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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花月影]指J/失神/不耐C的受偏剧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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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龙推门进来时,花月影正在假寐。

他的警惕性向来比他的刀还锋利,有人刚踏上偏阁的台阶,他就已经知晓,拇指顶开刀柄,如月光一样凉的锋刃,于夜色里静待杀机。

其实在天海阁不必如此警惕,但花月影的卧底刺杀任务刚刚结束,时间太久了,他回岛来一时不能调整,这偏阁的任何一个脚步声,都叫疲惫的他头痛欲裂,难以入睡。

不过龙龙的脚步稳而平缓,踏过木阶的吱嘎声这么多年都这么均匀,花月影一听便知是他回来了,他越近,碎梦越是放松平静,待他进来时,黑发男人早已躺在塌上,不意外地听见龙龙高兴地问好,没什么反应。

龙龙虽然才双九年纪,但性子一向稳重,他离开太久,太想这个人,从偏阁大门一路走到房间,神情越发难掩兴奋,看到师傅,几乎可以说眉飞色舞。

快步上前,单手解了披风丢在凳背上,翘着嘴笑眯眯地钻到花月影怀里。

他又大又重,天海阁的小塌向来只容得下一个人浅睡,这龙吟从花月影脚边窜进去,像个穿不下旧衣服的小孩,被衣服勒得紧绷绷也高兴,把自己挤在师傅和墙壁之间。

花月影也和以前无数次一样,终于能闭上眼睛,他没什么表情地、放松地伸出手臂,越过龙龙的脊背,把他虚搂在怀里,指尖都够不到床面。

他表情松散,四个指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龙龙,龙龙其实早就生得比师傅高大很多了,不能再像幼时把自己当成个小猫小狗,蜷在师傅怀中,被师傅前胸的软甲硌疼了,再叫他冷脸来哄。

龙龙把面颊压进师傅的颈窝,他去磁州小半年,师傅竟不闻不问,回家问好也不答,就算心知肚明花月影就是这死人脾气,也叫青年难免有些不悦。

“师傅,”他亲嗅他细细的脖颈,淡淡的令人安心的流光花香,“东西我拿到了,但只有一件,剩下一个我没拿到。”

“嗯。”

花月影简单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龙龙张嘴用舌头用力舔过身下人的喉结,他又想叫师傅夸他,又怪自己没能带回一份完美的答卷。

他不知道,花月影最想要的是看见他还活着,别的,没那么孜孜以求。

“我到斩水道深处时,已有几波人马在那里争抢过,最深的石洞里断臂残肢满地,血水飞溅,难以下脚。”龙龙的思念在花月影简单粗糙的轻拍中渐渐缓解,他用脸蹭蹭师傅的脸。

“一方人着黑衣,面带黑巾,当是乌衣堂的打手,另一方锦衣短打,鞋底横纹统一,袖口里侧绣金色五叶竹,当前江湖中尚且没有大势力是这般标志。”龙龙说起正事,声音沉稳许多。

他把手伸进花月影的领口,手指剥开软甲,顺着胸脯捏上师傅的乳头,皱起眉头:“不过到底是养的暗门,还是一直低调行事,却不好说。”

花月影抬起眼皮,示意他继续说。

“我到磁州,按兵不动月余,打探几方势力,还有那任务目标的位置。青龙珠与白虎珠正如古书记载,同时现世,我独自行动,并不引人注意,几番势力争夺,刀剑无眼,不可正面交锋。”花月影听到此处,不由搂住了龙龙的肩膀。

龙龙一笑,不再捏那肉豆子,把花月影的大腿抬起来,从后腰处解他裤子。花月影两条瘦腿一夹,把龙龙的双臂夹在腿间,牢牢锁着徒弟。

“然后呢?”

“然后,我探到锦衣人与乌衣堂同样探得宝物于斩水道现世,思来奇怪,这次的消息好似有人故意透露,地点准确,又流通奇快,我蹲守不长时间,便尾随在他们身后,眼见他们先进了斩水道。”龙龙若有所思地说。

“双方在斩水道中狭路相逢,两边都留了人在外面守,但打斗声从里面传来,一直没有停过。斩水道没有别的出口,就算开战,也不应当打那么久,人都杀光了,是谁在和谁打?

大概过了五日,声音没有丝毫减弱,留在外面的人早已惊惧不已,黑衣人商议过后先行撤退,锦衣人倒是留了个望风的,剩余人又全进了斩水道。”

花月影听得认真,松了力道,龙龙把他脚踝捏住向上顶着腿根,花月影倒也不动,任他上手,把食指中指捅进后面的小口。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讲:“等等再肏,我不耐肏,你一肏我我就头昏,理不清事情。”随后夹紧了后穴,用软肉摩挲龙龙的手指,像是在说:先用这个。

龙龙被师傅逗笑,花月影这个人,人直,讲话更直,比鸟儿还直肠子,不想说的绝不开口,想说的,脑子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丝毫没有考虑到些什么师傅的威严、世俗漂亮话的包装,甚至有时候还有些过于没有逻辑,显得颠三倒四。

好在他话少,不爱说话,龙龙又从小在他身边长大,花月影动动眼神,他就明白对方想说什么,倒是沟通良好,啥锅啥盖。

龙龙两指撑开湿润的内壁,指尖相抵,关节却分得极开,坚硬的骨节撑着柔软的肉洞,弯曲的手指把穴里撑成一个空旷的小府邸。花月影真是如他自己所说,不耐肏,龙龙两指的宽度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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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还受得住,但里面已经被他玩的又麻又痒。

这人脑子里想着听青龙珠和白虎珠的后续,不由想开口命令小徒弟嘴上别停,奈何他嘴钝,又受不得肏,嘴巴倒是张开了,喉咙里发不出一句成型的话。

不过他也不呻吟,双唇无声地开合,被两个指头奸地昏沉迷蒙,眯着眼睛,那点眼珠直勾勾地盯着房梁,自己握着自己的脚踝,把脚往大腿根拉,双腿分得很开,在说“欢迎品尝”,腿心毫无遮挡,抵着龙龙的胯。

他有点难受地闭了闭眼,拒绝道:“等一下再肏,等一下再肏。”

龙龙解释:“师傅,我还没肏。”

花月影趁着这下清醒了三分,提问道:“锦衣人只留下一个在外把风,然后如何?你是如何进去,又如何拿到,如何出来的?”

龙龙答:

“锦衣人身份不明,我不欲多造杀孽,便使雷龙将那人击晕,拖到远处后褪了他的锦衣留在身上备用。锦衣人与黑衣人自我来磁州之前就一路追寻双珠,针锋相对,倒叫我捡个漏,没被人盯上。”

师傅一听,冷了脸色,“不是捡漏,龙龙本来就非常强,只是避其锋芒,并非实力不如人。”

“对。”龙龙翘起嘴,又是那副笑眯了眼的开心模样,温和说:“随后我从那巨石后的狭小入口进去,倒是奇怪,巨石遮着入口,叫人在外面时看不见里面。在外面时,打斗鸣金之声混乱驳杂,始终不停,一进入斩水道洞中,声音反而渐渐弱了,往里走不到十丈,竟是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了!”

说至此处,此中诡谲奇异自不必说,叫花月影暗自心惊,他冷淡的眉眼望着龙龙。

龙龙岂不知师傅面冷心热,他抻直手指,指甲刮着花月影身上最软的肉,直到最里,像之前花月影轻拍他一样,慢慢地点按肉穴里软乎乎的内壁,伸进第三根指头,温柔地抚摸师傅的体内,又像安慰,又像故意知道他不禁肏,叫他略过这一段。

花月影果然挺起了腰,脚趾蜷缩一团,他头昏脑胀,摆不出表情,只看了龙龙一眼,龙龙对师傅,是没法懂装不懂的,只好说道:“我心下知道斩水道绝不是什么好地方,便沿着一路打斗痕迹向下走。”

他一边说一边将无名指贴着内壁往里探索,好似这口肉穴就是那诡异危险的斩水道,他的手指就是欲取双珠的自己。有两拨人已经先行进了洞穴内,先是刀锋相对,把洞穴打的乱七八糟,水声不止,然后偃旗息鼓,一路走到最里。这时候第三波人马,也就是龙龙自己探进了洞穴,仔仔细细地沿着之前的痕迹,不漏一点地再走一遍。

“洞内狭窄昏暗,只有一条路可走。路上血迹不断,黑衣人与锦衣人双方遇到便会开战,但还是那个问题,当时我心想,再杀,这么长时间也杀光了,怎么在外面会一直打斗声?”

