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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想吃主人几把的骚猫咪?」
初玉浔已经快一周没直播,一开播,收到提示的观众就蜂拥而至。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小鱼终于开播啦!
-啊猫耳!!!!
-骚猫咪,让主人草草
-我舔舔舔舔舔舔
-尾巴尾巴尾巴看看看看看看尾巴
初玉浔这次带了黑色的半脸面具,流线的弧度颇有设计感,面具边缘有细碎的黑色绒毛,融入黑软的头发,光洁的额头小半可见。小巧的下半张脸没有遮挡,嘴唇水润,微微张着,有些无辜的神态。
白色的猫耳中间是粉嫩的颜色,脖子系了带铃铛的宠物项圈。身上则简单穿了一件明显码数大的白衬衫,纽扣只松松扣了中间几个,下摆勉强遮住腿根。
初玉浔坐在床边,面具空隙里的清透眼眸带着笑意,他把手举起来做猫爪状,放在脸侧上下动了一下,歪了下头:“喵~主人晚上好喵~”
-猫耳猫耳猫耳猫耳
-看看猫咪的批
-【骚猫咪】
-老婆好骚老婆好骚老婆好骚操死你
“今天骚猫咪要玩这个喵~”初玉浔指指面前架着的炮机。炮机立在床边,上面是一个紫红色仿真十八厘米的假阳具,由金属可调整的架子支着。
初玉浔把假阳具的位置调到合适的高度,又把镜头挪近,一手握着几把,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看起来有些狰狞的阳具上多了一抹水光,猩红的舌头和粗壮的阳具相比更加小巧。
似乎是味道不佳,戴着猫耳的主播皱了皱眉,娇气地抱怨:“好奇怪的味道呀。”又瞧着镜头,“想吃主人的真几把,肯定比这个好吃。”
-【来吃】
-【老婆呜呜呜我也想…做榜一…】
-乖猫咪,快继续吃几把
-上面的嘴怎么也这么骚啊
初玉浔两只手握住假阳具,像是真的给主人的几把手淫一样抚摸着,舌头在龟头上舔来舔去,舔得一片亮晶晶,而后试探性地含进嘴里。
初玉浔不怎么做过口交的事情,不管是之前的直播还是这次的直播,吃几把都有一种生涩感,慢吞吞但努力吃的情态极为色情。
吃了一会儿,嘴巴张大被塞满的感觉不太舒适,初玉浔不再为难自己,把前面一截已经水光淋淋的假阳具吐了出来。
把镜头调成有些高的俯视视角,初玉浔微微仰头,宽松的衬衣里春色半遮半掩,舔了舔唇:“猫咪不要吃假几把喵~,主人要不要看看猫咪的尾巴?很可爱的哦~”
初玉浔转身,跪趴在床上,屁股撅起,衬衫随着他的动作往塌着的腰下滑,一根毛茸茸的尾巴露了出来,有手腕粗,垂下来大致到膝盖,尾巴的底部埋在了后穴里。
-细腰肥臀,骚猫咪最适合后入了
-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尾巴尾巴斯哈斯哈斯哈斯哈
晃晃屁股,仿真毛掠过皮肤,带来轻微的痒意。深入后穴的肛塞不粗但十分长,不曾被开发过的甬道夹得十分紧,初玉浔塞尾巴的时候就折腾了许久,随着他一番动作,此时正好压到了敏感处。
初玉浔低低叫了一声,跟发春的猫一样,把手放到自己的屁股上,掰开挤挤挨挨在一起的软肉,让直播间的观众能看到尾巴晃动下盖不住的女穴,还有根部被丝带绑住但已经立起来的粉嫩几把。
安抚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阳具,初玉浔痴痴撒娇:“主人叫我今天不可以用前面高潮,猫咪很听话的哦!”
敏感的身体总是情动得迅速,后穴不算激烈的快感加上直播的心理刺激,初玉浔的女穴已经开始流水,山泉从腿心鼓起的一小座山丘中间凹下去的缝隙里流出。
-尾巴,操死
-怎么这么快就流水了,真是骚
-【老婆老婆老婆我要做榜一】
-【。】
-【榜一榜一榜一】
-【。】
-【老子也想】
-【。】
-好嫩的逼,操死你
几个观众送礼物争榜一,猫咪主播并没有看到,他正撅着屁股玩自己。
“嗯……喵……骚穴好痒呀,是不是猫咪的发情期到了~”
初玉浔侧着脸压在床上,扭动着让奶头和床单摩擦,手努力地去摸自己的穴,把阴唇剥开,指尖摸着穴口和阴蒂,嫩红的穴暴露得清晰。
“主人快来看看,猫咪的骚穴是不是流了好多水呀?”
-【骚猫咪】
感觉女穴已经足够湿软,初玉浔摸索着把假阳具对准,慢慢吃了进去。
“啊哈……好大……”小小的穴口被撑开,空虚的穴道被逐渐填满,初玉浔满足地喘着,“嗯……主人……猫咪准备好了……”
这句主人喊的不是所有观众,而是f。精壮的男人正紧紧看着电脑屏幕里发骚的猫咪主播,吝啬地不分给身下支起的高高
', ' ')('帐篷一丝的关注。听到这句话,他打开手机里的软件,轻点几下。
机器运作的嗡嗡声响了起来,假阳具开始代替主人抚慰发情期的骚猫咪。
“啊!……好深!……嗯啊……”
机器只会按照设置好的程序运作,力道重而慢,坚定地捅进努力吸着它的骚穴里,一下又一下地把骚猫咪的穴捅出更多的水来。
初玉浔被假阳具操得一颤一颤,屁股轻轻扭着,不知是想逃还是想吃得更多。淫水从穴口流出来,打湿了在屁股和大腿上一扫一扫的尾巴,绒毛湿成了几缕,时不时刺着被撑平的穴口。
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假阳具撞击皮肉的声音里夹杂着不多的铃铛声。
“主人操得好重……呜呜……”深受发情期情欲折磨的猫咪把假阳具当成了自己主人的几把,被无情的机器操得猫耳轻颤。
“猫咪想……想射了……主人……”骚猫咪的几把总是很快就要到了,但被紧紧束缚住,本就不多的精水无法释放,可怜地流着腺液。
-骚猫咪只配用骚逼高潮
-好骚,逼都操红了
-骚水都流到大腿上了
-【我来吃老婆的骚水】
-【。】
别的观众送一个大额礼物,f都要送一个更大额的礼物。他掏出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单手频率稳定地撸着,另一只手点了点放在桌上的手机,因情欲显得低哑的清冷声音喃喃:“骚猫咪……主人迟早操死你……”
假阳具操的速度猛地加快了,骚猫咪的腰已经完全塌了下去,只有屁股因为被假阳具串着,仍固定在那个高度,他的叫声越发像叫春:“啊啊……嗯……哼!……主人……!”
力道重而快的假阳具捣出了一泡又一泡的淫水,在穴口打出了白沫,无法释放的几把承受的快感过多,成了一种折磨,却让女穴更加敏感了。
初玉浔被捅得迷迷糊糊,沉浸在快感里,骚穴里的敏感点被粗壮的假阳具照顾得很好,反复摩擦。
“要到了……主人……啊啊……”甬道紧紧收缩,但是机器仍是按照频率狠狠地捅开骚猫咪正在高潮的骚穴,过多的淫水涌出,而后被撞得四溅,秀气的足绷得紧紧的。
-潮吹了,真的好骚好敏感
-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骚逼,操死你】
-【老婆老婆老婆喷了】
-【。。】
-喂我嘴里喂我嘴里喂我嘴里
骚猫咪嗯嗯啊啊的娇喘声低了下去,上身完全贴在了床上,浑身泛着粉色,炮机操一下就抖一下,看起来软绵绵的臀肉轻轻晃着,尾巴一甩一甩。
高潮被不解人意的机器延长,聊天软件的语音铃声让初玉浔回过神来,是f打来的。接通放在耳边,初玉浔听到一个听起来过分冷静的声音:“骚猫咪,被操得爽吗?”
f的声音和他的身材一样值得打满分,初玉浔跟着心走,回答道:“嗯……爽呀……不过更想被……主人…”炮机仍在勤勤恳恳地工作着,初玉浔的回答被操得断断续续,“…嗯哈……的真几把操……”
“真的好骚啊……主人下次把骚猫咪的屁股扇红好不好?”
骚猫咪无力地扭扭屁股,屁股的软肉一抖一抖的,肉浪翻涌:“好……好呀……主人把骚猫咪的屁股打红……啊……!”假阳具的频率变得随机起来,几次深几次浅,不确定感让骚猫咪觉得更像在和主人做爱了。
-妈的,做榜一能和主播这么玩是吗?
-【老婆老婆老婆我也要我也要】
-让我草草草草草草
-打屁股!骚屁股!
f的呼吸重了些,他看着弹幕飘的那些羡慕嫉妒的话语,只觉暗爽:“还要教训骚猫咪的骚穴,一直流水,太骚了,是不是故意在勾引别人?”
突然被捅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初玉浔被操得往床上爬了一下,但实际上只稍稍挪动了一点,脚趾紧张地蜷缩:“啊……太深了……嗯嗯……主人……不……不要…慢…”
“不要什么?不要慢是不是?主人操死你!一天到晚都在勾引人。”f加快手上的动作,仿佛自己真的操到了骚猫咪的穴里。
“呜呜……没有……没有勾引…………”发情的猫咪又准备高潮了,前面被束缚的几把带来的痛感成了快感最佳的催化剂,他吐着舌头,口水和泪水都在脸上流。
假阳具一记深顶,顶到了子宫口,酸爽感如潮涌来,初玉浔颤着屁股高潮了,骚穴流不尽水似的又喷出一股淫水。
“不行…嗯…不行了…主人…”骚猫咪的呻吟已经带上了泣音,“几把……几把要坏掉了……”
“解开和主人一起高潮好不好?乖,自己解开。”
初玉浔摸到系着的丝带,把它解开,被束缚太久的几把反而没办法马上高潮,他颤颤地握住,几把随着身体一抖一抖地往手里怼。
痛感褪去,快感不断堆积。电话那端的f呼吸也急促起来,发出低低的
', ' ')('喘息,初玉浔听得耳朵一麻,在欲海里沉得更深了。
“好喜欢骚猫咪,主人操死你!”
