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怎么来的呢?这些折腾人的想法盘桓不去,她抱着失而复得的情郎,闷在他赤裸的胸口,禁不住轻喃:「你还会要我吗,迦叶……」一零八抵着树干大屌深插嫩穴你还会要我吗?迦叶……这样一句如梦似幻的低吟,多么真挚,多么卑微,多么惹人心疼……他却只觉满身的血液又齐齐全往胯下奔涌而去!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能令她如此这般姿态……明明身子水润润的缠着他,绞着他不放,心里口里,却还念着另一个男人!嫉妒,如熊熊燃烧的火焰,瞬间将胸膛烧到沸腾他占了她的身子,她心心念念的,便是她的心上人,会否嫌弃於她?「他对你,就那么重要?」粗壮的肉棒挟着怒意,粗鲁地从娇人儿的花穴里退了出来,蔔一声,带出一片浊液飞溅!毕竟也是自己有记忆以来的「第一次」,虽然不想承认,在他心底,还是对这女子甚为看重换了任何一个男子,估计也不会甘愿,在自己眼中美好而特别的体验,却令身下人儿满心困扰……虽然他自知,今日行径与奸淫妇女的採花贼无甚区别,到底却还是心存了念想,以为她亦对他有意倘若并非如此,缘何总以一双含情妙目望他,徘徊於他身侧,久久不去?这世间,最令人烦恼的,莫过於落花有意,流水却无情。
因她的撩拨动了心,犯了戒,乃至「献」了身,到头来,其实只是他自己会错了意?除去嫉妒之外,心下强烈的一股怅然若失,佔据了这颗原本无欲无求的心……将怀中娇人儿抵在了粗糙的树干上,他幽暗的目光落在她不着寸缕的玲珑娇躯上,「倘若他见着此刻的你……会作何感想呢?」说到「他」字,竟还暗暗咬紧了牙关。
尽管根本不知对方是谁,能令自己这般无谓地计较,乃至咬牙切齿。
「他……会在乎吗?」她又是轻轻一句,一双美目又盈满了水雾,仍是那样含情脉脉,欲说还休地望着他的眸。
就如他便是她满心惦记的情郎一般!他心下有一肚子的不忿,却不知该如何说起。
话语在此刻,显得苍白无力。
於是他改而用行动,只想在她身上,留下些独属於自己的印迹握着她的臀儿的大掌,忽而左右发力,将她两瓣雪臀掰到了最开,使得两瓣幼嫩的花唇蝶翼般张开……她腿心那处狭窄的小孔,因为被他的粗硕插得好一阵子,原本就还未全然闭合,此时更是被迫再次张得大大的,小嘴儿似的打开到了极限!他忍不住以指尖轻轻拂过那光洁而犹带浊液的花户,在她还未有防备的那一刻,倏地掐住了其中那颗小珍珠!「啊呃……」她猝不及防,厉声啼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