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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既尽,士铭因被强行灌酒而唇角仍留着酒液,还带着一丝黄白的男汁。
他迷茫地点点头,双腿保持大开,让观众尽情观看他刚被蹂躏过的后穴,也等待着下一人的奸淫。在一旁的杨威本来见着泰莱费伦巴这些突厥人独领风骚,已不耐烦,这下几乎就要压上士铭身上。不料这时司徒却叫道:「这真是太不公平了,酒我还没喝够呢!」
健承见得多大场面,早知杨威一方会沈不住气,但这也正是他最想看见的局面──男人的欲望是最不能控制的,越得不到,越是燥狂。大家争先恐后地希望占有士铭,为了争取表现,最后每每能换来一张大合约。
「抱歉,士铭真是太不识大体了,长辈们都未尽兴自己就先享乐去,还请司徒叔叔多多包容。」李健承拍拍双手,即有下人从外面带来一个矜贵的木箱。李健承一边开封,一边说:「健承知杨叔叔和司徒叔叔喜好东洋美女,不知东洋的酒又如何?」
木箱开了,一阵乾冰的冷气冒出,箱中是一用名贵琉璃瓶装着的透明酒液。
酒瓶身有拳头粗,呈流线型,丰满光滑,颈窄口阔,一看就知道里面装着的是日本清酒。杨威司徒二人看得亮起双眼,此酒赫然是极品大吟酿「菊妓」。
菊妓这名字也取得太巧合了,现在他们正在把玩的,不就是个菊花盛开、身巧如妓的尤物嘛……
这酒当然没喝得那么简单了,司徒捏起瓶颈,走向士铭,淫笑着说:「日本清酒呀,还是轻轻暖一暖、让酒味挥发出来最好!」
李士铭接触到司徒那淫邪的目光,也知他要用自己的身体来暖酒了。到底是哪个地方?要他用口将酒含暖,再渡入这些男人的臭口里,还是要硬生生把这冰冷的酒瓶夹在他胯间?一瞬之间,李士铭想到了更多变态的玩法,恐惧感几乎都变得麻木了。无论怎样,一切都在他大哥计算之中。他都懒得想了,这时李健承将他抱到几子上,让他躺平,好让大家方便玩弄他。他与李健承四目交投,本来还想问大哥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为什么每次都设法让他生不如死,却望见大哥木无表情,根本不屑理会他的感受,李士铭只好硬生生把心里的话吞了下去,但他还是忍不住伸手去抓了李健承的手。
才一碰到,理智便叫李士铭马上缩手。他知道无论如何这大哥都不会可怜他的,刚才一下只是在痛苦所作出的条件反射。李士铭像流离失所的孩子般望着李健承,这举动稍稍惊动了众宾客,李健承马上流丽地笑了:「士铭啊,兴奋也不是这个样子吧。有客人在,不要失礼。」
他要说的只是最后两句。不要失礼,不能做错!李健承笑中带着寒意,李国雄也乾咳了几声,表示不满。现在他要做的事,就是咬着牙关,把这都捱过去…
…要好好的做完,免去受罚……
他吸住一口气,翻过身来,高高抬起屁股。他想到了一种最可怕的玩法,为了让宾客们满意,他不但不能逃避,还得主动奉上点子。正像现在这样,屁股翘起,腰部直往下压,把后穴都露出来。
「请让士铭……暖酒……」
杨威拍案一笑:「菊穴配」菊妓「,妙绝!妙绝!!果真只有士铭贤侄才会想到这样的好点子!」
说罢抢过酒瓶,让瓶底顶住穴口,就用力地挤进去!酒瓶约是七百毫升,瓶身最阔那处比拳头还大,光是瓶底的直径就有六公分,进入也不轻易。加上那是琉璃造的酒瓶,一用劲就会破,士铭得在承受这样的巨物的同时还要尽量放松,兼之保持屁股高挺,不让酒瓶倾斜,最好的情况,便是在承受此等痛楚时,保持阳物挺硬。这实在不是那么容易做的事。冰冷的酒瓶让他打了个哆嗦,但他不敢怠慢,努力想让穴口舒放,同时依照大哥的教导,在脑中幻想给自己手淫的画面,幻想他终於可以摆脱绑在上面那根该死的鞋带子,好好发泄出来……没错!可怜如他,就连自渎也要依靠幻想!!不过也只能这样了。就是在现实生活中,这样的白日梦其实是让他坚持下去的动力……
「啊嗯……」
