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01
那几位一般都要起早,虽说都不想大早上的把魏慎弄醒,可耐不住睡时贴得太近搂得太紧,稍动一动都会影响到身旁的人。
陈阴禾要上朝,天色仍墨黑时就要起了。
两人相处久了,魏慎这个点也跟着要醒一次。
知道他不能耽误时辰,初时只很委屈地抱着被子睡眼朦胧地看伺候的人上来替他穿衣洁面,等陈阴禾弄完了过来亲亲他再走。到后头自己就知道算好时间早个半刻钟一刻钟的抱着陈阴禾在床上温存稍稍。
也不做什么,就趴在他胸膛上,迷迷糊糊地亲亲摸摸,陈阴禾也就这么任他弄,慢慢抚着他背,不时亲亲他发顶。
这时候的魏慎不大清醒,说话也无甚逻辑,一会儿亲一口他唇,叫他好好用早膳,一会儿又按上他太阳穴,叫他上朝时不要生气,要头痛的,一会儿手又覆在他眼睛上,叫他不准一直看奏折。
就这些断断续续,听语气只像是随口一提的话,陈阴禾听在耳里心中却要软成春水,忍不住将人压在身下亲摸解馋,大手一遍又一遍地流连过他腰腹臀间的软肉。
小太监小心翼翼上前催了,他才恼恨地停下动作,只说回来继续,也不管魏慎听到没有。
02
自个睡了十几年,身边多出个人来,哪那么容易习惯。一会儿嫌魏潇靠得太近,热得出汗,一会儿又嫌他占的位置太大,翻不了身。
魏潇只由他不停地嘟囔闹腾,驾轻就熟将人揽在了自己胸前,一腿横压着他不让他再动了。他满足地喟叹,随手拿起床头一把团扇轻轻替他扇风,“不热了,慎儿睡吧。”
魏慎闷在他怀里只觉更热,却一时没了言语。夜里太过安静,鼻间又满是魏潇身上的味道,他脸上倒显出两片粉来。
他不大熟练地将手搭在魏潇腰间,“我不困,我睡不着。”声音嗡嗡的,还有几分委屈。
魏潇一颗心被他弄得软塌塌的,底下那物什却是硬邦邦正同魏慎胯下相抵。
魏慎瞪大了眼,推着他手臂,“你”了又“你”。
魏潇摸摸他脑袋,慢慢贴上他唇,含含糊糊道:“亲亲就睡得着了。”
两人很快搂抱在一起,魏慎只不过装模作样地推了几下,暖热的气息裹着他,轻轻眯起眼,倒是很快就有了困意。到了后头只微张着唇,全是魏潇在动作。
03
夏日苦热,魏慎到底贪凉,多偷食了几块凉瓜,又饮了碗冰饮。这可倒好,不多会儿就犯了胃病,疼得满面惨白,额间冒汗,夏日里硬生生哭起冷来。
那几个人一向是不准他用冰食的,要被知道了还不知得被数落成什么样,以后怕连块冰瓜都吃不上了,这可叫他如何活过暑日。
他蜷在榻上,盖了两层锦被,越想便越深以为然,颤着声叫底下人不准同那几位说,也不许将这小事做大去唤大夫。
又不是第一次挨着了,到底也是有经验的。
他房里人都不傻,哪能真听了他话去,嘴里“诶诶”几声应了,转身就叫了跑腿小厮去通知府中主人,忙喊了大夫,又给他打热水送暖袋。
魏津最先回了来,不言不语沉着一张脸。魏慎胃里一抽一抽,连喊疼的力气都已然要没了,见着魏津只下意识伸出只手来。
魏津到底没说什么,见着他委屈巴巴泪眼汪汪地望过来已是没了办法,只得上了榻,将人搂在怀中,手覆在他肚腹上渡过暖热。
魏慎蜷得像个婴孩,好一会儿才觉出热来,稍动一动也觉里头血肉在被撕扯。
魏津无奈地伸手给他擦,边动作边问他又瞎吃些什么,底下人到底是要收拾了。
魏慎不乐意,声调高起来,憋着哭腔说魏津凶他,他不过就吃了一丁点想吃的玩意儿,他也不想疼的。
“总怪我!你们总怪我!”
好嘛,还委屈上了。魏津只好顺着他话轻声哄:“没人怪慎儿。”
见他还要张嘴说什么,魏津一阵头疼,先贴过去将他唇给堵了。
04
因着魏慎那胃病,这晚魏津没舍得再做些什么,只照常接了个晚安吻,手环在魏慎腰上也没敢再往下滑去,只怕自己不自觉地就将人衣裳给解了。
偏魏慎不懂魏津在克制,贴得他愈发紧,手搭在他腰腹上胡乱滑摸,因着还隔了层里衣,魏慎不满足,胡乱扯着那片衣料。
“做什么?”魏津抓了他手,又贴着他亲了口,给人将被子掖好了,“睡觉。”
魏慎晃着两人相扣的手,哼哼唧唧,摇来晃去,又贴上去小声撒娇,到底还是再亲了会儿才安分下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