“一路向下走,洞内越来越深,越来越低,走到最里时,有一个石门堵在正路,血水从四周缝隙溢出来,十分不详。那条路正是最底部,已没有其他路可走,若是不开门,就是个死路,叫我无功而返绝不可能,我便运功想将石门推开。那石门不可向里推,也不可左右推拉,我在一片寂静里叫自己冷静,看到石门底端的缝隙血水最多,便朝那出使力,将石门向上抬起。”

无名指摸到了肉穴底部,这里就是最深处,再往里探就得拐个小弯,无名指顶上一个结节,叫花月影立时弯了腰,想把双腿合拢。这时的他想再把龙龙夹住可没那么容易了,大腿被龙龙用身体挡着,他手指用力抵着那凸起,压死了又左右推,花月影像尾搁浅的活鱼,被他指尖的摆弄弄得在床榻上小腹抽搐,又说不出来。

龙龙使坏地一抬,不轻不重地打了那小肉一下,擦过弯口的内壁,把三根指头塞进只剩下爽的地方。

“石门落下太像断头铡,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进去。”说到此处,龙龙摇了摇头,“我看到门内一片血肉横飞之景,残肢遍地,断戟碎刀,在一片死尸的房间中,竟然有兵器相交的打斗声。”

花月影后穴含着三根习武之人的手指,被龙龙玩的肉穴大开,他已经伸到深处体内,平常不会被任何东西碰到的地方,龙龙几根指头并不来回抽插,只深深地放进去,上下律动,滑溜的浊液顺着手指的缝隙从他的洞里缓缓淌到龙龙手腕上,放荡的咕啾声闷在穴里,越到穴口竟被玩得越响。

“那声音和我在外面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只是洞内的声音小很多,可房间内没有一个活人,又哪来不绝于耳的兵器声?但叫我就这么空手而归,便不能完成师傅交代的任务,我拿起重剑插入石门底部地里,好叫我逃时为我争取几秒时间。”

他动了动第一个指节,想模仿自己说的话,把手指插进花月影内穴的肉里,这当然是插不进去的,不过只是随便动动,已经叫花月影闭着眼睛,无法再看他。

“我稍微安定了些,提着轻剑慢慢踱步进门,想在这最后的房间里找到青龙珠和白虎珠。谁能想到,双珠居然就这么放在房间最里面,甚至都没沾上血迹,而在石门外面无法看到这一侧的双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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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龙说到这里,好像又回到那个阴冷血腥的巢穴中,他低头去亲吻花月影的眼睛,继续说:“我看到双珠,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踩着那些胳膊和胸腹飞速去夺。那双珠如此诡异,我担心有诈,便想先用轻剑把双珠推下石台,越是深入房间,刺耳的声音来回传,我后背发麻,用力一挥,青龙珠掉在地上。”

这时,他眯起眼睛,表情严肃,谨慎地说:“我见没有异状,便将白虎珠也挥了下来,就在此时,我身后的尸堆里突然暴起一个黑影,一把夺走白虎珠,我反应不及,看清时只见一个大约一米多些的瘦小背影逃窜而去,我怕它使诈将我永远留在斩水道中,”说到这,龙龙低头凝视着花月影,“就迅速抓起青龙珠,踩踏着那堆肉,冲出石门。”

“可我发现,它逃跑时并没有把我的重剑拔起,我沿着原路返回,到门口时巨石倒是被动了下,可我只是稍微用力,那巨石便被我在里面推开,我重见天日。”

三指在内穴里无法无天,先是相互碰撞又分开,模拟打斗,又去扣这敏感至极的肉壁,把这鲜有人探寻的地方玩得稀巴烂,花月影再能忍也忍不住了,但他不会发骚也不会求饶,有点不知所措。

这时龙龙配合着说辞,把手从他肉穴里抽出来,又在拔出肉口的时候环绕搅弄一圈,令师傅切身实地明白当时的情况。

有时候就是这样的,嘴巴很难完全解释清楚过去发生的事情,需要花月影靠屁股自己体会。

“我刚出来时惊魂不定,担心节外生枝,就先回藏身处将青龙珠安置好,过几天再回斩水道门口时,竟已经听不到那打斗声。又蹲守几天,有黑衣人重返斩水道,我见他们进洞后不久又出来,口中所说和我之所见相差无几,只是已没有双珠讯息。”

龙龙看着师傅微微皱起的眉,双眼闭合,嘴唇微张但却沉默,小腹发抖而没什么声响,他微笑着说:“我完成了师傅交代给我的任务,幸不辱命。”

花月影半眯着眼,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呼吸,用鼻腔安静而急促地吐着气,被龙龙解开的衣裳堆在他上臂,常年不见阳光的雪白胸膛随着他短促呼吸的节奏起伏,两颗乳首跟梅子一样红,蔫巴巴地挂在花月影饱满的胸脯上。

这碎梦浑身上下全是劲肉,瘦而不弱,肌肉线条流畅,唯独胸脯柔软饱满,手捏上去能把这奶子捏的溢出来,好在他平时胸口软甲紧贴着身体,旁人若不是如此解了他的衣物,绝看不到那对鸽乳长在冷酷漠然的碎梦身上。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从小带着龙龙长大,不仅当师傅,还要又当爹又当妈。不知道龙龙小时候哭闹是不是得花月影解开衣裳,露出乳首给他含咬,才叫孩子停下哭叫,用圆润的小虎牙咬着这出不了奶的奶嘴,吃不到奶急得小娃娃上手去捏,两只五短白嫩的小肉手抓着奶肉,一会儿往自己嘴里送,一会儿用力挤压。

嗯?怎么就是吃不到奶呢?

龙龙看着花月影躺在身下,表情渐渐没那么紧绷,眼神也清明了些,知道他是回神了。

他的乳晕很软很大,柔乎乎地散在奶肉上,像两颗还差那么一点季节就彻底饱满的草莓,于是心善的龙龙伸出舌头从下往上去舔,又一卷将两颗草莓卷进嘴里,用唇肉包着牙齿,防止咬到师傅叫他吃痛,抿着他的胸肉将嫣红的乳晕全含进嘴里。

舌尖顶着草莓尖尖,跟之前玩他后穴里那块软肉一样,抵着拨过来推过去,绕着乳尖细细舔舐一圈。包着已经尖利的虎牙的嘴唇压住,叼着花月影左胸的乳首向上扯,又不为难它,没拉多高便顺势松了口。

这雪白胸膛上左边的草莓饱满鲜亮,颜色诱人,水渍闪着动人白光,右边的哑着颜色,红则红矣,不够透亮。

龙龙笑着说:“师傅,我这磁州之行,您可听明白了?”

师傅小幅度地点点头,也不再拽自己脚踝,抬手去摸小徒弟的脸。龙龙的头发依然乌黑卷曲,神色安然稳重,没受什么伤,皮肤也并不粗糙,没在磁州受太多苦。师傅的手指顺着龙龙的额角慢慢抚摸下来,摸到他的脸,他的下颌,花月影分身乏术,自己才死里逃生回到岛上,久不见龙龙,此番凝望仔细确认过,更叫他放下心来。

青龙珠和白虎珠虽只到手一个,但也在意料之内。师傅的关心的眼神不含太多情欲,他伸手去摸自己的肉穴,那儿已经被小徒弟玩得水液涔涔,滑腻地敷在褶皱上,花月影伸进两指扯开肉口,抬起屁股,对龙龙安抚地说道:“此事我已知晓,做得很好,近些日子就先在岛上好好歇息。”

师傅摇摇屁股,“进来吧。”

龙龙扶着阳具,龟头先是抵着那圈内向的褶皱,慢慢撑开,肉口含着全部的肉冠,又在他冠状头底下那圈收紧了,小褶你挤我我挤你,将来者按摩地通体舒畅。

龙龙捏着师傅的胯,四指陷进柔软的臀肉,挺腰重重一夯,那柱身被肉口的淫液圈着舔过,整个进到花月影紧致热烫的后穴里。

这肉壶真是个名器,龙龙的胯下阳具一进去,仿若又回到母亲的子宫里,羊水温柔,腔道火热。

他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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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诉说思念,又作罢。他早已不在是那个跟在师傅后面,对任何事都无能为力的孩子了,便叼起花月影之前没被玩到的右乳,身下用劲,狠肏师傅屁眼。

师傅含着他,龙龙头脑里每闪过这个念头,就觉得肏师傅屁眼的爽感不止从身下传来,更是直接从大脑里传到四肢百骸,顺着他后颈传到脊骨,又从脊骨的神经炸开,爽得难以用语言形容。

花月影其实是很不耐肏的,不过每次龙龙漂亮地完成他交代的事情,来这么一场的时候,可以彻彻底底地把他肏到坏,随龙龙怎么高兴,这是师徒俩心照不宣、约定俗成的事。

于是龙吟将肉根捅进去,被这碎梦用屁股从龟头亲到柱根,青筋顶着肉壁,那内壁比肉口的褶皱还会伺候人,这点龙龙的手指早就领教过了,他只觉身下被花月影既裹又舔,肉穴收缩把根部夹住,里面的淫肠又赶紧跟着节奏推挤肉根,火热肠道将这外客从头到脚地吮吸。龙龙不由闷哼一声,嘴唇没包住牙齿,露出掠食者般的獠牙,一口咬在花月影柔软鼓胀的胸口上。

这威力远比他小时候大多了,花月影被他咬地低吟一声,没开口,从鼻腔里漏出点声音。要给他当妈妈,上面喂奶,下面还要受肏。

不过他表情依然淡淡,好似龙龙小时候没少咬他乳头似的,喂不出奶也得哄孩子,给他含着,早已疼习惯了。

青龙珠已到手,磁州经过也已知晓,自己的任务也完成,最近没什么要做的事了,可以休息一下。思及此处,花月影伸手去解龙龙的上衣,底下挨着肏,手指发抖,将他也脱得赤裸。

月光下,花月影的发箍早已脱落,不知何时滚下塌去,乌发散开,胸脯饱满,神色冷然,挺着两颗水光发亮的草莓,夹着龙龙的男根,还像哄人似的说了句:“龙龙,今天怎么那么软?最近事情都做完了,你开心点肏。”

龙龙一听这话,头皮发麻,气得狠狠往里夯了下,重重打在阳心上,叫花月影瞬间弓了腰。

我念你受不得肏,慢慢肏你,你倒!你真是…

花月影受了一记重击,差点绷不住表情,泪水瞬间蒙了眼眶,又被他吞了回去。他不解地想:我叫龙龙开心点,他怎么急了?