……他开始从自渎的情境分神。他来到一个广阔的原野,踏在青草上,一阵新鲜的草味……他的思绪远离了这个可怕的暗室,离开了酒气、淫声荡语……
大哥站就不远处,向他微笑,等他过去。大哥手上没有鞭子、没有刑具,只是这样笑着,像一个哥哥对弟弟般微笑着…………
他努力让自己陷入陶醉的假像,不去想下身带来的痛苦。众人都围到士铭身后观看,看着那被玩弄得红肿了的穴口一点一点地包裹起瓶底。酒和酒器都是透明的,这样插进去,里头的肉壁就渐渐露於众人眼前了。士铭感到包裹着酒瓶的肉壁正在火辣辣的烧着,也像在一点一点地裂开,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他那处已经被调较得极富弹性,经过数次的拳交训练,基本上什么都能贪婪的接纳。
杨威他人很爱玩,他当然不会草草做完,而是极有耐性地慢慢将酒瓶插入,还不停换着手法,时而旋转着推进,时
', ' ')('而推入又抽出,以便细看里面层层肉绉的变化。那私密的甬道都是红红的,绉折繁复丰富,这绝对是从小开始调教至今的效果。在酒液的折射下红殷殷的层壁扬扬荡荡,加上每推进一下都会激烈地紧缩,又是别样的美感。
「……嘿,果然是名器……」
「啊嗯──!」说时迟那时快,李士铭全身一震,嘴里逸出了淫荡的吟声,是起角的瓶底擦到了他的前列腺。他无法再作他的幻想了,本能性是想夹紧双腿,李士铭只能用理志去稳住它们,只见双腿落得颤抖不已,几乎将酒溅出。
「广弟啊,就别这样折腾孩子了。看看士铭,都快哭了。」坐在一旁的李国雄有的没的搭了一句,杨威笑道:「哎啊老表,这样疼着孩子,可会宠坏他哩。」
口里说着,手里都没停下抽送,两人就像在闲聊一样,根本没人在乎士铭的身体。杨威将酒瓶捣得更进,还见到淫穴底处有刚才的葡萄渣。杨威玩得性起,就这样握着瓶颈一抽一送,反复压按在葡萄渣上,同时也反复按压到士铭的前列腺上!前面的男根同时跃起,贴到肚皮之上,悬着的鞋带子跟着身体被抽插的律动而摆荡。要不是被绑住,相信士铭的淫水会把桌子都打湿,现在却只能在顶处挤出一滴精露来。酒瓶最阔的地方来来回回撑开他的后穴,加上前列腺不断受刺激,士铭只觉眼前天旋地转,一阵红一阵白。痛快与爽快的感觉混和一起,叫他几近疯魔。
「啊……啊呜………」
玩了这么久,一直被捏住的瓶颈都暖了。杨威一口气将酒瓶插至最深,瓶颈刚顶入穴门,瓶口则像鸭嘴器一样将穴门扩张,至使里头仍在敏感地缩放的内壁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就是放开了手,酒液仍在酒瓶中淌来淌去,因为士铭的下身已经被快感弄得颤栗不已。他人已趴在几上喘个不停,唯屁股仍乖乖高挺着,保持酒瓶垂直。
李健承见时机已到,适时捧上水晶酒杯,司徒握过酒杯,却骂道:「腰硬成这样子,怎倒酒?」
杨威哈哈一笑,摆着手叫他别急,然后一手把酒杯凑到瓶口,一手潜到士铭胯间,竟一把捉住垂下来的鞋带子,往下猛拉!!
「嗯啊……!!」
男人最脆弱的那处被拉紧,士铭自然而然跟着绳子被拉的方向移去,以避免一点痛楚。屁股顺而下降,刚好倾出酒来。清酒用的杯子很小,也意味着倒酒的技术要很高超,还好士铭在紧要关头来得及挺起腰身,刚好勒住,一杯刚好被人体体温暖过的清酒倒好了,刚好七分满。李士铭没有忘记过大哥一直在看着他,而在这房子里的自己,也不过是一个酒瓶……
众人纷纷来试这新奇的倒酒玩法。被稍稍暖住的大吟酿变得特别香醇,让每个人都喝得高兴。若在把阳具拉下的时候,将顶处一滴晶萤的甘露加入酒中,风味则更佳。像杨威这些淫人,更直接把嘴凑过去,一边大啖佳酿,一边欣赏穴中风光。酒喝得越多,里面的情况就能看得越多。蠕动着的肉壁刺激着众人的性欲,还是杨威首先忍不住,一把捧住士铭的脑袋要他为自己口交。其他人也陆续加入战阵,没谁再管肉瓶中的酒了。士铭的身子被翻了过来,清酒浇了一地。司徒喝得醉昏昏了,因抢不到有利的位置,竟看准插住瓶的后穴,就这样掏出阳根插进瓶里去!!
