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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忄生爱周末:桌角磨阴蒂自慰/后穴插入/被迫女装黑丝/射精控制/剧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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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场考试结束,宋越崖慢吞吞地从考场回到教室,果不其然教室里很热闹。

座位上围着很多人,对答案的,聊天的。

宋越崖坐回座位整理东西,抽空看了一眼手机,邢洲给他发了一条短信,上面是一行地址,其余就没了。

看着挺近,应该不用打车。

——“哎?!问越崖不就好了,他不是熟么?”

冷不防听见自己的名字,宋越崖抬起头。

何晴也凑过来,“哎越崖,你知道邢洲今天上午校内斗殴那事么?”

宋越崖皱着眉,“斗殴?”

有人插话:“这事你不知道啊?你不经常和邢洲待一块吗,这事闹这么大你都不知道啊?”

“靠你是没看见,我朋友说脑袋都给砸出个口子了,都送医院了……”

宋越崖抿着嘴,眉毛都拧到一块去了,“邢洲怎么样了?”

七嘴八舌地就有人答话:“他能怎么样啊,他家里那么有钱,打了人还能让对方转学,牛逼。”

“还要再给学校捐栋楼么哈哈……”

宋越崖越听越沉默,跟何晴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邢洲出了小区把人领上来,宋越崖背着个黑色双肩包跟在后面。

两室一厅,不大,不经常住人的样子。

进了门,邢洲就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他好像刚睡醒不久的样子,穿着宽松的家居服,进厨房倒了杯水递给宋越崖。

宋越崖喝了一口,就不喝了,把杯子递回去。他注意到邢洲下巴处的创可贴,还有手掌上缠着的一圈绷带。

邢洲随手把杯子往餐桌上一放,把人拉过来,抵在桌子边沿,扣着后脑勺就吻了上去。

宋越崖仰着头,抓着邢洲的衣服,闭着眼和他接吻。

邢洲吻的凶狠,舌头强势地探进来,舔吻着宋越崖的上颚,摩擦着舌底,吮吸着宋越崖柔软温热的舌头。

舌根发麻,呼吸不畅的时候邢洲才放开他,转而把手顺着腿缝摸进去,色情地抚摸大腿根内侧的细肉。

两人的唇若即若离地碰在一起,呼出的热气都缠到一块,宋越崖的眼底迷迷茫茫地蒙上一圈水汽,却又直直地望向邢洲:“……你打架了?”

邢洲没立刻回答他,而是又吻了上去,舔吻着他的嘴唇,宋越崖被吻得身子不断往后倾,又被餐桌挡着,半推半就地坐在餐桌上和邢洲接吻。

宋越崖抵着邢洲的胸膛,得到了一会喘息的时间,“……为什么打架啊?”

这点喘息又重新被邢洲吞入腹中,他咬着宋越崖的唇瓣,“管那么多干嘛?没你的事。”

宋越崖沉默了一会,眼睛还盯着邢洲手上的绷带。

其实没多严重。邢洲的手搭在宋越崖的膝盖上,“怎么?心疼了?”

宋越崖的唇都绷成一条直线了,黑眸直勾勾望着邢洲:“疼不疼啊?”

太乖了,他这样子。

邢洲被瞧得起火,月考的时候不用穿着校服,宋越崖今天穿着件白衬衫,干净又漂亮。他把手搭上宋越崖的领口,解开第一颗扣子,嗓音沉沉,“疼啊月牙儿,不如你安慰下我?”

往下解开第二颗,露出精致的锁骨。

宋越崖不解地看着他。

邢洲解开了第三颗扣子,看见了裹胸,和大片奶白色的肌肤。他边解开第四颗扣子,边凑近:“自慰给我看看好不好?”

宋越崖哽住了,强撑着:“可以别这样吗?”

邢洲给他的从来不是疑问句,只要他说了,怎么样都是要做的。大多时候宋越崖会顺从,顺着来自己也会舒服一点。偶尔会尝试拒绝,不过没什么用。

邢洲把他肩上背着的书包拿下来扔在地上,裹胸也解下来,乳房微颤,几天没吸,乳尖溢出点奶汁。

宋越崖的身体细细地抖着,邢洲逗猫似的摸他的下巴:“你不心疼我么?”

