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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美色误人。
美色误人。
美色误人。
012
我们两个各自释放了一次,陈阴禾又拉着我的手给他打了一次。他此时已清醒了不少,恢复了平常的模样,嘴巴贱得让人想把它缝起来。
他刻意贴在我的唇畔低声说话,热气暧昧的打湿我的脸颊,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我。我面无表情,他的手带着我的握在他的阴茎上上下撸动。
“大吗?嗯?”
“骚穴痒吗?”
“大鸡巴想操进你的骚穴。”
“……”
妈的。
幸好夜色够黑,他看不清我气得通红的脸。
这晚我照常抱着被子睡,他偏要从背后扣着我。我觉得不舒服,又挣不开,到半夜也没睡着,他倒是难得睡得香。
我复盘着这一个月的一切。合理怀疑陈阴禾是早知道我和原来的魏慎不一样了,而且他肯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盯上我了。也许是十三岁的那次,也许是我穿过来不知道哪里露了破绽的时候。
剧情走到这已经偏了。但也没有到完全崩盘的地步。陈阴禾和魏潇的婚约还在,且礼部那边已在筹备这一场盛事了,陈阴禾不可能顶着大不孝的名头毁婚,而他就算是敢如此做朝臣也会压着他不放。魏潇回来两个人也会渐渐地彼此吸引,而我或许只是一个小小的调剂品罢了。这是我一直所想。
我想得越多便越是不安和烦躁,想到最后我早晚要死在魏潇手下又是一阵彻骨寒意,下意识的寻着热源往后靠了靠。
013
跟陈阴禾又这样相处了近一个月,我死防着进一步的亲密行为,却很久之后才意识到,有些东西是习惯成自然的,与陈阴禾是,与魏潇也是。
等魏家兄妹两人抵达京城时,已是十一月下旬过了小雪了,我提前几日回了我原来的寝殿,陈阴禾给安置了不少好东西进来,我住得也还算习惯。
见到一身银甲,仿佛又拔高不少的魏潇时我正缩在暖炕上和小李对坐着下五子棋。魏潇本就长得极好,睫毛长翘,凤眼含着水雾,流转间尽会勾人,唇红齿白,肌肤白润,全身上下仿佛都是巧匠用温玉细细雕出来的,谁会不喜欢魏潇呢?她走进我屋里的时候,我差点没认出来,拔高了,精健了,肌肤也不胜从前的白润,就连棱角也被西北风沙磨成坚毅的模样,倒是和魏津有些相像了。
魏潇不会是个一般的女子,我一直是知道的。从前在将军府里,我还在酣睡着的时候,她就已经跟着魏津去习武练功了,等到她带着一身汗和各个关节的淤青与挫伤回来就是我起床用早膳的时候。我心里心疼她一个女子要受练武的种种苦楚,她盈盈目光盯着我时我就要忍不住开口唤她留下替她上药,刚开始觉得将军府哪里少得了大夫,但我后来发现我不提醒她她仿佛就当那伤不存在似的,日日在我眼前晃得人心酸。我这个病秧子闻多了药味也要算半个大夫了,替她上药的时候是我们之间难得的温情时刻。后来给她上药的次数多了,我房里就时时都有备着化瘀的药酒药膏。
这次出征之前,她练习的强度更高了,一身伤的情况很是不少见,我又烦又气,至于吗?她是女主呀。于是这种时候我便可以光明正大的讽刺她了。
如今我见她这副模样,又想到她信里提到自己受了几次刀剑伤,一次是被流箭射在肩膀,一次是被刀砍在后背和大腿,听着信里描述就很是严重可怖的样子,我立马就想要下地过去检查检查她的伤处。
魏潇就立在那里,等着我过去。我快步走到她跟前才发现我跟她已是差了大半个头了,她又着着铠甲,把她原本的一点点柔美压得一点不剩了。我盯着她瞧,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我好想慎儿呀。慎儿怎么一封信都不给我写?”小李已经退了出去,魏潇本想抱抱我,发现自己身上的盔甲太过硬冷就只居高临下的摸了摸我的头,垂着温和的目光看着我,略有些抱怨的道。一年未见,魏潇的声音好像也更偏中性了。
我一把拍开她的手,躲开她的凝视,干巴巴道:“这么冷的天,我笔都拿不好。”
“好吧。那慎儿有没看姐姐寄给你的信?”
我含含糊糊点头,有些不自在的问:“你的伤怎么样了?”
