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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丁的盖子被撕开,我撑着脸看白越小口小口地舔,没有手和工具的辅助,他只能用舌头卷着吃,非常像小狗。他现在的体型本来也就和狗差不多,把人变成狗,真该说不愧是宫徽的恶心审美吗。
白越被我注视了一会儿,无奈地抬起脸看着我说“如果你吃饱了,又没事做的话,去把碗和锅洗了吧。这样一直盯着我,我会消化不良的。”
“那你的碗呢,你吃完自己洗吗?”
“当然还是得你洗,但是这个。”他戳了一下布丁的透明外盒,“我可以自己把它丢到垃圾桶里。”
“简直是废物。”
“是啊,多亏有小麟照顾我。”他用断肢像拍好哥们一样拍拍的我的小腿。
好吧,如果把他当人看,他就是个不能自理的残废,而我是出于还没被宫徽完全消磨干净的同理心给自己自找麻烦的护工冤大头。如果把他当狗看,也没人会指望狗去做家务去洗碗。如果把他当飞机杯看…那他绝对是充能过程最复杂的飞机杯,而且废话非常多。
“我喜欢这个牌子的布丁。”白越把我没有全撕下来的盖子压下来,看了看品牌的名字和包装图案,“之前你买的根本不能算是布丁,只能说是鸡蛋果冻。”
“有的吃就不错了,不出门采购的人不许评价。”事实是两种布丁我都没吃,全进了白越肚子里。我对零食不感兴趣,上次去买也只是因为白越缠着我。
那天之前的夜晚,我兴致上头,抓住白越操了一晚上,他默默地低头看着自己被射得微微鼓起的小腹,眉宇间罕见地有些郁结的神色,似乎并不怎么开心。
我抓住他一条断了的胳膊摆弄,因为时间太久,截面已经长好了,甚至足以支撑他日常的行动。我在上面捏来捏去,感觉非常奇妙,有着漂亮曲线的胳膊,中断在这里,让人联想到一些艺术家刻意留白的雕像。
白越抽动一下,但并没有全拔出来,胳膊还是乖乖在我手心,只是说好痒。
“你心情不好,为什么?”我在心里想他最好不要说什么讨厌被我操之类的话惹怒我,明明水多得床单都湿了,我一会儿还得去换。
“你啊……”白越不再恹恹,把胳膊翻了个面,被我一把握住,他笑了笑,“我只是肚子有点饿了。”
我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他。他脸上飞起一丝薄红,别过脸嚷嚷道,“怎么了?难道你想说你射我嘴里的那些东西就算夜宵了?我晚饭都没吃诶,就被你提到床上了。”
“我也没吃呀。”我玩他胳膊玩得无聊了,还给他又伸手去摸他的腿,手往上摸,摸到中间被操到红肿的小逼,又热又湿,我在鼓起来的蒂肉上扒拉了一下。
“你这样是不对的。”白越严肃了几分,下身却并没有躲,顺从地给我摸。眼神却往我跨间瞄,确认我并没有再次硬起来,又不动神色把眼神挪回来地看着我,用教训小孩子的语气说,“你作息太不规律了,吃饭也是。现在你还很年轻,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这些习惯拖到后面积压成疾,对身体伤害很大。”
“无所谓,大不了就死掉。”我用两根手指夹住他肥软的蒂肉,往外揪,就像用筷子夹住贝类的肉。他小小地唔了一声,大腿颤了颤,反应十分有趣。他的蒂肉很滑,才夹出来一点点就飞快地又从指间缩了回去,我用拇指的指腹压住他小小的尖,尿口往上的位置,打着圈揉起来,没揉几下,下面被肏圆的雌穴就开始淌水,混着我的精液流了出来。
我不上不下的动作大概让他不太好受,毕竟我没有给人揉逼的经验,只是知道他这个地方很敏感,就像玩玩具一样又搓又摁,他前面本来一直垂着的阴茎竟然也慢慢起立了。
我突然意识到,哪怕再怎么被当作雌性对待,他身为男人的器官才是他有没有真正得到快感的证明,我操他的时候他根本没有怎么爽到,只是一直在被迫承受我的动作罢了。
“…再重点,上面一点……”白越喘出声,不再压抑,眼睛也慢慢开始变得湿润。
“应该怎么求主人,他们没教过你吗?”我弯了弯眼睛,他似乎受了些惊,抖着腰颤了颤,几乎自己在把逼往我手心送。
“主人…我…想要……”他声音很小,脸也变得更红了。
除却他的四肢,和其他性奴隶相比,他身上的伤其实已经算非常少了,他之前的饲主们就像是忌惮着什么,最多只在背和四肢上留下过一些痕迹,不敢在他正面的躯干上留下什么,尤其是小腹,在那些人最喜欢捶打的小腹的位置,居然光洁一片,什么伤也没有。可我不相信他们会连这种最最基本的规矩都没有教过,想要从主人这里得到快感,所以说好话来求主人,这很难吗?