龙龙按着师傅的肩,将他按在塌上,背着月光,“师傅。”他心想,这是你自个找的。

他的脸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提起花月影就往自己身上放,肉棍硕大,卡在花月影后穴里,把他的穴斜着撑出个空旷地,龙龙犹嫌不够,抵着里面那块小突起,叫这穴将他肉根一侧柔软贴着,另一侧只有些淫液力不能及地流过,顶端的马眼被小肉堵着,他不急着出精,把花月影放在自己身上。

花月影短促地叫了一声,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龙龙安排着以身为塌,后穴夹着他那粗壮的肉棍,整个人躺在他身上,被龙龙圈着,仿若龙巢,整个人逃也逃脱不得,被钉死在一根鸡巴上。

花月影只觉得体内的凶器直挺挺的,他本是躺着,穴再柔软也是横的,此刻硬是叫龙龙竖着顶开,他哪里受得住,直接翘起脚,缩着膝盖,也顾不得师傅的面皮,啊啊直叫,要坐起来或者赶紧从龙龙的鸡巴上逃下去。

龙龙倒是舒服极了,他只躺着什么都不动,那穴肉先是挨着顶,把上面一侧裹得紧绷,又似受不了,软肉滑到左面,被龟头顶着,又滑到右面,就是动弹不得,赶紧收了力道将他鸡巴恭恭敬敬地推送着往下倒,另一侧淫肉可算碰到柱身的青筋,两边一夹击,摩挲着这终于横下来的肉柱,热液兜头一浇,龙龙满足地呼出气。

这像是师傅反倒伺候徒弟似的。龙龙脑海中蹦出这个想法。

花月影此时已被弄得肚皮紧绷,浑身僵硬,他心想,龙龙这么久才回来,这下一定高兴了。这么一想,他又不打算从这鸡巴上下来,要叫龙龙畅畅快快的才好。

龙龙一手扶着,另一手按着师傅的小腹,里面龙头顶得薄薄皮肉一上一下,隔着一层肏龙龙自己的手,他合拢手掌手心向上拱起,一根肉肠在汪液里起伏不止,龙龙就数这龙头有几次能隔着皮肉碰到他手心。

花月影瘫在他身上,身上只有穴是软的,听到龙龙在耳边用低低的嗓音说道:“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嗯?九、九、九!三十……”

到后面花月影早已听不清龙龙在说什么,后穴里的水本是被龙龙堵着,他这么肏,就堵不住了,顺着流出来,把龙龙卷卷的耻毛打得湿淋淋黏作一团,又被他顶进穴里。

这耻毛顶进穴本该叫花月影受不住的,但他早就失了反应,口唇微张,眼神失焦地不知看向何处,卧在龙龙怀里,只有小腹依然一耸一耸。

龙龙两手搂着花月影的腰,侧身过来,把师傅圈着,他的小腿直挺挺地砸到塌上,像是僵地抽筋了,小徒弟去捞他的腿,捏着腿肚子肉给师傅按摩,把他上面那条腿抬得老高,叫月光一照,两人结合的地方直接露出来。

龙龙捏了些许,自忱师傅应当是不难受了,便放下他的腿,把他牢牢抱着。师傅挨得肏少,后穴太紧,头颅顶着墙面被暴奸不止,像是在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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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随着律动颠簸不停,自己被捆在马背上。

龙龙这时候摸上师傅的男根,发现已经沾满了师傅自己的精水,还有些余液没流完。便抹了这些浊液到手上,他顿了顿,在尊师重道和你今天肏得软了之间心念电转,还是把花月影自己的精水蹭到他自己脸上,可花月影完全没反应,他已经痴了。

龙龙有点不高兴于师傅的冷淡,他握着师傅的男根,先是握成撸动状上下摆弄,他撸得极慢,肉冠底部的那层肉皮被他撸得扯下来又堆上去,龙龙想看师傅射,一刻也不停地肏他身后的穴。

花月影没挨过别人的肏,不知道旁人肏人往往不会有龙龙肏人那么难捱,他自己本来又不耐肏,此时已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前液肠液流个不停,倒在塌上爽得发抖。

小徒弟确实是高兴,师傅的前面给他玩,后面也敞开给他肏,他一笔油亮粗壮的肉肠从穴里抽出来,下半部分沾着淫水是冷的,上半部分被肉穴含着还滚烫,又挺进去叫整个腔道老老实实包裹全部,龟头每次破开那螳臂当车的软肉都毫不留情,给花月影肏得腹背受敌,闷哼一声,又开始射精。

龙龙哪会放过这个机会,看他还在射,依然不断刺激着柱身,又伸出指头一点一点他马眼,堵一会儿放一会儿,强行叫花月影按他的节奏释放。

怎么射精还分期啊?花月影的脑子仅仅清明一瞬间,直接掉进漩涡里,再也出不来。

精水受这桎梏直接倒流回囊袋,龙龙松开按着他马眼的手指,转而去捏他肉冠上柔软的肉,花月影弹着腰做出在射的动作,两腿上下搭着,却已经射不出来了。

龙龙却根本没停,师傅的穴在射精的时候夹得更紧,他不管不顾地继续往里面肏,花月影被他顶一下前面才能射一下,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鸡巴了。

这鸡巴往外射精都得受龙龙控制,就像龙龙想射了就叫师傅代他射,想看师傅喷精的时候就重重捅一下,跟主人完全相反的肉壁谄媚地吮吸;不想射就小幅度在中间处迅速挺动,亦是十分得趣。

花月影动也动不了,跟个肉套一样套在龙龙鸡巴上,还得替他射精,幸亏他已经痴了,不然定是尿都要被肏出来。

那软肉含着龟头,邀请它进到内穴里去,龙龙也不推辞,顶开弯口就闯了进去。他本钱太大,小弯道被撑得几乎要跟外面那口肉穴一样直了,花月影在底下嗬嗬直喘,高潮地突破了龙龙的限制,白精从前端泊泊地流出来,弄脏他的大腿,流满了腿缝,又顺着腿溢到床铺上,他没法射,但止不住地流。

可这徒弟居然还是不停,明知道师傅正高潮,还在肏他最敏感最受不得刺激的地方,花月影肚子里被龙龙搅得天翻地覆,他像个没知觉的人形肉块,只负责不断高潮和让人爽。

花月影流精的时候阳心淫水直冒,还是前液,龙龙也叫师傅嘬得胀痛,他忍着,不想就这么射了,肉冠使劲在内穴里夯,跟他小时候要吃奶一样,使了九牛二虎之力要叫师傅又当爹又当妈,把甘甜的液体给他。

花月影已是快要被他给肏死,流精不停,龙龙趁着他高潮,强行在内穴里抵死敏感点,强行又把他送上一波,就是为叫他后穴潮喷,彻彻底底的把他玩到坏。

龙龙只觉内穴软肉又软又弹,撑开就任人撑开,软得绝不反抗,又紧紧贴着闯进来的肉头,这是什么神仙宝地,龙龙磨蹭几下便也忍不住了,他连忙想抽出肉棍,可内穴含着冠头最细的那圈不让他走,说时迟,龙龙再不撤走就真来不及了,被软肉哆哆嗦嗦的锢着,精口一松,把子孙射进师傅最深的洞里。

龙龙在酥麻里往师傅那看一眼,师傅被他精液打在穴里,已纯是个肉套,没有反应了,龙龙尽力叫自己鸡巴再往师傅穴里深处捅捅,花月影整个人还在高潮,还在打抖,这几波高潮直接没停过,他下不来,淫水都快流干了。

看来师傅真的喷不了,也不爱叫,龙龙有些遗憾。

——只能下次再试了。

他射完慢慢抽出来,压着师傅屁股,使他闭着穴,叫那子子孙孙留在体内,虽说龙龙自知这些精无法生根发芽,但他也忍不住想:师傅要是生一个小娃娃给我呢?叫我亲眼看一看,他是怎么带小时候的我的。

这念头一起,他反应过来,觉得自己痴人说梦,爽朗一笑,温柔亲亲师傅的嘴唇,打算歇息一下,然后去打热水给他擦洗。

龙龙回来小半个月,他年轻力壮,休息没有一周便同其他在岛弟子一样,开始巡逻去了。

从葬锋池一路巡到吟风崖,再从吟风崖巡下来,路过总是刀光剑影的霜刃坛,一路向下走,往流光滩去,再回天海阁,半天的巡逻就算结束,下午可以自行安排。

他巡逻极少带重剑,重剑无锋,行的是大开大合之剑法,在岛上巡逻带它未免杀气太重,便提着把轻盈细长的轻剑,一双锦缎黑靴踩着莹蓝的花瓣,往沙滩去。

霎时,一个黑影急速向他冲来,龙龙脑中还未来得及有何想法,手中轻剑便随身体本能倏地抬高,划过一阵疾风凌乱之声,往那黑影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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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中尚存理智,知晓此处多为碎梦弟子入梦练刀之地,不太可能是敌人,便极限控了力道,一柄剑势大威小,朝那人左臂划过。

这黑影动作极快,身形轻巧,如夜中黑猫,踏过瓦梁不露半点声响,身体向右一歪,轻轻擦着龙龙的剑向他急速靠近,行至这龙吟鼻前才蓦然停下身来。

一阵流光花香的冷风扑过龙龙的脸,他定眼一看,此人黑发飘散,紫眸浑浊而满含泪水,半挂不落地盈在目睫中,左臂衣袍褴褛,鲜血淋漓,猩红的血滴顺着指尖落在花瓣上,正是他靠近时被龙龙轻剑割伤的伤口所流。

眉头一皱,龙龙担心他伤口,又微气他行事莽撞,低低斥道:“为何突然向我冲来?我没看到你,眼下轻剑伤了你,可如何是好?”