“……主人……啊啊……”
初玉浔很快就射了,白浊撒到床上,女穴也紧紧咬着假阳具,渴求到达快感的顶峰。
“射进骚猫咪的穴里…好不好…嗯……”
“射进来……啊啊……主人……”
骚猫咪的穴又喷出大股的水,这次主人贴心地关停了炮机。初玉浔往前一倒,沾满淫水和一圈白沫的假阳具从已经被操出合不拢的小洞的骚穴里脱出,发出不舍的“啵”声。
大量淫水从没有东西堵住的穴里流出来,尾巴被弄得更湿了,稍稍盖住了被操得红肿的穴。
-老婆让我看看逼
-好想草好想草好想草好想草
-【口好渴,我要喝老婆喷的水】
猫咪主播的大腿凌乱,床单湿了一大块,淫水才没有继续流了。初玉浔有些累了,高潮几次让他本就不多的体力完全耗尽。
脸埋在床上默默缓了好一会儿,初玉浔才爬起来和观众告别。
f自觉挂断了语音通话,只是发了一张射了但看着仍硬挺的几把照过来。
初玉浔享受着浴缸的按摩,和他约了时间和酒店。
大学生聚会能去哪?剧本杀、ktv、烧烤摊、酒吧……
戏剧社的聚会选在了酒吧,二十来人聚在一起,有几个和初玉浔一样大三大四已经退居二线基本不管事的学长学姐,也有正负责主要事务的大二学生,还有几个已经半新不新的大一新生。
初玉浔来的时候,大部分人已经到了,他被熟识的几个同学招呼着坐下。这是相邻的两个卡座,这家酒吧的卡座可以旋转,使两个卡座相对围成一个大卡座。
社长和副社长组织了几个破冰小游戏,大家就成群地聚拢在一起打闹。气氛和谐且热闹,酒吧五颜六色的灯光照亮少年人充满热情的脸庞。
初玉浔点了一杯调酒,静静地坐着,他不太喜欢参与活动,但喜欢呆在热闹的场合里,这让他觉得不是那么地孤独。
婉拒了几个同学的游戏邀请,初玉浔表示在旁边看看就好。迷离的灯光下,他穿着清新,黑发细软,一双水润的眼眸清澈见底,看人的时候无比真诚,和喧闹有些格格不入。
前来邀请的同学被婉拒了也没什么不乐意,意料之中而有些脸红地继续去玩耍了。
初玉浔没来过这家酒吧,没想到调酒还颇合他的口味。他正投入地喝着酒,一个身影在他旁边坐下了。初玉浔侧过脸,看见熟悉的眉眼,是之前在电影院碰到的学弟。
傅琼笑着和他打招呼,语气是惯有的温柔:“学长,没想到你也来了。”
“社长邀请我,我正好也有空,就来了。你是新社员?”初玉浔又喝了一口酒,嘴唇在灯下显出亮晶晶的光泽。
“上学期看到学长的演出,我就想加入戏剧社的。不过当时招新已经结束很久了。”傅琼的目光流连在初玉浔一张一合的嘴唇上,学长的嘴看起来怎么那么软,那么好亲……
还是冲着自己来的?初玉浔笑意盈盈,他早已习惯应对这种偏爱:“能让你对戏剧感兴趣,真是太好啦。”他指指另一边热闹的人群,问傅琼:“你不去玩吗?”
傅琼想说不是对戏剧感兴趣而是对你感兴趣,但他觉得不能操之过急,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傅琼抿了抿嘴,有些紧张的样子:“我这学期才加入没多久,和大家都还不太熟。想就坐在这里,”他望着初玉浔的眼,又有点游移,“可以吗?学长。”
“当然。”初玉浔点点头,看到傅琼清俊的脸和温柔的气质,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脑海浮现。
他看傅琼还跃跃欲试想找话题的样子,便摸出了手机,试图躲避和傅琼的交谈。初玉浔本来很喜欢温柔类型的,可惜……
傅琼看他专心看手机的样子,也不好打扰他,只是一直看着他,目光软绵绵的。
初玉浔被他这么柔情地盯着,少有地觉得不太自在,扭头看了回去,满意地看到对方害羞的神色。
傅琼穿着一件薄款的蓝色卫衣,身形正是从少年向青年过渡的样子。
他的肩膀已经足够宽,身量已经足够高,但相比高壮更薄,骨骼还带着少年的青涩感。他也确实才成年没多久。
初玉浔想,这仔细一打量看起来更像乔秋山了,不是样貌上的相似,而是气质,青涩却已经显露出足够温柔的底色。
那种温柔……像平静的湖,在蓝天白云下赏心悦目的湖,可以进入,但要承受溺毙的风险。
初玉浔曾以为自己会是湖上被好好托起的舟,但最后发现,他只是溺亡的人。
一杯酒不知不觉喝尽,初玉浔又点了一杯,他拿着酒杯,靠进座位里,显出几分懒散。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傅琼聊起来。
傅琼是个很好的聊天者,他似乎天生就会倾听,包容你的所有情绪,恰当
', ' ')('地接上你的话题。
有人陪聊,初玉浔喝得更起劲了,一杯接一杯。
酒意逐渐让他的意识朦胧,他不知自己是想借酒浇愁,还是这家的酒实在好喝,还是傅琼的温柔让他有重新进入那片湖的错觉。
但,喝吧,总之是喝吧。
傅琼看他一直喝,目光暗含担忧。初玉浔摆摆手,说话含糊起来:“没事,喝醉了…这不是还有你吗?”他注意到傅琼根本没喝酒,只是点了一杯气泡水。
“那学长,我等会送你回家好不好?”被暗恋的学长给予信任,傅琼有些抑制不住的欢喜。
初玉浔的两颊和眼尾泛红,清澈的眼眸起了薄薄一层雾气,他撅起嘴,有些委屈地小声说道:“你怎么和姓乔的这么像……”
傅琼没听清,但他看得到初玉浔的神情,低头靠近,问他刚刚在说什么。
初玉浔摇摇头,“没什么,我再喝两杯……”傅琼知道他不愿重复,贴心地没再问,只是顺势坐得更近了一些。
远远看去,一脸红晕的学长和温柔的学弟紧紧靠在一起,五光十色下暧昧难言。几个一直关注这边的同学,凑在一起窃窃私语起来,有人表情激动,有人暗自嫉妒。
“学长?学长?不喝了好不好?”眼见初玉浔喝得已经有点摇摇晃晃,傅琼拿下他手里的酒杯,轻声劝他。初玉浔眼神已经懵懂,望着他呆呆地点点头。
“那我送你回家?学长你还记得地址吗?”傅琼扶着他的肩膀,让他靠着缓一缓,拿出手机给社长发了条信息说明情况。
初玉浔面露谴责,戳了戳他的肩膀,指责道:“你怎么…可以…不记得我家在哪?”
傅琼无奈笑笑,知道这是醉鬼,哄他:“我知道我知道,你说出来验证一下好不好?”
“哼……”初玉浔把头扭开,因酒精红透的耳朵暴露在傅琼眼前,“你就是……不记得了……我才不告诉你……”
傅琼无法,向社长询问了一下,不出意外社长也不知道初玉浔住在哪。初玉浔和同学总是保持着适当的距离,真正熟的没几个。
傅琼低头再继续问醉鬼:“真的真的不告诉我吗?”
醉鬼坚定点头,打定主意:“就不告诉你!”
“好吧。那我送学长去酒店睡觉好不好?”
初玉浔扭过头看他,其实已经看不清人,但还是一脸努力认真地盯着他,像是要辨认他到底是谁。
傅琼莫名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看到初玉浔突然笑了,眼睛都弯起来,跟他说:“好啊,我…我和你去!”
为了防止他软绵绵地跌倒,傅琼揽着他的肩膀走出酒吧,打车去了附近比较好的酒店。
车上,傅琼虽然没喝酒,但觉得自己已经醉了。他的脸色通红,因为初玉浔正紧紧贴着他,埋在他的颈窝处。
温热的呼吸扑在他的脖颈上,傅琼浑身僵硬,不想推开又觉得应该拉开一点距离,骨节分明的手悬在初玉浔肩上,最后只是虚虚落下。
傅琼正准备和前台说要一间双床房,一直黏黏糊糊乖乖贴着他的初玉浔却抬起头来,抢在他之前说要大床房。
傅琼紧紧揽住给“大床房”三个字配动作所以双手张开的初玉浔,说着好好好。
跌跌撞撞打开门,把初玉浔放到床上,傅琼也被他勾着脖子倒下。
险险撑在初玉浔两侧,傅琼看着身下醉意朦胧的人,心跳声如擂鼓。
初玉浔被笼在一片阴影下,他突然抚摸起傅琼的脸,痴痴地笑起来:“你怎么还不亲我?”
傅琼脑袋“轰”地一下被炸蒙了,愣了好一会儿,迟钝地意识到初玉浔可能把他当做了别人。
他盯着初玉浔闪着水光的诱人的唇,抿了抿嘴,把初玉浔的手拿下来。
初玉浔看着他直起身来,眼里充满迷惑,也跟着坐起来。傅琼有些黯然,问他要不要去洗澡。
初玉浔歪头,似乎认真思考了一下,而后狠狠地点了头。
他向傅琼张开手,看着傅琼不过来抱他起来,委屈地瘪嘴,眼泪汪汪:“不给我亲亲…也……也不和我去洗澡吗?”