我停了手里的动作,他睁大眼睛还颇委屈地看着我,一脸欲求不满被吊在半空中的样子,还难耐地夹了一下腿。他咬了咬嘴唇,似乎在做什么自我搏斗。我才不想管他,把被他搞得一手湿的淫汁抹他大腿上,“你不想说就算了,我带你去洗澡。”
虽然白越平时并不怎么表现出来,但我知道他是有性瘾的。有时候我
', ' ')('误打误撞操对了地方,他就会吐着舌头一脸有些神智不清的样子,甚至带着一层媚意,为了让我继续操那个地方,简直让说什么就说什么,乖得不行。
现在被撩起了情欲,又不给他解决,白越一副被狠狠欺负的样子,简直比我刚操他的时候看着还可怜几分,眼底红了一圈。他还没到爽到什么都忘了的程度,依然保持着清明,但舌头在和嘴打架一样,看着我的脸就是说不出口。
反正爽的又不是我,只是逗他玩而已。只是看着他这样的反应,心中有点奇怪。白越对我的态度总有些我无法形容的诡异,他好像总是想在我面前维持着理智和尊严,努力不让自己陷进奴隶逃避现实惯常会选择的快感里。
如果说他讨厌我,不想和我做爱,但是又为什么莫名地总是非常关心我,甚至到有点啰嗦还屡教不改的地步。这是一种怎样的心态?
最终白越还是妥协了,说是妥协,其实是他想了个更“聪明”的办法,就是趁我还没站起来,他现在和我差不多高,突然一下扑倒我怀里,贴着我的耳根说,“主人…贱逼好难受…想要主人的手帮帮贱逼揉一揉…让贱逼高潮…”
热气呼在我的耳朵上,他怕我又说他,说完又赶紧伸出舌尖在我的耳朵上讨好意味十足地舔了舔。然后把下半身迫不及待往我掌心里贴,手掌蹭在他的阴户上,他爽得哆嗦了一下。
我掰开他的腿,重新探指上去,抚摸他泥泞一片的逼肉。他兴奋地呼出来,不再指手画脚,只是自己来扭着腰顺应着我的动作,到最后自己疯狂抖动着,终于穴紧紧一夹,潮喷出来,小阴蒂和喷泉一样,呲出大量透明的水,还有几滴溅在我的脸上。前面的肉棒也在未经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因为高潮的余韵泛起一阵阵涟漪。
“小麟…好厉害。”为数不多他在床上不是被我逼着真心实意夸我的时刻,虽然我知道我自己完全是乱揉一气,他能喷成这样多半是因为自己身体的缘故和他自己在动,但心里还是升起一种莫名的被表扬的喜悦,这种温暖的感觉让我自己都有些意外。
我抱着他去浴室,给他放了一盆水洗澡。白越惬意地浸在热水里,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帮他把精液弄出来的服务。
“白越,你也有子宫,你会怀孕吗?”我有几次好像顶到了子宫口,白越受了很大的刺激一样想爬走,被我捉着腿拖回来。不过那里太紧了,他又完全没放松,顶了好几下都没顶开,我只好暂时放弃了操进他子宫里的想法。
白越本来已经有些舒服到眯起来的眼睛瞬间睁大,颇为警觉地说,“你问这个干嘛。”
搞不懂他在如临大敌什么,“怎么?你害怕我进去,把你肚子搞大?呵呵,我自己还是个高中生呢,没有心情做谁的爸爸。何况这个世界这么恶心,没必要再让一个新的生命降临来受罪。”
如果真的把白越搞怀孕了,按照宫徽的性格,等他生下孩子就一定会杀了他的。
热气让白越身上出了一层汗,头发软软地塌着,原本精致到有些凌厉的五官柔和了不少,好像绣像里细笔勾勒的插画,被水流打得潮湿,因此线条微微洇染开。我突然想到我还不知道他的年龄。
“我已经不能怀孕了…”白越在说话,又好像在回忆着什么,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本来我也就是不能怀孕的。”
我的手罩在他的肚子上,“那太好了。”这个回答让我有点庆幸,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像堵了什么,是因为水汽太重有些缺氧了吗?
“小麟,你不能死。”白越说得很跳跃,一下子又跳到了我的头上。他的声音很轻,竟然有种近似哀求的味道。
“你是不是怕我死了,就没人会养你了。宫徽又要把你送到那些变态手里了。”
“是啊。毕竟决定了要养什么,就得对他负起责任来呀。”
“又不是我要养你,是你自己一直喊着让人救你,我才把箱子打开的。”
“但你也没丢掉我,不是吗?小麟,”他把自己从水里撑起来,认真地看着我,“你和宫徽完全不一样。”
被他这样认真地注视着,我心中有种前所未有过的感受,那感受无法形容,不可怕,却激烈到让人有点心生恐惧。我别开了眼。
“你不了解宫徽,也不了解我,你又知道什么?”他这极没规矩的样子就知道哪怕知道宫徽也不会在他身边待过太久,不然只是变成这样已经算宫徽性情大变了。而我也不过才养了他不到一个月,他对我根本一无所知。
“有些事情,不用相处很久我也知道。”白越笑起来,光点蓄成潺潺小溪。“比如我知道你明天出门采购的时候,会给我带回来一些零食和布丁。”
“我可从来没有答应过你。”自作主张地提出要求,自以为是地替我答应。
白越凑近,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现在答应也不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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