「哈……爽!!」
虽然后穴被扩大,但瓶颈的窄位刚好捏住司徒的阳根,配着酒的润滑、以及酒精在肉棒上挥发的凉快,更有特别的感觉!!司徒侧身抱着士铭的腰,用力冲刺。士铭的男物则被泰莱爱不释手地玩弄着。说到底泰莱也是一直得不到士铭感情的回应的人,在这种场合,他总忍不住这样温柔地折腾士铭,逼他就范。此时他就为士铭手淫着,还时而顽皮地扯弄那被淫水沾湿了的鞋带子,听士铭痛苦的呻吟。刘晟则与杨威一同享用着士铭专业的舌舔。就算下面被弄得多么难过,他仍能保持着一丝不苟的口技,两边兼顾。偶而被泰莱弄出口的淫声,只会让杨威和刘晟更兴奋。好不容易,司徒竟在瓶里射了。浊白的精液混着一口清酒,在酒瓶中、甬道的深处像牛奶一样淌着,显得十分雅致。众人围过来指指点点,费伦巴却说里面太暗,看得不清楚,於是点了雪茄,把没点火的一头扔进酒瓶里,乘着火光看清楚里头。点了的一头正好贴住琉璃瓶,在那处慢慢加热。很快热力就传到内壁,还扩散开去。简直就像直接把铁烙在士铭身体最嫩的那地方。众人见了,也纷纷学着玩,一时酒瓶里挤了六七根烟蒂、雪茄。士铭被这些东西灼得痛得直颤抖,现在他就连酒瓶也不如了。他只是个……烟缸……
痛……痛……李士铭努力想像他心中那片阳光下的草原,但精神已无法聚拢。一切都离他好远……好远……那青草的味道……还有大哥温柔的微笑……
救我……大哥……救我……!!他的唇型是这样呼喊着,却丝毫不敢叫出声来。这只是他对自己的安慰,他当然知道,纵然是叫了出来,李健承也不会理他,甚至还会不满意地赏他两巴掌。但一直
', ' ')('下来的调教隐性地教会了士铭一件事:就是这个能惩罚他的人,也是能决定何时中止他的痛苦的人。
但事实上,李健承递上的却是一份份合约。
他们把士铭翻了过来,直接用他的背来当桌子,签了合约。一边还不忘玩弄身下的人。最终李士铭被他们弄得下身都抬不起来了,只能软软地摊在几子上,而大家酒也喝够了。李健承心满意足地看着手中五份合约,他以眼神命令李士铭跪到地上,恭送各位老板。
在大家走前,杨威却想起一件事,他朗声道:「今天士铭贤侄对我们服侍得尽心尽力,给我们奉上了那么多好酒,怎说我们也该要向他回敬吧!」
大家互望一眼,心里有数,都连忙附和说好。但哪来的酒呢?这下不用李健承端出来了,大家同时从裤裆中取出阳物,所敬的酒,竟是新鲜射出的尿液!!
五个男人围着士铭,同时向他脸上、身上射出澄黄的尿。他伸出双手盛接着到来的尿液,然后覆到自己身上,来回抚摸,甚至用以洗脸,就似贪婪地希望让这些男人的尿液能遍布全身。当骚味难当的热液迎面射过来时,士铭不但不能避,还要张开口感恩戴德地喝下!!咸骚的尿水弄得他几近要吐,但这种味道很快就被生理需要无视了。他忽然有点感谢大哥,让他两天没喝水,於是几乎有液体到来他都不能抗拒。男人当中当然以杨威和费伦巴最富玩味,他们都在比眼界,争着把尿射到酒瓶里去!!