宋越崖的反抗和拒绝一般都是尝试性的,他根本不会特别激烈地拒绝邢洲的要求。即使他特别的不适应。

声音跟飘在半空似的,“是用手指吗?”

邢洲把人从桌子上拉下来,动手去脱宋越崖的裤子,腰线细窄,臀线挺翘,白腿又细又直,明明是很奇怪的身体,线条却异常的柔和连贯,好像这个人天生就该是这样的。他粉色的阴茎垂着,半遮着腿间微鼓的小山包,细缝紧紧合着,是无声的勾引。

邢洲看得性器勃起涨硬,他把人推到餐桌边角,“用桌角磨。”

宋越崖脸都白了,明亮的灯光下,他被赤裸裸地审视。“不要……我不会,邢洲,我不想。”

邢洲从一旁拿了管润滑剂走过来,放在餐桌上,又从背后揽住宋越崖,推着他往前,“我教你。很舒服的。”

宋越崖慌张地扭动着,不想这么做。邢洲一挺胯,把宋越崖往前面撞。

桌角顶到了女穴,蹭了下阴蒂。快感瞬间就过电般地窜过宋越崖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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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呃……”

邢洲下巴靠宋越崖肩上,把他整个人圈着控制住,“月牙儿,脚踮起来点。”

宋越崖咬着唇哼气,攥着邢洲的手臂,略有尖锐又打磨的圆润的桌角分开他的逼缝,挤进去一点,刮过阴唇,刺痛又舒爽。他被迫踮起脚,邢洲一顶他,他就被动地向桌角压去,尖尖的那一角正好压到了他的阴蒂,女穴痉挛,流出大量淫水,湿答答地顺着桌角滴到地上,滴到宋越崖的脚背上。

“哼嗯……~呃、呃啊、哈……别……嗯……”

邢洲挺胯推他的时候,宋越崖的脚被迫高高地踮起来,脚趾绷得紧紧的,身后的人退开一点,脚跟就落下一点,接着又猛得被撞的踮起脚,穴口被研磨。整个人几乎要坐上桌角。

阴蒂重重地被那一角压着,羞耻感和疼痛感之后,带来的是无比的爽感,桌角磨阴蒂的快感让宋越崖牙齿发酸,几乎咬不住唇,“呃哦……~嗯……!哈……哈啊……啊……顶到了……阴蒂好舒服……~啊疼……嗯……磨得好爽……”

女穴越来越能适应坚硬的桌角,被磨得发红,又是刺痛,又是无尽的快感,让宋越崖被肏熟的身体迅速沉沦在欲望里。邢洲吸咬他的耳垂,“爽到了?湿成这样了。”

宋越崖撑着桌子,滴答滴答流水的骚逼在桌角处反复蹭弄,越顶越深,坚硬的桌角磨得阴蒂肿大红硬,皮都要磨薄一层了,酸爽的快感却让人停不下来。他眼神迷离,两腮酡红地呻吟。

“呃嗯……好舒服……啊……~磨到了……哦呃……好酸好爽……~哈啊……邢洲……哈……好爽……哦呃……~”

邢洲看着宋越崖撑着桌子踮着脚磨阴蒂,喉咙有点发干。明亮的灯光显得宋越崖泛着情热的身体白得透明又红的艳丽,几乎是要骑上桌角,身体起起伏伏地动着,奶肉也颤着,小小的逼缝被撑开,阴蒂烂红熟透,像饱满的果实。

敏感,骚浪,沉溺快感,是天生适合做爱的身体。

他的呻吟是一把弯勾,呼出的气都带着催情药。邢洲想咬下他的一块肉,连着皮带着血吞下去。一定很甜。

邢洲咬着后槽牙,眼神阴森,一大半润滑剂被他挤在手里,从微微颤抖的蝴蝶骨,顺着那道脊柱沟往下,温热的触感。一直摸到臀部,沾着润滑液的手指分开臀缝,色情地在紧闭着后穴口转动。

宋越崖习惯性一躲,女穴将桌角吃得更深,快感上涌,竟然有一种被捅弄的错觉,进不了更深处,又有一种过于空虚的快感。

“啊……别……”带着鼻音,呻吟软绵绵地被拉长。

邢洲两根手指破开紧闭的后穴,捅进去一个指节。

宋越崖抖着腿喊疼,邢洲没理他,转了转手指,就着润滑慢慢地进入。

“疼……哈啊……”宋越崖半闭着眼,羞耻地磨着桌角,企图用自慰的快感抵消被手指插入的不适感。“邢,邢洲……慢点……哈啊……嗯啊……”

