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沙被一层又一层的白雪覆盖,屋檐下的冰棱滴答默数着日升日落,时间一晃,就到年下了。
雪后初晴,沉佑裹着狐裘斗篷探出头,门外连廊上有一张用于陈设的长桌,桌上摆着一只密封好的保温瓶。昨晚沉吝突然记挂起他不告而别的事,过分得把他玩到脱水,他深吸了一口屋外湿凉的空气,像是沙漠中饥渴的流民,匆匆拿起保温杯,边往回走边仰头往喉咙里灌了一大口。
“咕嘟——”
沉吝还在睡着,窗外皑皑白雪将穹宇凝成僻静的单帧画面,吞咽声显得有些刺耳。沉佑的耳垂悄悄红了,双手捧着杯子放慢了速度。
脚步声、门枢开合声,在天赋卓绝的SSS级Alpha耳里放大了十数倍,沉吝早醒了,惺忪的目光穿过奶白色雾气,审视着上下滑动的喉结,半掩在狐裘绒毛下,莹白剔透如玉丸。
沉佑将最后一滴含入口中,放下杯子,鲜红的舌尖不自觉地舔了舔湿润的下唇,抬眼撞进一双似笑非笑的眼中,长睫微敛,贝齿半开,学着他的样子舔唇。
透黑的瞳孔望过来,沉佑意会,抬指解开脖前的系扣。斗篷下的玉体莹润赤裸,私密处只有深深浅浅的红印聊以遮羞。他咽了咽嘴里残留的奶腥味,双手撑在沉吝头侧,俯下身,两团浑圆立刻像乳牛一般垂下,底端殷红肿硬,还嵌着几道粉白牙印的乳头落入朱唇之间。
“唔…昨晚都被吃光了,嗯…还没涨满。”
几乎每日早晨都上演着现在的一幕,自从不让念梧进房间,沉佑每日作为早餐的牛乳就被吩咐放在门外,他醒来后,必须赶在沉吝之前喝完牛乳,然后回到床上,用自己的乳汁唤醒妹妹晨起干哑的喉咙。如果晚了…他有些不敢去回想,只依稀记得上一回的惩罚是每把自己撸射一次,才能求得一口妹妹亲口哺喂的温热液体。
“嘶…”
乳头被拉扯的疼痛将他从失神中唤醒,沉吝狠狠地咬着乳晕向后拽,故意教训几口就被吸光了奶水的巨乳。
“一整夜就产这么几滴出来?这么没用,还怎么给宝宝提供足够的营养。”
明明被亵玩到天微亮才昏厥似地睡去,到这会儿也没有几个小时。沉佑心里委屈,却不敢反驳,只换了另一只乳房喂到沉吝嘴边。
“这里面还有。啊嗯…多吸一吸,我听说,奶水会,呜…越吸越多的。啊啊…”
光滑的脊背弓起,向后仰起的细颈泛红,他尝试着用手臂在两侧夹住乳根,期望能挤出更多的奶水。
可惜作用不大,没过几分钟沉吝便将沾满口涎的乳头吐到唇外,意犹未尽,却看在今天是过年的份上没再计较。
“长离…对不起,哥哥太没用了。”沉佑眼眶微热的,拥着被子靠坐在床头,看着沉吝起身,随手捡了昨天穿的衣服,一件件套上。
她经常夜里过来,早起便回自己房间,一来楚鸢那里还需时常照看,二来她只是麋族的客人,行事不应过于张扬。
沉吝拢住凌乱的发丝,附身在红红的眼尾亲了亲:“大过年的说什么呢,哥哥当然是最好的。”
大漠儿女信仰真神与自然,麋族过年的仪式感浓重而热烈。
沉吝门前的雪被扫干净了,墙角摆着一盆本不属于这个季节,刚刚从暖房里抱出来,还洒了香露的雪山玫瑰。花瓣紧凑,雪白中透着淡淡的绿,边缘微卷,犹如青涩含羞的少年。
她漫步回来时,清风吹拂,玫瑰香气轻跃萦绕在身侧。她停下脚步,弯腰折了一只颤抖的花骨朵,嗅了嗅,带进房里。
傍晚,部落王穿戴着节日服饰在篝火旁与民同乐,艾兰尼跟在身后,纯白无暇的圣子纱衣削减了他的顽皮,倒有几分像模像样的飘然绝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