当五人都发泄完毕,士铭全身都已浸满尿液。阳物硬梆梆地挺成直角,金黄的尿液在顶处露水般滴下。他向众人作出一个深深叩拜。
「……谢大家赏面……」
泰莱看着他硬得不行的阳物,笑着上前,俐落地将鞋带解开。
「士铭兄,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鞋带子一落,士铭的男根就像香槟一样,白液喷洒而出……
后话
李健承送走了老板们,回到玩乐室时,李士铭已昏了过去。他人奄奄一息地趴倒在房间中央的茶几上,浑身都是汗水、烈酒、精液与尿液混合而成的脏物,他双腿随着惯性而张开,并作出无意识的神经抽搐。李健承能看见那个清酒瓶仍插在他后庭里,里头是几根被男精和尿水浇灭了的香烟雪茄。他走过去,旋转着酒瓶将它抽出,李士铭随即痛苦地呻吟起来,过度叫喊过后他的声线已变得沙哑,变得似有若无。如此垂死一般的模样,每次都是由李健承来收拾。
李健承从不让下人来碰事后虚弱得不得了的士铭,怕他们手脚不乾净,每次都是他自己来照顾士铭直至他转醒。他不顾士铭一身肮脏,一把将那奄奄一息的身躯抱起,李士铭全身忽然一震,然后竟像在海中抓到浮木一样抓住李健承,并使劲地摇动起腰肢来,男根贴着李健承的身体,像只野狗般上下磨擦。他双眼失神,似乎根本不出於自主,而是长久以来被调教而成的条件反射。这样的肉体,就算已经失去神智,一碰到男人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依附上去,寻求侍奉的机会。
「冷静,已经完了。」
李健承在他耳边低喊一声,李士铭就像听到咒语般,慢慢静了下来,转回昏迷的状态,可那紧紧抱住李健承的手仍是没有松开。直至浴缸中温暖的水掩过了身体,士铭才一点一点地回复了神智……
过多的性爱操劳让他连眼皮也睁不开。他感觉到臂上微微一痛,然后又是一痛,是李健承给他打了两支针筒。一支消炎针,一支是抗生素,以防他受虐后发病。耳畔传来水声,身上也麻麻刺刺,那是大哥在用莲蓬头将水洒在他身上,为他洗身。浴室内除了浴水声,李健承悠然的呼吸声,便再没其他声音。比起刚才处身男人的淫笑声,与此起彼落的插弄的水声,这里是宁静得近乎神圣。对李士铭来说,每次他从地狱里走过一回,大哥对他这片刻的温柔,就是他最大的奖励。
没有惩罚,没有痛苦,他只需静静地躺在那处,接受这种平日做梦也得不到的照顾。他知道每次他昏了过去都是大哥亲自为他打点,那种平日他妄想也妄想不来的肌肤之亲,在他昏去后发生过无数次,但只要他一转醒,李健承就会把活儿交回给他,再不会多看他一眼。一想及此,李士铭便觉眼皮更重,是他的理智和肉体都想偷偷享受这种近乎奢侈的温柔……
就是这种微小的幸福,害他堕入轮回,一次又一次接受了那些男人的凌辱,不敢有违半点。为的,不过是事后这点被李健承触碰的机会……
大哥不喜欢他。他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事。经过那么多的恶耗,大哥将他卖了一次又一次,李士铭想过要恨他,但往往却恨不来。每当大哥事后不准别人碰他,还亲手为他清洁,给他上药时,他就会不期然觉得,或许,他并没那么讨厌自己……
有多少次,士铭也那样希望过,大哥能再……疼爱他一些……
或许,大哥会在洗着他身上那些被男人玩出来的伤痕、掏着那些属於男人的欲望的残垢时,会忽然忍不下去,抱住
', ' ')('自己,说他舍不得……
说他……其实也想疼爱他……
每次李士铭也禁不住这样妄想,而理所当然地,他的愿望都一次又一次地落空。
愿望变成妄想。现在他已不敢奢求这些妄想会变真,只求当他经历过极苦的残虐后,沉醉在这些小小的妄想时,不必被逼醒来。
当李士铭暗里幻想着一切美妙的事时,李健承已缓缓端起了他的脸,张开了他的嘴,为他清洁口腔。当然,李健承不会弄脏自己,他是用沾有药水的棉棒伸进去洗刷,再用水喉冲洗士铭的口腔。硬物在他舌上、舌底与口腔壁与喉咙来回撩动,弄得士铭甚是不适,几欲想吐,但他必须抑住,不然大哥就会看穿他的把戏……此时此刻,他多想闯入自己口腔的不是这根硬物,而是大哥的手指,甚至是……大哥的舌……