邢洲把两根手指捅进去了,高热的甬道紧缩着,他搅动了一会,都不等宋越崖适应就开始缓缓抽送手指扩张后穴,手指在肠壁上摸索着,摸到某个硬的突起,宋越崖轻轻一抖。

邢洲贴着他的后背,指头用力地往下碾。一股奇异的酸麻感从下体处辐射开来,身体变得更不受控制,完完全全被欲望的网笼罩。

宋越崖猛地睁大眼,尖吟一声:“啊——~不,不要……呃……哈……啊、啊、哦呃……”

光着身子露着奶,岔着腿用桌角磨阴蒂自慰,已经让他无比羞耻舒爽了,邢洲的手指又快速地按摩揉弄前列腺,润滑剂糊的后穴湿黏无比。

宋越崖动情地呻吟,被手指弄了一会就潮喷了,空气中全是淫水的腥甜味。

他高潮的样子淫荡得漂亮,眼神呆呆得,透着浓浓的情欲。邢洲心痒痒,裤子一拉,粗大勃起的性器就蹭了上去,硬烫的龟头拨开臀缝,抵在穴口,热乎乎地要捅进去。

毕竟不是经常做爱的地方,特别紧,邢洲狠狠压过去,捅进去半根就被箍得死紧。

宋越崖吃痛,咬着唇哼哼唧唧地呻吟,肿大的阴蒂被桌角蹭着就已经酸爽了。

“轻点……哈……轻点,邢……呃啊……!邢洲……求你……呜……小逼好痛……呃……阴蒂要掉了……嗯……呃……”

“啧……咬的好紧,放松点。”邢洲来回摸着他的大腿根,忽的伸手过去,女穴湿淋淋热腾腾的,阴蒂也涨的圆润充血,邢洲两根手指捏住饱受蹂躏的阴蒂,搓弄着往外拖扯,几乎要被拉出阴唇,肿得像颗泛着水光的珍珠。

本来就磨了很久的阴蒂哪里还能承受这样的搓弄,“呜……别扯……啊……骚豆要破掉了……好酸……啊、啊嗯……呃、哦……哈……~”宋越崖眼前发白,哆哆嗦嗦地叫唤,很快被玩得再次潮喷。

邢洲松了手,顺势一顶,整根鸡巴捅进去,掰着他的臀肉,一顶,只剩下两颗硕大的睾丸留在外面,黑亮蜷曲的阴毛磨着宋越崖雪白的臀肉。

“呃啊——~好深……”宋越崖黏黏糊糊地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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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高潮后还没醒神,后穴又被肏干,粗长滚烫的鸡巴插进来,几乎要把他捅了个对穿。平坦的小腹鼓起一个龟头的轮廓,“不、不行……邢洲,我受不了。”

邢洲被夹的正爽,比起前面,偶尔用后穴做爱更加刺激。肠道脆弱无比,却又讨好似的裹紧了鸡巴。宋越崖又紧张着,后穴一缩一缩地吸吮着滚烫的肉棒。

“这不是全部吃下去了么?我捅一会,等会你就舒服了……”邢洲半点哄他的意思都没有,握着宋越崖的腰,就开始浅浅地抽送。

很紧,后穴口一圈的肉都绷得几乎透明,宋越崖这地方长的漂亮干净,臀肉又白软,翘起得弧度也正好。而此时,一个经络勃起,发红黝黑的狰狞肉棒正在插弄,在他股间进出动作。色差对比,显得欢淫糜烂。

“啊……别……插得太深了……哈……”穴口热辣一片,那根巨大的进出,上面的每一道沟壑,龟头和柱身的形状,都在每一次捅弄里变得能清晰感觉到,宋越崖几乎承受不住,终于在邢洲一个用力的挺胯插入,女穴撞上桌角。

“啊……哈……不要——好……好痛……嗯……顶到了呜……哈啊……轻点……好深……”

