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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渡回到学校，发现方年躲他躲得更厉害了。
就算是去小卖部买零食的路上，他都是看到自己直接转身走。
搞得他很想将人捆住，然后质问为什么。
墨黑的眼眸有些黯然，神色也没有以前那样鲜活。
方年趴在课桌上惆怅着，他已经躲了程渡好几天了。
这日子转眼都要到五月了，天气热了起来。
他抬手朝脸颊上扇了扇风。
视线往教室后一撇，果不其然，程渡在看他。
方年背脊紧绷，讪讪地收回目光。
他最近都没和程渡说话，但他的声音好像总是出现在耳边。
怪吓人的。
尤其是夜深的时候，他特别怕。
怕自己做梦，怕自己的手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裤子上面。
真的羞人得很。
但总躲着也不好，他答应的事还没做到呢。
方年这段时间确实想了好多，比如他尽管还是害羞，但是对那种事也不像最开始那么抗拒了。
因为程渡厚脸皮的模样，将他也给带歪了。
体育课的时候，程渡脱外套和人打着篮球，里面直接穿着薄短袖，腰间的衣服频频往上飞着。
看得多了，方年也不怎么害怕那道伤疤了。
只是心脏偶尔还是会抽疼那么两下。
他的眼睛跟随着程渡的动作而转动着，在他的视线看过来的时候，就别开了眼。
装作在看别人。
只是红着的脸颊出卖了他。
好在程渡离得并不近，方年想，他应该是看不见的。
程渡视力极好，看得一清二楚，唇角勾着笑。
方年也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躲开他的目光，只是觉得不该对视着。
对视着的话，感觉程渡会直接走过来。
问他在看什么。
亦或者问他是不是在想他。
或许会是其他羞人难以回答的话。
就这么躲到了五一假期。
方年躺在床上，想起那天放学的时候，程渡喊住了他。
叫他假期出来玩，但他拒绝了。
方年捏着软软的枕头，有些后悔。
万一真的只是约他出去玩，不是做那些事......
他长叹一口气，然后又告诉自己程渡不可信，拒绝是对的！
但是，答应的事情......
一半是他躲着过去，另外一半，程渡也没有明说。
偶尔被程渡叫住的时候，都是问些有的没的，还被递过啃了一半的雪糕。
方年踌躇着，他能躲多久呢？
在家里宅了两天，也想了整整两天。
方年准备将自己答应的事情做完。
他不想这样下去，见到程渡就躲。
他也想放过自己，过去的事情该有个了结。
虽然对程渡很不公，但是他说想肏一次自己的逼......
方年从父母那里得知程渡家的座机号码，犹豫了好一会，拨打过去。
“喂。”淡淡的男声。
方年还以为会是阿姨或者叔叔，听到程渡的声音还愣了片刻。
方年手攥着裤腿，缓了好一会才开口：“喂......我是方年。”
电话那头的声音热情了些：“想我了？”
方年脑子发蒙，他在家，怎么也说这种话啊。
不怕叔叔阿姨听到吗？
“不想。”方年气鼓鼓的。
程渡都能想象到他脸颊鼓着的漂亮模样，笑道：“不想怎么打电话来啊？”
方年一时反驳不了，默了几秒，吞吞吐吐地：“程渡......”
只是轻轻喊了声他的名字，剩下的卡在喉间迟迟未出。
那边程渡也沉默了下来，在等着他讲完。
“我爸妈明天去走亲戚，明天晚上......晚上我能去你家睡吗？”方年紧张地将话说完。
程渡应得很快很简短：“好。”
方年心突突跳着，脸很红：“那我明天来找你。”
没等程渡说话，方年就挂了电话。
程渡看着面前的座机，发着呆。
方年缩在椅子上，将脑袋埋在膝盖上。
他觉得自己的借口好拙劣，他已经是个快成年的人了，不是小孩子，父母外出也可以在自己家睡。
而且......程渡应得那么快，他是不是也很急切？
真过分！
方年眼睛湿湿的，不一会，膝盖处的布料湿润起来。
到了晚上，方年忐忑地上网搜索着关于做爱的事情。
第一次，会很疼，还可能会出血。
好多好多都是这样说的。
方年攥着手机，怕得不行。
程渡那么大，上次只是龟头进
', ' ')('来，都撑得小逼像要坏掉一样。
要是全部进来，会不会被肏死啊？
方年可不想被男人的鸡巴给肏死过去。
越搜越怕，不过方年还是知道了很多必要的知识。
比如要戴套，要做好前戏，水不够多的时候就用润滑油。
方年跑去购物软件将东西一一买好。
帖子继续下滑，大标题差点把方年直接给送走。
超绝安利！用了这个灌肠器猛1老公天天艹我小骚穴！
方年抖着手将帖子关掉。
他这段时间，其实知道了男人和男人怎么做。
但没心理准备看到这样的帖子，还是心慌慌。
他失眠了，凌晨三点还睁着明亮的眼看着天花板。
方年一直想着那个帖子，他很好奇。
程渡好像不排斥他的畸形身体，上次还问，是不是要他肏后面的穴。
方年手捂着胸口，觉得下面的心脏跳动速度过于快了些。
鬼迷心窍的，他重新翻到那个帖子。
脸红心跳地看完。
然后继续鬼迷心窍一样的，跑去买了那个灌肠器。
