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
沉季吐着热息,撑起的锁骨如同展翅欲飞的蝴蝶,泪珠滚烫,双唇含住沉吝手腕上渗出血丝的齿印,含糊不清地唤她。
“狂吠的小狗学会咬人了啊…”沉吝恨恨地揪住一端将皮项圈抽开,质问他,“认不清谁是你的主人了,是吗?”
铃兰的香气氤氲了整个军帐。
沉季垂手掐住自己的性器,盘踞的经络疼得抽搐,提醒着自己还未获得允许的处境。
“认得的,阿姐…季儿不是故意的…呜啊…”
是嫉妒?是对沉佑复杂的恶意?他浑浑噩噩的脑袋回想不起来,侧脸贴在沉吝微凉的掌心试图求饶。
“小狗想撒尿要怎么做?”
“要,哈啊!要自己把尿道剥出来,给主人看。啊啊…请求主人的同意…”
沉季伸指捻住龟头下方的系带,并不熟练地往下拽。龟头被扯的疼痛难忍,表面覆盖的薄皮变得近乎透明,透出肉体深层的血色。铃口紧张地缩紧了,吐出几滴水色。
“看来主人不在的时间里,都荒废了呢。”沉吝慵懒地陷进软枕,“光会说几句花言巧语可不是合格的小狗。”
“唔…季儿可以的,稍,稍等…啊啊啊!呜哈啊啊!”
沉季屏住呼吸,闭了闭眼,五指攥紧了蘑菇伞下的薄皮,另一手死死掐在根部,以防恬不知耻的尿液擅自喷出。
酸胀从尿道游走进全身的血管,他心里的暴躁逐渐体现在对自己粗暴的虐待上,双眼紧紧仰视着轻笑的红唇,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带着献祭的意味,自暴自弃撕扯着粉嫩的龟头边缘。
能轻易架起十几公斤光炮的手用尽力气,修剪得整齐圆润的指甲在嫩肉上划出血痕,他顾不上会把自己伤到多么严重,只想把最脆弱的地方剥出来敞开给阿姐看。
“虽然笨了些,还算忠诚。”沉吝用沾了自己血液的手指摸了摸龟头的伤痕,两人血液相吻,沉季仿佛被烫了一下,如濒死的鱼般弹了起来,发出令人心碎又勾人摧残的呻吟。
沉吝似乎满意了这次惩罚的结果,抑或是舟车劳顿疲倦了,终于想起一丁点儿作为姐姐该有的仁慈。她俯身将人捞到怀里,手掌分别握住两条肌肉贲张的大腿,掰开架在两边。
“尿吧。”她想起了什么似地,“尿远些,不许弄脏我裤子。”
“呀哈…呀,呀啊…不行!哈啊啊!尿不出来…”沉季感觉尿管被外面的冷空气冻僵了,后脑蹭着身后温暖的胸膛,抬起脸哀叫,“阿姐,出不来了…呜呜呜呜,救救我…”
纤腰扭动,修长浑圆的双腿颤抖,白嫩的脸颊布满潮红,杏眼如一汪波动的清池。
任谁看了不叹一声尤物。沉吝用指尖翻开铃口外堆成烂肉的薄红,按住黏腻炽热的尿道口,耐下性子仔细研磨。
“呜…呵啊!有点疼…不,再重一点,呜呜…快要出来了…啊…”
圆硕的龟头被揉搓得跟拳头般大,好不容易逃脱了铁链击打的精囊不断绷紧用力,沉季挺起腰,性瘾发作般朝沉吝指尖撞去。娇气的铃口疯狂翕动,内部神经突突直跳,挤涨出比筷子稍细的洞口。
“啊啊啊!松手,阿姐…季儿要尿了,哈啊啊啊!看我,看看季儿!嗯哈!”
沉季在喷射的一瞬间将腰挺高到凌空,淡黄的尿液在昏暗中画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粗壮水柱像高压水枪似地几乎将沙泥打出个小尿坑来。
“呜哈,好爽…舒服…”沉季打了个尿颤,可猩红的肉棒没有半分疲软,空出的管道瞬间被精液霸占,“阿姐…给我,季儿好想你,嗯…”
他扭动屁股撒娇,沉吝却一手提着后颈肉将人掼到地上那滩晶莹里,拍拍裤子起身。
“别做梦了,好好干你少年将军该干的事吧。”她吹着口哨撩起帘帐,“我就不在这儿耽误您布阵杀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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