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萝调教日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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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从无意识的深海中缓慢升起,无数道暧昧的记忆合而为一,直到意识层上,精神才慵懒地苏醒。

睁眼所见是一如往常的黑色房间,飘进鼻腔的是不太一样的酸臭味。

她迟顿地坐起来。

惺忪睡眼尚未全醒,浅金色长发凌乱翘着,呼吸平稳却感觉紊乱,彷佛有两种呼吸正在进行。

她仰首闭目。

喉咙传出乾渴讯息,胸口虚弱得轻盈,脑袋里有两种意识正在贴合,呼吸从里到外都平顺了。

她睁开淡金色的双眼,两手拍拍柔冷脸颊,然后伸了个慵懒的懒腰。

「呜嗯──」

整个身体一用力,臀部内侧就传来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放松感。

她稍微侧着身子,一手摸向屁股,将那顺着全身施力而溜出来的直肠推回肛门内。

最近脱垂情况有点过头了……性欲也强到不像话。快感当下忘却的烦忧,却会像这样在隔天继续冒出头.

得在精神跟着出状况以前完成手边的事情──如是想着的金发小不点认同似

地点点头,便拖拖拉拉地下床。

床边平台上放着摊开的记录本,旁边靠墙壁的地方堆着六本厚重的日记。她抓起笔随意在记录本上画个小圈,接着转而拿出最上面的日记,不作多想就翻开其中一页。

「红玛瑙、紫水晶、祖母绿、黑曜石……啊,是那次试验之后。」

从混乱的序列中挑出那段鲜明的记忆,是第一位女奴度过第五次试验的日子。

试验前明明是那副精明又自负的模样,却被区区几个糖果女孩玩弄於手掌心。

虽然最后勉强通关,还是花了整整一天在安抚那个爱哭鬼。

比起脱肛,竟然会有人更排斥甜滋滋的糖分响宴啊……不好好地引导这等人才就太可惜了!

抱持如此决心的调教师,终於在为期两百五十五天的调教生活后,顺利培育出既懂得欣赏玫瑰、又不失优雅与冷静的完美女奴。

思及那由自己手中绽放的第一朵美花,她阖起记录着心爱女奴至今点点滴滴的日记,信步来到门前。

门把转到底的瞬间,喀嚓声化为凭空冒出的白袍,以大了些的尺寸覆盖住她全身。

横越十步不到的走廊,她来到充满香甜气味的房间.

「亚美──啊,她不在了……娜娜,我要牛奶。」

悠闲躺在床上的女孩之一闻言,从甜腻的香气媚肉间探出手,啪地一声打在湿黏的床伴臀上,然后动作缓慢地爬起身来。碧色长发的女孩对来访者埋怨道:

「小莱茵你每次都这么早,扰人清梦耶。」

「拜托你嘛。」

「拜托人家时露出子宫是常识吧?」

并不是。

不过对於糖果女孩来说,女孩子的子宫确实是贵重的能量来源之一,如果要求高品质的服务,势必得乖乖照办.所以莱茵只有脸上装得无奈,两手朝腹部一压一放,轫带松脱的子宫就缓缓下滑。到了接近阴道口的地方,她掀开略大的白袍,来到娜娜面前。

娜娜打量着她光秃无毛的下体,露出很感兴趣的眼神说:

「我不知道该取你的卵子、精子还是受精卵?」

「卵子,拜托。」

不要枉费我特地为此弄伤的子宫韧带啊……莱茵试着将这般想法反映在脸蛋上,也不晓得对方有没有察觉,待私处传来柔软触感后才让她安下心来。

精子有酸苦味,而且稠稠的,适合优格。

受精卵是辣苦,高湿度块状,适合火山冰淇淋。

想要柔滑软绵的牛奶慕斯,就只能选择卵子做为材料。

娜娜嘴唇贴在她阴道前就开始吸吮,子宫颈落入唇内时,吸吮力道倏然增大。

「呜……」

同样是脱垂,肛门被乐乐猛吸就能令她高潮,换成子宫反而觉得还好。

暧昧感觉中,糖果女孩的特殊唾液使着床的子宫剥落,并随着规律吸吮的力道流出子宫颈.

「咕呼、咕呜、嗯、嗯噗、噗啾、咕啾……嗯嗯。」

热情的吸舔片刻之后方才停歇,娜娜意犹未尽地笑着,直到身体进入生产状态,才慢悠悠地起身做准备。所谓的准备,其实也就是绑起长长的马尾、套件薄衬衫就跟着莱茵离开.

目的地是──莱茵的房间.

