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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疏台看得心里火热,一股热流直涌下腹,忙念清心经。
体内真元随着清心经周转了一大周天和一小周天,燥热才缓缓褪去。
他来不是看活春宫的,而是……
季疏台也说不上他怎么就鬼使神差地来了。
月光下,大师兄那雪白的皮肤泛着冷色,竟显得格外圣洁,更加激起了弟子们的施虐心。
“冯哥,一个时辰都到了吧?”抽弄玉簪的弟子忽然停了手。
在大师兄身后抽插的弟子并不回话。
围观的弟子们互相打了个眼色,将奋力抽插的冯氏弟子拖了出去。
“龙哥上吧!”其中一个魁梧的弟子道。
龙氏弟子弹了弹大师兄的阴茎,忽然道:“师兄,师弟几个伺候你伺候得可是舒服?”
他起身,想解开易微尘那遮住双眼的黑色束带,岂料白光一炸。
“这是化神期才能绘出的禁制!”一元婴期弟子惊道。
化神期……门派内的化神期屈指可数。七百年前就入此境的四大长老,两百年前的三师兄,五十年前的七师兄,如果大师兄五百年前闭关突破成功的话,大师兄也算一个。
只是不知道是谁下的禁制了。
龙氏弟子笑了,他取下大师兄的口球,捏着他的下巴,神情凶戾,似是疯魔一般,忽然亲了上去。
易微尘剧烈地挣扎起来。
被拖到一旁的冯氏弟子从储物包里拿出了一条神鞭,走到大师兄背后,甩手一鞭,扬起一串血珠。
大师兄那吊着的白玉一般的身子如被雨打的风筝般被鞭风打入了龙氏弟子的怀里。破碎的惨叫被龙氏弟子轻而易举地含化了。
忽然,龙氏弟子一声惨叫,他匆忙退后,一手捂着嘴巴,一脸震惊。
易微尘慢慢低垂下头,一丝血溢出嘴角。
“好啊!!哈哈哈!好!”龙氏弟子缓了过来,猖狂笑道。
他上前就给了大师兄十个巴掌,打得他三千白丝尽散,两颊高高肿起。
“易微尘,你以为你是谁?!现在就是一条狗!”
龙氏弟子打了一个手势,就有弟子将易微尘吊着的身躯放了下来。他软倒在地,龙氏弟子缓缓走近,忽然迈出一脚,踩上了那插着玉簪的阴茎。
“啊啊啊!!——”易微尘痛苦地佝偻起身子,被绑缚在一起的双手向踩着阴茎的脚抓去,却在中途被另一只脚踩住。
“疼吗?疼,就求我啊?”龙氏弟子大笑。
“啊…啊…不……”易微尘的坚决显得那么柔弱,他的惨叫低了下去,带上了呜咽。
“呵!”
龙氏弟子的脚开始慢慢地碾,转着方向的碾,那阴茎几乎要被踩成一张长饼。
易微尘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他那青筋蹦出的颈部已经覆满一层汗水,腹部肌肉抽筋般地不住跳动。
“啊啊啊啊啊!——”
“你求我啊?求我肏你!”
“啊~啊……啊啊啊啊!——”易微尘原本低落下去的惨叫随着龙氏弟子开始震颤的腿又猛然爆发出来。
龙氏弟子收了脚,另一弟子也收了脚。龙氏弟子一把将易微尘捞了起来,又露出自己的肉刃,将昔日的大师兄一插到底,而后猛烈地抽插起来。
季疏台转过身,躲到石碑后。
他开始骂自己无耻起来,就算自己不是施虐者,但旁观而不出手,又高贵得到哪里去呢?
