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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辰,又名法兰克林艾维斯,一个中美混血。
他的父母都来自显赫的家族,也很碰巧的都是滥情的混蛋,摇摇欲坠的的婚姻勉强维持了一年,就因为双方同时出轨终结了。
从此法兰克林在中美之间来回流转,从一点点的小豆丁长成一个持靓行凶的帅哥。
过于优越的家庭环境让法兰克林从开没缺过钱,他缺的不是这些源源不断的身外之物,他渴望亲昵的感情,温热肌肤的相贴,小孩完美继承了父母的天赋,万花丛中过,可谓夜夜笙歌。
就在法兰克林上高二的年纪,法兰克林的的母亲生下了另一个孩子,两个位高权重的大人默契的达成了协议,法兰克林被带回美国,以后会继承父亲的家业,估计以后很少回国了。
打火机发出一声脆响,摇曳的烟火点燃了香烟的末节。
法兰克林熟练的吸了一口,掺杂着一点薄荷味儿的烟雾弥漫,缠绕拉长,消失在了车里。
“少爷,您……。”司机兼助理恭敬到有些惧怕的说道。
法兰克林打断了他。“给我在离学校近的地方找套房,再给我找个在我上课时间打扫卫生的小时工。”
助理没有询问法兰克林为什么这么做,他只需要听从法兰克林的安排就好。
法兰克林也没有过多的交谈欲望,把烟按灭在车载烟灰缸里,垂眸打开车门,下了车。
许多人都在看着这个新面孔,三两成团的聚在一起,贴着耳朵窃窃私语。
有点无趣。
心里那点为数不多的期待彻底消散,法兰克林又感到了空虚。
啧,早知道不和以前的那些家伙断的那么干脆了。
法兰克林烦躁的握紧了兜里的烟,打算找个厕所再抽一颗。
法兰克林进了学校教学楼大门,明明也不知道去厕所的路线,但就是不问,随性的兜兜转转,哪怕上课铃敲响也没有丝毫的紧迫感,最后停在了厕所门口。
“恶心的基佬,你们这种人最恶心了。”法兰克林眼神一冷,他最看不得这些可笑的美国小子霸凌那一套,更不要说他自己就是个同性恋,路边的狗被踹一脚都要咬回去,他更是有仇的当场就报的性格,当即推开男厕金属门,厚重的铁门狠狠的撞击在墙壁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巨响。
黑发的青年长的很高,肌肉隐秘在布料之下,却远远比正在发育的高中生强壮。
五官生来就有一种锋利扎人的感觉,但是眼尾又上挑,平生艳丽,此刻黑色的眼睛幽幽的看着厕所里两个矮他半头的男生,其中一个还拎着被霸凌者的领子。
“哦?同性恋恶心?”白炽灯的光从脑袋顶上投掷下来,法兰克林不紧不慢的走到两人面前,不似常人的威亚让两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那个拎着人的蠢货头发微棕,脸上带着雀斑,看起来有一种疯癫癫的感觉,法兰克林怀疑他脑袋不正常,但是也觉得他比边上那个孬种强多了。
毕竟这个棕毛是最先开口的人。
“看来你也是个死基佬,不是玩屁眼就是被玩屁眼,又脏又恶心,爱好这么下贱,不就是该骂吗?”他挑衅一样的把那张蠢脸贴过来,一边说着一边还摇头晃脑。
法兰克林轻蔑的笑了一下,接着一拳头把他干到了地上。
像他这种人,多多少少都练过,而法兰克林从小就在课业上十分优秀,像棕毛这种贴脸的贱货就算一群也是被打的命。
解决了一个,法兰克林看向了一边已经被吓僵的金毛。
这个家伙在这个小地方出身应该算得上预约,头发打理的井井有条,一张脸长的也算不错,但本质上就是一个纸老虎。
法兰克林拍拍他的脸,声音很轻,犹如蛇吐信一般令人发寒。
“不要让我再看见你和那个蠢货,明白了吗?”