得知心上人应该是有亲密的人了,傅琼的心一阵苦涩,他叹了一口气,认命上前把人扶去浴室。
傅琼调好水温,反复叮嘱黏在他身上的初玉浔记得站稳,把浴袍挂在轻易能拿到的位置。而后轻声柔语地哄初玉浔,让他自己一个人洗澡。
看到初玉浔迷迷糊糊地保证自己能洗澡,傅琼才忧心忡忡地站在虚掩的浴室门外,时刻听着浴室里的动静,生怕发生什么意外。
淅淅沥沥的水声扰得傅琼心浮气躁。
“解……解不开……”里面传出初玉浔求助的声音,傅琼犹豫一下,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浴室里热气氤氲,初玉浔脱了外衣,背对他站着,一身皮肉白得发光,黑色平角裤包住挺翘的臀,腿修长腰细窄,浅浅的腰窝在皮肉上嵌着,脊背线条优美,正低头解着胸前的布料。
那……那是
', ' ')('什么?傅琼不敢多看,走上前刚要问是什么解不开。
初玉浔就扭头看他,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腹部上方裹胸的扣子处,乖乖说:“初初的裹胸解不开了……是不是坏掉了?”
那……那裹胸下面岂不是……?傅琼的手停在扣子上,却仿佛能感受到隔着布料细腻的皮肤温度,他的目光更不敢四处飘,死死地低着头,研究了一下扣子,快速帮初玉浔解开了。
“学长,我……我要出去了……”傅琼耳朵红得要滴血,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
初玉浔表情茫然,但看明白了傅琼要走的意思,他拉住傅琼,贴近他,娇声娇气地问为什么要出去,是不喜欢初初的胸吗?
傅琼狠狠摇头,初玉浔的手只是柔柔地拉着他,他却像是被定海神针定住了一样,半步都动弹不得。
初玉浔望着他,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胸上,伸进欲掉不掉的裹胸里。
傅琼已经完全宕机了,他看到溢出来的白皙柔软,也摸到了比丝绸更细腻的触感。
初玉浔把裹胸扒拉下来,落在了腰胯上,奶子完全露了出来,浑圆白皙上顶着两枚粉嫩的朱果。
傅琼不喝酒但胜似喝酒,他回过神来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他的衣服在初玉浔的指挥下已经脱到只剩内裤,两人站在花洒下,而自己正往喝醉学长的奶子上抹沐浴露。
雾气蒸腾,初玉浔的头发湿湿地贴在脸上,潮红的脸精致秀气,眼神迷离,像是海妖一样惑人。
唯一的观众已经被迷得找不着北,让干嘛就干嘛。初玉浔闭着眼,靠在青年的胸膛上,哼哼唧唧地让傅琼帮他洗干净。
傅琼不想趁人之危,但他无法拒绝初玉浔,特别是就连推拒两声,初玉浔都会露出那种可怜的眼神,像是被雨打湿将要落入泥土的海棠花。
如果花不愿,傅琼不想摘花,但他更不忍让花被打落。
反复在内心和自己强调只是帮忙洗澡,傅琼试图心无旁骛地做个搓澡师傅,他的性器却诚实地起立。
初玉浔看他只是在自己上身打泡沫,咬了一口他的脖子,跟他说下面也要洗啊。
傅琼僵了一瞬,手听话地往下,有些几不可见的颤抖。绵绵的泡沫被大手带到腰窝处再抹到臀肉。
傅琼特意避开了腿心,他有些猜想,觉得自己触碰那里还是有些太超过了,虽然他已经摸了心上人的奶子和屁股。
他想老实,可初玉浔不老实,柔软的手在他的胸腹流连,捏捏拍拍,对他的身材很满意似的,夸他:“你的身材怎么变得这么好啦……有腹肌哦!”
傅琼胡乱点头,帮他把泡沫冲干净,正想哄他洗好了该出去睡觉了,手就被拉到了不敢触碰的地方。
“还有这里没洗呀?你快摸摸。”
傅琼咽了咽口水,他的手指触到一片湿热柔软的秘地,象征性地轻轻摸了摸,听到初玉浔在自己耳边发出带着情欲的一声喘息。
指甲修剪圆润的大手停住,不知该不该撤掉。
初玉浔迷蒙中感觉有些奇特感受,神志不清时更加遵从追求快感的本能,于是他按住傅琼的手腕,扭动屁股,在青年温热的手掌上蹭动。
他靠着傅琼,奶子怼着他的胸肌,被挤变了形,乳头随着蹭动硬起来。
“啊……嗯嗯……啊……”初玉浔的嘴唇寻找在场的另一片唇,他撅起嘴,撒娇说要亲亲。
傅琼险险避开,初玉浔柔软的唇落在他的唇侧。学长的嘴唇果然很软……
初玉浔不依不饶,伸出舌头舔了舔傅琼的嘴,像讨吃的小狗一样又凑上去。傅琼的性器和他早已挺立的性器碰到了一起,傅琼在上他在下,在两人缠在一起的时候互相摩擦。
傅琼的呼吸极重,他想,哪怕事后不可挽回也好,他允许自己卑鄙一次。准确地说,是他无法抵抗,只好沦陷。
傅琼闭上眼,吻住凑上来的柔软嘴唇,含住唇珠细细研磨,而后小心翼翼又急切地探进初玉浔湿热的口腔里。
初玉浔柔软的舌头欢欣鼓舞地迎接他的到来,缠着青涩的入侵者玩耍。水声里混进人类接吻细微的声音。
傅琼不用初玉浔引导,他开始主动抚摸已经开始流水的女穴,手指分开闭合在一起的阴唇,感受更加柔嫩的内里。另一只手按在初玉浔的后脑勺上,让他无法脱离自己的索取。
初玉浔也没想逃,他喜欢缠绵的感觉,喜欢要被吞掉的感觉,喜欢沉沦在欲海的感觉。
快要呼吸不过来时,初玉浔才被放开,两唇分离,银丝勾连。
“学长……学长……”傅琼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初玉浔微启的红唇,初玉浔喘着气,脸上红晕在接吻后更深了,眼角眉梢沾染一层勾人的媚意。
“嗯……哈啊……”
修长的手指探进了湿热的穴里,媚肉听话地紧紧吸吮着。一根、两根……傅琼小心地给贪吃又娇气的小穴扩张。
他没有经验,但也知道做爱的基础知识,生怕给初玉浔带来不好的体验,一
', ' ')('直在耳边问初玉浔觉得怎么样。
四指都伸进了穴里,傅琼脸红透,专注在穴里摸索着寻找敏感处。
初玉浔被在穴里抽插摸索的手指搅弄得软了骨头,痴痴地呻吟,伸着小舌去找傅琼的唇,像是口渴的人在寻找水源,急切而黏糊。
两人的嘴贴在一起,分不开,忘情纠缠着,脚下移动,初玉浔被抵在了墙上。傅琼把手指从穴里抽出,把初玉浔的一只腿揽在臂弯,小穴终于露了面。
傅琼呼吸一窒,他做好了可能觉得很奇怪的心理准备,但真的看见的时候,他只觉无比美丽。学长的小穴和他的人一样秀气……
大腿软嫩白皙,腿心处干净又色情,没有毛发,几把挺着,小穴因为认真的扩张,张开一个小洞,可以看到层叠的媚肉挤在一起,阴蒂探出了头。从几把到后穴都水润润的,和肤色不同的嫩红。
初玉浔低头看到他昂扬的性器,轻笑两声:“你这里起来了哦……好粉的几把呀……”白皙的手抚了上去,摸了摸已经开始流腺液的龟头。
傅琼的性器是男生中很少见的粉色,和初玉浔的差不多,虽大但秀气,青筋微微突出,在黑色微曲的毛发里探出来。
“要不要进来……?”初玉浔勾着傅琼的性器向小穴靠近,圆润的龟头抵在了穴口。
傅琼眼神发直,顺着初玉浔的力道贴近,看着初玉浔潮红的脸颊,咽了咽口水:“可,可以吗?”