这样的呻吟就是点火,一点点助长欲火的燃烧,邢洲粗喘着把住宋越崖的臀,下身快速地挺动,用力地撞击捅弄。

淫秽的肉体撞击声和欢愉又痛苦的淫叫一齐响起来。

“哈…~呃、呃啊……!哈……磨得好爽……啊……太快了……~慢点……咿呀……呃哦……啊……~插得好深……嗯……好深……呜~不要了……”

“呜……好爽,嗯啊、呃、哈啊……不行……太爽了……呜~轻点……”

邢洲操得起劲了,把手伸到前面摸了两下那根无人抚慰的小阴茎,又松开,手掌热乎乎地盖住了阴户。

宋越崖敏感地直哼。他的逼肉被桌角磨得烂红,阴蒂充血,骚逼肿得像个小馒头,被肏爽了还在不停地流着水,此时手掌紧贴着,掌心的温度刺激得女穴一阵泛滥,火辣辣地爽。

邢洲一边肏干他的后穴,一边快速搓动,来回摩擦揉逼,密集的快感迅速上涌,宋越崖全身都像没了骨头似的软着,被捅弄,被揉逼,身体被箍着,只能随着撞击和手掌大力的搓弄晃动。

“啊呃……~哈、啊、…太用力了……呜搓死了……好爽……捅、捅到了……别……啊嗯……骚逼好痛……别,别碰那里……唔好舒服……嗯……”

“邢洲……轻点……求你了,啊……进的好深……鸡巴好大……太大了……好涨……~啊……嗯、嗯啊、要被肏死了……哼嗯……太、太爽了……我受不住……嗯呃……”

性事正激烈,宋越崖撑着桌子,邢洲贴着他猛干,顶得桌子时不时移动一点。

“嘭!”放在桌面边沿的玻璃杯子碎在地上,突然响起清脆破裂声惊动了宋越崖,连带着后穴也绞紧,热切地吸住捅弄进来的鸡巴。

邢洲被箍得倒吸一口凉气,险些被夹的射出来。他发泄似的大力捅进去,插得更深,宋越崖差点以为被捅到了胃,一阵干呕。

“让你放松点,别咬的那么紧。”邢洲皱着眉,硕大的龟头戳弄着宋越崖的前列腺。

宋越崖瞳孔涣散,抖得厉害,叫声更媚,“啊……~顶到了……我不行……啊嗯……呃……~哈……肏死我……咿呀……呃、嗯……”

酥麻的快感,很快带来一阵射精感,宋越崖哆嗦着,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软乎发热,仰着头,下巴和脖颈绷成一条直线,嘴里哼哼唧唧地喊着邢洲的名字。

“邢洲……邢、洲……好爽……邢洲……轻点弄……我疼……”

拖他下水的人是邢洲。弄脏他的人是邢洲。等他沉下去挣扎着想要抓住一根浮木——这根浮木也是邢洲。

没有爱。却疯狂地做爱。邢洲在他的身上寻找发泄点和新鲜感。他在邢洲身上找寻那么一点模糊的被爱的感觉。

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这很贱。

欲望告诉他,可以的,只要是邢洲,怎样都可以。

高潮后,疲乏,敏感,后穴捅弄的动作更加清晰。邢洲把宋越崖翻过来,压在桌子上,捅进他的湿滑红肿的女穴继续肏干。

湿滑热乎的阴道被破开,宋越崖的呻吟变得绵长柔软,眼神迷离潮湿,全身汗湿,眼睫湿漉漉得,眼尾和唇角都泛红,很显肉欲,却又透着点纯。

邢洲握着他的腿窝,折起他的腿,就把性器往里面插送,湿湿热热得爽得不行,边享受边用鸡巴去戳紧闭着的宫口。

“嗯……别……呃……”

宋越崖叫唤得几乎没声了。刚刚开始的时候天还没黑,现在路灯已经亮起来了,宋越崖太敏感,潮喷又射精,不知道被搞得高潮多少次了。

有些受不住的女穴讨好似的伺候着那根粗硬的鸡巴,吮吸,裹弄,一缩一缩地含着。宋越崖被顶得头昏脑胀,快感连连,不由得带上点哭腔:“射给我……邢洲……求你了,射进来……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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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洲最爱他被操得神志不清,哭喘哀求的样子。鸡巴更是涨大了一圈,又深又重地插送,“这么喜欢被人操?”

