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厚生回到了皇城,然而继承爵位的事情却没有想象中顺利,金厚生与兄弟们勾心斗角,受尽牵绊,继承之事足足拖了一年。
当金厚生马不停蹄地赶到江南,踏上迎花楼的时候,老鸨震惊的神情让他终生难忘。
“金……金少爷,你不是……”
“雨柔呢?”金厚生兴致冲冲地问,“快叫她出来,我来娶她了!”
“雨……雨柔她……”老鸨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话来。
原来不久前,一位客人误闯了雨柔的屋子,一眼相中了雨柔,非要给她赎身,雨柔自然是不肯,那个客人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了雨柔和金厚生的事情,竟编了个谎言骗雨柔,说他是金厚生的挚友,金厚生在去皇城的路上遇难,所以托自己来照顾她。
雨柔听了当场晕倒在地,这不怪谎言的拙劣,只怪金厚生离开的时间太长了,漫长的等待让雨柔相信了那个骗子的谎言,跟着他走了。
“那个混蛋是什么人!”金厚生抓着老鸨,怒气冲天。
“我……我真的不知道……只知道,是个商人……”
“可恶……”金厚生咬牙切齿,眼神仿佛能杀人。
“对……对了,金少爷,”老鸨想起了什么,“孩子……孩子留下了……就在对街的布店那里寄养……”
“孩子,什么孩子?”
“金少爷,那是你的孩子……”
金厚生的震惊无以复加。
娃娃手中紧握着一只黄色流苏,金厚生望着怀中的孩子,心中的愧疚之情无限扩大,若是当初知道雨柔有了身孕,说什么都会把她放在身边,哪管他什么爵位,侯爷谁爱当谁当去!
如今对那骗子的去向,也毫无线索,金厚生痛心欲绝地带着婴儿回到了皇城。
回到皇城后的金厚生,因为婴儿的缘故,备受指责,而金厚生对这些话充耳不闻,整日失魂落魄,借酒消愁。
金厚生的舅父看不惯他这副模样,硬是把金厚生的孩子带到自己身边养大。
“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成何体统?孩子跟着你还能学好吗?以后孩子跟我住,孩子的名字也由我来起!”舅父是练武之人,也是仁义之人,金厚生想都没想就同意了。