“肩伤还未好全,又痒又疼。等回府了慎儿帮我瞧瞧罢?”她水雾雾的眼睛看过来,我又败了。真是连gay也抵挡不住的魅力。
我心下又气又急,佯装冷漠的道:“哼。多上几次战场怕是什么都不用怕了。”
她憋着笑,看着很是开心的模样说只怕以后再也见不到我,又迅速的转移了话题。
“慎儿看姐姐有什么变化没有?”
“哼。变丑了。”
她一下笑出声来:“是呀,慎儿最漂亮了。”
014
小李和一众奴仆张罗着给我收拾衣物零碎,今晚便要搬回将军府了。我靠坐在榻上边含着魏潇给我带的酥糖,把玩着桌上
', ' ')('的玉棋,慢悠悠的晃着腿,边看着魏潇揽过下人的活给我叠着衣物。
娴静的时刻。我在心中细细回想着我的戏份。
今晚上陈阴禾会宴请朝臣,主要是对魏家兄妹俩进行赏赐。我要做的是刻意装病将宴席上的魏潇引出来,在她赶来的路上把人截下害她清白,当然以魏潇的武力值她怎么可能会轻易的失身于他人呢,更何况这后来还有陈阴禾的英雄救美。
我瞒着小李把事儿自个安排好了,只需一场让所有人都相信的病了。这倒简单,现下这天气,我这体魄,只消我少穿两件衣服往院里走几圈便可。
魏潇帮着我把东西都收拾好后,本想陪我用完午膳,就被魏津给叫了过去。正好给我时间造一场病。
临近傍晚宴会快开始宫人来提醒时,我支开小李,悄悄换下衣服往院子里走了两圈。十一月的京城可真冷啊,我一踏出房门立马就被冻得打颤了,那冷风四面八方的从我的衣襟袖口钻进来,毫不留情的抽走每一丝温热。我被冻得僵直,咬牙又撑了一会儿,才被赶回来的小李震惊愤怒的扶进暖被里。
我不负所望的发起了高热,还不忘扯着小李叫他把魏潇叫过来。
他急匆匆的叫了个太监去找魏潇,又连忙让宫人禀告陈阴禾一声把太医找来。我迷糊着听他安排好一切,又担心起魏潇会不会因为身上的伤躲不过那小刺客的迷药,陈阴禾会不会没敢上救美……到后来昏昏沉沉间恍惚着以为我回到了学校,也是这样冷的天,和舍友窝在宿舍里打火锅,热气腾腾,室内一派火热。就是那番茄锅底怎么是苦的……令我……
“呕……”
我一下弹起来趴在床沿上呕吐,什么东西这样苦?咽喉刺痛,生理性泪水被激了出来。
小李拿着碗黑乎乎的汤药,一下下的拍着我的后背,又帮我擦干净嘴唇,叫宫人上来收拾被我吐得脏乱的被褥和毯子。
我头疼得厉害,一张口竟发不出声,宫人连忙递茶给我漱口润嗓,期间我瞪着小李。
他这才连忙道:“奴才找人去通知二小姐的时候陛下正在召见她与大少爷,陛下的人拦下了不给进呢……”声音越说越小。
我差点气到吐血,连忙问他:“现在那劳什子的宴会开始没有?”
他低着头道:“现下已开宴半个多时辰了。陛下一直拦着我们的人……太医倒是来得早……”
我瞪着眼,烦躁的抓了几下头发。陈阴禾、陈阴禾!!!
我怒意升腾:“你跟他说我要病死了!我就要见魏潇!就要见魏潇!”
“可……”
“可什么可?!快去啊!”
015
结果是,我没等来魏潇,等来了满脸阴沉的陈阴禾。
“真想不到,你这么能折腾。”他一把踹开我的房门闯了进来。身后的大太监强硬的将其余人都带了出去。
我看到他呆了一呆,缓了几秒气得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朝他吼:“你凭什么拦我的人!魏潇呢!”
“凭什么?这天下朕说了算!”
“魏潇吗?美酒佳肴,论功行赏,哪个不比来看你这个病秧子有趣得多?”
“魏慎!你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也敢同朕顶嘴?”
房门被人识趣的合上,他大步走过来,咬牙怒吼。
我被他震慑住,眼圈一下子红了,跪在床上硬拉住他的衣袖求道:“我错了陛下…我错了!你…你把我姐姐叫出来好不好?我……”
他冷冷的看着我,忽地将大拇指堵在我的唇上,半张手覆在我脸上,冻得我一下清醒了不少。他阴沉沉道:“姐姐?你以为魏潇真是什么好人?”
“你真不知道吗?你跟他…都睡了不止一次了吧?”
我呆愣着看他,脸上还挂着泪珠,完全想不通他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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