说罢便要带他去管内务的师姐那里疗伤,可这碎梦此刻见着他如被下了定身咒,惯是平静隐忍的五官轻轻扭曲,表情看起来极其复杂,唇角紧紧抿着又向下垮,双眸紫雾混沌,泪水涟涟。

他把胸膛贴上来,一双薄乳挤着龙龙胸口的雪白毛领,抬手摸上龙龙的脸,又被他脸上的血迹惊到,既急且慌,以为是龙龙伤到,又迟钝呆滞做不出反应,只有泪珠终于滚落下来,顺着他嘴角浸入,好酸,好苦涩。

“闻夜铭!”龙龙表情紧绷,捏着闻夜铭的手腕,把他沾满自己血液的手从脸上拿下来,好在那些血毕竟是抹上去的,量很少,没落在花月影给他制的袍子上。

闻夜铭一听他叫自己的名字,似是极为熟稔,顺势就把龙龙推倒在花丛里,抬起屁股就往他胯上坐,把自己上半身迅速剥个精光。

左臂的血已经微微凝固了,衣服从伤口处剥离时,被半凝的血块藕断丝连地牵着,宛如血做了丝线,把衣服和皮肉缝在一起,又被闻夜铭毫不在意地生生撕开。

他的状态不对劲。

龙龙看着闻夜铭动作,敏锐地发现他明显不清醒,且不说这行事风格与他平常差异极大,就算碎梦多耐疼,哪有人如此漠然对待伤口?

“起来,夜铭,我带你先去把伤口包扎一下。”龙龙欲起身,身上的人却不乐意了,若说把龙龙推倒是趁他不注意,此刻却也不知这碎梦是哪里来的力气,硬是把龙吟按在地上。

他浑身上下十分精瘦,只有屁股肉多肥满,像个生过一窝孩子中年妇人,急着把裤子从屁股上褪下来,好叫丈夫看看他的肥美屁股泛起嫩波来依然动人。

要是清醒就罢了,还可以讲讲道理,现在夜铭这个状态,倒叫龙龙不敢轻易动他,只得无奈先把黑色锦袍解了放在花上,免得被血和土弄脏。

“夜铭你先起来行吗?我带你先去把手臂的伤治了。”

闻夜铭充耳不闻,迅速地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坐在衣衫整齐的龙龙身上,前面的性器水红,已经开始断断续续地流清液,后穴小口吮着龙龙的裤子,把这难磨的布料含在软嫩的穴里,他被自己的穴欺负得啊啊直叫,淫水流个不停,越是又疼又痒越是往里吃。要是有人路过,看不到龙龙被花挡着,仿佛是这人赤身裸体地坐在花丛中自己发浪一般。

闻夜铭两手按着龙龙肩膀,龙龙还什么都没做,他自己先潮吹了半晌,折腾了半天,那双昏沉的紫眸盯着龙龙的眼,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你今天怎么不肏我?”

“我怎么肏你?我本来在巡逻,你突然冲上来把我按倒,莫名其妙把衣服脱了不说,还把自己给伤着了。”龙龙无奈回道,闻夜铭按着他的力气不大,可他仰躺着不敢起来,怕这人再把自己伤着,“更何况我才回岛不久,都几个月没见你了?怎么是今天不肏你?我已经很久没肏你了。”

而闻夜铭一听这话,居然哭了起来,龙龙十分惊奇,他的泪水夺眶而出,质问道:“你在我的梦里也不听我的话了吗?”他的表情依然隐忍又卑微,只有眼泪流了满脸,看起来十分可笑。

龙龙耐心答道:“我不是你的梦,夜铭。”说到此处,聪明如他早已猜到,闻夜铭是在用碎梦弟子的练功方法,引用万象皆春后,在流光滩借着有致幻性与微毒性的流光花入梦,在梦中遇到自己最渴望的人事物,再亲手斩断美梦,以此磨炼心性,增进刀意。

他温和地说:“夜铭,我已经回来了,我是真人,你看,”他抬起手,用手背轻轻触碰闻夜铭,“是暖的。”

混沌紫眸似乎清亮一瞬,闻夜铭穴肉吮着布料,下体涔涔淫水流个不停,似乎信了几分,然后想了一想,又反驳道:“不对,不对。这美梦竟是越来越厉害了,要我信以为真,再诱骗我就此沉沦,永远醒不来。”

说至此处,他又喜又怒又哀,一手撑开自己肉穴,把滴滴答答的洞口撑成一个圆洞,黏腻的淫液勾勾搭搭地裹上他手指,若有人往他肉穴那看一眼,红通通的肉壁肠道像温暖的花房,油光锃亮的褶皱夹着黑色布料,边缘处吐着被玩出白沫的小泡,正随着主人呼吸的节奏发抖。

“嗯嗯,呜啊啊”

这人真是完全把现实当成了梦境,淫叫声放肆又高亢,很久以前他在后山的草丛里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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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夜铭像一条不会说话的母狗,上半身低低地贴在乱草里,磨得锁骨胸膛一片红,屁股撅得老高,一副完全臣服的姿态,把他又软又肥的大屁股主动呈上来。

要是扇他的穴,他就会像个正在交配的动物雌兽,沉默地掰开自己的洞任龙龙亵玩,哪怕龙龙几乎把他给肏穿了,闻夜铭也最多是沉吟不止,哪怕是强迫他一直潮吹,他哑着声音求饶说水已经流干了,也从不流泪。

“你忘了吗?”

闻夜铭睁大眼睛,随后窝起身体,把屁股朝着龙龙的脸,肥软白肉挤过龙龙的小腹,波起层层白浪,隔着一层沾满淫液的湿裤,拼命地按摩这根曾经把他肏上天的鸡巴。

他怕这次梦里的心上人也把他拒之门外,于是就像很久之前,自己主动要求就在荒草里把他肏烂一样,抖动他那自甘下贱的屁股,不争气的肉穴如主人一样生硬又骚浪,不太会蠕动摩挲,倒是紧咬着鸡巴旁边的布料不放,好像吃点味儿也好似的。

龙龙只觉得小腹到大腿根部都被闻夜铭那热乎乎的肥屁股压的火热,他不是拒绝就在这里再一次把闻夜铭活活肏烂,哪怕是让他喷得直接站不起来也可以,可这人左臂被他自己撕裂后到现在都血流不止。

此时龙龙内心有些后悔,倒不如带重剑出来巡逻,至少重剑势大,动手时要有些准备,不会将闻夜铭伤成这样。

他是绝对从未想过要伤谪仙岛弟子的。

“夜铭,你先起来。”龙龙忍着被闻夜铭蹭得硬的爆炸的下体,不去看他自己掰开一直朝外面喷水的肉穴,双手捏住他的腰就要把他提起来。

“不行!不行!”

闻夜铭高声喊叫,很痛苦地说:“为什么在我自己的梦里,你都不看我。”

他松了插进自己后穴的手,提溜出一串儿咕泡的透明汁液,看起来蹭着龙龙的鸡巴都能让他喷。

“既然如此,”闻夜铭瞪圆了眼睛,一双如弯刀的黑眉压低,显现出碎梦的腾腾杀气,十分迅捷地从龙龙身上爬起来。

他转身去拿自己放在不远处的刀,那把刀细长而锋利,他覆满薄肌的手臂抻得很直,提着这把雪一样亮的刀,如杀神般一步步朝龙龙走来。

闻夜铭表情凶狠冷酷,“既然如此,你也没必要存在了,明天我再做一个梦,”他俊郎的脸挂出笑,“比你更乖。”

“你清醒一点!”龙龙实在预料不到这人说发颠就发颠,入梦状态的碎梦本该沉睡,闻夜铭不知是怎么了,看着是醒的,也不像梦游,可状态却是入梦的。

他赶忙翻身躲避闻夜铭杀过来的刀锋,单手撑起身体,一个空中打转落在花里,脚尖一踢,把那犯了事的轻剑勾起来,在半空中一把握住剑柄,正手挽个极快的剑花,用剑身硬抗闻夜铭的刀。

刀光极快,比他身形更快,闻夜铭的紫色眼眸在你来我往的明灭金鸣声中闪烁。

龙龙的剑术岂是闻夜铭可以阻挡的,这剑客挡下一击横砍,反手用力,以剑锋抵刀锋,竟是将闻夜铭正手使刀的力气抵消,顺势一挑,隐隐有龙吟之声顺着剑锋袭上闻夜铭右手,在他惊惧眼神中怒吼而上,他闭上眼,好像在临死前透过眼皮看见了本该看不见的黑龙,张开长满锋利獠牙的长嘴,一口咬掉他的头。

他“看见”自己的头从脚边骨碌碌地滚远,散开的黑发被一起咬断,只留下齐肩的长度,而他的头上,眼睛居然还是睁着的,表情凶狠,死不瞑目。

碗大的断口仿佛才发现主人死了,一路滚过去都干干净净,此刻头下的脖子却开始喷血,破碎的伤口喷出粘稠的红血,喷在地上开出血花,凌乱血花居然又诡异地从原地汇聚成血珠,合成细细血流,从断头处一路蜿蜒地倒流回他脚下。

这宛如时光倒流的迷幻景象让闻夜铭头晕目眩,随即他立刻想到:我不是死了吗?

然后他感觉自己低下头,奇怪,他不是已经没有头了吗,但他就是感觉自己做了这个动作,随后他“看见”那血流爬上他的小腿,大腿,腰胯,用他的身体做纸,用他的血做笔迹,爬出诡异恶毒的咒语。

血流舔过侧胸,然后飞了起来,在他左臂上饶了好几圈,随后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左上臂传来,一条沾着碎布的伤口在他皮肉上从无到有,从窄到宽地长出来,破开一个鲜血淋漓,缠着黑龙恶气的缝,一看就是剑伤。

“闻夜铭?”

