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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朝贵族之间流行蓄养家妓,即可边歌边舞,聊以度日,亦可寻欢作乐,随意荒唐。周楚在楚郡便蓄养了歌妓、舞妓、乐妓上百人,费心调教,堪称一绝。
然而他如今一个人孤零零在王廷,连个唱小曲、跳支舞解乏的都见不着。
实在馋了,便把眼光似是而非地黏在桃枝身上,从半挽起的浓密黑发看到直挺挺的后背,虽然桃枝看着瘦瘦黑黑,但是从她反扭自己手臂的力道来说,这妞,得劲!
据说头发浓密的女子,气血旺盛,身体健康,特别能生唉。
“桃枝——”周楚松松垮垮地靠在软塌上,“我渴了。”
桃枝瞟了眼他手边没动过的茶水,也不知是不是周楚看岔了,眼里似乎带着一丝轻蔑又迅速收回,低眉顺眼地给周楚端来了热茶。
“桃枝,本王好无聊啊,陛下不让我出宫就算了,现在连他的寝宫都不准出,我一个人在屋子里,唉。”周楚长吁短叹,十分做作,“本王快闷死了。”
他现在就跟一只关在鸟笼里的金丝雀一样,好吃好喝伺候着,主人心情好有时间便来看他一眼,逗弄两下,忙起来便忘了他。金丝雀不过是一个畜生,小脑袋里不会有太复杂的念头,有吃有喝便能开开心心,但是周楚一个活生生的大人,他会觉得无聊他会觉得闷。
他无聊至极,又不敢跟周启吐槽,如果跟周启吐槽他在寝宫无聊,按照周启的性格,肯定觉得他做了错事后不思悔改,接着便是一顿毒打。
以前还是少年时候,老皇帝那么宠周楚,周启都能在私下剥了他裤子,拿藤条往打,非要打得他哭唧唧地求饶才肯放过。现在他上头没有老皇帝罩着,还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呢。而且现在他都长大了,再被扒了裤子打,说出去,多丢脸!
所以,现在只能靠着调戏桃枝解解乏。
桃枝眼观鼻、鼻观心不理周楚。
“喂,”周楚拿手指戳了下桃枝的手臂,硬邦邦的,都是肌肉,一点都不柔软,这让他想起了周启的臂膀紧紧抱着自己时候的那份侵略感,周楚一个冷颤,明明在摸姑娘,怎么会忽然想到周启。
“桃枝姑娘,能给本王跳个舞吗?”
“奴婢不会跳舞。”
“那总会唱歌吧,随便哼两首呗。”
“奴婢也不会唱歌。”
“我教你,”周楚漂亮的眼睛粘着桃枝的长发上,仿佛带着钩子般,开始低声吟唱,“青丝七尺长,挽作内家妆;”眯起眼睛,“不知眠枕上,倍觉绿云香。”
“桃枝是粗人,不通文墨,公子还是不要费心教了。”
“红绡一幅强,轻阑白玉光;试开胸探取,尤比颤酥香。”周楚闭上眼睛,似是回忆起家中美姬吟唱的场景,青年面容姣好、声音温润悦耳,却吟唱着不堪入目的淫词艳曲。
唱第一句的时候桃枝没听懂,只以为是夸她长发,她有些微黑,再加上定力十足,一丝红霞飞上脸颊也难以察觉,然而周楚唱到第二句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这分明是周楚荒淫取乐的淫词艳曲。
“芙蓉失新颜,莲花落故妆;两般总堪比,可似粉腮香。”
···
“公子,”桃枝常年习武心思单纯,定力很强,但也遭不住周楚的调戏,无奈打断周楚,“桃枝虽然不会唱歌跳舞,但是从小练武,舞起剑来也算是有模有样,公子要不要看看。”
周楚睁开眼睛,点头道“早说嘛。”
桃枝取来表演的木剑,随手挽了个剑花,便开始舞起剑来,收放自如,旋转戳刺,别有一番英姿。
周楚看的入迷,心里酝酿着新的舞蹈花样。
忽然剑气激荡,周楚定睛一看,木剑停在自己左眼前方一寸。再往前一点,自己的眼睛恐怕得废了。
感受到了桃枝冰凉的剑意,周楚呼吸一窒,扯了下嘴角,强笑道,“桃枝姑娘,不愧是女中豪杰!”
桃枝将木剑缓缓移到周楚胸口,正对心脏,举着木剑的手平稳有力,没有一丝颤抖。
“我错了,本王再也不调戏你了。”周楚认怂。
桃枝是周启的人,他肯定信得过才派来服侍自己的,也是自己先调戏人家,再去告状,那就是新罪加上旧罪,两罪并罚,周楚想都不敢想后果。
周启在晚饭时回来了,与周楚同桌时,看起来心情很好。
桌子上均是一些人参、鹿血、猪腰子之类的荤菜,这些荤菜,周楚十分熟悉,温肾壮阳,平日里他与姬妾胡闹时,也常吃,但是现在却看的周楚头皮发麻。
周启没有其他妃子,只有一位皇后,以前也没见着多受宠。
周楚可没地方疏解,只能挑着一些看着清淡的汤汤水水拌着米饭随便填填肚子。
周启贴心地为周楚夹了一块鹿肉,“跟小猫一样,吃这些能饱吗?”