初玉浔用行动给出了答案,他按住傅琼的腰一压,穴口乖巧地把龟头吞了进去。
紧致的穴道仅仅只是裹住了敏感的龟头,从未体验过的比自己手淫更多的快感袭上了傅琼的脑袋。
傅琼挺腰,粗大的性器一寸寸攻城略地,碾过甬道里密布的敏感点。
“好大……好奇怪……嗯……”小穴被一点点填满带来欢愉的感受,背后冰凉的墙壁让初玉浔不自觉往身前火热的躯体靠近,奶子颤颤地送到了暗恋自己的学弟面前。
傅琼空着的一只手覆上学长的奶子,暗自可惜只能照顾一边,反复抚摸,身下顶到了极深处,小幅度地抽动着。
小穴里的淫液不住地淌着,肉体接触间发出微弱但淫靡的水声。初玉浔跟着他抽动的频率嗯嗯啊啊地喘着。
“学长……好舒服……”傅琼低喘着,又吻上初玉浔的唇,把初玉浔的呻吟都吞没在唇齿间,似是要把未来的吻都在今日吻尽。
初玉浔闭着眼,捧着他的脸,投入这个缠绵的吻里,下身传来的快感温吞地侵袭着,一点点让他接近顶峰。
初玉浔发出难耐的鼻音,手摸着傅琼的下颌,稍稍把他推远了一点。傅琼眼巴巴看着他,又想凑近,两人的呼吸缠绕。
“快…嗯…快一点…啊…”温吞的快感让初玉浔有些无所适从的沉浸,他想要个痛快。
傅琼听话地加快了性器抽插的速度,往外抽出更多而进去得更快,咕叽咕叽的水声大了起来,肉体碰撞发出“啪啪”声。戳到敏感点时听到初玉浔变调的呻吟,就体贴地研磨几下。
他低头含住一边挺立的乳头,轻轻地吮吸,舌头在乳头上舔来舔去,用手指去揉捏另一边乳头,力道试探而温柔。
“嗯嗯……好爽……”初玉浔抚慰起自己的阳具,一手圈住着上下撸动,一手摩挲着龟头和马眼,配合小穴和乳头传来的快感,很快就要将自己送上极限。
“要到了……哈啊……”秀气的几把射出几股精液,落到傅琼的胸腹上。白浊在线条流畅而不夸张的肌肉上流淌,初玉浔揽住傅琼的肩膀,环抱着他,是一个方便吃奶的姿势。
傅琼的操干温柔得可以,快感如河涨水一点一滴地累积,终于到了不得不泄的的时候。初玉浔第一次觉得高潮的来临是这么地水到渠成,甚至不如他自己用道具来得激烈,却也爽得让人失神。
初玉浔没有发出高亢的呻吟,只是轻轻喘着,小穴深处一股热流涌出,淋在不断进出的性器上。
傅琼感觉到本就紧致的甬道更是一阵收紧,抽插都有些困难起来,便克制地放缓了速度,知道学长这是高潮了,等他缓和过来。
他的唇松开乳头,沿着初玉浔的胸一路向上,又舔又吸,在细腻的皮肉上留下不深不浅的痕迹,像是在细细品尝一块要融化的奶油蛋糕。
傅琼看到初玉浔沉浸在快感里失神的样子,感觉比他自己高潮都要痛快。
一只腿被傅琼抬起,另一只则因为两人不大的身高差努力踮着,初玉浔娇气地抱怨:“腿……腿酸……嗯……”
傅琼把腿放下,两手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让他有些无力的腿盘在自己的腰上。
姿势的改变让深入小穴的性器因为重力顶得更深,几下抽插都触到了敏感的宫颈口。初玉浔呃呃啊啊一阵呻吟:“……太……太深了……不…不要……”
对初玉浔的身体反应已经有了一点了解,傅琼弯了弯嘴角,在初玉浔耳边说道:“可是……学长明明很喜欢吧……”他坏心眼地颠了几下,果然听到初玉浔高亢一些的娇
', ' ')('喘。
傅琼摸到初玉浔的脊背有些泛凉,懊恼地发现自己刚刚没有注意墙壁的冰凉,疼惜地用大手来回抚摸着,亲了亲初玉浔眼角流出的几滴生理性泪水。
初玉浔被傅琼抱着回到花洒下,走动间小穴乖乖地裹着火热硬挺的性器,媚肉紧缩,性器的形状感受得鲜明无比,热水打在脊背上,让人骨子里泛起酥麻的感觉。
“好舒服……嗯……好深…子宫…啊…顶到子宫了…”
傅琼握着初玉浔的腰,一下一下地往几把上压,顶到最深处柔软的小口时听到初玉浔变调的声音,便知道突破这道关卡就能进入学长的子宫里了。
“学长……让我进去好不好……”身下顶撞得起劲,傅琼嘴上还是温温柔柔商量的语气。
“进……进来……好爽……啊……”话音刚落,小穴就遭到了今夜从未遭到的猛烈撞击,一张一合的唇也被结结实实地堵上,呻吟变成低哑的闷哼,唇舌缠绵时泄露几声。
傅琼很喜欢和初玉浔接吻,这会让他有自己真的和学长是情侣的错觉,这场醉酒后的交欢也仿佛多了点情爱而不单单只是情欲。
淫水热水在二人结合处被拍打得四溅,热水比体温稍高一些的温度带来别样的刺激,傅琼感觉自己要融化在学长湿热紧致的小穴和柔软的嘴唇里。
学长……好喜欢学长……
初玉浔处在不应期的几把在两人的腰腹间摇摆不定,傅琼揉着初玉浔的臀尖,大开大合地操干,终于感觉小穴深处的小口有了松动的迹象。
学长……初初……
圆钝的龟头终于破开了小口,进入一处更加紧致湿热的所在,傅琼被夹得腰眼一麻,险些交代。
初玉浔被吃着舌头,发出含糊得不行的闷哼。子宫口被破开的酸涩感和奇异的快感让他眼前一阵白光,又高潮了,几股淫水从深处喷出,被进入子宫的性器堵得严严实实。
傅琼不顾正在高潮的小穴,仍然力道极重而快速地往子宫里抽插,延长了初玉浔的高潮。
他放开了初玉浔的唇舌,看到被吃得红艳无比的小舌无力地吐着,更是激动地操着穴。
“学长…嗯…我也要到了……”傅琼正要抽出准备射精的性器,就被刚回过神的初玉浔拦住了,他揽着傅琼的脖颈,舔了舔唇,轻声诱惑:“射、射进来吧……”
学长……好喜欢你……
傅琼顶到子宫深处,囊袋都恨不得塞进穴里,大手力道失控地揉捏着柔嫩的臀尖。
几股滚烫的精液有力地射进了子宫里,初玉浔又被刺激得小死一回,子宫里淫水和精液混作一团,都被堵着无法流出。
“啊……好……好涨……”初玉浔摸了摸有些鼓起的小腹,笑得朦胧,“都是秋……秋生的……”
傅琼脸色一僵,把射完但还颇为硬挺的性器从穴里抽出,叹了一口气。穴里没了阻碍,淫水和精液涌了出来,又被流淌的热水带走。
初玉浔抚平他聚起的眉峰,有些不解地问:“你……你怎么不开心?”他泫然欲泣,“是不喜欢初初吗?”
“当然不是……好喜欢初初……”傅琼扬起笑脸,是一贯温柔的风度,却怎么看怎么苦涩。
傅琼揽着初玉浔的腰让他站着,大手摸到还在流着淫水精液的小穴,两指伸了进去,把穴口打开,方便液体流出。
初玉浔歪了歪头,还是不太清醒的样子,乖巧点了点头,靠在傅琼身上,完全把身体交给对方。
手指在穴里摸索扣弄,导出许多淫靡的体液。可是手指再修长也无法触及到子宫深处,傅琼有些忧愁,他怕精液没清理干净会让初玉浔不舒服。
不过学长那么多水……应该不会有精液留在里面吧……
思来想去,卖力用手指让初玉浔又高潮了一回,傅琼才安心给有些疲累的初玉浔擦了擦身,给他穿了浴袍,抱着他到床上睡觉。
二人同睡一张床,初玉浔睡觉总不老实,往傅琼怀里钻,傅琼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何况心上人自投罗网,一晚上睡得十分不安宁,起来洗了好几次冷水澡。
天刚蒙蒙亮,傅琼就睁开了眼,他本就没深睡。他深深地看着在怀里熟睡的初玉浔,在心里描摹初玉浔的每一寸,把刻在心里的人又刻了一遍,而后轻手轻脚地爬了起来,穿衣离开了。
付文灏站在约好的房门前,给今天要操的主播发了消息。
主播比他到得早,说是要提前洗个澡,也让付文灏洗了澡来。他说这话的时候笑吟吟给付文灏发语音:“这样哥哥一来,就可以操小鱼啦!”
付文灏当时就笑了笑,这条鱼只是想被操不想暴露罢了。
而现在,主播很快回了消息。
鱼鱼爱喝水:哥哥你转身~
f:好
明亮的酒店走廊里,高大的男人转身背对房门。房门打开,穿着浴袍的初玉浔轻轻伸手搭在男人肩上,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眼罩。看到男人架在耳上的眼镜,初玉浔柔柔开口:“哥哥,我帮你把眼镜摘掉
', ' ')('哦?”
“嗯。”男人清冷的声音比隔着电子产品听更悦耳。好听是好听,但是怎么有点耳熟?初玉浔满意地笑笑,很快把疑问抛之脑后,把男人的眼镜摘下,戴上眼罩,若有似无地触碰男人的脸。
付文灏抓住在脸上作乱的手,虽然视线已经被完全遮挡,但仍然流畅地转身,另一只手揽住穿着浴袍的初玉浔,手在初玉浔的背后移动,很快握住纤细的腰。
付文灏笑了笑:“小鱼,带我进去吧?”这条小鱼的声音倒是比直播间里的更好听,更少年气。真想把他操出哭腔……
“哥哥来~”初玉浔靠着男人,引导他往床上走。摸了摸男人衬衫下的肌肉,心里更是满意。
把男人推倒在床上,初玉浔轻笑一声,跨坐到男人大腿上。男人倒是一副很听话的样子,很顺从地躺下,戴着眼罩看不到眉眼,但高挺的鼻子和线条优美的嘴唇一览无遗,下颌线条锋利,一身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冷气质。
“哥哥你长得真好看,小鱼亲亲~”初玉浔一口亲到榜一哥哥的脸上,被男人按着后脑勺把嘴亲脸变成了嘴对嘴。
男人的亲吻技术很好,勾着初玉浔的舌头玩闹,津液交融,亲得难舍难分。一只大手在初玉浔的背上游走,似乎在摸索熟悉初玉浔的身形。
“嗯……”初玉浔轻哼一声,结束缠绵的吻,“我帮哥哥脱衣服好不好?”
