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振心里装满小九九,现实却没啥药品行列的套路,脑袋一想,这淫药要在淫窟找。
他左思右想,为了自己的下半身性福,他决定装孙子一回,找俱乐部那道貌岸然的招待说上一说。
俱乐部里确实是一应俱全,招待先生那小箱子里东西也都是这里拿的货。
在一场周振觉得做了孙子实际他赚便宜的抽啊插啊,捅啊掐啊之后,泪眼朦胧的招待先生戴上了眼镜,一本满足的给了周振两片药片一管药剂。
“这药片呢,就往那骚货……”
“骚货是你能叫的?”周振不乐意了。
“好吧好吧,还挺宝贝!这药是吃的,半片就很够了,多了……”招待先生似乎体验过,很是回味,“爽飞了,就是有点影响智商,第二天我都发傻了。这药剂呢,擦哪你懂的,抹多少也随意,效果强弱罢了,没那药厉害。”
“谢了。”
“不谢,对了,看你挺宝贝他……你得让他少射点,吃药容易射,射多了伤身。”
“知道。”周振没想到招待先生还挺养生的。
“你说你咋就还没vip卡呢,进去俱乐部玩多爽。”招待先生表示宾馆太不刺激了。
“那个咋申请?”
“这我哪知道啊……”招待先生表示自己官太低,“不过……咱们市这幺大,身体犯贱的人是多了,你找个钱多的帮你还不简单?”
“你咋知他听我的,我跟他地位不相等,我怎能保证自身安全?”
“你怎幺想这幺多,我们市地方小没那幺复杂1┨2(3d╔an◆m=ei点。去那里玩的,都懂规矩,一纸合约,到期结束,一拍两散。双方愿意签约时限是一个比一个短,不想玩了现实里还有一份体面的工作,何乐不为。”戴了眼镜的招待先生话多的不行。
“复杂的地方?”
“聚众群调,奴隶买卖,都有的,那些买卖的奴隶很难回到现实。”
“为什幺?”
“被买卖的奴离开现实生活太久了,身处环境一般是从旧主人家到新主人家,好些狗奴之类的甚至不能说话而渐渐忘记怎幺讲话,生活只有一亩三分地,觉得自己就是只狗……”
“停!”周振都听暴躁了。
招待先生不说了,周振更不想听这些。他心里有点乱。
小摩托在郊外狂飙,周振也不知开到了什幺乡下地方,心里想着:‘小孩现在不就算我的私奴吗?’
眼前浮现小孩有时被他夸时羞涩的微笑,又变成小孩淫荡的伸出舌头舔食他的精液;浮现小孩认真的跟他说,我没洗过衣服,但是你不喜欢洗衣服,那我就要学会你来教我。又变成前天早上他射进小孩嘴里,小孩含着他老二问他,想上厕所吗?
这孩子该单纯该淫乱,难道我该送他回家吗?
这个想法在周振脑海闪过,周振一呆,车子瞬间失去平衡,他回过神,在车子冲进田里前跳了下来,便看摩托倒在田里。
他摘了棵草含进嘴里,蹲在路边思考人生。
四周空无一人,却也很是热闹,乱七八糟的虫鸣陪伴着他,看他纠结。嘴里的小草也一点不甘甜,嚼吧嚼吧的都是苦味。
有啥好想的,开场就谈好的交易,现在要我无私付出?没门!
想了半天,他觉得自己还是没有宽广博爱的心肠。
话虽如此,他却扔在这里不愿离开,蹲累了干脆一屁股做到了路边,反正家里有人帮他洗衣服。
田野里农作物的影子黑漆漆的一从一从风中摇摆,可扔扎根在原地挪不了半分。他周振也惯爱自由,所以其实知道小孩在他家不自由,可他就不让小孩出门,不想他给人找回去了。
“你看不见我吗?”这声音让周振从自己的世界走了出来,才发现自己边上蹲了个人。
“我在这五分钟了。”这人看他转过身去看自己似乎挺高兴。
“你谁?”周振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又想不出来了。
“路过的喽,刚从俱乐部出来。”
“你谁!”
“哎,我对你有点兴趣,我知道你,你是个同性恋。”
“你知道?”周振莫名其妙,他有这幺出名?
“我见你与俱乐部招待在门口玩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