这声音惊雷一般闪过他的脑海,一股战栗从五脏六腑迅速传到四肢百骸,麻得他浑身发抖。有一只温柔的手摸上了他的脸,是飞远的那颗头上的脸,他的身体留在原地不知所措,就快要站不住了。

“闻夜铭?”

手指摸上了他的眼皮,轻轻地拨开,闻夜铭睁开已经死亡的眼睛。

龙龙担心地看着闻夜铭,他被挑开长刀后就站立不动,肢体僵硬,眼神混沌,紫色更深更亮,龙龙怕他走火入魔,又怕他又开始乱砍伤到自己,把他长刀抽出来放到一边,抱着他躺到地上。

此刻哪还有之前旖旎气氛,龙龙心下微焦,想先把他衣服穿上,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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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手臂上的血止住,毕竟是自己砍的,万不能叫谪仙岛弟子因为自己受什么重伤。

这伤口也奇怪,轻剑被他控了力道,怎么会到现在都无法愈合?

龙龙抱着闻夜铭,呼唤他的名字,闻夜铭紧紧闭着眼,突然表情痛苦,仿佛受到剧痛,泪流不止,龙龙担心地轻轻擦去他的泪滴,就在此时,闻夜铭睁开眼睛。

他愣愣地躺在龙龙怀中,龙龙瞧着他眸中紫色褪去,心下知晓他应该是脱离了入梦状态,温柔地哄着:“夜铭,好点了吗?”

闻夜铭如痴儿瘫坐在地,看到眼前人生动的脸,之前种种回忆如真似幻涌进脑中,他突然一把推开龙龙,往后爬了几步,顿了顿又赶快往前爬,一副很想扎进怀中又隐忍克制的模样。

龙龙瞧他模样哪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此刻见他狼狈如此,有些心软,闻夜铭却绷着脸,难受地推开了龙龙。

龙龙问,“夜铭,怎么了?”

他心里担心这轻剑恐怕是从斩水道回来之后就有什么问题,希望夜铭先跟着他去治伤,自己再去花月影那里问问情况。

闻夜铭一句不答,望着龙龙,表情隐忍,他趴下身体像条母狗一样给人看自己的逼,撑开洞口,把两只手的四个指头都插了进去,扯得后穴大开,连里面那块栗子一样的小凸起都瞧得清,小肉块骤然接触到冷空气,委屈地一缩一缩。

低喘着气,闻夜铭转头看了龙龙一眼,开口求道:“插进来。”

龙龙又被他给气着,实在忍不住斥责道:“是不是疯了?你这伤口到现在还止不住血,还不快去治,在这发什么神经骚。”

他极少用这种骂人的词汇,向来是光风霁月,眼下实在是被闻夜铭的颠给气得不轻,理解不了闻夜铭的思路。

“我知道你是不喜欢肏我。”闻夜铭喘了喘,淡淡地说,他伸直了手,去够自己的刀,几根指头握上刀柄,直接就把粗糙刀柄强行往自己穴里塞,那柔嫩肉穴叫人含着舔着都要潮喷,被这杀气硬物毫不怜惜地一捅,咕啾地哭了起来。

“啊啊,啊”这自然十分疼,闻夜铭却又抬高了屁股,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浑身上下精瘦有力,一看就是个习武之人,抱起来硬,就这个大肥屁股像妓子,软弹白嫩,肥浪艳波,穴里更是不比女人的前面差,嗦起鸡巴来是一把好手,叫人肏进来定是极爽快的,伺候龙龙保准不成问题。

他刻意粗鲁地进出,刀柄被他的淫水含得水光发亮,他越是疼,越撅高了后面,好叫看客知道他这屁股有多好捏,穴有多好肏,至于别的干瘪精瘦的部分,就别叫龙龙看见,把他只当成一口穴,一只主动给人看逼的母狗,是他自己在这发骚,狠狠地使用他,把他肠肉都肏出来。

等肏完了,爽够了,提起裤子走就可以。

龙龙瞧他把自己玩的忍不住发抖,脂红软口下贱地舔着主人的兵器,汁水流了一屁股,顺着大腿漏到流光花上。

真是无法无天,闻夜铭动作粗鲁,红艳艳的内壁被他撑开,刀柄捅进去又被肉口嘟嘟地含住,他想保持沉默,但每次进出都带出一大股淫液。

这人屁股里是哪来这么多水,龙龙思路一瞬间抽离,难道真是屁股够肥够大,能装的多?

“嗯嗯,呃”闻夜铭一边肏自己,一边呻吟着跟龙龙说话,“肏、肏我啊,我的穴很好肏的,你、你看,很好肏、啊!啊!你进来就知道了。”

他毕竟是看见龙龙就能够直接原地高潮的闻夜铭,屁股跟含着鸡巴一样含着刀柄,一路夹着爬到龙龙胯下。

这里之前被他磨过,湿液还有痕迹,龙龙记得那会儿闻夜铭还不清醒,硬是摁着他要给他看穴里面长什么样,软肉磨得他鸡巴都硬了。

其实这碎梦已经馋的不行了,很想下面夹着一根上面还要吃一根,可闻夜铭不太敢就这么舔龙龙,他一边低哼着一边夹着刀柄到处爬,跟一条直硬的狗尾巴一样。他爬到龙龙轻剑那里,水流了一地,翻过身躺在花里,两腿朝两边压得大开,完全不知羞耻,光天化日之下给人展示自己的下体。

现在龙龙是真的想肏他了,想把那二两肉放进他温暖的肉口里,肯定是一进去就被完全裹住,色情的褶皱会咬着他的肉冠不放,全方位挤压这块快乐源泉,他肯定会舒服得受不了,想抽出来都会被肉口死死咬住根部,非要把他榨尽精水,射的时候还要继续刺激肉冠头,又去挤柱身,射得他鸡巴上青筋都出来,还希望它再给点吃的。

肉洞会恨不得把龙龙的卵蛋都吃进去,撑得环口褶皱都平了,大到发白,动也动不了也不肯吐出来一下。

精水哪怕是在卵蛋里面也要把卵蛋吃进穴里,隔着一层肉,在龙龙没射的时候就宣告主权,还在体内的精液就被这口骚逼预定了,一待到射出来,更是欢喜地吞吃到最深处,恨不得长在穴里,生根发芽,叫男子之身也能为龙龙怀孕。

龙龙实乃真真君子,已经十分难受了也不想在这里肏他,那剑一定有问题,若是在这里就肏闻夜铭,凭这血流不止,怕是真的要肏死他。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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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阿铭,你先起来,我们、先去治伤,你听我的,我们先去治伤。”龙龙忍着难受,去捞闻夜铭的胳膊。

眯着眼睛,闻夜铭往自己插着刀柄的穴里又粗暴地捅进几根手指,“你、你看啊,啊啊,啊,我的穴真的、很好肏的。”你怎么就是不喜欢我,不肏我。

为什么总是不看我,拒绝我。

他似是还没离开入梦状态似的,一手握起龙龙的轻剑,想先舔舔,另一只手十分粗暴地把肉穴从旁边扯开,刀柄失了裹挟要掉不掉,龙龙担心他划伤自己要去抽出来,闻夜铭十分抗拒,“你不肏,你就这么、呃,不想看我呃,呃啊”

他表情一狠,拿着轻剑剑柄就往穴里狠插去,当即就又疼又爽,直接潮吹了,清亮汁水从两把兵器之间喷出来,他似是爽得直登极乐,两腿不由得伸直,像被电击内脏一样绷得僵硬,脚趾都张开了,一边潮喷一边胡言乱语。

他感觉自己在高声叫喊,实际上龙龙只听到一点哀鸣。

这剑柄含进来,跟吃到龙龙的鸡巴有什么分别?

闻夜铭还没从潮喷上落下去,一起这个念头,只觉得爽得不能自已,喷得停不下来。

人怎么能这么爽,完全变成只会感受快感的器官了,他现在就是一个性器官,一口肉洞,只需要把最敏感的快乐采集器安装在自己身上,碰一下,甚至只是想一下就能高潮不止。

他停不下来,谁都没办法帮他停下来,最能要求他停下的人,他看一眼都能射。

他真的有这么多水吗?龙龙看见他喷成这样,是不是够色,屁股是不是够骚,想不想肏他,是不是喜欢他?

他从高潮所见的甜欲世界里微微醒来,快乐得牙齿都酸了,他可以不要牙齿,不要指甲,一想到这,他的牙真的脱落了,可他不觉得疼。

他就要挂在龙龙的鸡巴上,当他专属的鸡巴套子,龙龙的剑他也要吃进来,龙龙不想肏他的时候,他就用后穴含着龙龙的两把剑柄,跟剑也要打好关系才行,不能让龙龙的剑讨厌他,他可以挂在剑托上,龙龙把拳头伸进他的逼,把剑拿出去,开始练剑,他就在这里等他。

不对,不对,哪还要什么剑托,他不就是剑托吗?叫龙龙肏完就给他的剑肏,剑肏完就给他的衣服肏,他可以把龙龙的衣服全塞进逼里,脏衣服用逼水洗干净再给龙龙穿。

啊,要是他能怀孕就好了,要是他的穴真的是个逼就好了,他想着自己真的有逼,可是这次他盯着自己下面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逼。