男人没回答,嘴角轻轻勾起,沿着初玉浔的肩膀摸,把他的手放到领口上,示意可以开始了。
初玉浔舔了舔嘴唇,舔上男人因吞咽口水而上下滚动的喉结,两手并用,快速解开男人的扣子。衬衣敞开,男人优越的身材映入眼帘,初玉浔直起腰欣赏,抓住男人的手来到腰间松松系着的腰带上:“哥哥也来帮小鱼脱衣服~”
腰带一拉就开了,浴袍里面什么都没穿,男人也跟着初玉浔一同直起身,大手摸索着往里探。初玉浔纵容男人在腰间胸前作怪的手,扭了扭腰,娇嫩的小穴和男人的裤子接触。
看似淡定的男人腿间已经鼓起大包,初玉浔坏心眼地隔着布料摩擦,色情地喘息诱惑:“嗯……哥哥的手好大……摸得小鱼好舒服……哥哥是不是硬了?“
“虽然看不到,但是小鱼也很好看……”付文灏呼吸重了一些,视觉的剥夺让其他感官更加敏锐,大手揉捏着柔软的奶子,深刻感受到身上的人肢体柔软,皮肤滑腻。
骚主播还坏心眼地扭屁股,夹着轻轻喘息的说话声让他被裤子束缚的性器更加硬了。
真是骚透了……付文灏把人往身上压,寻骚主播柔软的唇去吃。
“好哥哥……”初玉浔自是配合,啧啧的水声在房内响起来。男人的手摸着他的后脖颈,把他的浴袍脱掉了。男人看不到,初玉浔的胆子大得不行,放心骚起来,挺着自己的奶子去蹭男人的胸肌。
不发力绷紧的胸肌柔软有弹性,虽不比奶子柔软,但触感也颇为美妙。磨蹭间,初玉浔的乳头和榜一哥哥的乳头都硬如石子,嫩粉色和深褐色凑在一起,对比鲜明。
腿心的小穴已经开始动情地流水,初玉浔感觉淫水都有些弄湿了男人的西装裤。初玉浔解开男人的裤腰带,男人配合地把裤子脱掉。正要顺势脱掉黑色的四角内裤时,鼓起的一包又被主播的骚屁股压住。
初玉浔可不管男人到底爽不爽,他觉得隔着布料磨一会儿穴挺舒服的,还能欣赏男人动情的模样。主播抓住男人的手放到奶子上,开口撒娇:“哥哥别急……先给小鱼摸摸好不好……小鱼奶子好痒……”
男人并无异议的样子,摸着他的奶子,似乎笑了一下,薄薄的唇往下含住初玉浔硬硬的乳头,吃得津津有味,像是在吃一颗硬糖,时不时拿牙齿轻轻啃咬。另一边乳头则被手指揪住,揉捏,不长的指甲时不时刮着奶孔。
“啊……好舒服……哥哥好会吃奶子……”初玉浔的手指陷入男人的黑发里,粉嫩的几把早已硬起,直愣愣地戳在男人腰腹的肌肉上,随着他的扭动,一下一下地摩擦。
骚主播屁股扭得起劲,小穴在硬挺的一大包上摩擦,阴唇被挤得变形,阴蒂探出头,和虽然丝滑但和柔嫩的阴蒂比仍显粗糙的布料相触,淫液打湿布料,带来让人渐入佳境的润滑效果。
初玉浔毫无顾忌地呻吟着:“啊……哥哥的几把好硬……磨得小鱼的骚穴好爽……嗯啊……”
付文灏暗示地挺了挺腰,内裤下的性器青筋勃起,想进入销魂的穴里。他不是非常急色的人,但很能敏锐察觉主播的小心思,更深知适当的纵容是情趣,给人被吸引的反馈也是一种不易察觉的诱惑。
主播的小穴被一下一下顶得更湿,拍了拍男人的头以示安抚。
男人把这视作鼓励,大手把两个奶子拢到一起,舌头同时照顾了聚在一起的乳头。像是里面有奶水一样,努力吞吃吮吸着。
“啊……好舒服……”
男人吃够了奶子,又往上想继续吃主播不断发出淫叫的嘴巴,从锁骨一路亲到软唇。大手揉着细腻的皮肉往下,抓着初玉浔的臀肉
', ' ')(',像揉面团一样揉着,小穴和后穴都感受到轻轻的拉扯感,敏感的阴蒂被刺激到,穴口一张一合,淫液流得欢快。
嘴巴被堵着,初玉浔只能发出带着情欲的鼻音,诱人无比。与此同时,男人的手摸到了后穴,试探性地往里戳了戳。后穴开发还是少,仓促之下吞进一根手指都困难,大手试探过后,遗憾地摸到小穴。
“小鱼已经这么湿了……真是好骚啊……”付文灏停下亲吻的嘴,调笑起来。
“嗯哈……看到哥哥就湿了……啊……哥哥快摸一摸小鱼的骚穴……哈啊……”初玉浔的脸色潮红,可惜在场的另一个人看不到,只能听到他不稳的呼吸,摸到他湿滑柔嫩的骚穴。
小穴被几根手指玩弄着,阴唇被扒开,往外轻轻拉扯,阴蒂被摁着陷入阴唇,又被揪出来揉搓。主播被玩得白皙的大腿都在轻颤,想合拢双腿但因坐在男人怀里的姿势无法如愿。
男人察觉他逃避的意图,一手不满地揪住他的阴蒂拉扯,另一只手将两根手指伸进他的穴里。
“啊……不要……不要玩阴蒂……”
“嗯?那里不叫阴蒂哦,哥哥教你,那里叫骚豆。”
手指残忍地捏住阴蒂的根部,用力揉搓。初玉浔的阴蒂哪里被这样粗暴对待过,当下呻吟就变了调,但还是乖巧地听话改口:“啊!不要……哥哥不要……啊……好痛……骚豆好痛……”
“可是小鱼明明很喜欢…淫水流得更多了哦……”
插在穴里的手指抽插起来,发出淫靡不已的水声,付文灏说的话更加可信起来。
初玉浔过于敏感和适应快感的身体极快地反应过来,阴蒂传来的不再只是痛感,更是让人欲罢不能的快感,但他仍是娇气地不满着,虽然听起来更像欲拒还迎:”嗯…轻…轻一点…啊哈…哥哥…好奇怪……“
初玉浔徒劳无功地扭动,但无法逃脱男人掌控他快感地带的手,屁股扭着,秀气的几把一片水光,不知是想要更多还是不想要更多。
男人抽插的手指停下,拍了一下他的臀肉,力道不重,发出清脆的一声。捏着阴蒂根部的手力道放轻,混着淫水的润滑揉着,反倒有些安抚的意味。
“小鱼的骚豆真的好骚……屁股一直扭是想被扇对不对?”男人的声音从清冷变得有些情欲的暗哑,除了脱离电子产品后更多动听之外,和初玉浔炮机直播时听到的别无二致。
“不…啊…不对……嗯……”
“啪啪啪”
大手又扇了几下,挺翘的臀被扇得胡乱颤着,臀尖浮现一片色情的红痕。
初玉浔大腿根颤着,淫水却还是流个不停,阴蒂在温热的手指和淫水间泡着,眼里蒙上情欲的雾,嘴上还是说着不要不对不可以。
“小鱼怎么这么不诚实呢?骚小鱼就是想被扇屁股啊,骚水都把我的内裤湿透了。”大手在湿热的穴缝里划过,轻易沾了一手的淫水。
“来,遮了哥哥的眼睛,就帮哥哥把几把放出来。”付文灏放开阴蒂,两手揉着被扇红的臀尖,软肉有些轻微的发热,手感更好了。
真是太娇嫩了……真想好好调教这条未被完全开发的小鱼。不过才第一次见面……还是别把人吓跑了。
初玉浔的屁股在人家手里,眼里水润润的,听话地把男人的内裤往下扒,粗壮的性器一下弹了出来。
他圈住男人深红的几把,把男人龟头上流出的腺液抹开,绕着柱身轻轻滑动,看到男人的嘴抿紧,呼吸更重了。
初玉浔有些得意:“嗯……哥哥的几把好大……好吓人……不过小鱼的骚穴可以吃进去哦……”
得意的后果就是骚屁股又被扇了几巴掌,肉波荡漾,最后一掌轻轻落在流水的骚穴上,淫液被拍得四处飞。
“发骚?嗯?”男人把住他的腰,把初玉浔往硬了许久的粗壮性器上按,看不到也无所谓对准,在腿心间磨来磨去,阴唇和阴蒂被磨得变形,肉和肉的接触让两个人都感到强烈的快感,接触处汁水淋漓。
“啊啊……哥哥的几把…磨得小鱼骚穴好痒……嗯啊……”龟头不时挤进张着小口的骚穴,又过而不入,无情地移开,柱身青筋明显,摩擦时柔嫩的阴唇和阴蒂被压得东倒西歪。
初玉浔只觉小穴深处痒得不行,想要把几把吞进去好好止一止痒,腰渴求地扭着却只能随着男人的节奏来,泪眼汪汪地受着磨穴的快感。
付文灏粗喘,遍布神经的性器在比丝绸更细腻的骚穴外磨着,眼前一片黑暗让他全副身心投入这场性爱中,比往日做爱更加敏感。
他听到撩拨人心的鱼哀哀撒娇:“哥哥…快进来…啊…小鱼的骚穴好痒……嗯…”
下一次龟头滑入穴口时,付文灏顺势往里撞去,贪吃的骚穴早已准备好,性器一进去便被层层叠叠的媚肉谄媚地裹紧,湿热紧致。
付文灏爽得不行,掐着身上人腰的力道都重了些,使劲把人往几把上按,用骚穴套弄着几把,把骚主播撞得呻吟破碎,几欲高潮。
“啊……哥哥……嗯啊……
', ' ')('慢……慢一点……啊…!”初玉浔觉得自己如风浪中飘摇的小船,被操得摇摇晃晃。男人看不见却完全不影响他在性事中的主动,强势的意味显露无疑,让初玉浔觉得更刺激了。
快感如潮,他的几把不知何时已经射了,白浊洒在二人间,有几滴沾在粉嫩的龟头上随着身体起伏溅落。
“小鱼要到了……嗯!”快速撞击下,初玉浔很快就到达了临界点,小穴紧紧收缩着,淫液从深处涌出,又在喷出体外时被撞回一部分,在穴口积起白沫。
“嗯?小鱼真是敏感……嗯……”突然绞紧的甬道让男人呼吸一窒,节奏从容下来,肌肉鼓起的臂膀有力地将初玉浔的身体抬起放下,让还在高潮的骚穴在重力作用下被狠狠贯穿。
往日只能隔着屏幕看到的骚主播,而今就在自己身上,骚穴乖乖地吃着自己的几把。付文灏脑子里能想象出主播现在定是淫靡不已,被操得失神的骚样。
“嗯?平日里直播就很骚,小鱼果然是个骚货是不是?”