莱茵领着身体咕噜作响的娜娜,来到放置着日记与记录本的平台。她将书本簿子全部移开,被六本日记挡住的墙壁显露出一块略小於孩童宽度的坑洞。

坑洞内犹如伤口般贴满了泛着红黄的纱布,靠近墙面处甚至发黑,从中传来微酸、微臭的恼人气味。

娜娜见到这幅景象什么也没说,确认平台净空便爬了上去,两手撑在乾净无损的墙壁上,以蹲姿开始产出监视者指定的牛奶慕斯。

莱茵盯着那张漂亮的肛门稍微撑开、紧接着冒出连绵不绝的乳白色甜浆.完全的甜味充斥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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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房间,没有一丝肠壁的气味。

「呼……呼……呼嗯……!」

娜娜整张脸涨红了,肛门排出的甜浆仍未停歇,她的蹲姿开始有了细微的晃动,硕大的乳头明显勃起、修长的阴蒂也肥满地悬在双腿之间.那令人很想捏上一把的肥阴蒂很快就被接连不断的甜浆淹没,此时半凝甜汁几乎占满平台,也有部分滑落到地板上、打向正脱去白袍的莱茵双脚.

呼。

一个月了。

从主人下令行动中止、夏子小姐彷佛回归似的出现在监控室、小安娜和艾萝

顺利维持主奴关系以来,已经过了一个月。

乍看之下皆大欢喜的局面,真是如此吗?

复制监视者之间的连系中断、每天的记忆总有部分如碎缎般遗失,这种令人在意的改变也足足延续了一个月。

当初未曾挖掘到底的墙壁彼端,究竟藏着什么东西呢?

「呼……好了,全部完成啰。」

娜娜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接着慢条斯理地爬下来。莱茵就像在跟她玩接力似的裸身上桌。

利用强化骨骼与特制药膏挖掘成形的通道……这可是绝对不想再干第二次的苦差事。

既没有复制人可以使用、又得注意别在医疗项目留下相关记录,要想在主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擅做主张,代价就是花上整整三十天才挖出一条自己勉强能够进出的窄道。而不知道是药膏出了问题还是墙内那玩意的特性,所有接触到药膏的组织都在数天内呈现坏死。停止再生固然开心,要是连润滑度十足的组织液都停止分泌就不妙了。

这就是为什么她需要糖果女孩。

比起禁不起大量浪费的润滑液,用慕斯代替就显得方便许多。

「唉,小莱茵的肌肤真光滑,可惜……」

莱茵边往身上抹牛奶慕斯边问:

「可惜什么?」

「人家拉出来的东西全部都黏黏滑滑地涂抹在上头,真是重口味呀。我也不讨厌重口味的小莱茵就是了。」

「这是慕斯啦……你想看真正的重口味,我倒是有人可以推荐喔。」

「不是小莱茵就不有趣了。」

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抹上一层柔滑的慕斯,牛奶味的莱茵边往坑洞内侧抹甜浆边赶客。娜娜在门前若有所思地逗留数秒,话语尚未成形,门悄悄阖上。莱茵擅自将那段犹豫解读成「或许该喊一声主人」,随后就把这股想法混进糖果女孩的心理变化议题内,抛诸脑后不多想。

准备就绪.

不管彼方有什么,只能在破墙而出的那一刻欣然领受了。

「那么……」

全身裹满甜浆的莱茵弯身入洞,开始用身体滋润坏死组织壁的动作。由於整体宽度只能让她相当勉强地挤进去,不做好全面润滑而卡住的话就糟糕了。第一次潜入目的为充分滋润,第二次才是挤到脆弱的壁面前,以附加强化骨骼的右臂捣烂最后的组织物,然后向前一压──压第二下──或许再别扭地挥上一拳,墙壁终於裂开.

刺骨冰息窜进壁内,后方是深沉无变化的漆黑。

莱茵小心翼翼地钻出洞,她无法确定壁外是否有块不远的地板,老实讲根本无从判断。然而都到这里了,不管怎样都得尝试,更何况这肉体就算受损,隔天也会复原才对。她决定放手一搏,爬出洞外。

就在此时,一道清幽女声自前方传来:

「你知道身体被人家钻三十天的洞,感觉很糟吗?」

她吞了口口水,神经立刻紧张起来。

「我想知道外面有什么……就像主人之前做的那样。」

「主人?该不会是安娜主人?」

莱茵在窄道内点头,又想到对方或许感觉不到,於是说道:

「是的。」

彷佛这句应答带来的神奇魔法,前方一下子变亮,照耀出蹲在洞口前的褐发女子,以及她身后那一排排像是床铺般的灰白色长方体.之所以说它像床铺,是因为虽然第一眼令人联想到床,却又很清楚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褐发女子带着好奇的脸蛋向莱茵伸出右手,把她从壁穴中拉出来时,好奇的表情隐约闪烁着无奈。莱茵很快地将她的表情与前面那句「身体被人家钻洞」连结在一起,得出那是伤口异物被取出时的反应。