季疏台狠下心,抛去不远处痛苦的呻吟声,由传送阵到了无极峰的洗剑池。
洗剑池在无极峰山底,那时一汪沉静深蓝的灵泉,映照着四周高耸入云的雪峰。
长坤门有三见三不见。三见是指要见君子剑、仁者剑、毅夫剑,三不见是指不可见贪狼剑、独孤剑、逐流剑。“见”剑、“不见”剑和众多“和”剑沉眠于这一潭洗剑池,等待有缘人拔出。
长坤门立于世,可有“见”剑,不得有“不见”剑,若有先天境的剑修弟子从洗剑池抽出了“不见”剑,需尽快由另一位先天境剑修弟子抽出“见”剑,才可祸福相抵。若想让长坤门发展顺遂,必须再有一名先天境的剑修弟子抽出“见”剑。
季疏台捏了捏自己的剑。
因剑入道本就少,达到先天境的更少。掌门当年抽出了“见”剑君子,南峰长老抽出了“和”剑清风,西峰长老抽出了“不见”剑独孤,大师兄抽出了“见”剑仁者,三师兄在秘境中自得了一把神剑,而三百年前,自己从这里抽出了“不见”剑——逐流。当年他的师父,南峰长老,痛快让他下山游历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保持长坤气运,“不见”让位以驱祸保福。
如今掌门仙去,君子剑重沉池底,他又回到了长坤门,一时长坤门竟有两把“不见”,却只余一把“见”。
季疏台一时不由想,若他当年没抽出“不见”剑逐流,是不是易微尘也不会遭此磨难?
实在是如今的仁者剑,似被一把独孤一把逐流
', ' ')('压弯了身躯。
思来想去,季疏台卸剑。这把剑陪伴他三百年,去过了天涯海角,见证了悲欢离合,共度了风花雪月。季疏台不舍地抚过剑身,而后双手捏诀,将逐流剑暂时寄存在了这无波的洗剑池。
但愿能改变点运气吧。
那晚后,季疏台似乎忘了易微尘这事一般,恢复了往常的作息。练剑,看书,泡茶,吹埙,烹饪以及打坐毕以后一盏茶的自恋时间,每天过得有滋有味。
某日,南峰长老召来了季疏台这个剑修奇才。
季疏台打量了师父一眼,师父面色红润,容光焕发,隐约有半步合道的迹象。季疏台忙拱手祝贺。
南峰长老摇摇头:“借了炉鼎之力罢了。”
季疏台垂首不语。
南峰长老又道:“我不日将闭关冲击合道境,你呢?最好在近日用炉鼎修炼一次吧。”
季疏台一愣:“徒儿并未……报名……”
南峰长老抬眼看向座下黑衣的少年,挑眉道:“不屑于旁门左道?”
季疏台摇头。
南峰长老走下台,绕着徒弟走了一圈,忽而道:“你的剑呢?”
季疏台道出了洗剑池存剑一事。
南峰长老点点头:“知你可怜他。可这就是炉鼎宿命。一般的炉鼎修炼凭功法强取豪夺,是歪门邪道,双生炉鼎却是将真元纯炼,符合天地之道,是个宝物,你不可暴殄天物,要物尽其用。”
他一顿,又眯着眼睛道:“此炉鼎能让我长坤门所有内门弟子真元更加凝炼,是他实现了大价值。没有成为一人之玩物而成为长坤门功臣,是他之幸啊。”
季疏台暗自震惊,竟有这等颠倒黑白的逻辑?!他猛然感到心寒,师父将这论调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恐怕不少人都秉持如此观念,觉得易微尘做了炉鼎是长坤门功臣,要物尽其用呢。长坤门如此,那整个修真界又是怎么想双生炉鼎的呢?
易微尘又是如何想的呢?
不待季疏台反应,南峰长老又道:“你暂存了逐流剑也好,洗剑池可以镇镇“不见”剑的厄气。你现在暂时用木剑吧,大道至简,返璞归真,这也对你剑境更进一步有好处。”
季疏台只得应下。
南境长老满意地点点头:“明日易微尘血祭神兽,故而今夜没有安排弟子进行炉鼎修炼,想让他好好休息一番。不过只有你一人的话,为师便为你讨个机会,你今晚就去后山锁妖台等着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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