“哈啊……小鱼……就是骚货…嗯…哥哥…啊…操死我了……”初玉浔坦然至极,沉浸欲海,放肆呻吟。高潮被不停搅动的性器延长,初玉浔微微眯起眼,面色潮红,骚穴深处的肉环有松动的迹象。
付文灏自是能感觉到主播湿热甬道深处似是别有洞天,低喘着研磨起来,性器在汁水充沛的穴里泡着,探头去吃主播的骚奶子。
眼罩在锁骨间摩擦,初玉浔硬如石子的乳头被温热的唇舌含住。
男人坏心眼地咬住乳头研磨拉扯,初玉浔的手揪着男人的黑发,纤细的腰不住地扭,双腿发软,都有些跨坐不住。
骚穴一直不停地淌水,甬道内敏感处被粗壮性器缓慢摩擦,高潮过一次的初玉浔快感阈值提高了些,欲求不满地催促男人快点。
付文灏咬着乳头往外拉扯,几乎要扯成一条,松开时听到主播一声痛呼,被主播抓着的头发传来痛感。
付文灏不在意地低声笑了笑,掐着主播的腰狂风暴雨一般操弄起来。
淫液四溅,肉臀和大腿肌肉撞到一起,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初玉浔身不由己,陷入快感漩涡,眼里逼出了生理性泪水,嘴上断断续续呻吟,哥哥喊个不停。
“进去了……啊啊……顶到子宫了……不要……”猛烈的冲撞下,有过经验的子宫终于被又一次打开,子宫口被撞开带来的酸涩感,不管多少次还是让初玉浔难以适从。
他胡乱摇着头,想要往上挣脱可怕的侵入感,但发软的腿让他无法如愿,只能被死死钉在硬挺的性器上无助地呻吟。
男人看不见主播薄薄的腹肌上被顶出在体内逞凶的性器形状,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几把进入了更加紧致的一段。
男人凸起明显的喉结滚动吞咽唾液,更加快速地冲刺起来。
“慢……慢…啊嗯……啊……”初玉浔像是骑在发狂的骏马上,颠簸不已地在欲望的原野上驰骋。
付文灏终于要到达极限,他深深地把性器埋入子宫,精关一松,几股精液有力地灌进子宫里。骚主播被他射得一激灵,眼前白光一闪,又高潮了,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
“射……射进来了……”
初玉浔的腰被紧紧攥着,失神地接受男人慷慨的灌溉。未等他回神,男人就着相连的姿势把他翻转过来,半硬不软的阳具在他穴内极具存在感地摩擦旋转,刺激着被迫攀上高潮后十分敏感的内壁。
初玉浔含糊地呻吟几声,关节透粉的手指抓住床单,惯于承欢的身体做出了适宜的反应,腰部乖巧地往下塌,臀部上翘,从肩背到臀尖,蜿蜒出诱人的弧度,可惜在场唯一的观众无缘得见。
初玉浔迷蒙着回头望,戴着眼罩的男人在仰视的角度下有锋利的强势意味,两臂肌肉线条明显而不夸张。
刚刚的性爱于他而言显然不算什么体力上的考验,冷白的躯体上有情欲氤氲出的薄汗,但毫无费力的模样。
“骚鱼儿好乖,喜欢被扇屁股对不对?”
男人握着初玉浔的臀,控制力道扇了几下,本就泛红的臀肉晕开更深的红色,又被大手揉开。初玉浔觉得男人大约是对他的屁股更感兴趣,想着爽是爽了,之后屁股得痛一痛了。
柔韧的腰扭得却是十分欢畅,穴里水流个不停,喘着回应男人:“哥哥扇得小鱼好舒服……嗯啊……”
插在穴里的几把逐渐硬挺起来,付文灏圈住身下人的腰,一下一下缓慢地往深处凿,仔细体会被湿热多汁的甬道包裹的感觉。这小主播可真是个尤物……
“嗯…好重…嗯…哥哥操得好深……啊……”初玉浔把脸埋进柔软的床里,喘息的声音有些闷。身后不停操弄的男人俯身下来,在他的脊背上烙下细细碎碎的啄吻,而后咬住他的后脖颈,叼起一块细腻的皮肉细细品尝。
抓住床单的手被更大的手覆盖住,男人的手指挤入初玉浔的指尖,紧紧把他扣住。初玉浔完全被控制住了,只能无力地扭动着腰,承受男人的侵入。
落入完全失去反抗
', ' ')('能力的境地让初玉浔被快感搅得一团糟的意识短暂回归了一下,后脖颈被舔舐啃咬让他升起自己要被吞掉的错觉。
小穴随着凌乱的呼吸一下一下夹得更紧了,粗壮的几把入侵的节奏却没变,男人不紧不慢从容不迫,初玉浔手指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被紧紧握住。
男人终于放开被蹂躏许久的软肉,薄唇凑到骚主播的耳旁,愉悦地称赞他:“小鱼好棒……小穴乖乖的,夹得好紧哦。”
初玉浔敏感得侧了下头,虽然只是小幅度地移开了自己的耳朵,但很快被付文灏察觉又贴了上来,透红的耳垂被含住。
这个男人怎么像狗一样……这么喜欢咬人……初玉浔迷迷糊糊想着,顺从地没有再躲开。
远远看上去,男人将小了一圈的人笼在身下,从背后看起来只能看到初玉浔岔开的两条白皙长腿,听到时高时低的诱人呻吟。
“轻……轻一点……嗯啊……”多次高潮让初玉浔有些疲倦了,乐于追逐快感的身体却还是诚实地浸润在欲海里,空气仿佛都弥漫着情欲的气息。
初玉浔面色潮红,几把被压在床单和身体之间不断磨蹭,很快就射出稀薄的精液。
小穴被操得无比乖顺,媚肉讨好地裹着几把,初玉浔能清晰感觉到几把的形状,被压着后入的姿势让几把进得很深。
床单被淫水浸湿一大片,还在不断向外扩散。过多的快感层层叠叠,初玉浔有些受不住了,稳定的抽插此刻也带了点折磨的意味,他的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小腿屈起,脚趾蜷缩。
“不……不要了……哈啊……”话语破碎,初玉浔不住地喘息,口水有些来不及吞咽的从嘴角溢出来。
“可是小鱼一直在流水啊,其实很想要吧?”付文灏的呼吸也乱着,但明显从容很多,游刃有余地调着情。
“呜啊……太多了……”太……太爽了……不行了……
“小鱼明明就很喜欢啊,骚小鱼。”
付文灏进到最深处坏心眼地磨着,子宫口缓和后闭小了些,他不紧不慢想要再次进入最深处的秘地,低声哄着意识明显已经含糊的人:“好小鱼,让哥哥进去好不好?放松一点,哥哥进去就结束了……”
初玉浔侧过脸,讨好地去亲男人的脸,软唇被男人咬住,舌头进入他的口腔激烈地搅弄起来。
被压着呼吸本就有点难受,还被男人不停地操弄到发出喘息,初玉浔很快就受不住男人的唇齿攻势,发出“呜呜”的含糊声音,想要躲开男人的唇。
付文灏轻笑一声,身下加速顶弄起来,腰胯撞着主播被他扇红扇热手感极好的屁股,发出清脆的肉体碰撞声。
主播声音有些沙哑了,也不再大声呻吟,只小声又诱人地喘息着求饶:“不……不要了……太超过了……”
“好小鱼,我射进你的小子宫就结束好不好,乖,再放松一点……”
初玉浔神志模糊间也在心底暗暗翻个白眼。诡计多端的男人……为了快点结束这场长久的性爱,初玉浔努力放松,嗯嗯啊啊地喘个不停。
男人嘴上挺急的样子,操弄的频率却远没有那么急切,仍是带着逗弄的意味。
等初玉浔喊了不知多少声好哥哥才用力撞击小穴深处的肉环,又把圆润硕大的龟头挤进娇嫩的子宫里。子宫里装满了水,淫液和他之前灌进去的精液没有流出去的机会。
初玉浔急促地“呃”了一声,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泪水,混合着酸麻的快感似巨浪向他扑来。
他又高潮了。子宫深处喷出温热的淫水,被龟头牢牢堵在里面,初玉浔觉得如果自己现在晃一晃肚子,大概能听见水声。
又湿又热的甬道乖巧地夹紧,哪怕性爱长久也没有变得很松,将男人粗壮的性器包裹住。
温热的淫水淋到龟头上,性器像是泡在一汪温泉里,又被妥帖地裹紧,快感无以复加。付文灏愉悦地轻叹,主播的小穴真是太好操了。
付文灏不再收着,快速而有力地往初玉浔的深处凿,子宫口被操弄得乖乖张开小口,迎接带来无上快感的访客。
抽插间淫水终于找到机会泄出,而流到穴口的淫液被更多地打成了白沫,混着流出的精液一起,把本就被弄湿的床单弄得更是一片狼藉。
初玉浔已经软成了一滩水,融入快感的海洋里,在他又高潮一次之后,男人才感到餍足,射在了他的子宫里。
初玉浔往前爬动,让男人的性器从他的穴里出来。龟头和穴口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带出不少混乱淫靡的体液,穴口没有合拢,一张一缩。初玉浔翻过身,挣开男人抓着他的手,搂住男人的脖子撒娇。
“休……休息一会儿,啊不是……不来了,来不了了哥哥。”
付文灏被他搂得一愣,很快顺从地回抱住他,还往旁边挪了一下,到干爽一点的地方躺着。
莫名温情起来的氛围笼罩着这片刚刚还激情四射的空间,付文灏摸着主播光滑细腻的肩膀,问他:“好小鱼,你真不见见我吗?”说着还用眼罩去蹭弄初
', ' ')('玉浔的脸颊。
初玉浔自然没让那人摘下眼罩和自己见面,还在休息过后冷血无情地拔穴走人,跑去隔壁开好的房间洗澡休息,留下一床狼藉给可怜的榜一。
给自己好好做了一番清理,初玉浔泡在浴缸里,百无聊赖地打开t站后台,消息通知不断弹出来。
初玉浔最近忙于现实生活——主要是谈了个恋爱,他就不常关注自己账号的数据,林焰平日里又实在粘人,只要有时间两人一定会黏在一起,一来二去地,初玉浔都快一个月没直播了。
最后一条动态下面不不断有人留言问他什么时候再直播。关注也涨了不少,没有怎么经营但数据比之前好不少。账号好像被放置py了,初玉浔被自己的联想逗笑,心情颇好地拍了一张在浴缸里的照片,发布动态。
[动态]
鱼鱼爱喝水:哥哥们好久不见哟~如果期待鱼鱼下次的直播的话就给鱼鱼多评论点赞留言吧~
【图片】
白皙纤长的双腿泡在水中,有几处红色的痕迹,像是被人用力地握过。腿心嫩红一片,手机摄像头不够清晰但能隐约拍到冒出头的阴蒂,大腿内侧有明显被蹂躏过的痕迹。
-我舔
-主播被人操过了吧?给我也操操
-好骚,操死你
-下次直播玩什么下次直播玩什么下次直播玩什么下次直播玩什么
f:我的技术不好吗?怎么就不愿意见见我呢?