第二天下午，快递就到了。
父母不在家，他还是拆得偷偷摸摸的。
避孕套，润滑油。
还有灌肠器。
方年脸红得像猴子屁股。
他将东西放好，跑下楼去扔快递盒子，怕父母回家发现。
重新回到卧室，拿着润滑油和灌肠器进了卫生间。
等下去程渡家，他是去实现承诺的。
花洒打开，温热的水自头顶浇下。
方年战栗着。
程渡只是想要肏他的小逼，方年觉得自己买灌肠器简直是多此一举。
但是......但是就是买了，现在还被他放在热水里消毒。
脸颊温度继续攀高。
泡沫打了一遍又一遍，方年将自己清洗得很干净了。
但他总觉得不够。
眼睛颤巍巍地看向润滑油。
他还是把自己两个穴都扩张好再去吧。
念头一起来，他的手就跟了过去。
关了花洒，润滑油瓶盖打开，他红着脸挤出大股到掌心上。
透明的黏腻的液体。
像他的逼水。
方年颤着手抹向下身，粉嫩小逼上水珠顿时和润滑液搅合在一起，咕叽咕叽作响。
方年燥得慌，又挤了些到逼口处。
脑子里出现程渡的鸡巴形状，又粗又长。
不好好扩张肯定会受伤的，他不想受伤。
受伤得去医院，他最讨厌医院了。
强忍着手指的异物感，他将润滑油往逼道里面抹去。
方年张着小嘴直喘气，那些润滑油慢慢化开，润湿了柔软的甬道。
湿黏黏的，他羞耻得不行。
两根手指在逼道里进出，呻吟声不断从唇齿间溢出。
弄到后来，方年都分不清自己是在自慰还是在扩张了。
逼道被两根手指捅得顺畅湿滑，但是他知道自己细细的手指跟程渡的鸡巴不能比，奈何实在没有勇气伸第三根手指。
手指从逼道里出来的时候，大股水流涌出，分不清是化开的润滑油还是他的逼水。
方年手撑着墙喘气，腰微弯着。
他觉得自己像死过一回一样。
浑身都热，浑身都是水。
但是还没结束，后面还要扩张。
虽然程渡只是提起过肏后面，但他固执地买了灌肠器还消好了毒。
关于这灌肠器怎么用方年已经记得很清楚了。
粉白的指尖将灌肠器从热水中拿出来，方年絮絮掉泪，咬着嘴唇将水接满。
大概是过于紧张，都忘了将菊穴润滑再插入进灌肠器圆管的尖端。
紧致的菊穴被撑开，传来钝痛感。
方年瞪大了眼睛，想将灌肠器拔出来，却误触了按钮。
灌满的水冲向娇嫩的肠道。
“啊啊！”方年站不住，跪在了地上。
脸颊挨在湿润的地板上，臀部高抬着，像跪趴着挨肏一样。
漫灌的水将肚子都冲得鼓胀起来，方年泪眼朦胧。
他这回是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水源源不断地冲进下身，手抖着，都没有力气将灌肠器拔出来。
方年上身跌在冰冷的地板上，哭得声音都慢慢小了下去。
水终于灌满了肠道，小肚子鼓起抵着地板砖。
方年张着小嘴，气若游丝。
菊穴好痛，那些水也好烫。
他觉得自己会死掉。
不知过了多久，手才颤颤巍巍地抬起，将灌肠器拔了出来。
没有阻碍的热水奔涌出来。
“呜呜呜......”方年哭
', ' ')('得哀恸。
又过了会，他才从地上爬起，将全身清洗干净。
排出的秽物很少，按照正常的来说，这已经可以了。
那个帖子说要灌两遍，但现在就算杀了方年，他都不会再灌一次。
菊穴张着小口，还没合拢。
他哭着飞快穿上衣服，出了卫生间。
羞耻又难堪的感觉笼罩着他。
他觉得自己淫荡又下贱。
趴在床上哭了好久，手机在枕边响起。
方年怕是父母的电话，摸索着接通。
“方年，你过来了吗？”程渡的电话。
方年的心脏抽痛了下。
“马上来。”他回。
程渡能听出他的嗓子有些哑，正想问怎么了，电话被挂断。
方年从床上爬起，双腿直颤。
下身好疼。
但他还是强撑着提起准备好的小袋子出门。
程渡家门被敲响的时候，他扬着唇角飞奔去卧室门。
方年脸色苍白地站在他家门口。
“你怎么了？”程渡话还没说完，方年就倒在了他怀里。
心脏慢了拍。
程渡将人扶进来。
方年手撑着他的胸膛站好，脸上了有了丝血色。
他换好鞋，又跟程渡父母打了招呼。
程渡卧室的门刚关上，方年就抬手脱衣服。
程渡喉咙紧了紧。
“你干什么？”他问。
方年将上衣脱下，虚虚遮住小奶子。
“我......我答应了你......”声音很低。
程渡看着他单薄瘦削的肩，咽了咽口水，哑声道：“你穿上。”
方年的泪瞬间就落下，他都来了，还......
“我扩张好了......你可以直接......直接进来......”方年走上前。
程渡脑子都蒙了，话说得也不利索：“你说什么？什么扩张？”
方年颤着手指将裤子脱下：“两个穴都扩张好了。”
他说完还指了指放在地上的小袋子：“我还买了避孕套和润滑油，你......”
程渡却无心这些，看着他褪到脚踝处的裤子，胸口闷痛，声音发抖：“你裤子上的是什么？”
方年穿好裤子就没再看，他知道自己内裤上湿湿的，咬着唇：“润滑油吧......”
边说着边低头去看，这一看，他头昏脑涨起来。
腿软得往下坠，程渡连忙伸手将人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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