金毛点点头。
法兰克林嗤笑一声,拽小鸡崽一样弯腰把地上的那个被霸凌者拉起来,走出了厕所。
“谢谢。”这一声道谢很轻,要不是法兰克林耳朵灵敏就错过了。
法兰克林这才仔细的端详起了这个被霸凌的“小可怜”。
他也有一头金毛,但是和厕所里那个颜色偏棕的金不同,他的发色金的很浅,过长的发丝湿漉漉的贴在脸颊上,一双水润的碧色眼睛含着畏惧和感激,睫毛止不住的颤抖,带着点婴儿肥的脸颊随着颤抖的嘴唇微微抖动,懦弱的像只兔子,但胜在可爱。
他是不合阿美丽卡审美的那一类,明明已经高中了,但还是和初中生一样稚嫩,看起来无害且好欺负,四肢纤细,白嫩泛红,没有男子气概。
法兰克林就这么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把没抽的烟掰成两段塞回兜里,突然问到:“你是高二年级的?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比尔·菲利克斯,是高二的。”比尔不知道这个像超级英雄一样突然出现的陌生人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但他还是乖乖回答了。
同级生。
法兰克林点
', ' ')('点头。“你第一节课上什么,带我一起去。”
说完,法兰克林脱下外套,丢到比尔头上。“报酬。”
淡淡的薄荷烟味一下子笼罩了鼻尖,比尔咽了口水,脸颊和耳尖一下子红的像个西红柿,他虽然是同性恋,但是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平时因为被霸凌的原因,更没有人想接近他了。
比尔贪恋的吸了一口法兰克林外套的味道,忽然觉得自己好变态,赶紧把外套扒了下来,披在身上。
幸亏他们只是把我的头按进了洗手池,外套上没有沾上多少水,不然就把……的外套弄湿了。
比尔悄悄的看了法兰克林一眼,抿起了唇。
他还不知道这个青年叫什么呢。
上课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两个这么大的目标一进教室果不其然就被老师盯上了。
“我觉得我们应该不是在上游泳课?”面相和蔼的老师一挑眉,调侃到,一时间全班哄堂大笑。
比尔一下脸颊爆红,他急忙挥手,但是法兰克林比他先开了口。
“当然不是游泳课,我们刚从鲨鱼口里死里逃生。”法兰克林脸不红心不跳,除了嘴角一抹慵懒的微笑,看起来倒是挺一本正经的,不过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老教师也没质疑,而是像企鹅一样滑稽的走了两步,说了声:“上帝保佑你。”
全班又爆发出一阵欢笑。
比尔一半身子都躲在法兰克林身后,他愣愣的看着法兰克林的背影,第一次知道原来犯错也可以这么轻松得到原谅。
“好了好了。”老师拍了拍手,让同学们安静下来。“两位幸运儿请坐吧。”
法兰克林握住了比尔的手腕,宽大手掌
覆盖的地方,法兰克林的体温透过比尔的衣服布料传到比尔的皮肤上,细密的麻痒让比尔十分难耐。
他觉得自己不对劲,这样正常的肢体接触,为什么他像个变态一样,总是不由自主的兴奋?
比尔咬住下唇,粉色的唇瓣变得苍白。
因为是走班,所以是自由选择座位的,法兰克林和比尔一前一后坐在了偏后的位置上。
比尔的成绩很好,他虽然算不上特别聪明,但以前总是听课最认真的那一个,但是今天他心思不宁,满脑袋都是法兰克林挑起的嘴角,高大可靠的背影,以及手掌传递到皮肤上的温度。
比尔努力克制自己了,但是最后还是忍不住搓了搓手腕,暗暗的扭头,想看法兰克林一眼,正好对上法兰克林含笑的黑眸。
比尔猛的转回头,心如擂鼓。
一节课很快就结束了,法兰克林松散的靠在椅子背上,还没等他起身,满头是汗的校长就找了过来,神色拘谨,满含歉意。
“实在抱歉艾维斯先生,我们没有及时找到你。”
法兰克林瞥了他一眼,看的出来,没找到他的这一段时间这个常年端坐在办公室里的“教育家”一定内心十分煎熬。
“我为什么要见你?”
校长的话噎在嘴里,法兰克林淡淡的眼神仿佛在说“你算个什么东西,我还得和你报备。”
法兰克林看不惯这个人,如果不出他所料,因为那个金毛的家庭背景,这个家伙一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周围学生看笑话的眼神以及隐隐约约的交谈如同一根根钢针把校长扎的鲜血淋漓,校长狼狈至极的站在这里,还要尽力维持那比哭还难看的蠢笑,背后都被汗液浸湿了一大块。
“走吧。”法兰克林站起身来,还没来多久,法兰克林已经有点厌倦了这样无聊的学校过家家游戏,他打算直接回房子看看,买点东西。
“等等。”比尔叫住了法兰克林,法兰克林看向他,比尔神情呆滞,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声。
“我们是朋友了,对吗?”
尽管相处的时间很短,但是比尔很喜欢法兰克林,他身上几乎有自己渴求的一切,强大、游刃有余、勇敢。
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安全感,他想和法兰克林产生联系,他有预感如果他不在这一刻叫住法兰克林,自己可能永远失去机会。
法兰克林对上比尔灼热的眼神,他顿了片刻,忽然笑了,眼尾泛红,带着勾人的媚色。
他走到比尔面前,捏了捏他的耳垂,很软,像比尔这个人一样好拿捏。
“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乖小孩。”
“没…没关系。”比尔忍住想把头贴到他手心里的欲望,脸红结巴的说着话,纯洁可爱,让人无端增生想要把玩的欲望。
“我叫法兰克林·艾维斯。”法兰克林从兜里掏出一张已经折了一角的名片,到唇边贴了一下,插到了比尔的裤腰带上。“想当一次坏孩子就来找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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