付文灏看到主播发的事后照,心头一热,刚刚吃过主播的美妙滋味让他有些回味。
鱼鱼爱喝水:不要啦哥哥~小鱼真的很害羞哦。
付文灏轻笑一声,真害羞还敢直播?
初玉浔沉到水里,憋不住气才起来舒爽地吐出一口气,他想起榜一有点像谁了——新来的那位老师。
应该不会那么巧吧?
“初初!”初玉浔刚出门就被林焰抱住,落入男人温暖有力的怀抱中。
“你回来啦?”初玉浔笑着,双手配合地揽上林焰的肩,乖巧地任男人磨蹭释放思念。
林焰贴着初玉浔的颈窝,深深地嗅闻初玉浔的气息,蹭弄他柔软的头发。初玉浔仿佛看到林焰屁股后面长出了一直在对他摇动的尾巴。
林焰的声音有点闷:“我好想你噢。”
“我也很想你啊。”其实只有一点点。初玉浔拍拍男人的脑袋,掰过他的脸,在他嘴角轻啄一口。
林焰眼睛发亮,背后无形的尾巴摇得更快了。
他亲一下初玉浔柔软的嘴唇:“好想好想初初!”
又亲一下:“好喜欢初初!”
还亲一下:“真的好喜欢初初!”
林焰含住初玉浔的嘴唇,伸出舌头探入,喜欢淹没在唇齿交缠间。
“好啦好啦,我要去上课了。送我?”答案无疑只有一个选项。林焰牵起初玉浔的手,黏黏糊糊地贴着他走,剑眉星目都笑出了月牙眼。初玉浔看他一眼,也忍不住笑起来。我的男朋友看起来怎么有点傻啊。
“初初——”眼看初玉浔解开安全带,林焰耷拉着眼睛,拉住他的手。初玉浔转头看他,上身贴近,揉揉他的脑袋,主动送上红唇。两人又接了一个长长的黏糊的吻。
初玉浔用自己的鼻尖蹭蹭林焰的,看进他的眼底:“我下午就回家了,乖乖等我。”
“好吧,下课叫我。”林焰其实提过想要初玉浔的课表,但被初玉浔以“经常变动”的理由婉拒了。
初玉浔又揉揉林焰的脑袋,男人今日打扮休闲,没有对头发做什么,手感极好。林焰觉得他像是在撸某种宠物,但没觉得哪里不好。林焰揽过初玉浔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大口,才甘心把人放走。
傅琼坐在最后一排,带着鸭舌帽,小心翼翼又专注地看着初玉浔。初玉浔今日心情显然十分不错,窗外的阳光洒在他身上,飘扬的发丝像是在闪着金光。
傅琼的心像是泡在柠檬汁里,酸涩不已但又有难言的一丝丝的甜蜜,为这点甜味,他进不得退不得。
聚会酒醉之后,傅琼不敢和初玉浔提起那件事情,他疑心初玉浔没有发现——但不可能,就算酒醉断片,他在初玉浔身上留下的痕迹足以证明发生过什么。那学长是想就此把事情揭过,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傅琼想起自己委婉的关心被学长一句身体没有不舒服打发了。学长不明说,他也不敢提。本来还想循序渐进接近学长的,这下一切都完蛋了。傅琼苦涩地想,想必在学长眼里自己就是一个酒后趁人之危的坏人吧。
他深深地看了几眼正低头和身边人交谈的初玉浔,在下课铃响起的一瞬间就站起离去。
初玉浔揉揉眉心,回头看到他离去的背影,心情凝滞不少。喝醉还把人认成自己前任做了,这种事情他也是没想到的。小学弟虽美味可爱,但初玉浔不愿意有再多交集,少年人一片真心最难应付,何况现在自己还有男朋友了。
虽然他没什么节操,但初玉浔讨厌麻烦
', ' ')(',现状让他十分满意。猫在舒适温暖的地方可以呆很久,初玉浔也是。
“初初~”一进门林焰就迫不及待地抱住初玉浔,拉着他往浴室走,“我们一起洗澡吧!”初玉浔揉他的脑袋,有些无奈:“不是才吃饱没多久吗,歇会儿!”
“开车回来都那么久了,初初都消化得差不多了吧。”林焰的大手摸到初玉浔的腹部,轻轻地揉了两下,又低头蹭初玉浔,“我都想初初想了好久了,初初就不想我吗?”
“色鬼!”初玉浔纤细的手指点点林焰的嘴唇,就被男人张嘴含住了。林焰轻咬初玉浔的手指,像吃棒棒糖一样反复舔舐。
初玉浔故意把手指往深处伸,体型差让男人吞吃到指根也不算十分难受,他没开口说话,挑逗地含弄初玉浔的手指。初玉浔有些恶趣味地笑:“阿焰,有点像小狗狗哦。”
林焰一把把他抱起,吐出手指:“错了,是要吃掉初初的大狗狗。”
“我想吃初初的小逼。”
“你想吃哪里都可以。”
林焰热情无比,对于舔初玉浔的小穴有超乎寻常的热情。他把初玉浔抱到浴室里,三下五除二就把两人衣服全部除掉。
简单洗漱过后,两人在花洒下接吻,林焰吻得比今日任何一个吻都要不收敛,急不可耐地吞咽初玉浔分泌的津液,想把他的舌头都吃掉。
热水洒下,流过初玉浔白皙的皮肉,亲吻他粉嫩挺立的乳头,和小穴的淫水汇聚往下。
黏糊的湿吻结束,初玉浔调整有些凌乱的呼吸,林焰的唇舌已经往下啃咬他的喉结,在不断滚动的软骨上留下齿痕。
“初初……好好吃……”
我是肉骨头吗?初玉浔失笑,手指陷入林焰比离开前要长了一些的头发里,乖巧回应:“嗯……阿焰要把我吃掉吗?”
林焰抬眼看他,目光湿漉漉的,语气认真:“可以吗?可以把初初吃掉吗?”