大哥从不让自己吻他。就算是调教他的吻技时,也是让他跟别的男人接吻,自己从旁指导,或用硬物捅入他口里,教他如何吸舔。李士铭知道大哥在想什么。他的嘴,已经太脏.任何男人的嘴,任何男人的阳物,他们的精液、甚至尿液,他李士铭都可以亲下去、纳於口中、甚至吞下。试问谁会想亲吻一个供男人发泄的器皿。李士铭光是想想,都已想吐。他已无力去想底是谁把他弄成这样,只想到他已变得这么脏……大哥不碰他,是因为他不配……
清洗完口腔,李健承便拾起浴绵,在他身上刷去男人们流下的精痕尿迹。其实大哥肯亲手为自己洗身,即使是隔着一块浴绵,亦已经是恩典。大哥鲜少会直接触碰他,调教他时,大多用上道具。此时此刻,李健承口里没有那些命令的语句,那温柔的手拿着浴棉,在他身上一寸一寸地洗擦着,最仔细的地方也不放过,偶尔那微凉的指尖会掠过士铭的肌肤,就会情不自禁地扬起一阵热。
如果这是一个梦,李士铭希望他能永远不醒过来。
李健承的浴绵在他胸膛上打圈洗擦,擦过那被捏得发肿的奶头时,两颗乳蕾马上立了起来,阻碍着打圈的动作。李健承不以为然,只是轻笑一声,顺手在上面弹了一下,检查一下那处有没有破皮受伤。可知这一记已教士铭燥热不已,好不容易才能抑住敏感的欲望。可李健承却不知是不是特意要玩弄他,浴绵马上就来到私处,从底处的袋囊开始揉刷。被鞋带勒住多时的地方出现了红痕,李健承低骂一声,转头过去翻些伤药,也不再去碰那受了创的肉物。
李士铭一方面暗里庆幸着自己在水中,不然以他那忍住欲望的冷汗直流的窘态,定会被李健承发现自己已转醒。另一方面,他又迷迷懵懵地有些舍不得李健承那双手只停留在他私处上不够片刻,便离他而去。脑内重演着刚才的片段,那受创却更为敏感的东西,被大哥隔着浴绵抚摸,不由自主地挺起,主动蹭着大哥的手,渴求更多的抚慰。妄想形像万分,光是想想,已教士铭腾热起来,他急忙按住心念,却控制不到硬了一半的阳具。转眼李健承已经回来,又给他打了一支针。又把浴缸的水放了。怕士铭着凉,便一直让莲蓬头开着,任温水打到他身上,顺道装满第二缸水。此时士铭身上的污垢也已被洗得七七八八,剩下的最让他难受的污物,都在体内。李健承将他双腿打开,分别放在浴缸两边。被操弄得红肿的菊穴当下暴露出来,一股茶白色的污物自那小穴中泄出,浮於水中。虽然私处已被李健承看过多次,还在水里,但士铭仍不能自制地感觉到羞耻。也不用想,那个被酒瓶撑得大开的地方现在定是比平时更不堪入眼。李士铭下意识想躲,佯作睡梦中翻身,李健承双手却已潜到他腿间,将他双腿拉开,李士铭被逼僵在那处。李健承微冷的手,反而像火一样将他那处烧滚起来。李士铭还未适应得了,倏忽一根手指便捣进了他的后庭,他好不容易才咬紧了牙关没叫出来。那微凉的手指随即就被红肿发烫的肉壁包裹得紧紧,并被暖了起来,就似在热情地挽留着闯入的外物般。如此让人恋恋不舍的圣境,李健承却毫无留恋,甚至曲起手指抠了一记。李士铭极力抑压体内翻腾,几乎脸也白了,却抑不下外物闯入甬道时带起的快感,更别说这一记,是大哥的手指,切切实实地触碰到他的内壁。在李健承取出手指时,一股浓污的男精、鲜血、酒液的混合物,连同葡萄渣滓,一同被带了出来,与此同时,士铭的阳物也诚实地扬了起来……
「啧,淫荡的小东西……光是一根手指,就已经勃起了吗……」李健承讥笑的声音沉沉地响起,却似是自言自语。受着大哥的言语挑逗,即使知道对方只是在自言自语,李士铭也难忍体内欲火。只感到健承的手指又插了进来,这次是左右旋动,在挖弄甬道中脏物的同时,有意无意搔括着壁边,像是特意调戏他。李士铭双颊飞红,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快,李健承不知有没有发现,竟是靠得更近,一手绕到士铭的颈后,温柔地来回抚摸。
「啊啊,又变硬了……到底是天性淫荡,还是……」李健承轻笑一声,像特地卖关子地压下声音:「因为……这是大哥的手指……所以士铭才那
', ' ')('么兴奋……?」
李士铭的心登时跳漏一拍!心事在这种情况下被说出,加上大哥挑情的声音,让李士铭彻底乱了方寸。可李健承却没让他沉醉太久了,他手里忽然一送,用力一抠,正正抠了在士铭的前列腺上!!