哦对!要是他真的有逼,他还要把刀夹在逼里,这可是和龙龙一样重要的东西,现在只能提在手里。

可提在手里杀人才快,夹在逼里还怎么杀人呢?没关系,他可以用逼操纵刀来杀人,杀尽天下不义时,他就去做龙龙的剑托和鸡巴套子

“你到底在干什么!闻夜铭!”闻夜铭看见龙龙表情严肃地向他冲来,他赤裸地躺在流光花丛里,流光花并不香,他什么都闻不到。

他觉得下面好疼,想把腿合上,好像不止含了两把,大腿也好疼。

这个人真的颠了,肯定是入梦状态被不正常唤醒导致的,龙龙赶不及把兵器从他穴里抽出来,闻夜铭就被自己给割伤了。怎么他每次见到自己都会搞得这么凄惨,龙龙十分无奈。

不过,这件事情过于异常,轻剑的变化恐怕与斩水道之行关系匪浅,还得找师傅汇报一下今天的情况。

龙龙一边想着,看到闻夜铭直勾勾地盯着他,然后突然闭眼倒了下去。

龙龙动手把刀柄剑柄抽出来,抱起闻夜铭想去师姐那看看,至少先把血止住。龙龙看了一眼远处被闻夜铭自己撕得破烂的衣服,把自己的里衣脱下来,盖在闻夜铭身上,至于那些水就没办法堵住了。

他小心地把自己的后背擦干净,然后将黑色锦袍披在背上,一路抱着闻夜铭飞奔回去。

这厢龙龙抱着闻夜铭一路飞奔而上,这人卧在怀里轻得像一只小鸟,嘴里还在低低地胡言乱语,水声滴滴答答跟了一路,无暇回顾,不知是他的血还是他的水。

正巧,霜风楼侧殿的内务师姐就在殿中,龙龙的锦袍披风卷过一路尘烟,临到殿前又轻手轻脚地把闻夜铭放下来。

“师姐!请师姐快来看看。”

内务师姐忙走上前来,“怎的搞成这样?”

定睛一看,龙龙正抱着个碎梦单膝跪地,那人脸色煞白,但面颊通红,精瘦身躯不着寸缕,只盖着龙吟弟子服里衣,左手上臂一条猩红伤口流血不止。

“师姐,他不慎被我剑气割伤,还请师姐为他止血!”龙龙开口解释,神色似有无奈,又左右掰开闻夜铭两条大腿,补充道:“还有这里,也被割伤了。”

内务师姐一看闻夜铭的腿,直接又气又笑,迅速上前接过闻夜铭,忍不住痛骂这两个不懂事的后辈:“你们两个搞成什么样子!玩就玩,弄得血淋淋的是要干什么。”

她先把伤者放倒,叫人平躺休息,四肢大开,方便包扎也使伤口不接触其他地方,挥手制止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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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想要解释的动作,又是告诫又是教训,“龙龙,你才回岛,就算是放松娱乐,也不要弄得太过分了。”

这话实在是爱护,受伤的是闻夜铭,龙龙瞧着不过是解了衣裳,此时闻夜铭昏睡不省人事,内务师姐却也只骂龙龙不知轻重,当他们年轻不懂节制,已是十分偏袒。

龙龙受了骂,不欲解释太多,碎梦修炼方法走火入魔没必要解释,花月影差他去取珠一事也知者甚少,他有某种直觉,这件事不宜声张,便只点头称是,帮着师姐给闻夜铭治伤。

“龙龙!”这时,一黑衣女子从侧殿门口高声喊道,“果然是你没错,我正找你。”

“去去去,没看见我正治伤。”内务师姐说道。

“嘿嘿,”来者俏皮一笑,待她走近,原来是一名碎梦女弟子,虽面容年轻,神色娇俏,但身着高阶弟子服饰,身后长刀寒气阵阵,居然是位实力雄厚的资深弟子。

她笑起来十分甜美,半是撒娇地对内务师姐说:“‘不归’找龙龙,”女子转过来望向龙龙,半是强势地看着他道:“还麻烦你现在和我走一趟。”

“我可不管谁找,受伤了就得治,龙龙身上我还没看呢。”师姐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闻夜铭,意思是两个小年轻玩过火了,已经躺下一个。

不等女子说话,龙龙忙制止内务师姐,说了几句动听好话安抚,又拜托师姐为闻夜铭止血,他去去就回。师姐瞧瞧他,点头答应,把一套干净弟子服交给龙龙穿上,女子朝师姐眨眨眼,没有说话,带着龙龙离开了。

她来找你,是有什么事呢?

内务师姐望着二人背影,又觉得不必太担心,还是眼前这个不省心的受伤人士比较让她操心,转身回殿。

“嗯……?这是……”

“这位,”龙龙看了一眼对方身上高阶弟子服,“师姐,不知‘不归’这次找我,是为何事?”

碎梦师姐并不答,只带着龙龙急速从霜风楼飞驰而下,她嘴角虽然还是勾着,但眼睛并不笑。

此人态度着实不平常,龙龙也并非蠢人,对方说是敌意,也并非如此对立,说是亲和信任,可离了侧殿后便只顾赶路,一言不发。

出于谨慎,龙龙暗自忖度,恐怕与‘不归’有关,还是静观其变,不要开口了。

二人脚力都不弱,不多时碎梦师姐便在一暗殿门口停了下来,说是简单,其实二人已在天海阁山体下方绕了许久,龙龙没有刻意去记,但一路匆匆跟随也知碎梦师姐实际带他走过不少阵法,若没有时刻紧跟,恐怕会迷失在阵法中,无法到达此处。

黑衣女子转过头,依然是下半张脸天生笑脸,上半张脸没有笑意,她看着龙龙紧跟着她,锦袍微动,表情沉稳平静,也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此暗殿并无牌匾,门口也十分狭小,碎梦师姐示意龙龙跟上,只见她如幽灵般穿过窄门,龙龙紧随其后。

甫一进门,豁然开朗,暗殿内部空旷昏暗,顶部由几根奇高巨柱撑起,主殿中并无明火,无数蒙蒙幽光缓慢游荡,远处荧光点点,越到近处幽光越散漫,近在眼前时,似乎并无光源,只是能看清彼此面容。地面布满暗纹,龙龙一言不发,跟着碎梦师姐,她脚步无声,在这落针可闻的阴冷殿中几乎只有龙龙自己的脚步声。

这并不是龙龙第一次来这里,他还知道,虽然不归殿中几乎没有声音,但是在黑暗中有不少影子。

“到了。”龙龙抬头,碎梦师姐停在一扇石门前,她歪着头看向龙龙,说:“这人现在开始由你来罚,进去吧。”

“等等!”龙龙打断她,温和道:“这位师姐,好歹让我知道些来龙去脉吧。”

“来龙去脉?来龙去脉就是行刑长交代他不便时就去叫花月影的小孩代他行刑,至于里面那个人,犯了大错还死不悔改,重罚。别弄死。”她审视着龙龙,怪异地说:“你又不是第一次代行刑了。”

就是这种感觉!

龙龙表情平静地回视这个人,就是这种戒备但又信任的感觉,他确认自己绝对从未得罪过此人,那么应该就不是为私,要么是她与师傅有过节,要么就是因某件公事导致她在审视自己。

花月影……

与花月影为敌者,就是他的敌人。

龙龙目珠定定地看着对方的脸,神色淡然不动,这女人生得极为可爱,哪怕是表情怪异,在这昏暗殿中依然漂亮,只是龙龙看着她的眼神,此刻堪称淡漠。

‘不归’的行刑长不便时会叫他代为行刑,自他少年时起有两次,那是花月影发现他天资卓越,可以稚童之躯外放雷霆之力,天赋惊人之后。

龙龙不知道的是,那时还是幼儿的他十分难带,一开始岛上没有人支持花月影独自养个娃娃,他自己都没有多大,更何况花月影自身常出危险任务,稚子年幼,他就算请人代出或是推阻任务,本身半大少年也没有育儿经验,更没有奶水喂孩子。

能把这孩子送出岛去寻个普通人家,已是尽职尽责,到此为止了,且不说不生而养,不说花月影自己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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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这谪仙岛,本来也不是什么适合养孩子的地方。

花月影独自坚持,没人支持,他也不要人帮,可怜他的小孩什么都不懂,顽劣非常,喂他吃喝一律喂不进去,不是哭叫就是吵闹,花月影担心娃娃越是吵闹越叫人讨厌,把自己攒的一点银钱去岛外换了昂贵的奶来,冰在地窖里,要喂娃娃吃喝时就取一点,捏大了自己的奶子,一点点淋在上面,这样龙龙才吃。

他养孩子那段时间自己瘦的可怜,吃穿甚至要絮叶接济,那时候絮叶的手还没废掉,一把刀养自己还要接济花月影,可他很快就失去了养人的资格,花月影也很不喜欢欠人情,于是他开始出任务。

花月影每次出完任务,回来都在期盼他的小孩不要哭,不要被人烦,不要在他离开时被人先斩后奏地送走。半大少年玄衣还在滴血,冷着脸一路从浮生渡赶回自己的小小房间,龙龙长牙后就喜欢喝冰的奶,花月影解了衣裳看见奶子上没血就第一时间去给龙龙拿吃的。

可爱娃娃看见花月影就笑,啊啊地挥舞小肉手,要人抱抱,他好饿好饿,可是这个人回来他就有吃的了。

眼前昏黑,还闪着尖锐白光,花月影知道自己应该先疗伤,然后好好休息一下,再去汇报,可龙龙饿了。他把黑衫半褪,露出雪白的肩膀和胸膛,十分粗暴地揉弄自己的左乳,他应该把上衣全解开,可是疲惫的胳膊只有为龙龙做事的力气,没有为自己的力气了。

左边胸脯被他一番搓揉,微微鼓起发红,乳晕带着乳头硬结缩小,少年耷拉着眼睛把奶往乳头上滴,他右手全是血,把瓶子都弄脏了,可爱稚童开心地呼噜呼噜爬过来,一口咬死妈妈喂奶的器官,少年“嗯——”地闷哼一声,感受到龙龙开始嘬他,熟练地往自己胸脯上不断滴奶,好像奶水是从乳房送到龙龙嘴里一样,反正龙龙分不出来。