周楚埋头道,“吃得饱的。”放下碗筷,无视那块碗里的鹿肉,看着周启,带着点羞涩,“启哥哥,你今晚要去皇后那儿吗?”这种事情他还是说的委婉一点。
', ' ')('“你明知我与她并无感情,怎么还问?”周启似笑非笑。
周楚哪里猜得透周启的心思,还以为过了几年,这位不受恩宠的皇后重新获得了皇帝的怜爱呢,毕竟,前二年还生了一个小太子。这些话可不能明说,“我还以为启哥哥晚上不陪我了呢,我们兄弟二人许久未见,舍不得启哥哥。”
心里却是巴不得周启去皇后那边过夜,自己就可以在床榻上,想怎么翻身就怎么翻身。再也不用一翻身就压在周启身上,硬邦邦的,硌得自己难受。也不用被周启圈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顺从地睡在他身边。
周启盯着周楚的邀请,眼里似有深意。
沐浴更衣准备就寝后,周楚有意吃的少,还算忍得住。周启搂着周楚睡觉时候,下腹欲望硬挺,隔着周楚的亵裤,不停地戳刺着,龟头流出的液体晕湿了臀缝间的亵裤,颈边是周启火热的雄性气息。
“青丝七尺长,挽作内家妆;不知眠枕上,倍觉绿云香。”周启低声念道,雄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火热的气息撒在周楚敏感的耳边,似乎身后的男人在深嗅自己的发香,“阿楚的头发真香。”
周楚却听得头皮发麻。
这是他今天调戏桃枝唱的淫词。
带着薄茧的手先是隔着亵衣在自己乳头位置摩挲按压,“红绡一幅强,轻阑白玉光;”又扯开亵衣,露出白嫩细滑的肌肤,衬的胸前二点嫩红色的乳头十分惹眼,周启恶意捏了一下乳尖,周楚“啊——”的一声,本能的缩了一下身体,却引起身后之人的发笑,“试开胸探取,尤比颤酥香。”
欺身将周楚压在身下,望着周楚,单手将周楚双手束缚按在头顶,另一只手轻柔地摩挲着周楚的脸庞,“芙蓉失新,莲花落故妆;两般总甚比,可似粉腮香。”
周楚想要挣扎,然而他一向娇娇弱弱,根本挣扎不动,周启这样轻薄他,他脸涨得通红,满脸委屈。
周启将食指中指探入周楚口中,撬开贝齿,时而夹着舌头嬉戏,时而模拟性交的动作,又恶劣地将手指往喉咙深处探去,看着周楚嘴巴张开,口水从唇边流出,可怜巴巴又反抗不了的样子,而自己不过是二根手指。
“喜欢吗?嗯?”故意问周楚,手指在口中抽插,“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
周楚含着眼泪,眨了眨眼,“呜——”他嘴里含着周启的手指,说不了话。
“看来是喜欢。”将手指抽出,周启似乎不满意手指上湿漉漉的,沾满了周楚的口水,将口水擦在周楚的乳头上,嫩红的乳头泛着淫糜的光芒。
周启看起来很满意这样的周楚,轻笑一声,将周楚的亵裤剥下,看着周楚挺敲的玉茎,“阿楚也有反应,真淫荡!”
周楚欲哭无泪,他本就敏感,也不知道是不是少年时期周启对自己掌控欲太强,一旦犯错就罚自己,让自己的癖好和正常男人有了一点偏差。
在性事上,他其实是更加偏爱被掌控被羞辱的感觉的,这种感觉只在周启身上有。
家中姬妾向来温柔,云雨时虽然快乐,但他却一直觉得缺少些什么,故而这些年来一直追逐云雨之乐。
直到上次周启为他疏解时,骂他荡妇,他竟然有一些隐秘的快感。
“求求你,启哥哥,放了我吧。”周启喜欢他求饶。
将周楚的双腿分开,折至二边,周启仔细观察起周楚的私处,后穴嫩红,从未有人探入而紧紧闭合着,高挺的鼻尖碰到私处,火热的鼻息撒在后穴周围,“那识罗裙内,消魂别有香。”
“启哥哥,我不是女子,不穿罗裙的。”周楚双手捂着脸,“还有,你,你别继续唱了。”
“小东西,你也知道羞,今天调戏桃枝时候的浪劲去哪了?”从床榻边上的暗格中取来润滑的脂膏,扣了大半块,抹在后穴周围。
“不要,启哥哥,不要这样。”周楚慌了,这是要上了自己。
“嗯?”手下动作不停,将脂膏在后穴周围涂匀,后又借着脂膏的润滑,将手指探入后穴内部。
“不要上我。”说完便大哭起来,“我,我不要被操。”
周楚觉得自己虽然喜欢强制一点的性爱,顶多回到楚郡挑选一些这样的美妾来服侍自己,可并不代表自己要被操。
周启再次确认,“阿楚不喜欢为兄这样待你吗?”明明菊穴含着自己的手指恋恋不舍的样子,嘴上却还说着不要不要,这样抗拒的话。
周楚点头,“喜欢启哥哥,但是不喜欢启哥哥操我。”
“那你亲我一口。”
闻言,周楚直接搂着周启,将嘴送了过去,轻啄一口,便离开了。
谁料周启,一把抓着周楚,用唇舌撬开嘴巴,舔舐着周楚口腔内部的敏感地带,在他口中肆意掠夺,周楚被吻的手脚发软,身下更为胀痛。
吻毕,周启还有闲心继续念诗,“定知郎口内,含有甘香。”
让周楚趴在床榻上,周启将硬挺的巨物在周楚嫩红的臀缝间摩擦,偶尔借着脂膏的
', ' ')('润滑,将巨物前端插入后穴,只是浅浅插入,便又拔出。
周楚在周启身下,身不由己,自己被强壮的雄性压在身下侵略,狠狠撞击,自己的玉茎在被单上蹭来蹭去,竟然射了。
周楚瘫在床上,脑中空白,在被侵略的快感下,又射了一次。
周启也泄在自己腿间。
慢慢来,不急。周启如是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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