「啊哈!!!」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李士铭终於勒不住喉间淫声,放肆地逸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与此同时,他的西洋镜也被拆破了。他猛地睁眼,想自辨,却只及看到李健承一眼。李健承眼里尽是冷漠,那搁在他后颈的手突然反手揪住了他的头发,往下一按,将他的脑袋按进水里!
口鼻灌水的痛苦让李士铭一下子醒过来。大哥的温柔、亲近、挑情,以及被惹起的那些片片的欲火,全都瞬间化为污有。李健承的手无情地将自己按在水里,不让他上来,竟似直直要把他溺死。李士铭起初极力反抗,打起一片水花,可他身体虚弱,不够几下就没气了。当他以为自己将死时,李健承才让他上来,迎头就掴了他一巴掌。
「装什么装!你是觉得自己演技很好,还是以为大哥盲了,看不穿你这低下的把戏?你要是演技了得,刚才费伦巴那老家伙上你时,你就不会叫得那么难听!」
话未说完,又将他压进水里,这次比上次压得更长。再被放上来时,李士铭已昏头转向,满脸通红。被掴了几巴,才懂惊怯怯地道歉:「大哥,对……对不起……!!」
李健承未等他道完歉,又将他的头塞进水里。来回几次,直至浴缸的水已被挣扎得没了一半,李健承才罢手。一松手,李士铭便趴到缸边拼了命地咳嗽。他最不愿意就是从那奢侈的梦中醒来,偏偏每次,都是大哥亲手将他逼醒。李士铭痛苦得咳出了泪,趴在缸边,肩头禁不住上下耸动。李健承冷哼一声,将他脑袋揪起来,冷冷地问:「大哥好心教训你,你现在很不服气吗?」
李士铭惊怕得猛地摇头。李健承见着他难过得双眼都红了,冰冷的面容这才缓了一些:「那你自己告诉我,今天你是做对的多,还是做错的多。」
「我……」李士铭支吾了一会,不敢说自己对,也不想领更多的惩罚,就婉转回答:「但……合、合约……已经……」
「你知道我的规则。做对的,赏;做错的,当然要罚。合约签好了,是应该的、是你的份内之事!你倒告诉我看看,你今天表现失准了多少次?」
李士铭不敢回话。在大哥眼中,他并定是错得离谱了。即使那些错,都是那些人强加在自己身上的。任谁遭受到那样的非人对待都不可能撑得过去,那他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他错……错在生於这样的一个家里……错在……一次又一次地以为他大哥看着他被那样虐待,始终,会心软……放过他………
李健承见他不答,迳自替他说下去:「看来,不受点教训你是永远也学不乖的。」
教训……?哈……教训他什么……在这里他根本不可能做得对,有分别的,只是他错得多,还是错得少……他该学的应是怎样制止自己那永无休止的妄想,乾脆对这个人彻底死心,那以后的事,他就不用再那么死去活来。
李士铭只得带着一种自嘲的心情去等待李健承给他的「教训」。只见李健承好整以暇地擦乾双手,拨了个内线电话。
「克胡回来了没有?叫他过来我房间,嗯,马上。」
李士铭心里当下冷了一截。虽然他晓得每次自己醒来后大哥就不会再碰他,但至少让自己洗就好,他明知他不喜欢自己被克胡见到自己的淫态,却偏偏要叫他来看自己现下这羞耻的模样。李士铭心里难过,羞耻感也让他从浴缸中跃起,想披上衣服,可过度操劳的身体根本使不上力,一坐起就全身剧痛,被逼倒回水中。李健承看着他这丑态,嗤笑一声,像在笑他多余,反正就算他穿得再多,等一下他也会要克胡将他脱光了。李士铭的手就那样顿了在那处,滑回水中。
不到片刻,李克胡就进了来。他仍待着穿着一身便服,似是刚刚回来。他望了望水中全裸的士铭,了然地道:「原来大哥是要我来帮下二哥啊……看样子合约是顺利过关啦?」
「废话少讲。这个拿着,我要去拿点东西。回来后我要看到你把工夫都做妥。」
