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右边。
“啊啊!阿姐!呜啊啊啊!错了!季儿知错了!呜呜呜!”
先前阿姐就算再生气,也只是吓唬他的成分居多,不会真的把他打到皮开肉绽。沉季突然感到一阵惶恐不安,满心只剩下讨好,连痛都没敢喊。
“四十三年,蛮夷部落眼红白鹭洲的富饶,使诡计囚禁我沉氏数百族人,是沉佑单枪匹马深入敌营,直取其首领性命,解救了族人,还收获了蛮夷的牲畜和土地。你做得到吗?”
严厉的质问像长针刺破了沉季脆弱的勇气,他心里发酸,在阿姐强大的气场之下连小腿肚都是软的。
“啪——啪——”
皮鞭正好抽到了伤口上,他条件反射地闪躲了一下,微薄的乳肉恰巧撞上窗台棱角,被坚硬的岩石顶得凹了下去。
“呜…啊哈…别!呜啊~”
两团未经人事的乳晕被蹭得发痒,他生出一腔悸动,唇舌干燥,压抑地伏在窗台上粗喘。
“再者,我不记得教过你以一个人的性征去界定他的能力。父亲虽是Oga,但聪颖细致,政务上也给了母亲许多辅助。你是从哪里学来如此世俗的偏见?!”
沉季痒得难受,背对着沉吝悄悄在窗台沿上轻轻摩挲,在看不见的黑暗角落里,雪白乳鸽似的肉棒哆哆嗦嗦抬起了头,一滴粘液无声地从半空滴入地毯。
这对于一个还未完全成熟的Oga来说,实在太过于淫荡了。
他怕招来更多的怒火,咬住下唇,忍住胸腔传来的热意,死死夹紧双腿。殊不知,这样的动作让红痕遍布的屁股翘得更高了。
沉吝瞧着眼前高高肿起的两瓣,黑稠的视线扫过中间愈显深邃的臀缝,下一秒扬起手臂。
“啪——”
“嘶——不啊啊啊!别打那里!阿姐,我错了呜呜呜!”
臀缝刺痛如同被冰冷刀刃划破最嫩的皮肤,沉季猛地扬起脖颈,抑制不住悲鸣。
杏眼透过水幕瞥向窗外,从三楼看下去,夕阳橙红,似乎有个黑色人影正从下面经过。
“啊不!有人…会被看见的…嗯啊!”
身后施刑的人置若罔闻,皮鞭又一次不偏不倚地抽过臀缝。
“嗯!嗯啊!呜呜…”
沉季求救无门,只能寄希望于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引起注意,张口重重地咬住脸前的小臂,留下两排深红牙印。
“呵,怎么不喊了?这张嘴不是很犟么。”
沉吝嗤笑一声,扔下皮鞭,将羊皮项圈环到他脖子上,扣到最紧,然后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将人勾起来。
“哈啊…呜呼…呜…”
沉季没骨头似地后仰,倒在沉吝胸前,在项圈束缚下就快窒息,使劲伸长脖子,张大嘴呼吸着。
“阿…姐…”
娇美的脸蛋胀红发紫,他用手指捏住沉吝衣角,双眼始终紧紧盯着她,喉咙里挤出濒死的气音。
呼…
大约是在眨眼之间,又仿佛过了很久,脖子上的项圈松开了,清凉的空气瞬间冲入内腔。
沉季已然感知迟钝,全身剧烈地颤抖着,脸上满是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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