宋越崖爽得口齿不清,咿咿呀呀地:“嗯……呃~…不、不是,哈……只喜欢,喜欢你……”

邢洲心口好像被羽毛搔了一下,动作没由来地更狠了,抽送带起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操得宋越崖嗓子都哑了。

连着捅干了百来下才终于泄出来,压在宋越崖身上射精。邢洲爽得了,宋越崖却被折腾得只剩喘气了。

精液内射的感觉太明显了,女穴被湿黏地灌满。邢洲一米九的人压着他,弄的他气闷,但是他连个说话的劲头都没有。

邢洲刚射完,动了动,没把阴茎拿出去。

宋越崖含着他的鸡巴,闷哼着,他有点怕邢洲就这样硬起来,马上就弄第二次。于是强撑着地凑上去,轻轻地吻在邢洲下巴的伤口处,隔着创可贴。“休息一会好吗。”

欢好后倦怠沙哑的声音,带着商量的意味。

决定权却全部都在邢洲手里。

从下巴啄吻到唇角,小舌头试探地舔弄着。邢洲看了他一会,没露出什么表情,忽的托着他屁股,把人抱起来,往卧室里走。半软鸡巴还插在宋越崖里面,他吓了一跳,揽着邢洲的脖子,就着这个姿势被人抱进去。

从半掩着的门望进去,就能看见床铺上手脚纤长,腕骨细瘦,白皙漂亮的少年光裸着身体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下体相连,唇舌交缠,被吻的喘不上气,推拒的手更像是勾引。

压着人湿吻了一会,邢洲才松开他,抹掉宋越崖唇边的津液,缓慢地抽出阴茎,惹得宋越崖哼着声颤抖。

“想休息一会?”

宋越崖抓着他的小臂,邢洲手臂上的肌肉很硬,小臂线条有力。“可以吗?我有点累……很痛……”

邢洲一咧嘴,森白的牙齿,是猎手的獠牙。他经常这么笑,不怎么真实,没有温度,更像是一种危险信号。嘴里却道:“当然可以了。为什么不可以?”

宋越崖吸吸鼻子,迷糊地看着邢洲从他身上下来,从柜子里拖出个黑色皮箱,打开里面的夹层,把一团什么东西拿了出来。

邢洲走过去,俯下身子,亲了亲了宋越崖,不清不楚地带着点温情,“把衣服穿上去,让我摸摸你。”

他说的衣服自然不是什么正经东西,那一团布料少的可怜。又短又薄的百褶裙,一条好像可以轻易撕掉的连脚黑丝袜。

宋越崖才明白——邢洲要和他玩些“花样”。箱子里的那些东西不是没有在他身上用过,一般是在邢洲心情不太好的时候。

但是宋越崖一看到那女式的情趣服装,顿时犯恶心了,史无前例地抗拒:“我不要!我不穿……你拿走。”

“啧。怎么不听话?”邢洲语气又缓又沉,脸上看不出丝毫不悦,“乖点,穿上让我弄一会,今天就早点结束。”

宋越崖一点都不退步,只是望着邢洲:“……我不是女的。”

费了好大劲说出来的话,藏着深深的恐惧的自卑——因为这具畸形的身体。

邢洲的手机响了,他没立刻接,也没心思哄宋越崖,“男女有区别么?”反正都是挨操的。

宋越崖憋着气,抿着嘴,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的肉里,脸色发青,几乎要窒息。邢洲脸色一变,掐住宋越崖下颚,“宋越崖!呼吸!”

“咳——哈啊……哈啊……”

宋越崖猛得咳出来,胸膛剧烈起伏,开始大口大口呼吸,像濒死的鱼,脸色才好转。

邢洲眉头一皱,手机响个不停,心里无端生出一股气,脸上的神情变得很差。

好半天,宋越崖的呼吸才缓下去。

“算了……”他有点没心思折腾了。

宋越崖却晃过神,拉住邢洲的手,磕磕巴巴地说,说的挺费劲的,“如果,如果我穿了……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这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弄得邢洲有点想笑,他一边摸出手机,一边说道,“什么要求,说说。”

一瞬间脑海里其实涌出了无数想法。会提什么要求?放过他?还是别的什么?

转了一圈,也没什么实质的想法落定。

宋越崖目光清清亮亮,不掺杂质。说出的话却特别得让人意外。

他说,“邢洲,你可不可以问我一句疼不疼?”

