不喜欢你这样!项坤——”江以南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他用力想抬头,想看着项坤的眼睛,项坤在身后狠劲一顶,江以南瞬间疼得弓起腰,说不出话来,他明显感觉到那根粗暴的性器将生殖腔顶开一个口。
“你别……项坤你可以做,别进去,求你……”江以南头皮都麻了,他搞不懂,为什么每次项坤一做爱就会失控,要不是太了解这个人,他都会以为项坤是在以折磨他为乐……
临时标记带来的意识不清渐渐回笼,项坤喘着气看着身下发抖的江以南,塌下身子抱住了他。
“项坤我疼……”江以南哽咽着说。
“哪里疼?”
“下边……”
项坤亲了亲他:“我看看。”
他慢慢抽出性器,发现江以南穴口有些轻微的撕裂,正渗着血丝,项坤一下子拧紧了眉。
“南哥……”
江以南扶着桌子,艰难地提好衣服,转身扶着墙一瘸一拐往楼上走去,项坤跟上去一把抱起他,进了卧室把他放到床上,转身去拿药箱。
', ' ')('江以南已经习惯了,他越来越频繁地在房事中受伤,项坤给他上药已经愈发熟练。
江以南张开腿躺在床上,项坤手指沾着药膏在他穴口抹着,神情内疚地偷看江以南。
“疼吗南哥?”他小心翼翼的问。
“不疼了。”
“你想打我就打吧……我不知道我怎么回事,南哥,对不起,”项坤收起药箱,颓唐地坐在床边地毯上,“我就是控制不了,我总想咬你,每次和你做的时候我都有种想跟你……”
“想跟我同归于尽?想把我活活操死算了,是吧?”
项坤低下头,没吭声。
江以南看着他:“项坤,我已经很努力地配合你了,或者说我越来越无法应对你的失控,我感觉再这么下去有一天真的就被你弄坏了,弄死了。”
“不会,不会的南哥。”项坤抓过他的手亲着,“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南哥。”
“我没不想跟你做,你明知道我没法拒绝你,就不能慢慢来,温柔一点来吗?非要每次做到别人都听见,每次都要弄伤我,干嘛要这样?”
项坤低着头,再次说了无数遍对不起。
江以南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心里叹气。
“你过来。”他说。
项坤抬起头,顺从地爬上去。
“脱掉……”
江以南手指勾了勾项坤的裤腰。
项坤一愣,忙俯下身抱住他:“不做了,南哥,你都受伤了,我简直是畜生,不做了……”
“你不是让我教你吗……”江以南伸手轻轻抓抓他的耳朵,“我教你怎么温柔一点,你要学会控制我的信息素进入你体内后的冲击,这种情况别人家也不是没有,发情期暴虐失控令oga受伤的大有人在,但是这只能是alpha自身学会掌控,没别的办法。”
项坤红着眼睛,忍不住凑上去吻江以南,江以南抱住他回应着,抬起腿轻轻踩掉项坤的裤子。
“慢一点进来,不要急,不要上来就冲撞。”江以南在项坤耳边小声说。
项坤呼吸又开始不稳。
江以南抓着他的胳膊:“我是你的,项坤,我不走,你不用担心,不要暴躁。”
“好。”项坤嗓音沙哑,再次将粗壮的性器缓缓插入江以南体内。
“疼不疼?”他问。
“还好……”江以南用力调整呼吸。
说不疼是骗人的,再小的口子也是口子,那也是肉,项坤那么粗,怎么可能不疼。
项坤的性器被再次包裹,他的眼神又开始变沉。
“项坤,项坤你亲亲我。”江以南捧着他的脸。
项坤深吸一口气,低头吻住江以南,江以南舔他的舌尖,轻轻咬他的嘴唇:“慢慢动,如果有想用大力的冲动就停下来,等缓一点再继续。”
“好……”项坤慢慢挺腰,一下一下顶弄着,江以南抱着他的脖子吻他,房间里回响着黏腻的水声,分不清是来自于唇齿间,还是两人下身的连接处……
项坤忍得有些辛苦,他的肩背臂膀绷起肌肉,下身力度和速度开始加大,江以南叫他:“项坤,项坤你看着我……”项坤猛地抓开他的手腕按在枕头两侧,江以南的下身再次开始承受摧残。
“项坤……”
本来是让项坤学会控制,学会忍,可是此刻忍着不动、不反抗的人是江以南,他知道自己越反抗就会越激起项坤的狂躁欲,越会令他血涌冲头,其实只要忍着,项坤只要射了就好了,就会迅速恢复冷静,之前江以南已经总结出了规律,可是现在项坤眼看着又要一副把他操到不死不休的眼神,江以南扭过脸,在他的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项坤猛地停下来,喘着气不动了。
“再来……慢一点。”江以南伸手抱他。
项坤挺腰再次开始动……
反复很久,来来回回很多次,江以南最后被碾磨到几近虚脱,但好在项坤没再失控。
等他趴在江以南耳边说:“南哥我想射了,我要到了……”江以南已经浑身湿透,哆嗦着,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泪水。
他早都没有力气说话了,任凭项坤掐起他的腰开始冲刺,整个人像一段脆弱的柳条,被项坤随意地在手里弯折、揉搓成一团糜烂的软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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