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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密藏的空间内,两具身影交叠,身上之人几乎把全身重量压在胯下之人上,但没有任何痛声,反而是低沉媚耳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出。
两人的手十指交缠,象徵的意味不得而知。
在上头的男子紧贴着跨下人的耳边细碎耳语。
「逍遥之巅盈仄之月、天之清气地之浊流、此生彼灭此消彼长……」
「逍遥、咕…之颠、嗯……」底下的艳丽冷清男子在呻吟间也低声念道。
「不行、不要顶…嗯、哈盈仄、之月……」几乎无法判断出男子的叙述,但压在男子身上的沈锦仍能感受到受到口诀的引导,开始有一丝内力朝着自己涌来。
「呼——停下、我快要……」
「继续。」沈锦强硬打断段衍破碎的请求,肉棒缓慢在泥泞般的穴肉中磨蹭。
「天、哈…咕啊!嗯!之清气……」耳旁沈锦的声音极近的身姿,还有不断磨蹭骚穴深处的大阳具……每一秒都在灼烧段琰仅存的理智。
对於嘴里念的词汇熟识却不想理解,对於太子而言,目前只有乖顺的听从命令这一个目标而已。
「此生彼灭、哈、哈、此消…彼长……」随着段琰念完,在其主人没有阻止的情况下,内力自发性地开始流动。
沈锦开始感觉到一股暖流传至体内,但是感觉段琰所拥有的量却永无止尽。
念完渡气诀的段琰感觉到自己凝滞的内力,以根本比不上童子功法倍增内力的吸力在夺取自己的内力,虽说如此,但心中却生出一种自己在被沈锦榨取的快感中。
「哈啊、我的内力……」段琰低声滴咕了几句,随後便彻底放开了对内力的压制,放纵了全身游走的内力,也彻底把媚药的效果传导致全身,连沈锦在耳边的吐息都让段琰全身绷紧。
啊……脑子要坏掉了……段琰努力维持着意识,眼神止不住上翻,胯下被绑缚的物件早已赤红着不断吐着淫液,绷胀的形状看不出原先的精致漂亮,然而就算展露出凶态,不论过去还是现在都只是根不能泄阳的「肉棒」而已。
浑身的汗液试图解释着那颀长有料身体的努力,但是配上段琰那副被操到快失神的冰脸,只是徒增凌辱感与堕落样。
以前的段琰根本不敢想像自己被人操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安稳,甚至主动让身体去适应这样的感官冲击,用他这具白玉般的天子之躯,去沾染身体肉慾的快感。
但是过往不曾感受到的激烈感觉此刻清楚、倍增的传达到身体内每一根纤细敏感的神经,原来自己还能感受到这麽火热的慾望……
真的要忍到极限了……段衍哼嗤哼嗤的喘气,已经无心去感觉自己的胸肌被沈锦抓着,甚至能溢出指缝,而自己已然松开的手,想必早已握不住自己身为雄性、太子最後的矜持。
「呃……嗯……」忍耐不住的嗓音在精实漂亮身体偶然一阵颤栗中发出,也不晓得是禁慾忍不住泄出亦或是淫荡到自然的出声。
先前被人肆意绑缚,淫虐自己的身躯、现在失去了男性的自尊……种种一切,让段琰内心的防备逐渐消失,等待着溃堤的一瞬。
一点一点,酸麻的感觉逐渐累积,段琰全身泛起情潮,心里刚忖道,後面越来越奇怪……又一股酸麻的感觉从尾椎处直窜上,带动着前面勃起的阳具,被根部封印的阳具因为通道被挤压,液体根本不能顺畅流出,只能一点一点的挤出窄口积累在柱身管道,等到阳具的的血液缓慢的充血挤压,才到马眼处流出。
此时,段衍全身肌肉止不住颤抖,就连段衍也不知为何自己饱经锻链的身体此刻再承受什麽。
随着沈锦一次又一次擦撞着罩门,那一处红肿敏感的地方早就因为药效而突起,此时又被不断磨蹭,饱满的臀部完全瘫软,引人蹂躏。
那根充斥血液的粗大阴茎变得紫黑硬挺,感觉就算一脚用力踹下仍能坚硬如初。
大张的马眼几乎成了椭圆状,但是只有一点一滴的透明液体缓慢的流淌出来。
明明情慾贲张到了极点,要是一般男性早已一泻千里,怎麽可能把自己的阳具憋屈成如此模样?
也只有修练童子功至极致的段琰能够如此,宛如遭阉割的太监。
但,段衍不清楚的是,此刻身体的前列腺不断被刺激的情况下,身体被迫产出,能够融化成为固体黏着精膏的液体——前列腺液,而此时正在努力复苏着失去活力且萎靡的男精。
浓醇深黄的饱满精膏从男性的睾中慢慢从充满弹性的固体一点一滴的软化成金黄色泽的元精。
原先堵塞的甬道也缓缓的露出缝隙,把厚重的精关渐渐消磨。
而精膏深处的初精,童子精也开始蠢蠢欲动。
这些金黄高贵的元精,皆蕴含着太子段琰精纯的内力,假使如女子怀孕,必然能够生下一枚优秀的子嗣。
此刻的段琰却丝毫不知,自己体内纯阳的精液正在发生变化,只是强忍着身体奇异的感觉,并把体内循环的内力度给沈锦。
但是後穴
', ' ')('快感远超段琰的精神承受。
「咕……阿!呃!」渐渐的,段琰已经失去平常的状态,眼睛没有聚焦,肉体糜烂的瘫软,偶尔反射性的绷紧,同时沈锦感觉到内力传输的口径突然大上一倍,代表着段琰的後穴罩门彻底消失。
离变成废人只需要在一步。
只要太子段琰利用他那根粗大异常的男性雄茎展露功能,射出自己体内金黄的男精,段琰就会彻底变成一个无法控制内力流动的废物,可以任人随时吸取他那金贵的童子雄精。
童子功一半被废,段琰内力的增长慢慢追不上沈锦夺取的速度。
但沈锦这边也慢慢出现了问题。
庞大且没有人引导的内力在体内横冲直撞,又被内力蛮横修补起来,若是慢慢分割好几次榨取段琰的内力,恐怕沈锦就不会如此难过,换言之,沈锦消化不良了。
沈锦额间落下一滴汗,想起种种爆体而亡、走火入魔的消息,个个死状凄惨。
眼下却也没有那麽多时间去思考哪里才有机会生存。
段琰已经失神了,此时就算拉扯他的长发把他那高傲的头颅拉起,在把腥臭的阴茎塞进他的嘴里,大概也只会无力地松开下巴,任人捅到他咽喉的深处。
单单只是把一个罩门破坏就有如此效果。
沈锦不敢去思考被硬生生破开两个罩门的段琰会是什麽状态。
一时之间,房间内只剩下沉闷的肉体撞击声。
忽然,一只厚实的手掌摀住自己的双眼。
同时,一只手环住自己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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