她看向那些似床物体,惊见每个里头都躺着一名沉睡的女子,长方体内充满黄绿色的液体,液体之中可看到几条细如触手般触向沉睡者的东西。

莱茵面露难色地看向褐发女子,正欲开口,对方先一步说道:

「是,维生皿。是,这里安置真正的人类。是,你其实也是复制者。否,世界的全貌。否,神。否,他人成神。」

真是不可思议.竟然连正在成形的疑问都一并回答完毕,这实在……

「是,我接收到你的资料传递.否,电脑.是,你无法解释。是,你接下来的第二个和第七个问题是虚晃一招。否,但是如果你继续试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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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是,我会生气。」

「我投降……拜托你别生气。」

褐发女子似乎真的很开心地嫣然一笑,并邀请她在维生皿群之间坐下。莱茵半信半疑地放松身体,沾满甜味的屁股尚未落地,就给一团软绵绵富有弹性的东西接住。原来地面向上隆起了一大块,褐发女子也坐到她对面的隆起物上。

「我很中意你。」

褐发女子摸了下她那件黑色连身马甲的左肩带部分。

「本来想等你扫兴后直接让你待机并修正记忆,但你好像很不懂扫兴的要领。」

莱茵苦笑道:

「我只是求知欲旺盛而已。」

「那,你还想知道什么?」

全部。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拐弯抹角的关怀与伪善也是不可能的,她才不会这么扫兴.

那么,剩下的就是──

「所以我们是笼中鸟.我们是为了什么而活?」

「在我和你们另一位母亲打造的世界中,你们过着与外界无异的生活,甚至更残忍、也更美妙。」

「这些是片面之词,无法比较的话就毫无意义.」

「你想知道的话。」

左右两侧墙壁变化成都市景象,繁华如梦中的柏林,但是在往来人潮中,有超过一半的人并不是女性。

「这就是你想知道的,第一个现实。」

画面一转,来到土色的荒野群山,距离山脉仅五公里处的地方,布署着相当庞大的武装部队。这回全部的人都不是女性。指挥官发表义愤填膺的演说,众人准备攻打目标藏匿的山脉.

「第二个现实。」

一则清晰的新闻影像插入,报导着由於男女比例严重失衡,由美英主导的人性繁衍中心计划案再度被提出,受访问的议员表示全球女性比例已降至百分之二十,并且还在持续减少中……

「第三个现实。」

画面转暗,恢复成原本的肉壁模样。

莱茵迅速在脑内整顿吸收到的资讯,做出以下结论:

「男性存在於外界,由於某种因素导致与之匹配的女性员额剧减,因此他们正与和问题源头有关的某团体,或某物处於战争状态.」

褐发女子颔首。

「如你所言、也如你所想,我正是罪魁祸首。亚当的军队几乎停止了内斗,开始专注在消灭我、并夺回被我偷走的女人们。」

肉壁再度幻化成影像。方才那批包围山头的部队尽数出动,他们持续不断地发动炮击,一块像是巨大鲨鱼鳍的黑色物体从崩坍的土石中曝露出来,炮弹正积极地把它整个打出原型。包围部队少说也有个两、三千人,加上后头呈圆状展开的补给网,应该也有上万名士兵。然而就在下一瞬间,黑色物体迸出极其猛烈的绿色闪光,数十、数百道绿光如雨般朝四面八方射出,带给包围部队近乎全灭的恐怖打击。

莱茵目瞪口呆地看着生命以毫无意义的形式大量消失,娇小的身体不禁发颤。

第二则影像在无数道爆破后出现,是一个安置了极大量维生皿的肉壁空间,其中一面肉壁被从外炸开,大批武装士兵闯入其中。他们与随后自暗处涌出的白色巨兽展开交战,拥有远程火力的人类渐渐取得优势,这时又有一群身着手持武器的警卫员从暗处冲出,她们一度将战局扭转至出入口,却无法维持这股优势。

警备线遭到突破,武装部队压制了该处,他们破坏数以千计的维生皿并拖出女人们,带她们重回光明。就在各地媒体争相报导此一胜绩之时,绿色光雨降临当地,没有人在那阵暴雨下平安归来。

「大多数时候我能够保护你们,但有时候办不到。尤其当亚当的军队不再分心内斗,我面临的攻击日渐增多,警卫系统的升级效率渐渐落后。若然因此失去我亲爱的孩子们,我将给予你们最后的安息。」

沙哑的声音难掩怯懦地问道:

「难道没有和平共处的方法?」

「没有。」

「可是第一个现实的影像中,我看到男女一起走在繁华的都市里.」

「夏娃之子从最初就是亚当之子的奴隶,她们只被允许一小部分的人获得对等的地位与权力,以此彰显亚当之子的气度。」

「这里指的是女人和男人对吧,我想平等是可以被讨论出结果的议题.」

「偏偏它就是不行。」

「你不该以偏激的……」

「亚当之子天生就是支配者,而夏娃之子天生就是守护者。即使不论天赋,传承下来的价值观已经严重地扭曲,女人永远都会是附属品。想想亚当的军队吧,他们是为了什么发动战争?女人。他们又为了什么启动繁衍计划?还是女人。

然而当他们拥有女人,只会将之视为生子与泄欲的附属品,为什么?只因为对方是女人、女人、女人!「

无法理论,虽然也不想与之理论就是了。

「……你可以不屑我的情绪,但你无法否定我所见证的历史。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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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坚持那种数千年来被无数个女性提出却无法贯彻的友善论点,只是突显你的无知与伪义罢了。」

「你说伪义……」

「比起这些事情,你其实更在乎私人的小事吧。」

被发现了。好吧,好吧。

「关於这个地方我有很多想知道的事情,就现在来说,最在意的则是我的一位朋友。」

褐发女子如歌唱般念道:

「亚美妮亚。」

「是的。我无法理解,她为何不能再进入梦魇……我是说,从那个只有女人的世界来到这里.」

「天时与人为。你得先有个概念:你的真身处於维生皿,与真身无异的复制体处於黑曜石地区,只有女人们的世界其实是巨大的梦境。」

「嗯。」

「虽然说是梦境,也和真身、复制体存在某种程度之上的连结.你可以想像,为了让所有人的梦尽可能同步,会需要极大量且即时的演算及呈现,透过实际的连结可加速这种运作。」

「嗯……」

「一般来说,梦境中的死亡只是让你退出舞台,你将会继续活在维生皿及黑曜石地区.但是,有少数人使用了非常危险的手段,藉此将梦境里的记忆,逆流到复制体.」

「例如效度极强的安眠药、镇定剂……」

「是,另外包含进行中的脑部手术、特定重金属的体内累积,甚至是深度冥想都有可能达成逆流。」

脑部手术,就是这个。从席里兰斯实验室回收的技术,正是以特定部位的脑部手术触发逆流。这与柏林实验室的投药策略不同,风险更高,相对的也更能由外力控制。莱茵低声说:

「亚美妮亚是否因为逆流出错,导致复制体无法使用之类的状况?」

褐发女子脸上首度显露出同情,她以这种使对方感受到强烈不安的情绪,缓缓地说:

「是真身。」

一具维生皿的影像呈现在两人面前,玻璃后方那原本注满绿液的容器,变成了混浊的红黑色液体.

「那孩子的真身已经死了。」

「什么……!」

「另外。」

另一具维生皿浮现,这次虽然也是红黑色液体,浓度却没有刚才深,仍然看得见静躺其中的自己。

「这是……我?」

褐发女子点头.

「逆流使你的安全区块门户洞开,期间造成的伤害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修复的。若你再继续投药,我又要失去一个孩子了。」

自己的真身居然变成这副模样,要说不害怕根本是骗人的。可是比起自己,亚美妮亚的情况更严重,因为她竟然只剩下梦境里的自我……

等等。

不对啊。

为什么真身死了,却还能继续做梦?难道……

「如你所想。」

褐发女子以一种拒绝再交谈的语气,既诚恳又冷漠地说:

「现在的亚美妮亚是所有人投影出来的资讯集合体,她不会再有所变化。一旦夏娃系统进行大规模修正或更新,她的暂存资料将被彻底消除。」

这些讯息被保留下来,即使眼前的金发小不点进入待机状态.

为何要这么做呢?她自己也不明白。

正如同所爱之人默许逆流发生,她似乎也对孩子们展开探索的可能性存有一丝期许.

§

一觉醒来,看到的是带着甜甜香水味的粉红色长发,香味如波浪般传来,随后是一张有点不耐烦的笑脸。

亚美妮亚催促她快点起床,她这才想到今天是每周一次的梦魇会议.尚在努力清醒的脑袋告诉她,主人对梦魇的憎恨不再严重到想毁了它,但是莫斯科方面并无就此收手的打算。换言之,她们除了提供技术支援,还得暗地想办法缓和女帝陛下的侵略力。

东欧冲突升温、东北亚情势一触即发、世界大战随时都可能爆发的现在……

不可思议地,她只担心正在和土耳其作战的梅乐蒂,以及眼前的皇女骑士团长.

她感觉到,自己寻到了救赎的曙光。

为了让自己在最后的最后也能拥有一个归宿……她不惜一切也要找出方法,让眼前的花朵继续绽放。

在这个,宽广又狭窄的鸟笼内。

在这个,有你所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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