「好好,就交给我来办吧。」
李健承把一个灌肠器交给克胡,里头已装满药用灌肠液。之后李健承就看也没看士铭一眼便离开了浴室,他甫走开,李克胡脸上当下堆起淫邪的笑容。
他走近士铭,那手也毫不客气地直接摸上了那红肿的后穴:「啧啧,真可怜……每次都把你弄成这样,大哥都不心疼啊……」
「住手,我不用你……」李士铭反感地扭过身子,改躺为坐,伸手想拿那灌肠器,李克胡却将它抽得远远:「诶,大哥交待了要我做的,我怎可以假手於人啊!」
说罢,便眼明手快地按下士铭的后背,让他屁股翘起,迅速用两指拨开士铭后穴,用力将管子捅入他体内,然后握捏胶瓶,让灌肠
', ' ')('液涌入士铭体内。冷冰冰的液体大量冲入烫热的肠壁,叫士铭一阵哆嗦,身体也反感地扭动起来,下意识想拔走那根管子。李克胡却捉住他的手说:「别打算拔喔!二哥怎么会不知,大哥回来了工夫还未做完的话,可不只会罚我一个人呢!」
对,他怎会不知。这就是每次他被李克胡玩弄都没法反抗的原因。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李克胡在他身上讨便宜。他还以为,到了今时今日,谁来上他他都不会介意了。可他还是放不起兄长的包袱,尽可能的话他都不愿意被这弟弟触碰。李健承是知道的,却偏偏要叫他来,还要走开,任他上下其手。这种惩罚,犹像在士铭的心上割肉。李克胡见他静了,就笑着拍拍他的屁股,拍了两下,就堂而皇之地在上面流连不舍,又撮又摸:「嘻嘻,这样就对,乖乖的……像你下面那张嘴那样……」
听着这种叫他难堪的话,受着这样的轻薄,李士铭却发作不得,怕大哥怪罪,只能痛苦地别过了脸,不想看他弟弟对自己发淫时那种贪婪的目光。他跪坐在浴缸里,不得不保持双腿张开、屁股微微翘起的姿态以便灌肠。被玩弄得红肿的穴被一览无遗,他以为能把硬起的阳物护在身下,却被眼尖的克胡看到了。那在屁股上乱摸的手也游到下面,肆意捉住那勃起的阳根,将它硬生生往后拗去,使其暴露自己眼前。如此突如其来的一记把士铭刺激得全身一软,不禁往前倒去,屁股顺理成章抬得更高。
「哎,都完事了,还硬梆梆的……看来即使大哥不会心疼,你也没有怎伤心哩……怎么,被男人玩,就有那么让你爽吗?」
「住口……不要碰我……」
李克胡冷哼一声,不满意二哥这样吼他,他直接就用手中的特权来报仇了。
他用力捏的不是士铭的阳根,而是手中的瓶子。他一下子就灌入了两公升,超过了一贯灌肠的速度与容量。可怜李士铭体内一下子饱满起来,便意急急涌至。全身毛孔全部收缩,他苦然一叫:「够了!停……停下……」
「二哥你又来了。大哥要求高你不是不知道嘛,做事马马虎虎的,怎么行!」
一向做事不认真的李克胡突然一反常态,自然只是为了玩弄他的二哥。他更用劲地催谷手中瓶子,看着士铭脸色发白,低喘不定。体内那种让人尴尬的感觉便越来越强,直教士铭全身乏力,很快他就连那丢人的姿态都挺不住,滑入水中。管子顺理成章脱出,没有东西塞堵着,被灌进去的东西顺理成章地想反涌而出。李士铭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叫了出来:「滚开……给我滚出这里……!」
李士铭不是没受过灌肠的训练,而在大哥的教导下,他更是耐力非凡。平常人忍不了五分钟的灌肠过程,他却能撑上了整整一小时。可惜如今他身体虚弱,全身无力,哪里是那么容易就控制得了那处的肌肉。他全身冒出冷汗,连忙下意识地伸手过去掩住后面,用尽吃奶的力去忍耐,才不致在克胡面前难看地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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