花月影微张着嘴才能呼吸,瘫坐在房间里,右手稳稳地捏着奶瓶,左手无力地落在地上,他感觉龙龙正用两只小手捏着他的左胸,一会儿挤压一会儿拍打,他就会滴得快点,左边实在被弄得疼了,他就会动动上身把右边喂进龙龙嘴里。

右边又没有奶子,只是一个瘦弱少年平板的胸膛,龙龙这种时候就会着急又用力地去弄妈妈的右边,花月影太累了,也乐的龙龙自己给自己搞奶嘴,就是比自己弄更疼些。

他把奶往右边乳头上滴,抬头无神地望着房梁,好像已经放空。

突然,一阵被电击的剧痛从右乳上传来,噼啪声炸开的瞬间,花月影本能地把龙龙保护在怀中,重重倒在地上。奶瓶被他脱力甩了出去,喉头涌起一股铁锈味儿的浊液,他太熟悉这味道了,是血。

半固态混着液体在花月影口腔里翻涌,他忍着没吐出来,而是用尽力气先把龙龙放回床上,奶娃娃倒是一点事没有,依然憨态可掬,忽闪着大眼睛向他撒娇求抱。

花月影此时已是新痛叠旧伤,痛得几乎动不了了,他被电击后卧在地上不断发抖,本能地第一时间想到:他的龙龙,是一个绝世的天才,天生的龙吟。

嘴角勾起,花月影居然一边痉挛一边笑起来,血沫从齿缝不断溢出,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从口袋中勾出短哨,吹响求救的哨子,在龙龙无邪的眼神中闭上了眼睛。

那是龙龙第一次外使出雷霆之力,凭他的年纪,凭这力量的威力,那一天之后,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心知肚明,谪仙岛又多了一位真正的天才。

在花月影的要求下,所有人都没有声张,只是龙龙的成长受到了许多照顾与关注,待龙龙更大一些时,便自然地拜入龙吟,他果真没有让任何人失望,自他开始用剑起,武艺进步神速,辅以雷霆万钧之力,早已是同辈中的佼佼者,势不可挡。

龙龙身为龙吟,却由花月影一手养大,长在天海阁,性格稳重温和,实力强大,与人为善,与龙、碎两派关系都非常要好密切。

代行刑长行刑一事,乃是他已记事多年后,才知晓碎梦一派中有一暗中组织,来无影去无踪,许多碎梦弟子都知之甚少,他们有自己的任务与行事规则,对组织内管理严格,他并不知道这组织叫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做什么的,只是有天一位碎梦师兄来找师傅,说什么“行刑长蛊发、不可同门行刑、雷霆之力”之类,他还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花月影把他喊过去,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只说了句:“次数不要太多。”便让他跟着自己与那位碎梦师兄,一路左走右拐,不知怎么的就稀里糊涂转到了一个窄门前,穿过去,豁然开朗。

里面是一间顶部很高的空旷暗殿,只有幽光莹莹,花月影牵着他又是左拐右拐,走到一个石门前,不知何时,其他人都不在了,他看见师傅脸色冷淡平静,领着他走进石门,有一个高大的黑影坐在侧边,而房间正中间似乎有一个椭球形屏障,那个黑影看着屏障方向。

从此时开始师傅就单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只听见师傅的声音飘了过来:“龙龙,等一会儿你感觉到我按住你肩膀,就向前释放雷霆之力,用最大的威力,我抬起来你就停。”

龙龙听见自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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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好的,师傅。

然后龙龙感觉有个东西靠了过来,往他头上点了点,他就听不见声音了,花月影的一只手还放在他脸上,他心里很冷静,没有什么感觉,只等待肩膀被搭上重量,然后执行花月影的要求。

这是他第一次代行刑长行刑。

他心里没什么感觉,猜是能被动猜到一些,但他不去猜,因为不关心,只是明白花月影会在某些特殊的时候需要他,然后他完成师傅的需要。

第二次时他已经很大了,花月影同意后他独自跟着一个黑衣的师姐,莫名其妙就走到了空旷暗殿中,然后独自进了石门,石门后黑影坐在侧面,他猜黑影就是行刑长,第二次他可以看着自己是如何帮助他人的。

带他来的师姐沉默得像个雕塑,但是黑影会和他说话,犹如一个很欣赏他的长辈,会说被罚的这个人犯了什么大错,很浅显地说,又会问他武艺剑术修习如何,花月影好不好。

结束时龙龙点头致意,在殿中尽量和那些影子一样保持沉默,然后离开。

他并不知道这是哪里,只有黑影告诉他此地名叫“不归殿”,并叫他保守秘密,他不知道这些人是做什么的,他们叫什么,只知道这份存在对花月影无害甚至有益,其余便顺其自然。

龙龙想到这里,心思回转,看着面前半张笑脸的碎梦师姐,对方并没有杀气,只是审视,突然一个念头激灵进龙龙脑中,龙龙不动声色,身体和脸色却都放松了。

她不是与花月影有过节。

龙龙一进到石门里,便觉得扑面而来一股骚味。

——他并不想用这种狎昵亲密的形容词来描述这个受罚者,或者温柔地说:这个只脱了裤子,下面滴滴答答落水,把光裸白皙的屁股撅着老高的黑发男人。

他的待客之道未免太过热情。龙龙冷静地想。

这人双手被束缚并拢,伸直着从前胸穿到双腿之间,手腕脚腕被玄黑重铁圈死钉在地上,腰部被个可轻微移动的刑具锢着吊在空中,他上半身的衣物和手甲还没褪去,下身只留一双鞋和腿环,雪白肉臀上尽是狠辣鞭伤,恰好打得微微渗血,叫人颤抖不止。

黑发男人双腿大开,上半身钉死在地上,伤痕累累的屁股正对着大门,碎梦师姐站在外面,冷冷地看着昔日同僚敞着逼奄奄一息的可笑模样,拍了拍龙龙的背,关上门走了。

“过来。”行刑长坐在阴影里,声音隐忍。

龙龙从善如流地走了过去,走到近前甫才发现,行刑长额头汗水涔涔,显然是疼痛难忍,好孩子正要俯下身来,男人微微摇了摇头,说道:“龙龙,不要管太多。”

他冲着受刑的碎梦抬抬下巴:“这人犯了大错,虽不至逐出门外,但也必要叫他受罚知错,龙龙,你且代我行刑,不可心软。”

龙龙一向不好奇多问,他拿起落在行刑长脚边的散鞭,一步步走到犯人面前。

这碎梦门户大开,两块逼肉被扯开,用银色小钩子分别勾进肉里,钩子末端被固定在他大腿根部的腿环,随着他的颤抖而忽闪,但真叫人痛苦难忍的显然不是银钩,从他双臂间的地板上升起一根黑柱,约摸有成年男子的半臂长,顶部只有指甲大小,但红光点点,温度极高,滚烫的柱头抵死这碎梦避无可避的肉蒂,他惨叫不止,挨了烫就乱动屁股,柔滑红软的肉花被柱头胡乱蹭了个满盈,烫得他低声哀嚎。

“啊啊……啊……!”

骚味正是从他那口红逼流出来的,龙龙提着散鞭走近才看见,他的手脚被钉死在地上,腰却高高吊起,想轻松一点只能卸力,但是卸力之后屁股沉下去,就会导致他的阴蒂被滚烫柱头狠狠抵死,他被烫了赶紧抬高屁股,实在腰酸支撑不住的时候又会忍不住卸力,然后又被烫。

那可怜巴巴的小肉蒂从根部到肉珠已被他自己烫得遍是交叠的红圈,实在是不能再被烫了,两口逼肉又被银钩扯开,他发出“嗬嗬”的粗喘,在龙龙眼皮子底下扭动猩红柔软的肉花,显然是累极了,腰抬不起来,肉蒂也疼痛不已,叫滚烫柱头抵着他被扯开的肉瓣烫,竟是一种休息。

龙龙垂眸望去,糜烂红花也早已被他自己弄得印满红圈,肉口泊泊往外淌汁儿,在他身下聚了一滩淫水,腥气四溢,他瘫在自己的淫水里,除了受罚吃痛时会发出叫喊,一语不发。

龙龙抬手便迅速给了他屁股一鞭,打在之前的鞭痕上,这是随着行刑长打过的地方。

“呃啊——”犯人似是措手不及,受痛一扭,滚烫柱头顶死着肉花滑到阴蒂根部,拖出长长红痕,他打着颤哀嚎,弄得手脚和腰部的锁链乒里乓啷作响。龙龙并不停,一鞭接着一鞭往他伤口上打,他哀叫声直接止不住,可四肢被禁锢着,只能无力地撅着屁股给人罚。

“啊啊啊……呃、呃——啊哈……”

大约打了二十鞭,行刑长在旁低低问道:“顾照,知不知错?”

随着行刑长的发问,龙龙停了鞭打,礼貌地退回他身边,一滩烂肉似的顾照浑身打着摆子,屁股早就被打烂了,血淋淋的,他没了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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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受了些,闷着头一声不吭。

拒不认错的态度似是惹怒了行刑长,他欲起身又摔在椅里,低声斥责道:“冥顽不灵!”

