迸发四溅的白液多得像是开闸洪流,在抖动中扬到半空,如雪花碎屑洒落在楚鸢平滑的小腹上,有几滴飞得过于兴奋,竟粘到他卷翘的长睫上。
捏着私处的那只手似乎不知疲倦,在他射精的同时依然揉捏着颤抖如水球似的精袋,大拇指按压着精丸,一下比一下重,颇有要把最后一滴精液都挤压出来榨干的气势。
雪白皮肉上满是红印,楚鸢浑身裹满白浊与汗水,还有涕泪在顺着脸颊轮廓滚落。谦谦君子的神态已换了一副痴相,目光涣散,小舌伸得又长又直,试图去舔在眼前轻笑的朱唇,含糊地呢喃着:“射了....都射完了,射光了...不要了呜啊...”
“呵呵,爽么?继续。”沉吝坏笑,掌心擦过被热血胀得起伏弹跳的腺体,把人往上拎了拎,垂头叼住挺立肿大的奶头,下方的手挪了挪,抚上半垂的肉棒。
“唔,疼...没有了,长离...真的没有了啊呀呀!别挤了嘤...够了...”楚鸢嘤嘤啜泣着,抵在石头上的雪背在挣扎中擦出几道血痕,他撑着身子想躲,却被胸前的利齿狠狠咬住。
“啊啊啊!别咬!好疼...呜呜呜...松开我!奶头要被咬掉了呀呜呜呜...”他哭得眼皮都肿了起来,胸前又胀又痛,这刺激钻得他头皮发麻,连哭声都破碎难辨,“够了...真的射够了...我不会勾搭别人的,长离,呜呜呜...为什么不相信我...”
红得滴血、硬得像石子的乳头被两排门牙死死衔住,使劲向外拉扯。楚鸢瘦削,薄弱的乳肉不够支撑这吃奶似的强大力量,粉红乳晕像是真的要被扯断一般,在空气中愈发苍白透明。
“不要啊!破了,破了!啊啊啊...要扯烂了...疼啊啊啊!咿呀呀啊啊啊!”
修长十指几乎要嵌入沉吝的肩胛骨,整整齐齐的发髻早已完全散开,他披头散发地仰头大声尖叫,求饶的欲望冲淡了所有怕人察觉的小心翼翼。
阳春白雪的七皇子殿下,此刻看上去简直就是个淫荡到失心疯的娼妓。
沉吝眼眸深了下去,揪住滚烫的后颈肉拽到唇边,湿软的舌头随意舔过Oga腺体表面,两侧尖牙又快又狠扎了进去。
铃兰和雪松在冬日暖阳下不期而遇,暧昧的呻吟回荡在石林间,旖旎风光赤裸滚烫,如有实质。若此刻有人经过,定会惊讶地驻足查看。
红宝石脐钉被重重摁进肉里,尖圆的棱角刮擦着周围白皙的肌肤,与腺体的刺痛交融共生,仿佛无数细密的小针,刺进体内每一条神经。
淡白色精水又一次喷出,这次是精液与透明淫水的混合,淅淅沥沥,像止不住的尿液般流入脚下鹅卵石砂地,浸出一片深暗洇湿。
”呜呜...长离,真的够了...呵啊啊再,再也没有了。”
后颈腺体不知是欢欣还是抗拒,不断跳动。而躺在Alpha手掌中暗红肉棒已然疲废,无助地收缩着空荡荡的精管。
楚鸢感觉自己飘在半空中,晕乎乎缩在沉吝怀里,全身上下连同脚趾都难耐地痉挛,淡粉色胸膛顶出两颗浑圆硕大的红奶头,伴着粗喘跌宕不休。
沉吝揉捏着还在没出息地滴水的龟头,弯曲两指弹了弹,貌似有些失望的笑叹:“真没了?…好吧,现在还不至于赶不上寿宴。”
怀里的人猛然打了个冷颤,似乎才发觉眼下还有寿宴,手足无措地从她怀里跳下,捡起地上的白袍,慌慌张张往身上套,扶了扶散乱的发髻,仓促离去。
沉吝找了块干净石头靠着,双臂环抱,颀长侧影投在石壁上,显得慵懒而淡漠。她波澜不惊地望着踉跄而走的月白背影,黑曜石般的眸子闪烁出异样神采。
皎洁的月亮熏染淫虐糜红,清冷皇子沾惹Alpha标记气息高坐庙堂,万众瞩目下白袍裹满精液的躯体......
真是让人想想就觉得亢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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