“什么?”邢洲差点以为自己没听清。

“就是……像我刚才问你的那样。”宋越崖盯着邢洲手掌的绷带,“你也这样问一下我。”

明明刚才那么抗拒的事情,就提了这么个轻飘飘的要求?

邢洲都沉默了,实在没法确定宋越崖脑子里装了什么。他看了眼手机,先挂掉了,慢慢朝宋越崖压过去,宋越崖温顺地躺下来。

黑发散着,或贴着脸侧,唇红齿白的。邢洲嗅着他身上情欲的味道,不由自主地开口了,“刚才,弄得你疼不疼?”

宋越崖低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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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呼吸很浅,停了很久才给了一个非常乖巧的回答。“不是很疼……只有一点点疼……”

这副样子太招人疼了。让人想吻他。邢洲刚想动作,手机又响了,他迅速从少有的温情里脱身而出,“好了。问完了,起来换衣服。”

宋越崖大概还是反感,身体不受控地僵住了,邢洲没管这个,起身接了电话。

是李函,跟在邢则东身边很久了,他的话基本就是邢则东的意思了。

李函被冷落了那么久没有丝毫不悦,语气恭敬又不低下,“您可算是接了。”

“怎么?”邢洲单手脱了上衣,搭在椅子上,露出有力的身体线条,蕴藏着力量的肌肉。

李函:“老爷让您周末回来一趟呢……”

宋越崖坐在床边套着丝袜。

邢洲喝了口水,压下喉咙的干涩,“没空。”

漂亮修长的腿,雪白的臀肉隐在薄薄的黑色丝袜下,里面没穿内裤,可以想象翻红流水的女穴是怎么蹭得丝袜黏糊不堪。

宋越崖磨磨蹭蹭地套着短裙。

李函笑道:“老爷的吩咐……你这也让我不好办啊……”

短裙太短了,堪堪到大腿根,几乎遮不住裙下的风景。

邢洲涨硬,有点不耐烦,“你和他说。我周一的时候回去。”

说罢就挂了电话,关机。

宋越崖正在扣上衣的扣子,是很短很薄的衬衫,邢洲径直走过去,拉开他的手,“别扣了,敞着吧。”

宋越崖微鼓的奶子微微垂着,饱满圆润,邢洲轻轻捏了两下,很胀,都是奶水。

“没有自己挤吧这两天?”邢洲搓搓他的奶头。

宋越崖躲了一下,“没有……你要弄吗……”

邢洲很色情地把他的短裙往上面提,大半个臀部都露了出来,“留着明天。先干正事。”

正事就是宋越崖。

邢洲把人弄上床,心急火燎地压上去,把手探入短裙里,隔着丝袜帮他搓逼。

下面湿黏的一大片,丝袜很薄,布料摩擦起来就很粗糙,宋越崖的阴蒂头本来就已经肿大的微微探出肉缝,但是更是被狠狠地揉搓到了,带起一波波酸痛的快感。

一条腿屈着,更方便邢洲动作,腰背难耐地拱起,挺着胸,大敞着衬衫露着乳房,动作间时不时地露出粉红的奶头。

很痛却也受不住的爽。宋越崖裙子被推得很上面,阴茎翘得老高,先把裙摆顶出一个凸起,而后裙摆滑落下来,粉色的阴茎直直地戳着。

邢洲没忍住,手指直接捅进去了,激得宋越崖止不住呻吟,“啊……~哈……啊……”

丝袜很薄,朦朦胧胧地透着艳红的逼肉,邢洲手指轻轻一动作,就把丝袜撕出一个口,还流着淫水和精液的女穴就完全暴露出来。

宋越崖难耐地扭动着,大腿一缩一缩地抽动,邢洲就着这个姿势,折起宋越崖的一条腿,狠狠地往旁边下压,另一只手扶着粗长发热的鸡巴,对准了逼口,用力地肏进去。

一下子捅到了底。两人都发出点声响,邢洲是爽的,宋越崖是痛的。

“太深了……呜……捅到了……嗯、嗯、哈啊……”

才捅弄了两下。宋越崖又哼哼唧唧地要高潮了,阴茎抖了抖要射精,邢洲没让,停下抽送的动作,握住他的性器,拇指堵住了马眼。

宋越崖被从高潮的快感里拉下来,哼着声哭喘,“不要……呜……~”