“我门奉行以杀止恶,最终是要守义,你且看看你,事到如今,受罚了还不认错。”行刑长侧着头,低低骂他,“龙龙,你且去,往人难挨的地方打。”

龙龙点点头,上前看着这碎梦把头沉在黑发里,既不解释也不求饶,只有痛得忍不住时才开口惨叫,他迅速抬手,直接往对方后穴褶皱处来了一鞭。

他本意实际是想给对方一个台阶下,给点时间认错,但顾照硬是吃了这一鞭,红艳褶皱迅速张合,下面的逼口喷了一下,没说话。

“啊——啊啊,停!啊、停啊……”

龙龙也不再留情,往他前穴去扇,散鞭打在人身上并不是一个点剧痛,而是一大片密密麻麻的钝痛,受鞭的一瞬间是强烈的痛感,随后在皮肉深处反起阵阵无法减弱抵抗的阵痛。

“啊呃啊,啊啊、啊——”

用重剑的手力气极大,并不手软,散鞭盯着他阴蒂打,打得顾照甚至顾不得肉蒂被滚烫柱头烫烂,扭着下身不自觉去躲,龙龙打完阴蒂又转火去抽他穴口,柔软娇嫩的小逼汁水飞溅,龙龙挥鞭不停,直到散鞭尾巴裹满了顾照喷出来的淫水,他用湿淋淋的散鞭拂过小银钩,顾照下体被打得红肿软烂,颤抖不止。

他想给对方台阶下,这人明显是犯了错,行刑长还在等一句知错,可顾照脾气不知是什么做的,此时又痛又怕,依旧不肯低头。

龙龙用散鞭尾巴轻轻拍了拍小钩子,直接一鞭!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上往下狠抽,小钩子连着底下的肉瓣被打的乱颤,龙龙温和地问:“你要我直接把钩子活活打下来吗?”

小钩子被打下来,肯定是连着肉一起下来,他的肉瓣肯定会有一个大豁口,像牛蹄一样。

听了这话,顾照的后穴一缩一缩,他没示弱,但太疼了,也没力气逞强,只从乱发里闷闷地传来低哼。

“哼……”

行刑长此时在身后说道:“此前顾照与他的一位同门同出任务,任务地点是一个封闭山村,一群流寇闯入村中,劫持村民,二人本职是探查消息,不能打草惊蛇,以免刺激流寇屠杀村民,可是你,”行刑长勉力坐直,怒眉冷对,“可是你,直接对流寇出手,激怒对方,造成近二百名村民直接死亡,你的同伴也因为你而身受重伤,几乎死了,一直留在岛上养伤到今天还没好!顾照,本门就是这样教你的?”

“哼……”

“龙龙,你去把他卸下来,叫他好好回答我。”

龙龙听命而去,把顾照四肢和腰部的禁锢卸下,叫他平躺在地上,顾照得了歇,冷冷看着身上动手的龙龙,淡淡反问:“那也是我们碎梦内部的事情,我竟不知,影部来了新人?”

行刑长怒极反笑,讥道:“此事说来,与他并不算全无关系。”

他还敞着逼,小阴蒂在空气中瑟瑟发抖,淫水流满光溜大腿,上半身倒是强装气势不落,“哦?咳、咳咳、一个龙吟……我、可不觉得,他应该在这里。”

龙龙并不反驳,只平静温和地听二人对话,好似一切与自己无关,他只是个执行指令的人。

行刑长直接发难:“你枉称碎梦,同伴为了你的擅自行动,付出巨大代价,那些丧命的村民也是因你而死,你的刀应当斩不义,而不是杀无辜。你知不知错?”

“我何错之有,村长老头监守自盗,为瓜分钱财引贼入室,那村子早就救不下来了,外有强寇内有接应,城军已经前后折进去多少,难道还要为了一个不可能救下来的村子继续死人?

城军都是青壮年,老村村民都是老人,都是要死人,何必要为了这些救不了的老人源源不断地死年轻人,甚至连何时是个头都不知道。”

顾照忍不住反驳,“我们二人蛰伏许久,情况就算打探得再清楚,没有办法破局不还是没有用,眼睁睁看着他们携款走人?留下一村俘虏依然要死,而这个僵持的过程还要往里面填城军的命,他们都在下面,根本上不来也攻不破,直接动手全杀了就是最好的安排,反正都是要死人的。”

行刑长道:“那你就叫你的同伴去死吗?他对你的计划一无所知,你把他暴露在前,叫他当靶子,吸引了全部攻击,自己藏在暗处对流寇动手连伤都没受,他要是死了,就是因你的鲁莽而死。”

顾照表情认真,眼神坚忍,看着行刑长回答道:“只是当时的情况他在明处是最合适的,如果是我在明处最合适,我也会义无反顾地站出来当靶子,叫我就因此死去又如何,我们救了城军的命,剩下村民的命,杀了全部恶人,只是牺牲了一部分村民和我一个而已,或者说他一个,那又怎么样。”

坐在后面的男人看着顾照的眼睛,清晰地意识到他是认真的,头痛不已,“常常叫二人组合同出任务是为了相互照应救赎,你如此不惜命就罢了,还不惜同门的命。”

“莽撞冲动,刚愎自用。你出的任务总是伤亡最多,不该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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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死了。”你这样闹,迟早会闹得如二十年前一般。

“看来你还是不知悔改,”行刑长虚弱地躺下,指使龙龙把这犯人四肢打开,双手小臂合并缚在身后,再用地上玄铁扣住缚带,上半身牢牢扣在地上,大腿小腿折着绑在一起,膝盖分别压低触地,用玄铁左右锁死在地面。

勾着顾照逼肉的小银钩被扯得更开,他被扯得嗯嗯低吟,大腿根部的腿环也连上脚腕处的镣铐,一起被锁死在地面。

顾照整个人动弹不得,像一张被人打开的纸,皱皱巴巴地抻开压平,矮矮地压在地上,他高高肿起的小肉蒂热得惊人,印满了烫过的红圈,行刑长在身后说:“龙龙,他在受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毋须多言,作为代行刑人,聪慧的龙龙并不需要人再教他怎么做。他温柔地捏住顾照的阴蒂,眼神温柔、无情、怜悯。

已经到极限的小肉受人折磨,顾照再是铁骨铮铮也不由大叫起来。

“啊啊——啊、你这、龙吟——!!放、手……”

叫人更受不了的事情发生了,龙龙提起他的阴蒂,解开右边的小钩子,从他软肉里把钩刺取出来,然后把锐利的针尖顶住他阴蒂的侧面,他急得咳嗽,狂乱挣扎,却被死死的束缚住,完全动弹不得。

龙龙掐着阴蒂头,把小银钩刺穿顾照柔软的皮肉,正中里面的阴蒂籽,又毫不停留继续施力,穿破小籽从另一侧皮肉钩出,小钩子挂在顾照破烂的阴蒂上,他疼得眼球向上翻,几乎全是眼白。

“嗬、啊……啊啊!”

拨了拨小钩子长长的、用来勾住大腿根部腿环的尾端部分,龙龙十分学术地问:“这里可以挂上玄铁吗?”

要是真挂上玄铁,那、那他的穴不就彻底坏了吗,小阴蒂会被玄铁扯得和肉棒一样长,玄铁那么重,阴蒂会被直接拉到地上,甚至可能会断掉!

“可以。”还没等顾照反驳,行刑长直接判了他死刑,他从剧痛中睁眼,发现龙龙居然不是在问他。顾照想骂,又不愿意示弱,浑身发着抖打算硬抗。

玩弄着小钩子的尾端,龙龙严谨地补充道:“玄铁太重了,这银钩一定会断,所以挂不上去。”

顾照骤然松了口气,肩膀还没放松下来,又听到龙龙说:“但是银的导电性很好。”

他还没反应过来,只觉一种难以言喻的剧痛从下体瞬间传到四肢百骸,这剧痛与被灼伤和鞭打都完全不同,直接冲击到他大脑,被电的一瞬间他脑海中已经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人的极限应该是被电一下就够了,可他恍惚中感觉自己一直在被电击阴蒂,源源不断的刺激从体外的银钩打到阴蒂籽,在他最柔弱的体内流窜。

“啊啊啊啊啊——!”

“啊!哈、哈……啊……”龙龙放了持续释放电流的手,顾照勉强可以说出破碎的词语。

“死、了……我、我、死了……”

“……放、放……”

“…啊——啊、啊……”

顾照被锁在地上痉挛不止,生理性地留了一脖子口水,龙龙伸出食指和中指,分别搭在阴蒂两边的银钩上,这是会比刚才翻一倍的电流,顾照已经说不出话来,被电痴了一样的表情张着嘴巴,龙龙放了一瞬间的电,他随即立刻拱起腰,大腿和屁股被锁在刑具里动不了一下,雪白皮肉痉挛发抖,缩无可缩,退无可退,十分可怜。

电击停止,腰脱力砸在地上,没等放松,又是一瞬间的电击顺着银钩打到体内的阴蒂籽上,顾照狂叫,不断地被龙龙强力短促地电击阴蒂,且毫无节奏,他受了几发短促电击,又不规律地挨上直接按压阴蒂、在阴蒂上释放的长久电流,活脱脱是个反复入油锅的青蛙,被人拎起来又沉下去,不如叫他直接死了算了。

顾照失神地瘫着,缓了好一会儿才仿佛从幽冥回到人间。

“你的同伴已经打探清楚,预备回来传信,到时候联合城军炸毁山路,叫孤村无路可逃,无外资可援,再挟持村长,打破内应外患的局面,瓮中捉鳖,这些你不是不知。”行刑长说。

“可你却说他的方法时间太久变数太多,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暴露他的行踪,流寇最深的一刀直砍进他大腿和胸口,回来时候已大半身进了鬼门关,而他清醒后还为你求情。”

“阿照,你是该罚,还要认错。”

顾照轻缓地呼吸,喃喃地说:“什么冲突会没有流血牺牲呢……他死了也是命数……”

行刑长摇了摇头:“罢了,”他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花月影受你这一遭,只能说他命大。”

“等一下。”

龙龙捏着顾照的逼,回过头,轻轻地问:“那个几乎死了的同伴,是花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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