林焰没想过他会这样爱一个人,明明时间不长,却想要让他和自己融为一体,走到哪里都不分离。
“阿焰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初玉浔完全纵容的态度让林焰的性器硬得不行,他的表情明显更激动了。
林焰一手按在初玉浔白皙的脊背上,一手握住柔腻软绵的奶肉,反复揉捏,挺立的乳头被夹在指间不断摩擦。
细碎的快感让初玉浔的大腿不由自主地贴在一起摩擦,敏感的小穴淫液流个不停,期盼被抚摸、蹂躏,给予更多的快感。
“嗯……奶头好舒服……另一边也要……”
林焰的唇叼住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头,比他嘴唇颜色更艳的朱果被吞进湿热的口腔。他啃吃乳头,像在嚼一颗甜腻的软糖。
细微的痛感在敏感的躯体里更像是快感的催化剂,快感一阵一阵地涌上来,初玉浔的眼睛蒙了一层雾气,鼻尖眼角都覆了一层薄红。
林焰看了一眼洗手台的高度,放开被蹂躏到红肿的乳头,爱怜地在上面亲吻两下。
花洒被顺手关掉,但蒸腾的水蒸气还在空中漂浮。
湿润的地板上,大一号的家居拖鞋往前逼近,小一号的则默契后退,两人粘着移动,初玉浔的腰抵上冰凉的洗手台表面。
林焰的手在洗手台上摸了一下,而后托住初玉浔的臀,把他放置到洗手台边缘,软糯的臀肉压在冰凉光滑的表面上。
林焰亲亲初玉浔泛红的眼睛,温柔哄他:“初初自己撑住,把腿打开好不好?想吃初初的小穴。”
初玉浔时常觉得林焰话语间把自己当孩子哄,不过他很受用。他红着脸分开自己的腿,努力踩在洗手台上,两手则往后撑住,把住圆形水槽的边缘。
这是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初玉浔的头发被打湿,粘在脸颊两边,整个人白里透红,水灵灵的。红唇水润,脖颈上有啃咬留下的红痕,乳头一边比另一边更红肿,奶子上有指痕,俨然一副被好好疼爱过的样子。
私密处没有遮掩,形状姣好的几把直愣愣挺着,圆润龟头上泛着水光,底下是红嫩的一团。
小穴经历过不少性爱但还是看着细嫩,鼓起的阴户间流出晶亮而有些粘稠的淫液,阴蒂探出包皮来,也泛着水光。后穴半遮半掩,因为接触比体温更低的温度而轻微收缩着。
“初初,真的好色哦。”林焰半跪在地上,凑近初玉浔的腿心,深深嗅了一下,又用湿漉漉的眼神瞧着初玉浔。
初玉浔对于直球抵抗力实在有限,看着林焰完全为自己着迷的样子,难得有些不好意思,更多的是甜蜜和开心,他笑得有些羞涩,春情在脸上漾开。
林焰看得有些呆,他也笑了。
他的手握住初玉浔的大腿,低头舔过初玉浔的龟头,舌头卷动,甜骚的涎液被他吞进咽喉。
初玉浔的性器被温热的口腔好好地包裹着,林焰的口活比第一次和他做的时候好了不少。他细致地舔过柱身,不时来个深喉,用吞咽的喉管挤压几把。
快感如潮涌,初玉浔轻颤,奶子荡出细小诱人的波浪。唯一
', ' ')('的观众得见美景,更加卖力地伺候他的几把。
“嗯……好舒服……”
初玉浔的前端总是射得很快,他大腿肌肉绷紧,不久就把白浊泄在了林焰口里。林焰毫不介怀,喉结一滚,尽数吞吃。
他往下舔弄初玉浔的淫穴,刚射完软趴趴的阴茎贴着他的脸,在他动作时摩擦着他俊朗的脸,淫乱的液体蹭了他一脸,淫靡不已。
温热柔软的舌面舔过不断流水的细缝,敏锐的味觉细胞尝到甜腥的味道,林焰呼吸间都是初玉浔的甜骚味。他轻轻含住阴蒂,嘬吸几下,换来初玉浔又一阵轻颤和变大的呻吟声。
“嗯……啊……阴蒂被吸得好爽……”
灵活的唇舌吃阴蒂吃得津津有味,舔弄,嘬吸,用牙齿轻轻地咬,给予敏感的神经末梢巨大的快感。
初玉浔的腰腹止不住地起伏,仰头享受快感,他的大腿想合拢,却被男人的手制住,只得献出自己的骚阴蒂,试图喂饱男人无休止的欲望。
淫液流得欢畅,林焰放开阴蒂时,它已经红肿得胀大了两倍,晶莹红润。
林焰的舌头又探进流水的穴里,里面湿热紧致,层层媚肉似欢迎似推拒,将湿滑的舌头夹得紧紧的。
他的嘴唇努力张大,险些将初玉浔的整个阴户都吞进嘴里,舌头在阴道里抽插,像一根细小的几把操弄着骚穴。
“好爽……嗯啊……”初玉浔的手用力压在台面上,他白皙的脚抬起,脚趾因快感蜷缩。纤细的腰往前拱起,把骚穴往身下人的嘴里送,呼吸急促。
林焰知道他快高潮了,舌头从穴里退出,用力咬了一下花生米大的阴蒂,突然的痛感让初玉浔冲破快感的阈值,他的大腿颤动不止,淫水喷出。
“到了……啊!”
淫液喷湿林焰下半张脸,流过他线条明显的肌肉,有几滴溅到他硬得发疼的性器上。
林焰站起,掐着初玉浔的腰,抓着微张的红唇亲吻,让喘息呻吟融在唇齿里,共享初玉浔淫液的味道。
硕大的性器抵在张合的骚穴口,龟头在细缝里上下滑动,蓄势待发。
林焰探身上去,让初玉浔尝到了自己淫液的味道,他的性器抵在了穴口上。小穴还在高潮余韵中,一张一合地往外吐着晶亮粘稠的液体,大小阴唇都被吃得泛起熟红色。
“嗯……”含糊的鼻音发出,初玉浔的腿忍不住盘在了林焰的腰上。粗壮的性器正一寸寸地侵占紧致的阴道,还兴奋不已的媚肉急不可耐地紧紧裹住柱身,敏感的神经末梢将感受传到大脑。
初玉浔恍惚间觉得脑海中都能勾勒出林焰性器的形状,从圆润的龟头到柱身上青筋凸起的纹路。
林焰抵到了最深处,没有急着抽插,而是搂着初玉浔的腰,让他的上身与自己紧紧贴近,而后一下用力,初玉浔就脱离了洗手台,而只是靠在他身上。
猛地腾空让初玉浔紧张了一瞬,小穴本能地收缩夹紧,夹得林焰闷哼一声。
林焰腰身挺动,可怖的性器往外抽出一截,又破开紧缩的穴,一路碾过内壁上被撑开的褶皱和原本隐秘的敏感点,顶到穴里最深处。湿热的穴乖巧地做着几把套子,吮吸着炙热的性器。
“初初……”林焰低头去寻初玉浔微张的唇,将他因为一下下操弄而泄出的呻吟声堵在了嘴里,灵巧的舌头将初玉浔嘴里细致地舔过,扫荡一圈。
初玉浔眼尾极明显地泛着红色,被操弄得身子一下一下抖着,重力让几把每次都进入得极深,悬空的姿势让他本能地紧紧靠着林焰,圈在林焰腰上的腿用力绷出了线条,连白皙的脚趾都蜷缩着。
小穴被操坏了似的,像关不上的水龙头,不住地往外流水,淫液被性器插得飞溅,从两人私密处往下落,溶进浴室湿漉漉的地板里。
初玉浔被亲得喘不过气,手掌捏住身前人的后脖颈,往外拉了拉,含糊地发出推拒的声音。
林焰松开他红润的唇,亲亲他的脸,贴近了听他难耐而急促的喘息声,心里空落落的地方终于有被填满的感觉,甜蜜不已。
“初初……”林焰真的非常喜欢在性爱中喊初玉浔的名字,仿佛这样能让他和自己的联系更加紧密,“初初……好喜欢你……”
初玉浔什么都没有想,让感官的刺激完全将理智冲刷,只沉浸在情欲带来的快感中。他不吝回应,蹭蹭林焰汗湿的脸庞,亲昵地吻他的嘴角,身躯缠绕得更紧了。
私密处淫靡得一塌糊涂,阴蒂早就被吃肿了,在这个姿势下时不时被林焰的私处撞到,浓密的阴毛被弄湿了,也一下下地搔着可怜的阴蒂——原本小豆子大小的阴蒂肿得像花生米那么大,小小的包皮往外翻,中间嫩红的一个小尖被反复摩擦刮弄,几乎成了熟红色。
原本嫩红的好好合在一起的大小阴唇都被操弄得往外摊开,上面被淫水和白沫混合在一起的液体弄得湿漉漉水淋淋,随着性器的抽插一颤一颤,淫液不住地往下滴。原本细嫩的逼穴比做之前肿了不止一圈,却仍饥渴地吃着粗壮的性器,淫液流不尽似的往外淌,任谁看
', ' ')('了都会觉得这口逼的主人一定身经百战,是个淫荡得不能再淫荡的熟妇。
初玉浔的臀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指痕——男人一激动就忍不住抓揉他的臀肉,把他的逼往自己的几把上撞。臀肉软弹,皮肤又极细嫩,稍一用力就会留下指痕,何况是这样使力的揉捏。
“慢……慢点……”初玉浔的声音在长时间的呻吟下变得有些沙哑,却更显得勾人,他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泪水,“太……太快了……嗯……”
林焰平日里很听话,在做爱的时候就没那么听话了,初玉浔的求饶在他听来更像是奖励,于是更昂扬地操弄着,甚至在浴室里缓慢走起路来。
挂在林焰身上挨操,本就让几把进入的深度极深,一走起路来,几把顶到的地方都时刻不同,这种不确定的刺激感让初玉浔的身体更加兴奋。被操肿的逼穴绞紧了林焰的几把,流水流得更夸张了,初玉浔的呻吟带了点泣音,过多的快感积累到极限,让人有些难以承受。他眼角的泪水也淌得多了:“不……太多了……嗯呃……慢一点……”
他秀气的几把不知何时硬过又射了,软踏踏地在两人腰腹间搭着,射出来稀薄的精液从腰腹往下淌,混进私密处的淫液里,淫靡又可怜。
初玉浔讨好地去亲林焰的唇,也不计较他嘴里还残留自己淫液的味道,勾着他唇舌交缠,阴道也故意一阵阵地收缩绞紧,好快点结束这场过度的性爱——他对在性爱过后完全沦为破布娃娃没有兴趣,林焰还没有能让他放松到那个份上。
林焰如他所愿,没有故意延长这次的时间,又操弄了好一阵就射了。粘稠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在骚穴深处,将小腹撑出小小的弧度。林焰没有马上将半软的几把抽出,抵着初玉浔的鼻尖看他,晃了晃他的身体:“初初,你怀了我的孩子哦,都三个月了。”
“去你的……”初玉浔斜他一眼,眼尾带了勾子似的,将林焰魂魄都勾飞了。他埋进林焰的颈窝,说话露出一点疲惫:“好累哦……洗洗澡睡觉好不好……”
林焰抱着他黏糊地洗了澡,在清理逼穴时心疼地对红肿的穴亲了又亲。他摸了摸初玉浔同样粉嫩紧闭着的后穴,好奇地抬头问:“初初,下次操这里可以吗?”
“你不喜欢前面吗?”初玉浔垂眼看他,撇了撇嘴,一副闹小脾气的模样,岔开了话题,“下次再说啦,我真的想睡觉了……”
“当然很喜欢初初的小逼啊……好吧……”林焰又亲他的脸哄他,两人从浴室到卧室,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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