等他过去了,邢洲才接着开始操干他,顶得他身子上移,时不时就碰到床头,撞得他头疼,只能无力地用手抵着。

空荡的房子里,只有半敞着门的卧室里透出点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床随着撞击的频率和力度,轻微地摇晃,薄被卷成一团缩在一边,窗帘是半拉着,玻璃窗模模糊糊地倒印出两具交媾的肉体。

“呃、呃嗯、哈……慢点……呃、哦呃……~嗯、哈……嗯啊……太快了,不要……慢点……求你……呃、嗯、哈啊……”

“好热,月牙儿你好紧。”邢洲快速地挺胯肏干他,逼肉已经肥厚艳红,被操得热乎乎的。

“轻点……哈啊……”宋越崖有点不太清醒,软软地好像在撒娇,“我想射……邢洲……让我射……嗯……好不好……”

邢洲把人抱起来,让宋越崖坐在他怀着,鸡巴进的更深,裙子掉下来,半遮不盖地掩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他被软热湿黏的阴道吮吸的舒服,掐着人的腰,把宋越崖颠得一阵失魂,“不行月牙儿,你射了太多次,不好。”

“可是、我不行了……好爽呃嗯……”快速地颠弄,让宋越崖每次都深深地坐下去,严丝合缝地吃进去粗硬的鸡巴,捅得女穴酸麻没知觉。“呜……邢,邢洲,求你……”

“忍着。”邢洲没有任何心软,抱着人边插边走,把人弄到飘窗上,狭窄的地方,容纳两个男人的性爱略显拥挤。

“邢洲……好深……不、哈……嗯……呃、呃啊、不行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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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慢点……哈……呃哈……嗯额……~”

“腿再分开点。”

“不行……呃嗯……饶了我……邢洲……哈啊……哈啊……~!好爽……呜……我受不住……慢点……求你……啊呃……!”

窗帘半掩着,忽的一只白细的手攀上来,手指紧紧抓着窗帘布,指节都攥得发白,极尽欢愉难耐的姿态。

“不要……捅太深了……啊嗯……戳到了……呜不行,别进去……啊嗯……~哈……!”

一阵无力的挣扎后,伸出来攥着窗帘的手也被拖了回去。

“躲什么。再让我搞一会。”邢洲嗤笑着,把人拉回来,摁在身下,困住手脚继续捅弄。

“哈……太快了……哈啊……不行……~”宋越崖喊得快没气了,咿咿呀呀地哭着,脸上都是泪痕。是痛得还是爽得,是不是生理性的泪水,这对邢洲无关紧要,只是看着这人在自己身下啜泣呻吟,就无端地性欲高涨。

窗户玻璃上能看见外面的高楼灯光,能也隐约倒影着在交缠的白花花的肉体。

宋越崖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无尽的欢愉涌遍全身,脱力似的,终于再一次高潮了,阴茎一晃一晃地疼,射不出来了,顶端一滴滴地流出透明的液体,失禁一样无法控制。他被弄得发懵,手也垂下来,被邢洲撞得一摇一摇的。

邢洲没那么快结束,把他破了个洞又湿漉漉的丝袜剥了下来,团起来丢到地上,裙子也被脱下来,身上不再是白皙干净的,殷红的,青紫的,吻痕,掐痕,弄的人惨兮兮的。

他硬邦邦地又肏进去,宋越崖主动把腿环上来,臀部微抬,紧贴着邢洲的胯,任由粗糙的阴毛磨得他臀肉发红。

乖顺地讨好。很难忍住不去欺负他。

邢洲想起自己和他说的那句“今天早点结束。”,他正操得起劲,没准备真的履行诺言。

可等到他压着人插送的时候,宋越崖哼着声凑过来要吻他——被搞了那么久也不知道怕的样子。

哑掉的嗓子低低地喊着自己的名字,轻轻柔柔地舔吻着自己,不知道怕,也不知道退缩。

邢洲莫名其妙地很想叹气,宋越崖好像不是在舔他的唇,他好像舔在了自己的心口,非常非常奇怪的感觉。

宋越崖累极了,情欲的倦怠,闭着眼时不时地呻吟,身体轻轻摇晃着。

邢洲浅浅地肏弄。忍不住又想,算了,早点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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